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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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世呢?在南忌和初夏都沒了后,洛妃舞會不會成為那枚弒君的棋子? 上官羽見洛妃舞一直舞劍向他靠近,他喜不自禁的喝著酒,眼睛泛紅的盯著她曼妙的身段看,這樣一個美貌妙姿的女子,一絲不掛的時候,應該能誘惑的讓男人死在她身上吧? 洛妃舞面紗后的眸子冰冷透著殺意,她手中緊握著那把鋒利的寶劍,折腰旋身刺劍而出,劍尖直逼那昏君的面門。 “持珠!”上官淺韻急喊了一聲持珠,讓她趕緊去阻止洛妃舞殺人。 持珠及時出手阻止了洛妃舞,她握住洛妃舞握劍的手腕,奪了洛妃舞手里的劍,揮袖將劍穿入柱子中。 洛妃舞被奪了手中的劍,她面紗后的臉色瞬間蒼白,她轉頭看向上官淺韻,不明白上官淺韻為何要阻止她殺上官羽這個昏君? 上官淺韻對洛妃舞搖了搖頭,以眼神告訴她,莫要上當。 洛妃舞對上上官淺韻的眼神,她猛然清醒過來,她怎么可以殺上官羽,上官羽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死在她手里,這樣可使會連累將軍府的啊。 上官羽顯然被嚇的不輕,若不是持珠出手,他想腦袋就開瓢了。 上官羿皺了下眉頭,洛妃舞竟然也被他母親利用了? 太皇太后淡定的坐在那里,當聽到外面傳來兵刃之聲,她閉眸嘆了聲:“龍兒,到哀家身邊來。” “是,皇祖母?!鄙瞎贉\韻低頭應了聲,便起身走出席位,舉步上了階陛,跪坐再上官翎的身旁,望著她家皇祖母蒼老的面容。 展君魅也起身走了過去,他只是站在上官淺韻的背后,望著臨華殿的門,緩緩的被推開…… 方吉、車尚、涂善三人身穿盔甲,提劍走了進來。 持珠將洛妃舞拉到一旁,這些事可和他們無關,他們沒必要去上前沾一身血。 上官羽怔愣的看著那進來的三人,見他們走過去拜見上官羿,良久后,他才暴怒一聲,指著上官羿罵道:“上官羿,你這個逆臣……你這是在謀反。” “謀反?”上官羿起身走出席位,站在中央地毯上,負手背后,望著他輕搖了搖頭笑道:“我乃上官氏子孫……” “四弟,說正事,不要廢話?!鄙瞎贉\韻眸光沉冷的望著上官羿,如果他敢說出太后偷懶生子之事,她不管她父皇遺詔上的儲君是不是他,她都會立時要了他的命。 上官羿被上官淺韻一眼看的,心里竟然發冷。他偏過頭去,直視著上官羽,勾唇冷笑道:“上官羽,可不是我想謀反的。而是你荒yin無道,殘害百姓,枉顧君臣之義,竟然狎玩臣子之妻,逼瘋對方,還毒害了其全家,此等罪孽,你萬死也難贖罪!” “上官羿,你放肆,你竟敢……”上官羽怒極了,以至于本來身子就虧虛的他,咳嗽著再次無力坐了下去。 上官羿可不準備和上官羽繼續廢話,而是直接讓人帶了一群遍體鱗傷的男女進來。 其中有一個瘋傻的女子,她手腳戴著鐐銬,臉頰上被刻著一個“yin”字,手臂和小腿上多處刻著字,那些字全是侮辱人的話,簡直就是不堪入目,殘忍至極。 ------題外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太后母子的下場 柳亭一瞧見那瘋癲女子,他便怒拍案而起,轉身怒指著上官羽罵道:“昏君!原來陸大人一家是死于你手。” 陸大人自那日朝會后,便在離宮時向他說辭官回鄉的事,他只說考慮幾日給他答復。 可沒想到,陸大人卻在之后落得了滿門被滅的下場。 而這個女子他見過,聽說是陸大人續弦的妻子,不過三十出頭,生的貌美,那怕三十歲了,瞧著水嫩的也宛若二十歲的女子。 而當時廷尉羅福去帶人查案后,說唯獨這位陸夫人不見了,可能是她跟人私奔才下毒害死了陸家滿門。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位陸夫人竟然被弄到了宮里來,還被人折磨成了這般模樣。 那怕是再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子,也不能對其處以這樣的刑罰啊,更何況陸夫人還是無辜的,這昏君怎可在她身上留下這些侮辱的字眼? 