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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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展君魅走了后,上官淺韻便一轉頭看一條巨大的白蟒蛇,正從假山上一點一點的爬下來。 她嚇的一直往后退著,可當退無可退后,她背后貼著池壁,聽到耳邊傳來嘶嘶聲,緩緩轉過頭去,便看到又一條嬰兒手臂粗細的紅色蛇。 而在影壁那邊,卻有條綠色鶴蛇下了水,在溫暖的泉水中,它還真是游的優哉游哉的。 上官淺韻已經從那邊閃開了,她不知道這個地方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蛇?而這些蛇為什么總追著她,它們不會是想咬她吧? 白色大蟒蛇下水了,那紅色的蛇也下水了,到了后來,又來了一條白眉蟒蛇,簡直是群蛇大聚會了。 上官淺韻是想上去,可是,這群蛇是干嘛?要圍攻她嗎? 它們真沒想對這個香人做什么,就是被香氣吸引來,它們想看看是什么人而已。 上官淺韻見這圍著她的幾二蛇和二蟒,似乎對她也沒惡意,只是在水里悠著,并沒有撲上來咬她一口,她此時也只能來個敵不動我不動了。 那條白色的蟒蛇似乎比較貪玩,它竟然游動著靠近那香人兒,伸著頭吐著紅信子,似很喜歡這人類身上的香氣。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望向輕薄她的色蛇,她伸出手掐住蛇脖子,轉過身去便用另一只手戳蛇頭頂,氣呼呼的道:“你個色蛇,連你也敢欺負我,真當我……啊!” 她背后一涼,便嚇得她驚叫一聲,丟掉了那白蟒蛇,轉頭去拍掉那爬上她肩頭的紅蛇,可水下的腿上,卻被那條青色的鶴蛇纏著,她嚇得踢腿,結果身子一歪斜,她就倒入了水里去。 噗通一聲,嚇呆了白蟒蛇和白眉蟒,人沉水里去了。 而那條紅蛇,卻轉著腦袋找著那個香人,不知道剛才在水里的人,怎么忽然沒影兒了呢? 害得上官淺韻沉入水里的青色鶴蛇,此時也溜走了,顯然知道自己貪玩闖出大禍了。 上官淺韻在水底很郁悶,展君魅到底把她丟在了一個怎樣的鬼地方,居然不止有這么多的稀奇古怪毒蛇,而且……這群死蛇怎么這么貪玩?一定是墨曲養出來的,簡直和他一個天性。 展君魅是急急忙忙去了墨苑,急急忙忙胡亂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香露。 然后,他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結果……他媳婦兒呢?水里怎么沒人了? 上官淺韻沉下去也就一會兒,就浮出了水面,可那群蛇見她淹不死,便非常開心的向她圍去,這個纏著她手臂,那個繼續鐘情她秀氣的小腿。 白蟒蛇顯然不知道它多重,跑過去纏繞住她的纖腰,結果就把她帶入水里了。 倒霉的白眉蟒蛇在水底,要不是水有浮力,它一準被砸死。 當展君魅準備脫衣服下水找人時,便看到他家媳婦兒甩開眾蛇,浮出了水面來。 上官淺韻從最開始的害怕,到后來的郁悶,現在的她,已是被這群蛇纏的一肚子火,就想扒了蛇皮做蛇羹吃。 展君魅對于他媳婦兒的勇猛,蹲在池子邊,撫掌笑贊道:“龍兒,你這力氣可不小啊?被蛇圍攻,你也能劈開它們浮上水面來,嗯!為何在為夫的身上,你就顯得那般的軟綿無力呢?” 水中的上官淺韻此時可是一肚子火,又見這男人回來就揶揄她,她更是生氣的隨手抓著一物,便甩了出去。 展君魅伸手接住那條倒霉的小青蛇,將它放到池邊地面上后,才仔仔細細打量著水中的她,嬌顏如花,冰肌玉膚,滿頭青絲濕漉漉的披在背后,身前幾縷水潤的發絲…… “姓展的,你再敢眼神放肆的給我亂看,我便……”上官淺韻不知是氣是羞的,粉面如桃花,明眸在水霧中,顯得水盈盈的瞪著人,在水下若隱若現的身子,因水波動而透著幾分模糊的誘惑。 