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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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望著她側臉,蹙眉問道:“三王的令牌中,真的藏著一個寶藏嗎?這個流傳千年的傳說當真可信嗎?” 上官淺韻轉頭看著他,閉上眼輕點了下頭:“三王令牌中,藏著藏寶圖,而那藏寶圖……聽父皇說,除了無數財寶和礦鐵,還有可令人長生不死,得以神力的仙丹靈藥。” “仙丹靈藥?”展君魅對此只是輕笑一聲,他可不信什么世上有這種東西存在。 上官淺韻見他如此不屑這能讓人長生不老的仙丹靈藥,她便湊過去問他道:“你不想長生不老嗎?不怕到時候面對我這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會……” 展君魅將她抱躺在了懷里,低頭望著她的眼睛,慵懶笑言道:“我唯一的怕的,便是等我老了,便再也收拾不了你了。” “收拾我?”上官淺韻瞇起了眸子,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便送上紅唇讓他去嘗,眼角眉梢含笑的她,早已褪去了少女的稚嫩青澀,被這一年雨露滋潤下來,倒是越發的嬌艷如花,且極具嫵媚風情了。 展君魅一向最禁不住她的誘惑,加深這個吻后,他的手便探入了她的衣襟里,掌心是溫暖的溫度,指尖是細膩的肌膚,順著她的脖頸下滑去,聽她輕微的低呼,他的吻落在了她臉頰上,細碎而纏綿。 上官淺韻臉色粉紅如三月的桃花,因他sao亂人心的細碎輕吻,她似水盈盈的眼眸中,透出迷離之色,紅唇很艷麗,散發著誘人的胭脂香氣。 展君魅見她這樣乖,他勾唇一笑,便抱她起身去了床榻上。 上官淺韻頭一沾枕頭,便歪頭就睡著了。 展君魅被晾在一旁,單膝跪在床邊想要附身親吻她的動作,都徹底僵住了。 上官淺韻有些累,而且,她一點都不想幫這男人滅火,哪怕這火其實是她惹起來的,她也不肯小小幫忙一下,解除這男人此時的極致痛苦。 展君魅的確很痛苦,心里憋悶,身子發疼,看他還不好弄醒他去索歡。 上官淺韻之前是想裝睡的,可到了后來,她是真沒裝,而是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當晌午的時候,容雅來喊她,一聲一聲的輕喚:“公主,公主……公主,駙馬到現在都沒回來,您不擔心嗎?” “駙馬……”上官淺韻翻個身眼都沒睜開,皺起眉頭還想問駙馬是誰呢?忽然,她想起來了展君魅,便猛然睜開了雙眼,坐起身來就問:“你說子緣出去了?” “是啊,在您睡著后,駙馬就出去了,這都一個多時辰了,駙馬還沒回來呢!而且,也沒讓人捎信兒回來。”容雅真不是閑cao心,而是展君魅回來后,便不曾出過這樣不說一聲就失蹤的事。 上官淺韻也覺得情況不對頭了,忙沖外面喊道:“持珠,立刻去告訴墨曲,就說子緣失蹤了。” “是!”持珠在外領命后,便忙去找墨曲了。 容雅蹲下身,一邊給她穿著鞋子,一邊又寬慰她道:“公主您也不用著急,駙馬不是個貪花好色的,今兒回來晚了,說不定被什么正事拖住了呢,您且放寬心,墨公子定然能很快的把駙馬找回來的。” 飛鳶捧著濕帕子上前,她也勸慰道:“容雅姑姑說得對,駙馬爺一定是被什么正事耽誤了,所以,今兒才回來這般晚的。” 上官淺韻根本不擔心展君魅去找女人,他擔心的是展君魅出事了。他找女人,她還能一刀廢了他解氣呢!可要是他遇上了危險,一不小心沒了,她可真是要哭都沒眼淚了。 