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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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韻見墨曲如此緊張那串翡翠佛珠,她便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憶了下,而后皺眉道:“昨晚他回來的時候,我并不曾見過他手腕上戴有佛珠。” 墨曲倒吸一口冷氣,然后臉色蒼白著,望著展君魅的眼神猶如見了鬼般,良久才吐出一口氣道:“君魅,師父給你那串佛珠,可是為了……你怎么可以把佛珠給弄丟了呢?現(xiàn)在怎么辦,你以后該怎么辦?” 那佛珠是他師父的師父留下的遺物,相傳他們太師父在親手打磨每顆珠子時,一直不斷的誦經(jīng),可說是,那串佛珠是在高僧誦經(jīng)焚香中誕生的。 呃?而到底那佛珠有沒有什么佛法,他是不知道,可這些年君魅戴著那串佛珠,身上的戾氣的確減弱了不少。 所以,而今佛珠丟了,他可真頓時覺得天塌了。 上官淺韻以往是見展君魅佛珠不離身,可也不知道這東西如此重要啊!瞧墨曲那個一副天塌了的樣子,可見這佛珠對于展君魅而言,是真的非常非常重要的。 展君魅轉(zhuǎn)頭與上官淺韻對視著,他不會告訴墨曲,其實那串佛珠已經(jīng)徹底毀了。 上官淺韻伸手握著他的手,溫笑安慰道:“沒事,我回頭再去為你找一串來。不過,是只串成那樣的珠串就好?還是……還有別的要求?” “沒什么要求,串成串珠就好。”展君魅說著,便轉(zhuǎn)頭給了墨曲一個威脅的眼神。 墨曲到嘴邊的話,便又被逼的咽了下去。什么隨便串個珠串就好?那么隨便,那還能叫佛珠嗎? 不過,君魅身上要是隨時戴著上官淺韻給的東西,的確可以多少壓制些君魅的戾氣。 上官淺韻雖然不知道他們師兄弟在眼神溝通些什么,不過,這兩個被人謠傳是龍陽君的人,在她面前這樣眉來眼去的…… “龍兒,我餓了,吃飯吧。”展君魅忽然轉(zhuǎn)頭看著她說餓了,那眼神中似有深意,瞧的人臉紅心跳的。 上官淺韻的臉頰的確紅了,這人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可就算在羞怒瞪他一眼,轉(zhuǎn)頭還是要吩咐道:“擺飯吧。” 小毓無聲行了一禮,便下去吩咐人擺飯了。 墨曲心里想著佛珠的事,那還有心情吃飯啊?不過,君魅身邊的暗衛(wèi),的確要加強,選的人要武功高強,而且人數(shù)也要多,可再不能出昨晚那樣的意外了。 皇宮 開襟閣 上官羽昨晚可是和那兩個小美人鬧到了五更天,期間竟然還服用了一次藥。 好在因著快過年了,所以滿朝文武都許了假,他也不用去宣德殿處理政務(wù)了,才能這樣暢快淋漓的在床榻上荒yin無度。 而直至到了巳時,他才悠悠轉(zhuǎn)醒,不過醒來后,在服用了南忌讓人送來的補湯后,便又在幔帳后的床榻上,和那兩個女子胡鬧了起來。 幔帳搖晃,做工極好的床也發(fā)出咯吱聲,女子的嬌呼聲婉轉(zhuǎn)成呻吟,從之前的嬌羞輕哼,到了后面一浪高過一浪嬌喊,一個勁兒夸贊上官羽好厲害,還不停的喊著要要要的。 南忌此時正從外舉步走進來,聽著越近越清晰的嬌叫聲,和男子喘著粗氣的yin笑聲,他覺得只要這樣下去,不用人來殺,上官羽便能死在床上了。 