展君魅忙轉過頭去,他怕再看下去,他會過分激動的流鼻血,更會一時沖動的破了戒。 唉!要是沒那個三日吃一次rou的承諾在,他現在一準褪了衣衫下水去,和他家媳婦兒在這飄雪溫泉中,來個鴛鴦戲水。 那些蛇似乎很怕展君魅,在展君魅一出現后,它們便一個個的爬走了。 上官淺韻氣過后,便又看著那幾條爬走的蛇,好奇問:“它們明明是毒蛇,可和我嬉鬧了許久,卻沒咬我……不是太奇怪了嗎?” 展君魅已經把香露倒入水中,對于她的好奇,他只是笑回答道:“造就鳳血的情果,乃為天下間最炙熱之毒,而蛇的本身是冷的,若是它們咬你一口,你活不了,它們自然也活不了。” 上官淺韻聽著他的解釋,先是點點頭,而后又覺不對道:“那也不對,它們既然畏懼我身上的鳳血,那又為何還要和我一起玩耍?” “這個……”展君魅想了一下,而后皺眉不悅道:“還能因為什么?情果是情人血澆養而成,而蛇yin重欲,在嗅的鳳血香氣后,自然……它們沒占你便宜吧?” 上官淺韻又斜眼瞪他一眼,轉過身背對著他,不想理這個打翻的醋壇子。 展君魅見她不理他,他便一生氣就脫了衣服,也下了水,來到她身后就抱住她,在她耳邊沉聲問:“它們有沒有冒犯你?” 上官淺韻轉頭看向他陰沉沉的臉色,她沒忍住撲哧一笑道:“你可真會胡思亂想,它們也就是貪玩拽我入水,在水底我只要一掙扎,它們便會放開我了,可見是被墨曲訓練的極通人性的。” “你倒是了解師兄,竟然一下子就猜出這些蛇是他養的。”展君魅吃醋道。 上官淺韻看著他繼續笑說:“我怎么能不了解他?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否則,你早是他的了,那還有我什么事?” 展君魅因為她酸溜溜的話,倒是臉色由陰轉晴了,親了她臉頰下笑說道:“我可從來都不喜歡臭男人,我只喜歡我家香香的龍兒。” 上官淺韻一見他手腳又不老實,便掙扎著離開他懷里,轉身面對她嚴肅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今兒可還沒到三日呢!” “龍兒,這么好的地方,四下寂靜無人,而且花香水暖的,你就真不想……嗯哼!”展君魅倒是伸手又去抱她入懷,這樣如出水芙蓉的美人在懷,那個男人能忍住不情動? 上官淺韻羞紅了臉,就算他動情了,她也不和他胡鬧,待聞著她身上香氣被掩去了,她便伸手推開他,撥水游向岸邊,踩著臺階上了去,拿起衣服便先穿上,回去再換。 展君魅很委屈的宛在水中央,為什么她能這么狠心的,見他情動的難受,也如此熟視無睹呢? “別胡鬧了,趕緊上來回去,表哥忽然回來,見洛表姐被我害成那樣,還不知道怎么生氣呢!”上官淺韻雖然沒看清那抹白影的臉,可能那樣緊張洛妃舞的,除了她那個別扭的表哥,還能有別人嗎? 展君魅也上了來,撿起衣服去穿上,對于花鏡月那個人的別扭,他一直是想不通的。 上官淺韻在穿好衣服后,便將斗篷披了上,實在是風一吹太冷了。 展君魅穿好衣服后,便打橫抱起他家媳婦兒,很是委屈的道:“龍兒,你就真不怕我病沒好,便憋的……唉!希望你將來不會后悔吧。” 上官淺韻因為他這一聲嘆氣,她抿嘴低頭笑著,心想這人也不愛葷菜啊,為何對于房事這個大葷,就如此的吃不夠呢? 展君魅抱著她,很快回到了鳳儀閣,先回桃夭換了身衣服,而后才去的采薇。 而花鏡月抱著洛妃舞回到采薇后,便將洛妃舞放到床上,就伸手去扒了洛妃舞的衣服。 辛氏本來坐在房里做針線活的,可這位月公子抱著她家郡主回來,好似完全沒看到她這個大活人一般,抱著她家郡主到床上,便是扒衣服? 花鏡月只扒開了洛妃舞上身的衣服,扶著她坐起身來,他便坐在她背后,抬手將她的頭發拂到身前,他便掏出懷里的一瓶藥用牙咬掉塞子,仰頭倒藥丸入口中后…… 辛氏在一旁已嚇呆,她就看著花鏡月的唇吻上了她家郡主的后背,這點距離,她都能看清楚對方的舌尖,劃過了她家郡主背上的肌膚,嘴里似吞云吐霧般噴出白霧,迷離了他的被垂半遮的側臉。 