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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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忌一點都沒阻止上官羽去捉jian,他要的便是上官羽一怒之下殺了夏春香,這樣一來,夏家這股勢力也就可以投向他jiejie了。 畢竟,在夏春香死了,上官羿再和夏家那位三小姐兩情相悅了,那位夏家的老太爺精明一輩子,一定會在失去一個夏家女兒后,該如何選擇對夏家最有利的陣營了。 “賤人,膽敢背叛朕,朕要殺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上官羽沖上去,便憤怒至極的扯開那對交頸鴛鴦,恨不得立時撕碎這對狗男女。 夏夫人因為猝不及防的被人拉開,身子不平衡的倒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整個人還因藥勁兒沒過,而顯得雙眼無神呆呆傻傻的。 上官羽一聽到這賤人的yin叫,他更是氣的氣血上涌,張口便吐了一口血,后退幾步被人扶住的他,伸手怒指那一身*不堪的夏夫人,他氣怒的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只是又氣的吐了口鮮血。 南忌扶著一副快被氣死的上官羽,看向那已被嚇傻的男人,看來是藥勁兒過了。也是,從將夏春香丟在這里開始,也已過了兩炷香了。 兩炷香的時間,這狂夫也應該在之前快活過一回了吧? 而他故意帶著上官羽慢慢賞雪走來,為得不就是他二次快活后,這藥勁兒好能慢慢消失,在被人一驚嚇后,便能立時醒來嗎? 時間掐的剛剛好,夏春香也該清醒過來了吧? 夏夫人果然在一摔后,愣了一會兒,頓覺身上一冷,便清醒了過來,當轉頭看到上官羽時,她還愣了半響沒反應過來,可當感到身子微有不適時,她低頭便瞧見自己衣衫不整,渾身上下青痕遍布一片狼藉,顯然剛才她有被人…… 那男子是一名禁衛軍,而且還是在宣德殿當值的,當見到上官羽出現時,他便知道自己死定了。 “賤人,你……罪該萬死!”上官羽這時總算喘順了氣兒,怒指著那滿身狼藉的夏夫人,越看這女人,他越覺得惡心,原來他竟然和別的男人,一直用著這樣一個臟污不堪的女人。 南忌在一旁扶著上官羽,手輕拍著對方的背,神色淡淡的道:“皇上請息怒,為這樣的女人氣壞自己可不值得。若是真想平息怒火,草民讓人來幫您殺了他們便是,你瞧如何?” 上官羽怎么可能讓別人看到這賤人*的樣子,他要親手殺了這對jian夫yin婦,絕不讓人知道他又當了一回綠王八。 南忌在上官羽推開他后,他便轉頭看向了那名想偷偷逃走的男子,他舉步緩緩走過去,在那男子出手攻擊向他之時…… 那男子根本沒看清楚對方怎么出腳的,而他卻已捂著下身跪在了地上,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上官羽轉頭看了那被南忌傷了的jian夫一眼,只覺得心里痛快極了,也覺得南忌這樣是對的,畢竟是個文文弱弱的人,要真是手腳利落的去降服了這個jian夫,他心里才該生疑慮防備著南忌呢。 南忌那一腳可沒怎么用力,畢竟,這男子不能死在他手里,他的手上也絕對不能沾染上鮮血。 帝王,沒有不疑心重的,若他是個身手好的人,留在上官羽身邊,上官羽必然會對他心生防備。 更甚者,會將他調離身邊,以防止他會那日也殺了他這昏君。 