幔帳里的床上男女還在不停的大戰(zhàn),從開始瘋狂的戰(zhàn)火,到最后煙消火散的結(jié)束,整整又鬧了許久,大概快近午時,上官羽的藥勁兒才過去。 南忌很是淡定的負(fù)手站在外面,唇邊噙著淡冷的笑,聽了好一場yin靡之音。 上官羽累的大汗淋漓,可他似乎藥勁兒過了還精神,當(dāng)歪頭看到外面有人影時,他便轉(zhuǎn)身趴在床邊,伸手掀開了幔帳,見是南忌,他便笑著頗為得意的道:“南忌,你送的這兩個美人兒,滋味兒可真不錯,你來瞧瞧朕的戰(zhàn)績,絕對讓你佩服的目瞪口呆。” 南忌對于這個荒yin的帝王,他只是拱手低頭應(yīng)了聲,便舉步真走了過去,站在床邊的他,果然去伸手掀開幔帳一邊,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遍那兩名渾身赤條條的女子。 床上的兩名女子處于昏睡中,渾身不著寸縷,連層被子都沒搭上,渾身上下一片狼藉的平躺在床里面,瞧著可真是yin靡極了。 上官羽對于南忌臉上的驚訝之色,他很是滿意,絲毫不在乎一個男人,去看他寵幸過女人的模樣,而是繼續(xù)得意洋洋道:“她們的滋味兒是不錯,不過朕這般的威猛,她們可還不夠,你得繼續(xù)給朕找來美人兒。要不然,她們被朕玩壞了,朕之后可要斷頓了。” 南忌放下扶著幔帳的手,后退三步,拱手低頭道:“草民遵命!” 上官羽很滿意南忌此人,想起那日他偷出宮去歌舞坊遇上南忌的事,他真覺得這是上天賜給他的知己。 因為,只有南忌最懂他,他想要什么,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南忌最懂。 南忌行禮退下后,一出了開襟閣,他唇邊的笑意便收盡了。 椒房殿 太后簡直要被氣死了,她那個愚蠢至極的兒子,竟然派殺手去殺展君魅?簡直就是作死。 祟氏一旁皺眉擔(dān)憂道:“太后還是快想主意吧,展君魅昨晚可把那些人都?xì)⒘耍@然他是認(rèn)定是您和皇上派的人,無論這事被算到您和皇上誰頭上……展君魅此人兇殘,且太無所畏懼,奴婢怕……” “無所畏懼?”太后聽了這話,不由得冷笑道:“他以前是無所畏懼,可現(xiàn)在卻不同以往了。你別忘了,他心系上官淺韻,上官淺韻便是他最薄弱的弱點。哀家,一定也讓他嘗嘗何為畏懼驚恐。” 祟氏在一旁低頭不再言語,上官淺韻是展君魅的弱點,可又何嘗不是展君魅的逆鱗呢?太后要動了上官淺韻,還不知道展君魅會怎樣發(fā)瘋呢。 而上官羽那個荒yin無度的,而今還不知道,南忌竟然暗中以他的名義,就在昨晚他與兩個女子顛鸞倒鳳時,去安排了一場刺殺,將這頂?shù)米锼勒咕鹊拿弊樱墼诹怂@個什么都不知曉的人頭上。 大將軍府 上官翰是帶著禮物來的,本以為他那皇姐既然愿意見上官珝了,那自然也不會將他拒之門外的。 可事實非是如此,他來了后,便再次吃了閉門羹。 守衛(wèi)對于這位昌邑王爺,他們還是那副不卑不亢,客氣道:“將軍昨晚回來城中遇刺,而今還在休息,所以……請王爺先回去吧!長公主今日是不會見任何人的。” “遇刺?”上官翰覺得這是這兩個守衛(wèi)在敷衍他,可他家一個侍衛(wèi)到來,在他耳邊耳語幾句,他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還真遇刺了啊? 他的侍衛(wèi)說,昨晚京兆尹就接到將軍府報案,說是展大將軍回城后遭遇刺殺,雖然刺客全都被就地正法了,可展大將軍卻對此很是氣怒。 