而此時被眾人擔憂的展大將軍,正在陪著一位威嚴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喝茶。 唐昆今日請展君魅喝茶,不為別的事,只為與對方談一筆生意。 而展君魅對于唐昆的條件,只是勾唇冷冷一笑:“你認為一個唐胭,能換一個鳳女嗎?” 唐昆望著對面的年輕人,眸光冷然傲氣道:“一個唐胭不夠,老夫還可以送你三妻四妾,男人,哪個不是喜新厭舊的?唐氏出美人,只要你肯休了她,我可以送你無數的美人,你想要怎樣的美人都行,包括漂亮的男子。” 展君魅手里把玩著那只茶杯,垂眸勾唇一笑,淡淡輕嘆了聲:“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兒女呢?你也會給嗎?” “我的兒女?”唐昆是記得他有不少漂亮的兒女,可他卻不知對面的年輕人,他想要的是誰? 展君魅緩緩抬起頭來,望著唐昆,啟唇淡淡的吐出一個名字:“唐月,我要你拿你的嫡長子唐月來換,你換嗎?” “什么?你要月兒。”唐昆沒想到展君魅會提出這樣過分的條件。 展君魅將被他窩出裂紋的杯子,輕輕的放在桌面上,勾唇冷笑道:“你也覺得這條件很過分吧?那你……” “好,我答應你。”唐昆竟然只考慮那么一會兒,便點頭答應了對方這個很過分的交換條件。 展君魅很是吃驚的看著唐昆,心想,這人還配為人嗎?花鏡月可是他的親兒子,他竟然要把花鏡月當交換條件送人,還是送給一個男人糟蹋? 房門忽然被推開,門口站著白衣出塵的花鏡月,只不過,此時的他眼睛幽深的好似無底深淵,臉色蒼白沒一點血色,周身縈繞著冰寒的冷氣,他如何也沒想到,他父親竟然為了迎回鳳女穩固自己的地位,連他也能舍棄的出去? 唐昆在花鏡月出現時,他還心底真的有絲心虛,可當看到花鏡月眼底浮現的恨意時,他便也怒了。一拍桌子而起,負手嚴肅訓斥道:“出來的這些年,真是把你給養野了。” 花鏡月沒有看他父親一眼,只是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氣那般,一手扶著門框,望著已走到他面前的展君魅,苦笑道:“我好似沒力氣了,能帶我回去嗎?” 若是放到以前,展君魅一定會好好奚落花鏡月,可這一回他只是走過去,半抱著花鏡月,轉頭看著唐昆冷笑道:“龍兒于我而言,是無價之寶。可你的兒子于你而言,卻如此廉價的可以做交易。花鏡月這一輩子,最悲哀的事不是生來無一絲自由,而是有了你這個根本不配為人的父親。” “你……”唐昆氣的臉色陰沉沉的,揮袖下令道:“將他們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花鏡月本來還沒心死透,這回因他父親一句無情的格殺勿論,他真的徹底死心了。 白衣風華,奪魄刀出,瞬間鮮血濺飛,數條人命頃刻間變沒了。 唐昆見花鏡月還敢反抗,便怒罵了句:“孽子,還不速速交回奪魄刀。” “奪魄刀是我的,誰想來奪取,便先要殺了我這個持令尊主。”花鏡月在唐氏的身份地位,可不是唐昆給的,而是十大長老一同選出的。 唐昆自然知道,若想廢了花鏡月而今的身份地位,必須要得到十大長老的認同,否則,誰也休想從花鏡月手里拿到奪魄刀。 那些唐氏人一看到花鏡月揮出了奪魄刀,他們便不敢上前了,比較家主的命令不可違背,持令尊主更是不能冒犯啊! 展君魅冷笑看了已是氣急敗壞的唐昆一眼,便帶著花鏡月一起離開了。若不是花鏡月先出手,他早讓暗衛出來殺光所有人了,包括唐昆這個妄圖讓他拿龍兒做交易的人。 唐昆眼睜睜看著展君魅帶走了他兒子,他心中很是氣惱,可卻也是無可奈何。 剛才他已經感覺到了,暗中的那群暗衛中,竟然還來了一位高手,不知是敵是友。 