不是人,這就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他怎還配為君。 上官羽在看到這些人的時候,便知道他完了。 上官羿望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的上官羽,他冷然怒數他的罪行道:“上官羽,你以為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無人可知嗎?陸大人早已查清楚你所有的罪行,只不過很可惜,他沒來得及將此罪證上呈皇祖母,便已被你奪他妻……暗殺了他陸家滿門?!?/br> 上官淺韻在一旁冷眼看戲,上官羿這是不止要找理由廢了上官羽,更是要用這骯臟不堪的上官羽,來彰顯出他的仁善正義啊? 上官羽早已被嚇破了膽,他知道,他的皇位是丟定了。而他的命,現在也捏在上官羿的手里,他不想死,那怕去當個小小苦寒之地的王爺,他也不想死??! 上官羿搖頭重嘆一聲,痛心疾首道:“二哥,當年我母親只想我安好,所以她不想和太后爭什么了,可這么多年以來,為弟一直躲在漢中不出,為得便是讓你和太后安心,可以好好治理這天下,不求你能如父皇般讓承天國國富民強,可至少你也該讓天下百姓有個溫飽?。】赡愣甲隽诵┦裁矗坎粣圩o自己的臣民還罷,還那樣糟蹋他們的兒女,你讓為弟……很心痛,也很憤怒?!?/br> 凡是在座的眾人,那個不是耳聽八方的,這長安城有點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知道,更何況前些日子發生的那些少女失蹤大案? 哦,還有一個婦人被jian污案,聽說是一尸兩命,當真是可憐??! 而今他們知道那真兇是誰了,自然要站在道德之上,好好譴責這個畜生不如的昏君了。 上官羽被那些鄙視、輕蔑、厭惡的眼神刺激的,竟然抱頭發起瘋來,他揮袖掃開了桌案上所有的美酒佳肴,起身踢翻了桌案,雙眼泛紅的沖著眾人一聲怒吼:“都給朕閉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你們所有人的生死,自然也該由朕來掌握,朕要你們死,你們就得死。更何況,朕只是玩幾個小賤人,她們能被朕臨幸,是她們的福氣,可她們不止不謝恩,還敢反抗朕……她們該死,所有妄圖反抗朕的人都該死,包括你們!來人,來人啊!將這群亂臣賊子,全給朕拖出去斬了,斬了?。」奘腔实?,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誰敢忤逆朕意,都得死。” 柳亭就算再怒上官羽殘酷不仁,可他并不糊涂,對于這樣瘋狂的上官羽,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尚無接到上官羿遞給他的眼色,便倒了杯酒水,放了一顆入水則融的藥丸下去,端過去諂媚的笑說道:“皇上,喝杯酒解解渴,別為了這些個亂臣賊子,而氣壞了您自己的身子了。” 上官羽伸手接過尚無送來的酒水,仰頭喝下去后,他眼底的瘋狂之色果然減淡了,當看到眾人憤怒的目光時,他感覺自己猶如被人在凌遲。 他害怕的尋著能救他的人,當看到上官淺韻時,他便蹌踉的跑了過去。 持珠一見上官羽要靠近她家公主,她便離開洛妃舞身邊,上了階陛,閃身擋住了上官羽,眸光冷然的看著對方,一手搭在腰帶上,如上官羽敢再靠近,她一定會讓他血濺當場。 上官羽此時是清醒的,他知道持珠有多可怕,所以……他站在那里,眼中含淚的沖著上官淺韻哀求道:“皇姐,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和他們說說,只要能放我一馬,把我送去巴蜀都行,皇姐……皇姐我求你救救,你可是我唯一的jiejie,你不能對我見死不救??!” 持珠退開一步,轉身走到上官淺韻身旁,冷眼看著這場可笑的爭奪。 上官淺韻眸光淡冷的看著那跪地哭泣的上官羽,良久后,她才啟唇淡淡道:“我成親后,你母后毒害我之時,你也是知道的,可你卻沒去阻止?!?/br> 上官羽對于這件事,他只是抬頭看著她無辜的道:“皇姐,那些事都是母后做的啊,和我沒關系的,我不曾害過你,我甚至……皇姐,求你救救我,那怕以后你打我罵我,我都會當個任你訓的弟弟,好不好?