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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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淺韻在進了將軍府后,便在花園里和展君魅撞在了一起,她捂著額頭疼的皺眉道:“你這人是石頭做的嗎?” 展君魅一開始還皺眉露出不悅之色,可當看到后面的持珠后,他便伸手挑起了面前小公子的下巴,這低頭一瞧,竟然是他家公主,他先驚訝后戲謔道:“這是誰家的小公子,長得可真是俊俏。”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沒正經的,她怒瞪他一眼,便抬手揮開了他的手,揉著下巴皺眉道:“你管我是誰家的小公子,反正不是你家的,走開!再敢擋本公子的道兒,小心本公子讓你好看。” 展君魅瞧著她這一身男裝打扮,倒是真俊俏非凡,伸手又不由得去捏她的小下巴,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而后心情很好的朗笑道:“你這樣子真是不錯,就是……以后在鳳儀閣穿男裝,還是把這束胸給解了吧!傷身。” “姓展的,你……”上官淺韻一瞧他目光下移,就知他要心生邪念,果然,他就是個不正經起來壞透的人,她伸手推開他,便羞怒的走了。 展君魅轉身便在后面追,她要是加快腳步,他就邁步大點幅度追,她若是小跑,他就快走幾步追上她,總之他就負手在她身后跟著她,她想甩都甩不掉。 持珠已經沒了人影,只要這對夫妻單獨相處,她便會很有眼力勁兒的閃人。 上官淺韻走了一段路,便累的胸悶氣短,這人真不能賭氣走路,太累了。 展君魅見她累的伸手扶著假山,他負手走過去彎腰笑問道:“小公子,你這體力可真是太弱了,還需多鍛煉,否則以后本將軍寵愛你,你可怎么承受的了呢?” “你……”上官淺韻轉頭怒瞪著玩上癮的男人,她是真累的沒力氣和他吵嘴了。不過……她直起腰來便一副頤指氣使道:“你,背我回去,我累了。” “嗯?好!”展君魅只是意外的一挑眉,而后便點頭應了聲,向前走兩步蹲下身子,唇邊含笑的等著她爬上來。 上官淺韻也是絕不和他客氣的,她喘息還有些不均的走過去,居然壞壞一笑,然后就猛然撲向了他背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笑道:“將軍,你這是夠弱的,想我這弱質纖纖的小撲一下,就差點害得威武不凡的展大將軍你……呃?你怎么沒跪下?” 展君魅對于她的問話只是搖頭苦笑,他用來撐地的手一用力,便背著她起來,雙手托著她的雙腿,背著他步履平穩的走著,無奈嘆道:“公主殿下,剛才若不是我早有準備,就你那一撲,能把你我都摔地上去,瞧瞧這都是什么路,鵝卵石鋪的,摔在上面,能讓你這嬌貴的公主疼數日。” 上官淺韻低頭瞧著這條小道上密密麻麻的鵝卵石,她剛才要是真把展君魅撲倒了,那她的確會摔的不輕。 而那些在來來往往忙活的下人,在這日,看到他們家將軍竟然背著一個公子……在府內閑逛。 他們這群下人的心里,可又是一冷,冷的比掃起堆一旁的雪還冰冷冷的,將軍這是作死啊!好好的公主不要,怎么又弄回來一位公子啊? 而當展君魅背著一位白衣少年來到鳳儀閣時,那些忙碌的丫環們也楞住了。她們駙馬爺竟然背個少年回來了?而且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把人往公主的鳳儀閣里背。 容雅和飛鳶出來相迎,一瞧見展君魅背著的人是上官淺韻,她們便忙過去行禮道:“奴婢參見公主,見過駙馬!” 這時,那些丫環才明白過來,原來少年是公主女扮男裝的啊?呵呵,這兩口子可真會玩兒。 上官淺韻就這樣都到門口了,還是不肯下來,非讓展君魅背她進去。 展君魅無奈,只能背著媳婦兒進新房了。 