花鏡月雖然早知上官淺韻身上的異香厲害,可卻也沒想過竟然這般要人命,若不是她及時趕回來,洛妃舞的命便要頃刻間沒了。 洛妃舞在熱霧熏蒸下,眉心緊皺著,難受的猛然睜開了雙眼,背后溫熱的好似被熱氣在蒸熏,而且,是什么在舔她的后背?她種感覺讓她頭皮發麻寒毛直豎,她轉頭看去,只看她手臂上有一只白皙修長的大手,而那手上戴著的戒指,瞧著怎么這么眼熟? 花鏡月用這種唐氏秘藥后,至少三日內舌頭發麻的說不出話來,這還是因為他百毒不侵,要是換成別人,嘴巴舌頭都得全腫了。 洛妃舞這回看清楚了背后的人是誰了,原來是花鏡月,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花鏡月倒是顯得很是冷靜自若,他伸手為洛妃舞穿好衣服,低頭雙手穿過她脅下,為她系好了腰帶,二人的耳鬢廝磨,而他忙都不由得臉燙紅起來。 洛妃舞一想起這人在她背后做了什么,她便先是羞后怒道:“花鏡月,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么?你就算是為了救我才那樣做的,可是……我的清白已經被你毀了。” 花鏡月當然知道他剛才那樣做了后,便等于是玷污了她的清白,可若是他不那樣及時救她,她現在就會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辛氏還呆愣的在一旁,她都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這月公子脫了她家郡主的衣服,又是吻又是舔的曖昧半天,結果,什么事都沒發生,就這樣穿上衣服了? 上官淺韻和展君魅到來時,便看到花鏡月坐在床邊,洛妃舞正眸中含淚的羞憤瞪著花鏡月,好似花鏡月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那般,那般的不可饒恕。 花鏡月一見上官淺韻到來,他便氣怒的便要張口說話,可張了張口,卻如何也發不出聲音來。 上官淺韻一瞧花鏡月這樣,便知他中毒了。不過,花鏡月不是百毒不侵的嗎?怎么會忽然中毒不能說話了? 洛妃舞見花鏡月急的再狠,也發不出一絲聲音,想起他之前救她的方法,她便轉身雙腳一落地,便握著他的手急怒問道:“你到底用什么法子救的我?為什么你不能說話了?花鏡月,你既然不要我,為什么又一次次的不計后果保護我?” 花鏡月說不出話來,只能望著她急怒落淚,而他手足無措的僵硬著身子,聽著她一聲聲不甘心的質問。 上官淺韻舉步走了過去,望著花鏡月嘆氣道:“表哥,這一代的鳳女已嫁人,你的家族不可能再和上官氏聯姻,既然已不能聯姻,你要娶的也不過是普通女子,為何就不去舅舅面前爭取下?說不定,舅舅看在你執著的份兒上,會因身為人父,而向你這個孩子妥協,也說不準呢!” 自古以來,父母都是拗不過孩子的,只因孩子能狠得下心倔強到底,可父母卻心疼孩子被折磨的那般痛苦。 她相信,只因花鏡月肯奮力一爭,最終敗下陣來的一定是她那位不曾謀過面的舅舅。 花鏡月對此只是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愿意爭取,而是那代價他承受不起。 上官淺韻一直都不明白花鏡月在別扭什么,當見花鏡月對此還是搖頭,她便也氣了動手道:“表哥,你要是個男人,就請負起你的責任。洛表姐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因為你可都沒了清白了,你要是不要她……她也只能去懸梁自盡了。” 花鏡月被他這位不出手則柔柔弱弱,一出手就能拍下他肩的親表妹,他眉心一皺,怒瞪她,張嘴想說話,可奈何發不出一絲聲音。 