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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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韻本以為展君魅這樣已算解毒了,可沒想到他身上還有毒,她咬了舌尖,忍這疼,俯身去吻上展君魅的唇,舌尖顫抖的探入他口中。 花鏡月在一旁十分淡定的看著,并且給她解惑道:“鳳血繼承者的舌尖血,可自救,這是一個秘密,蘭之姑姑也是在一次意外中發(fā)現(xiàn)的。” 鳳血繼承者的舌尖血可自救?那她前世豈不是死的很冤?上官淺韻感覺自己有點頭暈,可這個不靠譜的表哥卻也不喊停,她舌尖血早就不流了,難道現(xiàn)在還繼續(xù)咬一口嗎? “啊,我忘了你了,你趕緊去旁休息下,我端藥給你喝?!被ㄧR月繞木桶半圈走過去扶起了上官淺韻,將對方扶到了床榻上后,又轉(zhuǎn)身去把那碗涼掉的藥給端了來,伸手地給她道:“你自己熬的藥,自己喝了,也算沒浪費你自己一番心血。” 上官淺韻就說她這表哥不靠譜,這藥是用來給展君魅解毒的,她又沒中毒,亂吃什么藥? 花鏡月彎腰用湯匙舀了一勺子湯藥,送到她嘴邊,面無表情的道:“這藥中有不少補藥,喝了對你有好處,不必擔心我害你,畢竟我是保護你的持令尊主,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成。” 而木桶里的展君魅,已慢慢的蘇醒過來,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便看到他媳婦兒變成了別人的…… 花鏡月最終還是先把那碗藥放到床頭邊的茶幾上,找出自身帶著的傷藥,先為上官淺韻包扎好了手腕上的傷口,而后才盡一個表哥的責任,給受傷虛弱的表妹喂藥。 而展君魅醒來看到的,剛好是一對璧人坐在床榻邊,女子虛弱的倚靠在床頭,男子體貼溫柔的喂女子喝湯溫馨畫面。 這樣的畫面恍若是場噩夢,氣的他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上官淺韻聞聽咳嗽聲,便猛然轉(zhuǎn)過頭去,見展君魅醒來了,她便喜極而泣的要起身去看展君魅,可是……她這表哥又想做什么? 花鏡月她按住在床上,然后面無表情的道:“他現(xiàn)在還很虛弱,不能出水,你先喝完藥,等一刻后,我去把他撈起來,一定還你一個健全的駙馬爺?!?/br> 展君魅這時候清醒了,低頭一看自己光溜溜的泡在水里,看龍兒那么虛弱的樣子,可不像能把她搬到水里的人,那誰把他這樣赤條條的扔水里的?不用問也知道,就是花鏡月這個陰險的小人。 花鏡月對上展君魅殺人的目光,他為勾唇角壞笑道:“你上回撕了我的衣服,我這回扒了你衣服,咱們扯平了。” 展君魅對于這個總似和他有仇的花鏡月,他忽然心中有個想法,這人等同看著龍兒長大的,那這表哥會不會有一個顆老父心?所以才對他這個摘了牡丹花的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劫色驕妃》作者:列無暇 文文輕松甜寵,一對一。 唐七糖,上一世因賭而穿越而來,附身為聾女,古靈精怪。 衛(wèi)曦之,這一世因賭結(jié)識的美男,傳聞有瘋癥,妖孽腹黑。 且看穿越女子和古代美男如何靈魂碰撞,如何擦出絢爛火花,誰又會將誰先推倒,拆吃入腹? 姑娘,不如我們賭一個?我輸了,我歸你,我贏了,你歸我! ~ 歡喜冤家小劇場 瘋爺:你就這么記仇?非得和我對著干? 某女:有仇不報非君子! 瘋爺:你不是君子,你是女子! 某女:那不正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一天到晚! 瘋爺:…… ☆、第九十二章:世上最貴的蜂蜜 花鏡月是在喂上官淺韻喝完藥后,才將碗擱置在床頭茶幾上,起身走到大木桶旁邊,背對著上官淺韻對展君魅挑釁一笑,然后伸手抓住了展君魅的手臂,將人給從水里提了出來,用他路過屏風(fēng)處隨手拿的擦身布,將人給包裹了起來,橫抱著以眼神殺死他千百遍的表妹夫,走到床邊,將人輕輕緩緩的放下。 