夏夫人見上官羽猙獰冷笑的向她走來,她嚇得便要爬起身逃跑,可奈何她因之前與人茍合,此時雙腿軟的無力,起來便又跪在了地上,那凹凸不平的地上,磕傷了她的膝蓋,她疼的掉起了眼淚來,可她真不想死。 而且,今日這事透著古怪,她也是被人陷害的啊! 上官羽一步步的靠近夏夫人,當看到那欲起身逃跑,卻因腿軟跪倒在地的她……這樣跪爬的姿勢,更讓他看到她后身如何的狼藉,真是個*的女人,就那般耐不住寂寞找男人玩她嗎? 夏夫人害怕極了,她不在乎身上多處被磕傷,她只想逃走,前方透出的光亮,讓此時連冷都不在乎的她,一個勁兒的望外爬去,只要有一希望,她都不想死啊! 上官羽已到了夏夫人的身后,他拔出身上配著的劍,一劍桶進了夏夫人的背后,鮮紅的血濺飛,他滿眼紅血絲的怒瞪著那血染的玉背,拔出劍來,泄憤般的胡亂劈砍著那口吐鮮血的夏夫人。 夏夫人在背后男人瘋狂的劈砍下,她只微弱的叫了一聲,便死不瞑目的趴在了地上。到死,她都在想,是誰和她這么大的仇,竟然如此設計害她? 上官羽將夏夫人背后劈砍的血rou橫飛,他還覺得不夠泄憤,又一腳踢翻夏夫人尸體,眼睛怒紅的瘋狂劈砍著她的前身,勢必要讓這個女人死都不得好死。 南忌淡然的看著上官羽發瘋,這樣的上官羽,想必在活著的日子里,只會變得越來越昏庸暴虐吧? 那沒疼死的男子,在看到上官羽將夏夫人碎尸萬段后,他便嚇被尿,現在他只想一頭撞死,也不要被人這樣活活砍殺至死啊! 南忌皺了下眉頭,便走到了遠處去,上官羽要是還不殺死這個男子,他都要忍不住殺人了,真是臟死了。 上官羽果然轉過身,渾身是血的轉過頭去,提劍轉身走向那嚇尿的男人。 那男子被上官羽這副樣子嚇的腿都在打顫,在上官羽舉劍要劈他之時,他竟然在地上一滾躲開了,而后想起來他可是會武功的,便眼底浮現了殺意,只要上官羽和南忌死了,他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里了。 他相信,不會有人知道他殺了這個昏君的,因為南忌也會死,沒人會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南忌一見那男子目露殺氣,他勾起嘴角冷冷一笑,看著兩名黑衣暗衛現身,在那男子一出手……他們便拔劍而出,割破了那男子的喉嚨。 上官羽心有余悸的看了那兩名暗衛一眼,見那兩名暗衛又隱入了暗中,他便雙手握劍,染血的面容很猙獰,一劍下去,便在那男子尚未死透前,斷了對方的命根子。 那男子臨死前,體會了這樣疼的酷刑,活活被疼死的他,也是死不瞑目。 南忌見這二人都死透了,他便也可以暈過去了。 咚!上官羽聽到聲響轉過頭去,便見南忌暈倒在了地上,他看了被碎尸萬段的夏夫人一眼,又看了死都被他斷了命根子的男人,他丟了劍,便渾身腳步蹌踉的走向南忌,最后還趴倒在地…… 南忌之所以裝暈倒,就是為了不給上官羽收拾爛攤子,他精心布置的這些事,豈能全白做了?夏春香被碎尸萬段的這個秘密,他可必然要找個替死鬼傳出去的。 而高遠,便是那最好的人選。 上官羽果然在南忌暈倒后,便想著把南忌先弄出去,可他這荒yin無度太久的身子,實在是太虛了,根本抱不起來南忌,只能攙扶著昏迷的南忌,出了假山。 高遠一見上官羽渾身是血,南忌還暈著,他便嚇的忙慌跑過去,一路上還摔了一個跟頭,他顧不上在意被摔傷的手,跑過去便伸手接過了南忌扶著。 上官羽一將南忌交給高遠,他便氣喘吁吁的坐在一塊積雪的石頭上,望著昏迷的南忌,他對高遠吩咐道:“一會兒進去處理一下,記住,看到了什么,都要當不知道,懂嗎?” “是!”高遠低頭應著,他想假山里一定出了什么事,其實剛才靠近時,他也依稀聽到女子的痛叫聲了。 