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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鳳女歸來在線閱讀 - 第140節

第140節

    南露華雖然對此也恨過,可恨又有什么用?先帝都死了,她這滿腹的恨意,又該對著誰去發泄?

    曹氏在一旁勸慰道:“太后,您可不是民間的妾室,您是帝王的妃子,而今更是一國尊貴無比的皇太后,連長樂宮的長信殿,太皇太后不都許您入住了嗎?要知道,玉京秋當太后的時候,可從不曾有機會入住長信殿呢!您比起她來,可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呢!”

    “皇太后?”南露華也只有因為這個稱呼,而心里多少好受些了。

    至少太皇太后沒為難她,讓她做了個名正言順的皇太后,不似玉京秋,一輩子享受著太后的富貴榮華,卻一輩子都不曾被封為皇太后,死后也是被丟去了亂葬崗,連妃陵都沒能入葬呢!

    曹氏在一旁繼續說道:“大長公主之前便用病陷害了玉京秋,太后,你可要防著她些,萬不能與她獨處,謹防她會用裝病一招,陷您與皇上……”

    南露華聞言瞇眸,眼底滿是精光的點了點頭,她自然不會給上官淺韻敗壞他們母子名譽的機會。

    在抵達宮門口時,百官便駐足行禮恭送皇上與皇太后的大駕了。

    那些個王爺和公主,在之后自然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琴瑟去了大將軍府,在見到了形容憔悴的上官淺韻后,便離開大將軍府,隨后進了宮。

    南露華進了宮,便帶著媳婦孫兒一起去了永壽殿。

    太皇太后端坐在階陛上的棚足幾案后,雖已是滿頭銀發,可威嚴卻絲毫不減。

    南露華帶著眾人上前,提裙跪地,雙手放在膝前,額頭抵在手背上,行稽首大禮:“妾身拜見太皇太后,多年未能伺候在您老身邊,是妾身不孝。”

    溫晴嵐帶著上官弈的妾室和孩子們,也是跪地低頭叩頭,齊聲拜道:“拜見太皇太后,祝太皇太后長樂無極!”

    太皇太后見南露華這般謙卑懂規矩,便也不打算為難她了,開口淡淡道:“都起身吧!”

    “謝太皇太后!”南露華帶著眾人起身,而后吩咐曹氏將禮物奉上。

    曹氏雙手捧著一個紅布蓋著的東西上了階陛,將東西交給了慈姑,微笑頷首,而后低頭退后幾步,轉身下了階陛,回到了南露華身旁侍候著。

    慈姑捧著東西,彎膝跪在棚足幾案旁,將東西放到桌上后,便掀開了那塊紅布,紅布下是一個沉香木的雕花茶盤。

    太皇太后伸手撫摸上哪沉香木的茶盤,抬眸看向下方的南露華,唇角微笑道:“你有心了。”

    “能得您老人家的喜歡,便是這茶盤的福氣了。”南露華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不會太諂媚討好,也不會太虛假客套,淡淡的淺笑,讓人瞧著很舒服。

    太皇太后之前是想好好給南露華立規矩的,不過,南露華可比之前的玉京秋聰明多了,一回來便這般規規矩矩的敬著她老人家,讓她老人家縱然想揪她的錯,都難呢!

    南露華帶著眾人,也只是在永壽殿喝了一杯茶,便在太皇太后說乏了后,便離開了。

    出了永壽殿,南露華便讓她們各自回自己的住處去了。而她,也坐著八掆輿去了長信殿。

    長長的宮道,那樣深深地無盡頭,讓她不由得想起年輕初入宮為家人子的時候……

    那時的她,是那樣的天真無邪!與一起進宮的姐妹感嘆著這宮墻多雄偉高筑,宮里的亭臺樓閣多么的繁多精美,她們多如井底之蛙,瞧著什么都新鮮得不得了。

    可而今再走這悠長的宮道,她心底卻只覺得悲涼。

    失去所有的天真無邪,換來這樣一生孤寂無人憐,真的是好不值得呢!