展君魅要是此刻能說話能動,他一定會打得這廝再也笑不出來。 花鏡月將展君魅抱上床后,便直起腰來望著上官淺韻,很有兄長樣子的細心交代道:“他的毒雖然解了,可卻暫時不能進食,你這一日里好好看著他,切記!要今晚亥時才能給他喂點蜂蜜水,在后面的四日里,什么東西都不能給他吃,只能用這個蜂蜜配……明日我給你送玉泉水,你先守著他睡會兒,我先走了,淺淺?!?/br> 淺淺?上官淺韻記得在今日遇刺情況緊急之下,花鏡月也脫口而出喚過她為淺淺,可是這時候他……轉(zhuǎn)頭望著眼神能殺人的展君魅,她對于她這個忒能氣人的表哥,只無奈說了句:“表哥,您有事就去忙吧!” “嗯!”花鏡月這個一向冷冰冰面無表情的人,這回卻如吃錯藥般對上官淺韻溫柔一笑,負手瀟灑離去,那背影的步伐,看著可真輕盈的心情好。 上官淺韻抬手扶額,為何花鏡月每次對上展君魅,都會特別的孩子氣呢?而展君魅這個性子淡冷的人,為何又那么容易被花鏡月激怒呢? 唉!這二人可真是天生的仇敵,只要一見面就得斗個你死我活,任誰勸架都沒用。 展君魅此時牙都快要蹦了,花鏡月這個混蛋,等他好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國師府毀其容,看他還怎么對龍兒笑的花枝招展。 上官淺韻是真疲憊想睡了,可花鏡月太不負責了,竟然這樣將展君魅包裹著扔到了床上,她強撐著虛弱的身子,過去為展君魅解開了那裹身布,而后便累的倒在了展君魅身上,她真的沒力氣了。 展君魅還是不能動不能說話,見身上倒下的人兒這般虛弱,眼角瞥見她手腕上纏繞的白紗布,還依稀可看到血跡,原來這一回為他解毒,她竟然把自己傷的如此之重。 上官淺韻強撐著身子起來,伸手去拉床內(nèi)的被子為展君魅蓋上,而她的人也倒在了展君魅的身邊,她頭靠在展君魅肩頭,臉色蒼白的虛弱道:“子緣,我該慶幸這一輩子,我還能這樣救你……你護我,我也保著你,真好!” 至少,她不是一味的享受著他給他的保護,她也可以為這個傻男人做點什么了,真好! 展君魅此時除了恨自己無法抱她入懷,還心疼她怎么就這么傻,難道她不付出,他就不愛她了嗎?傻公主,從我冒死回來履行對你的承諾那時,我便將心給了你,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呢! 上官淺韻這次失血太多了,雖然有花鏡月幫她,可她還是疲累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睡一會兒,等她醒來,她身邊給她溫暖的人,便會溫柔疼惜的抱抱她了吧? 花鏡月一出門,便見持珠從房頂飛落而下,飛鳶也跑了過來,鐘靈毓秀幾個也將他給圍了起來,他眉心微蹙了下,又恢復(fù)了那副冷仙人模樣道:“他們都沒事,在房里休息,你們?nèi)プ鲂┭a血的食物,等你們公主醒來會用得著。” 她們幾人見花鏡月交代了幾句話后,便負手離開了,幾人對視一眼,便各分散開各忙各的去了。 而送洛妃舞回府的墨曲剛巧回來了,在半道上遇上花鏡月的時候,他還搖扇笑客氣了句:“喲,表舅爺這就走啊,不留下來吃頓飯了嗎?這天兒可不早了,也該吃午飯了?!?/br> 花鏡月見墨曲回來了,他更能放心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他還是望著對方眸光冰冷道:“展君魅中的是玉香之毒……解了?!?/br> 墨曲在花鏡月說出“玉香”二字時,他的臉色便刷下子白了,可當這人大喘氣蹦出后兩個字后,他便又一場虛驚的呼出一口冬日霧氣。 可那嚇得他半死的人,卻早已走出了很遠的距離。 花鏡月之所以這樣嚇唬墨曲,那是因為墨曲太重色輕義。在展君魅中毒的時候,竟然還有興致去當護花使者?哼! 墨曲不會知道,他又被花鏡月這有病的人記恨上了。 而花鏡月生氣,也的確是因為墨曲送洛妃舞回去的事。當時他必須要送展君魅回將軍府,所以便無法顧及到洛妃舞,而墨曲這么晚才回來,一想便知對方去做了什么。 