上官淺韻訕訕的收回了手,她覺得她表哥這樣也挺可憐的,為了救人毒啞了自己,現在是想解釋,都張口無言了。 洛妃舞就不明白花鏡月到底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她也不知是不是這些年委屈的太狠了,在花鏡月急的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時,她竟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上官淺韻一見洛妃舞抬手,她便嚇得去捂住了眼睛,不是對她家表哥見死不救,而是她這表哥真的很欠揍。 展君魅在一旁很期待著,洛妃舞要是能賞花鏡月一個巴掌,他回去后就去畫張畫作,張貼在長安城最熱鬧的大街上去。 花鏡月倒是一點躲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等著那一巴掌落下,這是他欠洛妃舞的,他必須要還。 洛妃舞是將抬起的手貼在花鏡月臉上了,可卻是雙手捧著那張清泠與妖異結合的俊臉,閉上雙眼吻了上去。 當花鏡月和洛妃舞四瓣唇相貼上時,展君魅的牙咬的咯吱一下,事情逆轉太大,他沒掉了下巴就算淡定的了。 上官淺韻見許久沒聽到巴掌落下來的聲音,她便拿開了捂著眼睛的手,然后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她家洛表姐也是女中豪杰啊,竟然強吻了她這位別扭的表哥? 花鏡月也驚的瞪大了雙眼,無比的難以置信……他被洛妃舞強吻了? 洛妃舞再一氣之下強吻了花鏡月,可卻始終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對于這些親親我我的事,她可一點都不懂的。 花鏡月也是呆愣了良久,才反應過來,伸手推開了洛妃舞,太過于震驚的他……竟然倉惶逃走了。 上官淺韻對于她這位沒出息的表哥……她只能嘆聲氣,走過去坐下來,握著洛妃舞的雙手,安慰人前又是一嘆氣:“洛表姐,唐氏比你想的復雜,因為……總之,回頭我與你細說,現在我要去看下表哥,也不知道他中毒有多重,竟然會失了聲,唉!” 洛妃舞此時此刻,就恨不得拿把刀劈了花鏡月,這個膽小沒種的男人,她真是瞎了眼,才會對他動了心深了情。 展君魅可一直都不喜歡花鏡月,當見上官淺韻要去看花鏡月,他跟在后面,出了門便說:“花鏡月就算再怕洛妃舞有危險,也不該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人家姑娘,負了人家姑娘的真心且不說,而且還很丟男人的臉,太顯得膽小沒種了。” 上官淺韻是不會聽他詆毀花鏡月的,花鏡月在顧慮什么,她是心里清楚的。 唐氏既然是鳳王后裔,那族中人事,定然是簡單不了的。 瞧花鏡月如此畏懼他父親,便可知,她那個舅舅,定然是個蠻橫極其不講道理的人。 ------題外話------ 表哥好慫,我也好想揍他,親們,來加入群毆么? ☆、第一百零八章 談判失敗(上) 花鏡月出了采薇,便去了桃夭,因為除了桃夭,他也跑不到哪里去。 上官淺韻與展君魅一起進門后,便看到花鏡月坐在床邊狂喝水,好似很渴一樣,臉頰邊還有一抹未褪去的羞紅。 展君魅是一進門,便冷冷嗤笑一聲:“花鏡月,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花鏡月轉頭怒瞪展君魅一眼,要不是看到上官淺韻也在,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討厭鬼。 上官淺韻暗拍了展君魅的手背一下,看他一眼,讓他別太過分,小心又惹的花鏡月發火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