    溫晴嵐帶著她的兒女,入住了椒房殿,一路上她雖然端著矜持高貴,可心里卻是激動不已的。真是沒有想到,她有一日竟然能入住椒房殿,做這令天下所有女子都仰望羨慕的皇后娘娘。

    是的,在上官弈下了封南露華為皇太后的圣旨后,也同樣封了溫晴嵐為皇后,上官弈的嫡長子上官溯也被封為了太子,嫡次女上官錦也已被封為衛國公主。

    上官弈其余的妾室與兒女,也都按照規矩一一封賞。

    兩名良娣水氏與云氏也被封了婕妤,依舊是在溫晴嵐這個正室之下的側妃。

    她們兒女,自然也被封王封了公主。

    其余三名孺人,也被封為了美人,她們只有其中一人孕有一位公主,也已給了封號。

    細數上官弈的妻妾兒女,竟然妻子一位,妾室五人,加上紅纓便是六位妾室。

    兒女,嫡出的有兩個,庶出的有七個,兒子四個,女兒五個,短短三年的時間,他這位皇帝陛下,竟然就生了九個孩子,可謂之身體真好。

    如今上官弈不過十八歲,去已是七個女人的夫君,九個孩子的爹了,這樣的身體棒能生,何愁皇室子嗣不綿延不斷,猶如潮水奔流而至。

    而在這一日,本來是大喜的日子,卻傳來了噩耗。

    江涵秋卻中毒死了,死相很是恐怖,七竅流血,嘴唇黑紫,尸體已冰冷僵硬。

    伺候江涵秋的宮人,將此事稟報到了永壽殿,可卻被錢信攔了下來,讓他們去長信殿找皇太后南露華處理此事。

    宮人沒辦法,只能轉而去了長信殿,找他們新來的皇太后處理此事了。

    南露華是剛回到長信殿喝杯茶,說句粗魯的話,屁股都還沒坐熱呢!就聽到這樣一件晦氣的事。

    曹氏在一旁說道:“太皇太后既然說她老了不想管事了,那太后您何不借此機會,將后宮大權握在手里呢?”

    “不管事?”南露華勾唇冷笑道:“她是不管別人的閑事,一旦有事牽扯到了上官淺韻的身上,你看她出不出面去管。”

    曹氏一想也是,便又笑著寬慰道:“大長公主再得寵,那也是個外嫁女,她一年到頭能進宮多少次?太皇太后護著她便護著她,咱不去招惹她,她還能野蠻不講理的來找咱們的事兒不成?”

    南露華頷首輕笑道:“曹姑姑你說的對,上官淺韻對哀家而言,的確沒有多少威脅。不過,上官珝……”

    “上官珝現而今也不過是個沒爪牙的老虎罷了,溫順的和家貓有什么區別?”曹氏在這無外人的殿內,自然是放開膽子的說道:“而今于皇上最大威脅的,便是太皇太后養在身邊的那位山都王了。太后,你現在該對付的,該是這個還沒長大成人小老虎才對。畢竟……養虎為患啊!可不能因老虎小,便這樣養著玩兒啊!虎終究是虎,長大了可都是會吃人的。”

    南露華的確忽略了上官翎,這孩子雖然小,可也是只虎,長大了也會生獠牙吃人的。

    而上官珝……她過些日子,也該派人去瞧瞧他們夫妻了。只要他們此生再無子嗣,她便饒了他們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是行善積德了。

    江涵秋死了,死于中毒。江家是沒管活人過,可人死了,他們卻需要上官弈給他們一個交代。

    江家的女兒,豈能死的這般不明不白?

    而南露華很快找人查清楚,原來是喬美人對江涵秋下的毒。

    上官弈知曉后,便下令刺死喬美人,哪怕這個女人在床上再會伺候他,他也不會留她這樣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在身邊。

    喬美人沒想到上官弈這般的無情,她與他何止是一夜夫妻,就算沒有什么恩情在,也總有那么一點魚水之歡之情吧?