想來也是,在帝都長安都隨時能遇刺了,擱誰身上誰不氣啊? 嘖嘖嘖!這長安城的治安真不咋地,還是他昌邑好,就從沒聽過誰回家路上被刺殺過。 既然人家展大將軍真遇刺了,他也不好打擾了,領(lǐng)著人上車回府,禮物卻沒打算帶回去,全擱在了大將軍府門口了。 守衛(wèi)對于留禮不留人的事,可是經(jīng)常辦的。 這不,立刻喊了人出來,趕緊把這幾抬禮物搬進去。 而京兆尹的趙構(gòu),本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可今兒卻一早就聽人來報,說是京兆尹門口被人堆了一摞尸體,全是黑衣蒙面人,全是被扭斷脖子一招斃命。 他聞訊趕來后,一看到那被人刻意堆成小山的尸體,他便嚇的雙腿打顫,差點沒暈過去給眾人看。 這真是天亡他啊! 這么多的尸體,他處理下來都能累死,更何況之后還要查案啊? 不過,這案子查不查他都是免不得一死,展君魅那個活閻王他惹不起,這派人刺殺展君魅的人……他估計更惹不起。 跟著趙構(gòu)一起趕來的趙諄,在看到這么一摞尸體后,他搖扇勾唇說一句:“爹,你還是辭官歸故里吧!這長安城風(fēng)云變化極快,此時不退,更待何時?” 趙構(gòu)覺得他兒子說的很對,這時候要是不趕緊離開長安,一旦風(fēng)云突變后,他能不能保全一家人,可就說不準(zhǔn)了。 趙諄也就是讓他爹辭官歸故里罷了,可沒想到他爹竟然嘴一歪身一倒,便在地上抽搐了起來,嘴里更是流出了血來,顯然是咬破了舌頭。唉!他爹,也是個人才。 趙構(gòu)覺得,現(xiàn)在說辭官不會容易,不如裝病歸故里來的好。 趙諄也是個能夸大的,他將手里的扇子一拋,便雙膝跪在地上抱起了他爹,一聲聲急切的喚著:“爹,爹,爹你怎么了?來人啊,快找到大夫來,我爹被嚇的中風(fēng)了,爹……” 趙構(gòu)也算是拼了,話說舌頭咬的可真疼,不過兒子也是個人才,居然急的臉紅脖子粗,眼淚還都流下來了呢! 嗯,希望他百年歸老后,他兒子也能這樣給他哭喪吧! 而廷尉府的羅福聽聞趙構(gòu)中風(fēng)了后,便心里罵了句老狐貍。他倒是借中風(fēng)好辭官了,可這展君魅遇刺之案,便要落在他廷尉府的頭上了。 誰叫,誰叫現(xiàn)在京兆尹無人管事呢? 所以,柳丞相一聲令下,這案子就落到他廷尉府的頭上了。 柳亭也很無奈,他和展君魅本就是文臣武將不相合,這事兒他要是出面親自管了,說不定不止會得罪上展君魅,更是會因為皇權(quán)爭斗,而惹禍上身。 如他猜測不錯,這次展君魅城中遇刺之事,定然和宮里的那對母子有關(guān)。 這事不好管,也不能管,明哲保身,才是君子所為。 臘月三十 今晚可是除夕夜,將軍府甚是熱鬧。 上官珝真的帶著白雪走了后門,這夫妻二人也沒帶什么禮物,就上官珝拎了兩壇子酒。 而在他們夫妻進去后,洛妃舞便也帶著她的乳娘,從后門進入了將軍府。 洛妃舞的乳娘辛氏覺得這樣很不妥,畢竟她家郡主是未出閣的姑娘,除夕夜不留在家里陪母親過節(jié)也就罷了,怎還可這樣跑來將軍府和眾人一起守歲呢? 洛妃舞是因為辛氏是唯一忠心她的人,她才帶辛氏來的大將軍府。 辛氏一路上,還是忍不住的小聲勸道:“郡主,咱們一會兒見了凝香大長公主后,便早點告辭回去吧!畢竟您……” 洛妃舞知道她乳娘是擔(dān)心她,可她真不想回去,想她母親過年必然又要大擺筵席,而那在坐的全是她母親的男寵,讓她看著著實難受。 辛氏搖頭暗嘆生氣,說起她家那位大長公主,她便也是頭疼,這兒女都成家了,孫子外孫都有了,為何還是改不掉那好色的毛病呢? 