皇姐,皇姐……” 上官淺韻有時是會行善,可她的善良卻金貴的很,不會廉價到隨便對什么人都施于,上官羽,是不配被她憐憫的。 “皇姐不比理會他的死活,他也不是這段日子就殘酷不仁的?!被屎髱е粞┻M入臨華殿,一步一步帶著怒氣而來。 若雪手里捧著一個紅漆托盤,上面放著幾塊白絹。 皇后走過去,先對太皇太后行了一禮,而后才面向上官羽,怒紅了雙眼道:“你做過的那些事,那怕到了閻羅殿,下了地獄受盡刀山火海之刑,都是無法贖你之罪的。上官羽,你還我meimei命來,畜生!” 上官淺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竟然讓皇后這樣的悲痛憤怒? 皇后對著太皇太后便是跪下叩了三個頭,俯身在地泣不成聲道:“太皇太后,他就是個瘋子,從他十二歲開始,他就一直在害人性命,我meimei……我meimei便是被他剜心至死的??!他就是個茹毛飲血的人間惡鬼,他的雙手染滿了無辜者的鮮血,他滿腹都是被他害死之人的血rou,他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太皇太后猛然睜開雙眼,轉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上官羽,這回她能確定了,上官羽不是他們上官氏的子孫,而是…… “皇祖母,請您息怒,孫兒這就讓持珠送您回去?!鄙瞎贉\韻本來就不想她皇祖母來臨華殿的,可皇祖母太擔心她了,才會強打著精神來參加這場……充滿骯臟污穢的夜宴。 慈姑一直在輕輕的拍撫太皇太后的后背,為得便是幫她老人順順氣。 太皇太后被氣的臉色發青,呼吸變得急促,來一句話也怒罵不出來。 “皇祖母,孫兒請您息怒,請您息怒??!”上官翎急的眉頭緊皺,伸手幫太皇太后順著氣。 上官淺韻手里拈著一根銀針,在太皇太后脖頸上刺下去,見太皇太后暈了過去,她便吩咐道:“持珠,你陪慈姑和十七弟一起送皇祖母回去,在此期間,誰敢去打擾皇祖母休息,不管他是誰,一律格殺勿論?!?/br> “是!”持珠領命后,便與慈姑一起,攙扶著昏迷的太皇太后離開。 上官翎臨走前,還不放心的對上官淺韻說道:“皇姐你和姐夫保重,我和皇祖母在宮里等你們回來。” “去吧,好好照顧太皇太后,擔起一個男子漢的責任?!闭咕壬焓置瞎亵岬念^頂,雖然沒個笑臉,可語氣中卻充滿了關懷與鼓勵。 “嗯,我會保護好皇祖母的,姐夫你就放心吧?!鄙瞎亵岬玫剿依淠惴虻墓膭?,便握著小拳頭龍行虎步的離開了。 上官淺韻目送走太皇太后他們后,轉頭便眸光冷然的看向了上官羿,聲音冰寒道:“四弟,皇祖母年歲大了,可是氣不得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上官羿雖然氣惱上官淺韻扣給他一個不孝的帽子,可面上還是拱手認錯道:“是弟不對,因一時太氣憤了,才……皇姐訓斥的對,是弟顧慮不周,才會惹皇祖母生氣的,回頭便去皇祖母面前請罪去,還請皇姐息怒?!?/br> 上官淺韻對于上官羿的虛偽做作,她只神色淡冷道:“請罪就不必了,這幾日,誰也不許再去驚擾皇祖母,若是那個不懂事的去驚擾了皇祖母,他的命我要,他全家的命,我也要。今兒,這話我放在這里了,誰要是拿這些話當玩笑聽,到了滿門被滅之時,可別怪我沒事先丟出告誡的話來?!?/br> 皇后也是心里一冷,她是知道她meimei之死后,便被仇恨沖昏了頭,才會來到這里憤怒哭訴,沒想到竟然惹太皇太后動怒,差點氣傷她老人家。 上官淺韻舉步走下階陛,來到匍匐在地的皇后面前,她居高臨下的冷睨著皇后,聲音依舊冰寒道:“皇后,起來吧!以后做事小心點,莫要失了規矩儀態?!?/br> 若雪單手攙扶起了皇后,雙手捧著托盤奉上,低著頭,不敢去看面前這一身冷然寒氣的長公主。 上官淺韻伸手打開一張白娟,上面羅列著上官羽從小到大的罪行,她看的驚心,也感到很慶幸,自己前世死的還真是便宜,若是太后不是急于鏟除她,她落到上官羽這畜生不如的人手里,下場恐會比這上面的人還慘吧? 上官羽知道他隱瞞的事,今日被皇后這個賤人全給曝露在了人前,他這回真的死定了。 上官羿與柳亭一起上前,各自從托盤里那起一塊白娟去看,上面沒一字一句都是血淚,可以看出記錄這些罪行的人,握筆是都是顫抖的,因為這些事太令人震驚了,也太殘酷到令人恐懼了。 