故而,他沒敢讓人再強行攔阻他們離去。 唐胭從隔壁里間走出來,對于展君魅的選擇,她一點都不意外。這個男人深愛著上官淺韻,縱然失去一切,他也會至死都不會放開上官淺韻的。 唐昆轉身看著唐胭,心情不好的罵了句:“廢物!此次讓你和九弟來長安,為的便是讓你拿下展君魅此人。可你呢?哼!他別說對你有興趣了,就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吧?” 唐胭勾唇冷冷一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大哥,冷嘲熱諷道:“比起大哥你來,我還是好一點的。至少,我沒被人罵不配為人。” 唐昆可不和唐胭廢話,直接揮袖拍出一掌,拍得唐胭飛出摔落在地。 唐胭手捂胸口,嘴角流血,眼底滿是怒恨,她怒唐昆太不拿他當人,恨自己太不中用,才會這般處處受限制,自己的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將軍府 上官淺韻正在鳳儀閣急的來回踱步,真不知道這人去哪里了,竟然連墨曲也不知曉他此次的行蹤。 墨曲回來了,和展君魅一起扶著虛弱的花鏡月回來的。 洛妃舞本是陪著上官淺韻的,此時一見花鏡月這個樣子,她便疾步跑了過去,代替了展君魅去攙扶住了花鏡月,擔憂的問:“到底是怎么了?你受傷了嗎?” 花鏡月一見到洛妃舞,便抬手抱住了她,緩緩閉上雙眼,臉色依舊蒼白的嚇人。 “你到底是怎么了?阿月。”洛妃舞從不曾見花鏡月這般虛弱過,在她的記憶里,花鏡月是永遠都高傲不服輸的月公子。 可而今,花鏡月卻極其的脆弱,好似再也經受不住一丁點兒風吹雨打了。 展君魅走到上官淺韻身邊,在他家好媳婦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檢查了他全身后,他才開口一嘆道:“有事的人是你的表哥,你哪個大舅舅絕對是冷血沒人性的,他竟然為了迎回鳳女鞏固他的地位,連你表哥也能出賣。” 上官淺韻聽他說了這些,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唐昆定然要和他做交易,而交易的內容便是用花鏡月,來換她這個鳳女。 展君魅伸手摟住她的纖纖細腰,低頭抵著她的額頭,勾唇笑說道:“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花鏡月再也不需要去請示誰了。等三月桃花開的時候,咱們把小秀給風光大嫁出去,再幫著花鏡月把藍田郡主給娶進府里來,咱們就可以一家人熱熱鬧鬧過日子了。” 上官淺韻知道他從來都喜清靜,什么一家人熱熱鬧鬧過日子,不過也是因為花鏡月與洛妃舞都是她的親人罷了。 展君魅忽然得了一個吻,他臉上的笑容更明媚了,眼睛都亮燦燦生輝,俯身低頭望著她,溫柔笑語道:“如果我變得溫暖一點,能讓龍兒你這般開心,那我會很甘愿的學著去改變,因為這是你喜歡看到的。” 上官淺韻感動的去抱住了他,他為她做了多少,其實她都心里清楚,她也愿意去改變,做他最好的妻子。 花鏡月心里正難受呢,忽然又看到他們夫妻你儂我儂的,這下子對展君魅連半點感激都沒有了。 洛妃舞被花鏡月拉著離開,她回頭望了那對夫妻一眼,面紗后的雙眼含笑,其實她覺得他們夫妻這樣挺好的,讓人羨慕,也想這般和和睦睦甜甜蜜蜜一輩子。 墨曲可不愿意留在這里被虐,既然他家師弟找回來了,他也該去忙碌了。 畢竟,穆齊爾后日離開長安,他可還要收拾東西隨對方一起趕赴匈奴去呢! 開采礦山,這可是個任重而道遠的活兒啊! 