就是不知道假山里的女子是誰?為何會惹得上官羽殺人呢? 上官羽身上出了血跡,還有rou末,顯然不止殺了人,還把那人給剁碎了。 上官羽被人用八掆輿抬走,南忌自然也昏迷在八掆輿上。 而留下來的高遠,進入假山里后,差點沒被嚇死惡心死,一個人已被剁的快成rou餡了,另一個赤身男子,在被殺了后,還斷了命根子。 而在他收拾這兩具尸體時,發現了一支玉步搖,這個東西他熟悉,當初藍田縣進貢的那批玉飾中,便有一支最特別的玉步搖,名字很好聽,叫……春來桃紅花自香。 而他手中這支桃花步搖,顯然便是上官羽當初很寵愛夏夫人,在侍寢后,讓他準備了賜給夏夫人的啊! 那這樣說來,這個和男人私會,被上官羽捉jian的女子……天啊!他這可是攤上大事了啊,回頭不會因此被殺人滅口吧? 高遠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擔心自己的小命兒。 而回了宣室殿的上官羽,在沐浴更衣后,心情還是很不好,可一想到南忌被他嚇暈了,他便又煩躁的甩袖去看了南忌,真是文弱,還能因為這點是跟個女人似的嚇暈了。 南忌此時已蘇醒,一名宮女正在床邊伺候他喝水。 上官羽進來后,便看到南忌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帳子頂,宮女小勺小勺的喂他喝水,他也顯得很無力的一點點的咽著,完全沒了往昔的淡然從容。 南忌轉頭便看到了上官羽走來,他忙起身下床,雙腳一落地便跪在地上,拱手低頭行禮道:“草民未能恭迎圣駕……” “南忌,你快起來吧!朕知道,朕今日的所作所為,讓你受驚了。”上官羽上前扶起南忌,不管出于什么心思,他都不想因此便嚇跑了南忌這個人才。 南忌起身后,便后退一步,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低頭拱手道:“是草民沒用,還要累皇上您帶草民回來。” 上官羽就喜歡南忌的懂事,那怕是他的錯,南忌也會將錯攬到自己身上。總之,在南忌這里,他才真覺得自己是位君王,從不會有什么錯處,因為他是君,說什么都該是對的。 可在朝堂上,柳亭那塊臭石頭,卻總這樣啟奏,那樣啟奏,好似他只要有一點行差踏錯,就罪該萬死一般,真是煩透了。 南忌只和上官羽站著說了幾句話,便恭送走了上官羽,之后他喚人來,讓人出宮給上官羿送消息。 而在南忌的人一出宮,便被風伯的人盯上了。 等人進了漢中王府,將消息帶給上官羿后…… 風伯的人,便也去將軍府見了持珠,將南忌讓上官羿按照計劃進行,還說夏春香已經死了,死罪是與男人私會,*宮闈。 持珠將這個消息,帶入了鳳儀閣,告訴了上官淺韻知曉。 上官淺韻聽完后神色淡淡,繼續喝著洛妃舞泡的茶,只說了句:“繼續監視。” 持珠握劍拱手應一聲,便退了下去。 洛妃舞在持珠走后,方才抬眸看向對面的紫衣女子,淡淡問一句:“你不管?” “管他做什么?既然有人愿意當劊子手,我還落得雙手干凈呢!”上官淺韻一點都不擔心南忌在宮里的折騰,至于上官羿設計與夏家三小姐的事,呵呵!一個夏家,她還不放在眼里。 至于宋家?莫說她之前還曾施恩宋家了,就算是不曾施恩,只要宋家有安氏在,她便不擔心宋家會投靠上官羿。 安家的女兒,受了委屈,自然是要回娘家的,而安家所倚仗的便是她皇祖母,而她皇祖母卻一直是站在她這邊的。 其實,她越來越看不懂了,為何在她成親后,她皇祖母越發的向著她了呢? 難道整個上官氏,還沒有她這一個外嫁女重要嗎? 就算祖母再疼愛孫女,也不可能為一個外嫁女,便不惜一切的護著吧? 