洛妃舞望著前面帶路的嚴(yán)謹(jǐn)背影,她面紗后的唇微啟淡淡道:“乳娘不用再勸我,與其回去看那樣一群人諂媚母親,不如在將軍府與眾人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郡主,這可使不得啊。”辛氏哪敢讓她家郡主喝醉在大將軍府啊,瞧外面?zhèn)鞒墒裁礃恿耍烤谷徽f她家郡主要做展大將軍的妾侍。 “清者自清,乳娘不必去在乎那些不實傳言。”洛妃舞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那些傳言,她在乎的只有花鏡月的心意罷了。 辛氏知道她家郡主心里苦,索性便也不多言語了。唉!那位月公子也是的,放著她家郡主這樣的姑娘都不動心,真不知道,他眼光到底能有多高了。 射月臺 花鏡月早早的便已到來,當(dāng)看到那塊匾額時,他便皺起了眉頭,看向展君的眼神中隱含殺氣,頗有幾分咬牙的道:“你是故意的吧?” “自然。”展君魅飲酒頷首承認(rèn),對于這塊匾額,他還淡笑解釋道:“此臺原名摘星臺,建造的比較高,站在其上觀夜景,好似伸手便可摘星辰。可我覺得那輪明月很礙眼,便在臺上弄了個石雕弓箭當(dāng)擺設(shè)。因此,這摘星臺,便就成了射月臺。” 花鏡月拿著酒爵的手,骨節(jié)都在泛白,結(jié)果,咔嚓一下,白玉酒爵就碎了,然后他把碎渣往坐上一放,勾唇笑來了句:“這酒爵質(zhì)地太差,盛酒都能脆弱的碎了,當(dāng)真和你一樣,動不動就脆弱的中毒。” 展君魅一揮手,墨曲便掀開了他座位旁的一個竹編花籃,隨手拿了個新的白玉酒爵,便丟給了花鏡月,而后搖扇笑道:“月公子您可以隨意捏碎玩兒,就這籃子里,可還有不下十個酒爵呢!個個雕工精美,白玉無瑕。” 換句話說,那就是咱將軍府有錢,不怕您大過年的來找事砸東西。 花鏡月能捏碎一個酒爵,可卻不能總一直捏碎酒爵。一次是意外,兩次就是故意的了。所以,被墨曲和展君魅這對師兄弟氣得不輕的他,只得自斟自飲喝起悶酒來。 嚴(yán)謹(jǐn)送洛妃舞來了射月臺后,便行了一禮退下了。 洛妃舞在辛氏的陪同下,便拾階而上,來到了這座射月臺。當(dāng)看到那座雕刻弓箭的石臺時,她皺了下眉頭,覺得這射月臺,似乎是專門用來克花鏡月的。 不得不說,她還真是真相了,這射月臺就是展君魅專門因為花鏡月,而特意改的名字。 白雪和上官珝夫妻一桌,她隔壁就是上官淺韻夫妻,這本閑不住的她,自然總拉著上官淺韻說話兒。 而在他們夫妻旁邊的,卻是墨曲這個懶靠在憑幾上,飲酒搖扇的閑人。 花鏡月是坐在左邊的,誰叫他是表哥,在這些人中,就他最長。 而那正中央本該主位的地方,卻擺放著一張古琴,古琴旁的憑幾上,左邊豎著琵琶,右邊豎著月琴。 洛妃舞舉步走來后,眾人便一下子都安靜了,一個個都轉(zhuǎn)頭去望向那位迎著飛雪而來的白衣女子。 今晚也是巧了,在他們一切就緒后,天上便飄起了細(xì)碎的小雪花,不算大,猶如鹽粒似的,在夜色中瞧著,也別有一番詩意。 上官淺韻這主人一見最后一位客人來了,她自然要起身去相迎的。 洛妃舞對走來的上官淺韻,便要彎膝行一禮,可手卻被對方給扶住了,她抬頭便對上一張美麗的笑顏,她面紗后嘴角也不由得浮現(xiàn)笑意:“路上飄起了雪花,走的有點慢,讓大家都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