也不知道他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來,等他回來了,持珠會不會變心了? 好煩惱,為什么他不能帶持珠一起走呢?唉! ------題外話------ 疏林山莊的福li,已經在群里了,親們可以進群遞交全訂閱截圖,看哦。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三十章 婦唱夫隨 二月十五,南露華攜帶著上官弈的妻兒,從漢中抵達長安。 上官弈攜百官出城迎接,長長的管道上,行駛來一輛皇太后的鳳輦,旗幟飄揚,華蓋被春風吹鼓,前呼后擁,陣仗極大,真是氣派。 上官弈上前行揖禮:“兒皇恭迎母后!” “臣等恭迎皇太后!”百官跪迎,齊聲高呼。 車輦的簾子被車旁的侍女打起,南露華端坐其中,在人群中沒有看到展君魅他們夫婦的身影,她不由得問道:“凝香那孩子呢?怎沒見到她?哀家多年不曾回過長安,可真甚是想念她呢!” 上官弈拱手恭敬回道:“回母后,皇姐又病了,已好些日子不能見風了,大駙馬也請假好些日沒上朝了,一直在大將軍府寸步不離的侍疾在床邊呢!” 南露華面露擔憂之色,嘆了聲氣道:“這個孩子也是個苦命的,身子骨兒這般的不好,真是讓哀家擔心。琴瑟,你去大將軍府瞧瞧,若是大長公主身子真的很是不適,哀家可還要親去探望呢!可憐的孩子,真讓人心疼。” “喏!”琴瑟低頭應了一聲,便領命離去了。 在眾多王爺公主中,自然有不少人為南露華的慈愛所感動。 可上官瓊與上官翀姐弟二人,前者嘴角掛著冷笑,后者眼底滿是譏諷之色,比起虛偽來,玉京秋的確不如南露華道行深。 上官翰一直不服上官弈當皇帝,在他看來,就算是按長幼繼位,那也該是上官珝來做這個皇帝。若論學識,他就算不能與上官弈比的,可上官翀卻是天資聰穎過人的天才,說他學富五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都不為過。 可這二者都沒有成為新帝,卻讓上官弈這個偽君子撿了個大便宜,也不知道他父皇當初是不是眼瞎了,竟然傳位給了這樣一個偽君子。 上官弈隨之便上了帝輦,一群人浩浩蕩蕩擁護著長龍似得車隊,進了繁華的帝都長安。 南露華坐在車里,輕微一聲嘆息:“三年了,在那日哀家卑微求生離開長安起,哀家在心里便發誓,若不能乘坐銀根車入長安,哀家便老死在漢中不出。而天可憐見,我兒爭氣,終于登上了九五之尊位,哀家也終于風風光光的回來長安了。” 曹氏在一旁遞上帕子,她這些年伺候在南露華身邊,如何不知她的憋屈? 一個生來便性子倔強高傲的人,為了活著,竟然那樣卑微的跪倒在敵人腳下,那樣的屈辱,足以讓她在得到太后尊位后,而泫然落淚。 南露華接過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淚,她真不該這時哭,今兒如此好日子,她該高興的笑才對。 曹氏在一旁,忽然說道:“太后,大長公主今兒未來接駕,可是對您有些不敬啊!” 南露華聞言只是勾唇冷笑道:“她身為皇室唯一的一位嫡長公主,自然是傲氣的。而哀家只不過是她的庶母,若放在民間的大戶人家,哀家也不過是個妾室,哪怕自己的兒子當了家,也改不了哀家是妾的事實。她是家里的大小姐,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主子,如何能瞧得起哀家這半個主子的妾室呢?” 曹氏只是在一旁嘆了聲氣,在這個皇室中,因先帝對唐皇后的愛,所有子女都成了庶出,唯獨留下唐皇后之女這個嫡出公主,讓她一枝獨秀尊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