洛妃舞見上官淺韻有端著杯子失神皺眉,她便唇邊淡淡一笑,低頭垂眸泡著茶。 淡淡的茶香飄在室內,沖淡了屋子里原本的香氣。 上官淺韻腦中一片混亂的閉上了雙眼,她需要好好想想,皇祖母為何會待她好的過分。 洛妃舞泡著茶,品著茶,本來一切都是那樣閑雅愜意的。 不過,這房門關閉著,只留一個小窗戶的屋子里,忽然花香四溢,這股奇異的香氣,熏的人困乏的很,眼前逐漸出現了幻覺。 上官淺韻的臉色已泛紅,這種不正常的紅暈,雖然為她容貌添了幾分艷麗,可卻瞧著妖異的很。她猛然睜開雙眼,忽然聞到室內飄香,心下一驚便看向了洛妃舞,而洛妃舞卻已暈倒在了地上。 門被人一腳大力踹開,一抹白影掠過,抱起洛妃舞便急速出了門。 展君魅后面跨步進來,轉身去關閉上了房門,甚至還跑過去關上了那扇窗戶,轉身便疾步到了她身邊,對于她身上忽然散發出異香的事,他詫異問道:“持珠沒定時為你泡澡嗎?” 上官淺韻也是被這忽然香氣外溢的事,給嚇著了。愣愣的看著面前一臉緊張的男子好久,她點了下頭道:“持珠有給我定時泡澡,就在今兒早晨剛……香露被人動了手腳!” “香露被人動了手腳!”展君魅也張口說了出來,見他們想法一致,他便起身向著內室走去,在梳妝臺上找到一個瓶子,瓶子是空的,可還有香氣殘留。 他聞了聞,這瓶子里的香氣,果然和以往的那種香露是不同的。 上官淺韻轉頭和展君魅對視著,如果有人能混進來換了香露,那便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鳳儀閣又出了內鬼,一種是有高手來過,而他們都沒有發覺。 而他們,寧可相信是第一種可能,鳳儀閣出了內鬼。 而第二種可能,則太嚇人了。 一個能躲過鳳儀閣附近四批暗衛的眼線,不被發現而來桃夭里換了香露,那這樣一個強大的人存在著,對他們何止是威脅,簡直就是等同致命。 若這人想殺他們,那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展君魅從柜子中拿出一個厚大斗篷,轉身疾步走回去,用大斗篷包裹住她的身子,抱著她便從后窗飛了出去。 上官淺韻從頭到腳被包裹住,她看不到外面,也感受不到寒風飛雪。 展君魅抱著她飛向大將軍府的后院,是真正最后面的一個院子,那個院子里花草至今還生機勃勃的,其中有一個冒著煙的溫泉池子,三面是花崗巖堆成的假山,只有一面有著一塊巨大的雕著火麒麟的影壁。 上官淺韻雙腳一落地,在斗篷被拿開后,她便看到面前這個人工開鑿出的溫泉。 展君魅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動作熟練而快速的為她褪盡了衣衫,拉著渾身赤條條的她,走到了下到溫泉池的臺階前,蹙眉對她道:“你先泡著,我去墨苑找一下,看看有沒有能暫時掩去你身上異香的香露。” “啊?你說什么?讓我在這里泡著,而你去墨苑找香露?”上官淺韻已舉步下了溫泉池,此時她身子浸在水中,轉頭難以置信看著那轉身欲走的男人。 展君魅頓足,轉頭看著水池中的她,深呼吸后說道:“這里四周布滿了機關,出了這溫泉水中是安全的,其他任何地方,只要有人走錯一步,便會陷入機關中必死無疑。” “哦,那你早去早回,水里泡久了也會難受的。”上官淺韻可是第一次來這里,這個大將軍府里,果然還有許多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展君魅無奈一笑,搖頭嘆氣離開。他這媳婦兒,就是心眼兒太多了,總是愛因點小事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