容雅忙去準備熱湯甜點,畢竟公主在外跑了一趟,今兒就算太陽再好,冬日里也免不得干冷,可得要好好給公主弄點吃的暖暖身子。 飛鳶先進房去收拾了下那鋪著兩層薄被,和一層白狐皮毯子的竹榻。而后又拿了一個軟枕放在床頭,方才退到了一旁,笑看著她家公主被背了進來。 展君魅把上官淺韻放到了竹榻上后,便準備起身離開,可背后人不撒手是怎么回事? “展大將軍,你今兒去哪里了?身上可真香啊!”上官淺韻一路上就聞到展君魅身上有香氣,而這香氣絕對不是屬于她的。 展君魅這才知道她為什么生氣,他抬手握住她的小手,轉過身去,看著她無奈道:“冬日天寒,墨曲在長安新開了間溫香池,今兒與他有點事談,便去哪里泡了個澡,這身上的香氣,便是那熱湯里的香露氣。” “溫香池?真是香艷的名字,里面就沒幾個美人伺候著?”上官淺韻面上笑問著,心里卻在想著怎么給墨曲來個全套酷刑,最好施刑人是持珠,打傷不弄死。 展君魅望著吃醋的她,很是認真坦誠的道:“有!而且據說還是波斯來的美女……可我沒見過,墨曲和我在的是單間,而且是老板獨享的,禁止外人踏入的湯池。” 上官淺韻聽前段就想發火,可后段她又壓下了火氣,看著他懷疑的問:“你真的沒有見過哪些波斯美女?” “沒有。”展君魅一臉淡然的道,他是真沒見過,就算是泡過澡捶肩捏背的事,都是墨曲一手伺候的,他根本從頭到尾誰都沒見過。 不過這事不能說,否則他家公主又得吃醋。 畢竟,外面一直有傳著他和墨曲是龍陽癖的謠言呢! 上官淺韻見他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便信了他沒敢有那個色膽。然后……她就抓著他好奇問:“波斯人真的是金發藍眼睛嗎?我在一卷書里看到過,可惜一直無緣見識下。下回,下回你帶我一起去溫香池吧?我不泡澡,就去看看那波斯美女。” 展君魅對于他這個好奇心太強烈的媳婦兒,他摟著她的肩膀,望著他溫柔笑說道:“龍兒,那個地方去的都是男人,雖然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可畢竟都是臭男人,你去……真的不適合。你要想看波斯美女,那我讓墨曲找兩個給你當丫環,你天天放在眼前看都成。” 找兩個波斯美女當丫環?他怎么想的啊?上官淺韻就是想去一趟溫香池,看看這男人有沒有說謊,所以,她一副心意已決的揮手道:“不必多說了,溫香池我去定了,你如果不帶我去,我就和持珠一起去。” 展君魅對于這個還是懷疑他忠誠的小女子,他無奈苦笑,娶個心眼兒多的媳婦兒,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是,聰明的女人好相處,至少在正事上,她不會給你添亂,反而能成為你的助力。 壞處是,聰明的女人心眼兒多,不好糊弄,凡事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想有點小心思都難藏的住。 而在這夫妻二人正暗斗心眼兒時…… 墨曲被追殺了,他還沒來得及和洛妃舞談情說愛呢!就莫名被追殺了。 話還要從今早洛妃舞離開將軍府,要回酈邑大公主府說起…… 洛妃舞聽了上官淺韻的計劃后,便點頭同意了,然后這位藍田郡主可真是位敢作敢為的主兒,她就在墨曲送她回府的路上,忽然讓墨曲停下馬車,然后下車后…… 她居然當著滿大街的人,說了句“非墨君不嫁”的話,一時間引起的轟動,都趕上長安城遇上地震的情景了,那叫一個青天白日見了鬼啊! 墨曲當場就嚇傻了,承天國皇室兩大美人之一的冰中仙,竟然說非他不嫁,這不是天降紅雨的奇事嗎? 再然后,洛妃舞就坐馬車走了,留下了驚呆的圍觀群眾,和被圍觀群眾包圍的傻子墨君。 至于最后的追殺事兒? 那是花鏡月在接到消息后,憤怒的拍碎了一張桌子,毀了一把桐木七弦古琴,便服都沒換的離開國師府,騎馬來溫香池找到墨曲后……二人就展開了一場奪妻之戰。 ------題外話------ 親們,都冒個泡唄,評論區冷冷清清就剩米米了,抱著哭!