畢竟,墨君最是會憐香惜玉,他看到洛妃舞一個人,豈會不當回護花使者大獻殷勤? 墨曲對于花鏡月這人古怪的脾氣,似乎早就習(xí)慣了,他合扇便疾步往鳳儀閣趕去,最后連輕功也用上了。 等他趕到鳳儀閣的時候,鐘靈毓秀去了屋頂四角,觀察四周一切風(fēng)吹草動,防止有人這時候趁亂混進鳳儀閣來。 飛鳶去廚房安排人去做補血的食物了,畢竟花鏡月之前的神情太嚴肅了,她們幾個又不敢進去看看情況,怕自己闖進去會壞事。 所以現(xiàn)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花鏡月的交代,做些補血的食物準備著。 持珠守在門口,一見墨曲跑來,她便拔出了那把裝飾劍,劍尖指著墨曲,眸光冰冷隱含怒氣的問:“你剛才去哪里了?駙馬身中奇毒差點丟掉性命你也不管,竟然到現(xiàn)在才回來?” 墨曲可是第一次見持珠這樣生氣,雖然沒有疾言厲色發(fā)怒,可這樣冰冷隱含怒氣的話,卻問的他羞愧不已。 持珠也就因為過于擔憂上官淺韻,才會這樣失了冷靜的責問墨曲,實在是墨曲這回錯的太離譜了。 展君魅可是他的師弟,他在自己師弟命懸一線的時候,卻不見了人影,反而讓花鏡月那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去救展君魅,這要是真事后出點什么事,他們所有人都只能后悔莫及去。 墨曲之所以會放心去送洛妃舞回府,那是因為他從不曾見識過玉香此毒,他以為君魅中的只是一些奇毒,那怕是急性毒,可只要有上官淺韻在,君魅都是可保萬無一失的。 畢竟,除了上官淺韻身上的鳳血,他還交給了上官淺韻一個配合鳳血的解毒方子,此方能加強鳳血藥效,天下無毒不可解。 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君魅中的是玉香,玉香乃唐氏埋葬亡者之毒,它就是給死人用的,世間縱有再多奇藥,也不能救死人啊! 所以,他之前開的藥方一定是沒用了,而花鏡月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救的君魅,此時聞到鳳儀閣未散去的異香氣,便可知了。 這也就不難怪,持珠會生這么大的氣了。 持珠只看了愧疚不已的墨曲一眼,便收起了劍,對他淡冷道:“以后希望你能分清輕重,外人始終是外人,在自己人生死一線面前,外人你不止可以不管不顧,更甚者,在需要的時候,你也可以殺了那個外人?!?/br> 如果有一日公主和洛妃舞被人挾持,說二者必須死一個,她不用劫持人出手,她自己便會拔劍沒有絲毫猶豫的殺了洛妃舞。 因為在她眼中,二選一時,除了展君魅值得她拿公主的命冒險一救外,其他人的生死,包括她自己的命,都隨時可以被犧牲。 展君魅是公主的命,他們的命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她不能殺那人,而保公主。 墨曲對上持珠無情淡漠的眸子,他不由得苦笑道:“持珠,是不是在你的心里,除了公主以外,誰都是外人?” “是有如何?”持珠說完這句話,便淡漠的轉(zhuǎn)過身去,走到門前盡她守護的職責。 墨曲被持珠這句話傷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戰(zhàn)場上,被人萬箭穿心那般的痛。原來他努力了這么久,在持珠的心里,他不過還只是個外人而已。 持珠守在門口,一人一劍都是那樣的冰冷,就算是站在陽光下,也不會因陽光而有了溫度。 墨曲很難受,他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師弟,而持珠也把他當成外人,在這個冬天本就寒冷的刺骨,此時他心更冷,越想越難受,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蹲在地上開始無聲落淚,他忽然很想師父,很想那個生他養(yǎng)他的天竺,哪里才是他的故鄉(xiāng),哪里才有他的故鄉(xiāng)人。 