    喬美人被刺死前,紅纓倒是去看她了。

    喬美人一見到紅纓,便撲過去咒罵對方:“你這個狐媚子,都是你害的,否則他怎會對我如此無情!”

    宮人拉住發瘋的喬美人,任她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四五個宦者的拉扯。

    紅纓揮手讓他們都退下去,等這冷宮里只有她們二人后,她才舉步走過去,望著狼狽不堪的喬美人,冷笑道:“你的心里很明白,哪怕是沒有江涵秋之死的事,你也活不了多久。他,而今身為帝王,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這樣的,姿色不算多好,身子是不錯,可讓他一而再寵幸你的理由,卻是你是上官羽的女人。他每每將你按在身下蹂躪時,他總覺得出一口惡氣。故而,他從不曾憐惜過你,你的身子也早已被他糟蹋壞了,你自己也很清楚,所以才會下毒害死江涵秋的,不是嗎?”

    喬美人哭著跌坐在地上,上官弈的確不曾憐惜過她一回,她不過只是上官弈宣泄一口惡氣的工具罷了。

    紅纓之所以說這么多,不是為了讓喬美人死得明白,而是說給暗中的人聽的。

    希望那些手里還有點人脈的人,不要因為心底的不甘心,而做出徒勞無功,反而會白白丟了性命的事了吧。

    江涵秋死了!

    喬美人死了!

    上官羽留下的那些妃子,依舊沒有因為這二人的死而醒悟,一個個的還在妄圖找出路。

    只因,她們不想年紀輕輕的便老死在宮中。

    三日后,江涵秋被秘密安葬,沒有誰會在乎她的死,在外面百姓的心里,也早已不記得她這位江皇后了。

    而在長安城外,卻停著一輛馬車,馬車旁對著上官淺韻盈盈一拜的人,卻是早已發了喪的江涵秋,她溫婉淺笑道:“多謝皇姐成全,七珍這一輩子,都會記得你是我的jiejie。jiejie,姐夫,后會有期!”

    “保重!”上官淺韻微笑送江涵秋上了馬車,這一別,說是后會有期,卻不知何年何月才有緣再見了。

    弄箏彎膝行了一禮,也隨之上了馬車,再多的感恩之話,都不足以表達她對上官淺韻的感激之情。

    她只能在余生向上蒼祈禱,請上蒼保護這位小公主,讓她一生幸福快樂,安康常建。

    馬車緩緩行駛離去,自此后,世上再無皇后江涵秋,有得只是民女齊珍罷了。

    上官淺韻在送走江涵秋后,便與展君魅一同騎馬回去了。

    路上,展君魅問她道:“你為何會幫江涵秋這么多?”

    “因為曾經的我,也如她這般孤立無援過,那種只能等死的滋味,讓我生生世世都銘刻于心。”上官淺韻回憶前世,她當初要是能遇上一個肯拉她一把的人,她又怎會變成今世這般心機深沉的她?

    展君魅將她緊抱在懷里,對她說:“以后,我來陪著你,永遠不會讓你孤立無援。”

    “嗯!”上官淺韻頭靠在他胸膛上,望著那蔚藍的天空,上面的白云看真好看,她伸手想去觸摸,卻如何也碰不到,指縫灑下的光,照在她臉上,她嘴角微微揚起,緩緩閉上眼眸,輕嘆一聲:“子緣,你說我們該要個孩子了,可為何我們還是沒有呢?”

    展君魅聞言臉色一變,唇湊到她耳邊,便是咬牙切齒道:“你是真的想騎馬馬嗎?”

    上官淺韻仰頭懶懶的曬著太陽,皺眉嘟嘴說了句:“不想,會斷的。”

    展君魅臉色已黑沉,握著韁繩的手都發出了咯吱聲,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白嫩的脖子,真想一口咬下去,讓她長長心眼兒,知道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能說。

    “色胚子,男人的身體,果然比人誠實。”上官淺韻雖然還是那樣慵懶瞇眸曬太陽,可嘟嘴說出的話,配上她臉頰上一抹羞紅之色,足以說明她背后的男人動情了。

    展君魅陰沉著臉色,咬牙切齒在她耳邊說:“你近日來一直在撩撥我,撩完又冷著我,到底是為什么?”