展君魅走過去,他也很好奇這些白娟上,到底記載了什么罪孽,竟然讓柳亭這樣的人都臉色蒼白至此…… 上官淺韻伸手握住了展君魅的手腕,面無表情的道:“不要看,我怕你會憤怒到殺人?!?/br> 展君魅感受著她手在發抖,而她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收回要看白娟的手,轉身將她抱在了懷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會保護你?!?/br> “嗯?!鄙瞎贉\韻抬手也抱著他,她不往下去看,她也怕自己會憤怒到想殺人。 上官羿不知道他母親到底瞞了他多少事?可這些被皇后帶來的證據,卻真連他也被嚇到了。 柳亭放下那白娟,他轉身緩步走過去,站在階陛下,他望著那一向懦弱無能的君王,沒想到這樣一個膽小的人,竟然骨子里住著一個殘酷冷血的惡魔,而他卻一直沒瞧出來,當真是愚蠢糊涂到家了。 上官羽雙手抱膝坐在階陛上的地毯上,眼神怯怯的看著柳亭,他一個勁兒的搖頭說:“不關我的事,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他們太不聽話了,我只是想讓他們安靜一些,安靜一些……而已??!” 上官淺韻沒空去理會上官羽發瘋,而是推開了展君魅的懷抱,回頭怒斥道:“上官羿,你在做什么?瘋了不成?!?/br> “皇姐,瘋的是他上官羽,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他的罪行,他別說不配為君,就連人他也不配做?!鄙瞎亵喟胝姘爰俚膽嵟?。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心胸狹窄,且目光短淺的四弟,她真是失望透頂了。 遺詔的事,看來,她還需讓風伯繼續查下去,她絕不相信她父皇會糊涂至此,竟然選了這么個假仁假義的東西來當儲君。 而上官羿也不是真那么沒分寸,他將那些白娟送給人看,也是挑人的,比如一些有經歷的老侯爺,和一些年事過高的大臣,以及一些代表年邁父親來朝貢的各地諸侯的公子,還有他的幾個頗淡定自若的皇弟。 上官珝只看了一眼那白娟上的罪行,他便合起了白娟,再不愿多看一眼這字里行間的血腥。 上官翀雖然年紀小,可卻比上官珝淡定多了。他仔細看完了上面的罪行,搖頭感嘆了聲:“怎會相信這樣可以長生不老?這那是什么修仙,根本就是要把一個人,活生生的變成一個嗜血魔鬼。” 原來上官羽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信鬼神之說,聽說人死后,行大善的人才能上天,可只要做過一點錯事的人,便會下地獄被拔舌下油鍋。 而他因為怕死,便不知從哪里得來的邪方,竟然用十五歲少女的鮮血沐浴,吞食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幼女之心,更是用那些貌美的少年投爐煉藥,以求長生不老,永不墮地獄,只留在人世間,千年萬輩子享受榮華富貴。 “全都是無稽之談,這些東西只會泯滅人性,讓人變成一個嗜血的惡鬼?!鄙瞎佾嵤亲x過醫書中提及過,人血是有毒的,故而茹毛飲血之人,必然不能長壽。 而這些什么陰女,更是一些鬼神之說,怎可拿來信以為真? 到底是誰給上官羽的方子?這般惡毒的方子,寫它的人,定然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上官翀對于他三哥話,很贊同的點點頭道:“這些方子,最多也就只能騙騙三歲小孩子罷了,真不知二哥是怎么想的,怎會糊涂的去信這邪方?!?/br> 上官羽在所有人不注意之時,便瞅準機會,起身去撲向了柳亭,手中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匕首,此時正架在柳亭的脖子上,他整張臉都扭曲到猙獰的瘋狂道:“全部都閃開,否則,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如何剜出人心,還能讓這個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