不像這里,這里除了君魅那個冷冰冰的小子,他誰都沒有,一個真心關(guān)心他的人也沒有。 持珠見墨曲一個大男人竟然蹲在哪里抹眼淚,她眉心一皺便手癢的想揍人。這還是不是男人,就被她說了兩句,就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抹眼淚了?也真是不怕丟人現(xiàn)眼。 鐘靈毓秀四人見墨曲哭,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墨管家這些年的確活的不容易,里里外外的事都要他去忙,以往過年還有將軍陪他喝幾杯守歲,可而今將軍娶了公主,過年人家夫妻自然要在一起過了。 而孤家寡人的墨管家要一個人過年了,心里積攢許久的委屈,能用眼淚宣泄出來,也挺好,至少不會憋在心里憋出病來。 持珠被墨曲這樣哭的心里煩躁不已,她提劍走過去,踢了墨曲一腳,可這男人竟然往地上一倒,就那樣坐在地上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她,她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腳,冷冰冰瞪他道:“再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br> 墨曲自認為他哭的很低調(diào),明明都沒出聲,為什么持珠還要來兇他?這心里覺得一委屈,他便更是不管不顧的眼睛一閉,張嘴就要扯開嗓子嚎嚎大哭…… 持珠及時用手捂住了他大張的嘴,對上他眼淚未干的濕漉漉眼神,她簡直都要崩潰了,又氣的踹他屁股一腳,俯身低頭瞪著他,咬牙冷聲道:“你敢嚎嚎一聲,我就拔了你的舌頭?!?/br> 墨曲自下仰望著持珠,對于這個小小的少女,他忽然有種自己老牛吃嫩草的感覺。持珠還沒有上官淺韻年歲大,而他卻比君魅還大了兩歲,算起來,他似乎比持珠大了五六歲吧? 持珠被他這樣盯著看的心跳都加快了,她忙慌收了手,站在一旁偏頭不看對方,伸出手冷冰冰道:“起來?!?/br> 墨曲望著面前還算白凈的手,他伸手握住時,卻不由得心疼這姑娘了。這得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才會好好的一雙纖纖玉手,掌心中全是繭子呢? 持珠手上一用力,便把墨曲給拉了起來,對于這個人都起來了,卻還抓著她手不放的男人,她再次將未出鞘的劍,握著抵在了墨曲的喉結(jié)處,仰頭眸光冰冷的啟唇道:“再不放手,我就要你的命。” 墨曲對于她冷冰冰的威脅,他只是眼淚未干的笑了笑道:“我不介意再被你調(diào)戲一次……唔!輕點,很疼的。” 持珠被他這胡亂一叫,竟然難得紅了耳根兒,可她臉上還是冷冰冰與平常無異,聲音和眸光更冷寒道:“放手!” “不放。”墨曲還就和持珠杠上了,剛才他難受的哭,她不安慰他就算了,竟然還踢了他好幾腳,他現(xiàn)在屁股還疼呢! “你……”持珠第一次碰上敢對她耍無賴的人,可這個人吧!她還不能說殺就殺了,否則回頭公主因為她的一時沖動,可不好和駙馬交代。 墨曲就那樣緊握著持珠的手不放,手是她送到他手里的,又不是他強牽的,所以就算是鬧到太皇太后哪里去,他也是占理的。 持珠對于這個殺不得的男人,她竟然生平第一次用了小女子的招數(shù),那便是朝著墨曲的腳面上踩了一腳,在對方的跳腳時,她便一個掃腿把對方給摔倒在了地上。 如果事情只發(fā)生到墨曲被摔倒在地就好了,可惜,天亡持珠!竟然,連她也被拉著一起倒了下去。 然后的然后…… 站在前面屋角上的小鐘小靈,還有那不放心上官淺韻和展君魅夫妻,又跑來看看的飛鳶,就和小鐘小靈一起目瞪口呆的變成了雕像。 她們看到了什么?持珠撲到了墨曲,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強吻了墨曲這位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