    上官淺韻閉著眼睛皺眉道:“因為你總不能讓我有喜,我想,可能是我們同房太頻繁了。故而……你繼續來來回回的憋著,等時候到了,我一定撩撥完你,絕對負起責任,一切都是為了要孩子,你暫先委屈一些時日吧。”

    展君魅忽然不想要孩子了,如今沒孩子,就讓他委屈,以后有了孩子,他在她心里還有什么地位?

    上官淺韻瞇著眼睛,忽然又說道:“對了,南露華來長安了,穆齊爾也好滾回他的匈奴去了。火尋恨也闖過了天關,傷勢估計也養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把小秀嫁出去,計劃計劃如何將皇祖母弄出宮來,然后……”

    “咸陽那邊有點亂,先辦好小秀的事,再去會會你哪位大舅舅,之后的事……到時再說吧!”展君魅愁眉緊鎖,咸陽是唐氏的根據地,一旦他們去了哪里,難保不會被唐氏請去喝茶。

    上官淺韻轉頭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變卦了。

    展君魅抱著她,親了她臉頰下,說道:“穆齊爾那邊有墨曲看著,不會出什么亂子。宮里在出了江涵秋的事后,至少會平靜一段日子,你我也不用為宮里煩心。接下來,最麻煩的是唐氏,你那個不是人的大舅舅,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罷休,他一定還有后招。”

    上官淺韻此時對這些沒興趣,她只想被他抱著騎馬散步,懶懶的曬曬太陽而已。

    展君魅低頭瞧著她慵懶的小模樣,嘴角揚起的愜意微笑,讓他也不忍心再說掃興的話來煩她了。

    而當他們回到長安城后,持珠便在城門口等他們。他們問清楚發生什么事后,便騎馬趕回將軍府。

    上官翠畫此時是披頭散發的在將軍府外撒嬌,引來不少人圍在將軍府門口看熱鬧。

    洛妃舞站在將軍府臺階上,面紗遮住了她的容顏,唯有一雙眸子淡冷的看著她母親撒潑。

    上官翠畫見她鬧了這么久,洛妃舞都毫無一絲動容,她不由得怒指洛妃舞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總賴在人家將軍府不走成何體統?跟我回去,過幾日便要選秀了,憑你的姿容才情,進宮后也定然能做個夫人的。乖,隨母親回去,皇上年輕英武的,你能當他的妃子,那可是你洛家祖上積德的。”

    “洛家祖上,與我有關系嗎?”洛妃舞終于出聲了,她舉步一步步的走下臺階,來到將軍府外的大道上,望著她母親,眸光淡冷道:“母親你似乎忘了,我是安君的女兒,并不是你與洛駙馬生的女兒。”

    她是和所有兄弟姐妹一樣,都冠以洛駙馬的姓氏,可他們中,卻幾乎都是他們的母親,與無名無分的面首生的兒女。

    上官翠畫沒想到洛妃舞這樣不給她臉,當著眾人的面,便揭露她不檢點的私生活。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傳來,引得眾人回頭望去。

    展君魅翻身下了馬,伸手抱下了上官淺韻,夫妻二人便攜手到了將軍府門口的大道上。

    洛妃舞一見上官淺韻回來了,她便更覺的臉臊紅,住在人家里這么久不說,還給人家屢次惹來這樣麻煩。

    上官淺韻到來,便看到她這位形容越發憔悴的大皇姑,皺眉看著她說道:“我上次不是讓表姐回去勸你了嗎?你怎么還在服食那種東西,你不想要命了嗎?”

    上官翠畫被上官淺韻訓斥的臉都臊紅了,她可是長輩,她上官淺韻怎敢這樣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