作者菌都要凄凄慘慘在寒風中……偶要被吹走了,就木有人萬更了,親們快粗來拉住偶,求評論求支持求包養!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九十一章:不靠譜的解毒 當展君魅他們趕到溫香池時,這條街附近的商鋪,幾乎多多少少都遭了秧。 屋頂飛瓦片,片片如飛刀。 所有看熱鬧的圍觀百姓,那個不是躲在屋檐下的指指點點的看熱鬧? 展君魅將韁繩往前頭坐著的上官淺韻手里一塞,他便從馬背上縱身飛起,腳尖在馬鞍上輕點一下,借力便飛向了那屋頂上打斗的那兩抹身影,他的加入不止沒勸好架,反而三個大男人在屋頂上打起群架來。 不過,展君魅雖然平常在上官淺韻面前是個醋壇子,可在正事上卻從不玩笑,這一手拉住墨曲的手臂,一手拉住花鏡月的手臂,便把二人給拉回到了地面上。 那家倒霉的商鋪老板,對于這位展大將軍還是很感激,幸好屋頂是掉了幾片瓦片,要是被墨曲和花鏡月這二位給踩塌了,那他才真的要哭死了。 剛才花鏡月和墨曲打架的屋頂下方,那是間買鍋碗瓢盆陶器的鋪子,陶器這玩意兒,那是一砸就碎的啊,也不怪這位老板在下方急得如猴子般上躥下跳的了。 現在好了,人被展君魅拉到地面上了,他也不用擔心自己鋪子屋頂塌陷,砸壞陶器,讓他大過年的血本無歸了。 上官淺韻因為墨曲被追殺的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來,就穿著之前的男裝和展君魅一起騎馬跑了來。 所以那些冬日吃飽沒事干的圍觀百姓,便有一部分人,把怪異的目光,投向那騎在黑旋風馬背上白衣少年身上。心想,這是誰家的俏公子,竟然和展大將軍同騎一馬? 而這黑旋風也是難得的溫馴,竟然沒把這位如仙的公子給摔下馬去? 展君魅之前是想拉架的,可是這花鏡月也太欠教訓了,竟然在他拉架的時候,差點一掌傷了墨曲,這可是他親師兄,他平日再不待見對方,那也是容不得他人在他面前傷他師兄的。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這個從中調解拉架的人,竟然和墨曲聯手去打花鏡月一個人,她柳眉一皺,便在馬背上喊道:“姓展的,我讓你來是做調解的,不是讓你大過年和人打架玩兒的。” 姓展的?圍觀百姓看向那白衣少年的眼神,更是深意了,嘖嘖嘖!聽聽這口氣,這絕對是位恃寵而驕的主兒啊! 展君魅對于他媳婦兒又胳膊肘往外拐的事,他眉心蹙了下,可卻還不得不聽媳婦兒話,否則,大冬天他一準的睡冷被窩,畢竟他這媳婦兒公主脾氣可是很大的。 而在那三個風華男子纏斗之時,一處屋頂上忽然飛落一名紅衣妖嬈的男子,那男子紅羅面紗下只露出一雙惑人的桃花眼,眉心竟然還有一彎銀月,看著極其邪氣妖魅。 而他的目光,鎖定在那一身男裝打扮的上官淺韻身上,眼底的貪婪之色毫無掩飾的展露出來,他揮袖飛身而下,伸手成爪,顯然是要去抓馬背上的人兒。 忽然,剎那間一道銀光在太陽下閃現,一襲紅衣似火的持珠手握軟劍現身,手中軟劍如靈蛇飛舞,攻擊向妄圖想靠近她主子的紅衣妖男。 紅衣男子顯然是早知曉持珠的存在,他帶著天蠶絲手套的手握住那把軟劍,便手腕用力將持珠這個小姑娘給丟了出去。 暗中的容雅沒來得及出手幫墨曲,倒是先出手與持珠一前一后阻止了那男子靠近上官淺韻,心想,這男子是誰?為何要抓她家公主? 鐘靈毓秀也出手了,四個小姑娘雖然單打獨斗武功不算高,可當她們群攻時配合起來,卻會令花鏡月那樣的高手,都會被糾纏住好久不得脫身。 有了持珠和容雅,還有鐘靈毓秀四人幾番阻攔,展君魅他們幾人總算停下手,一個個的全跑了過去,將上官淺韻保護在了其中。 紅衣男子一見展君魅他們三人都圍了上來,他面紗后的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某種鳥兒清脆悅耳的叫聲。 洛妃舞就在這時候坐車到來,她一聽外面傳來奇怪的聲音,便掀開了車簾往外看,看到一群黑衣人飛落,將花鏡月一群人圍困在其中,她一著急便慌亂失措的出了馬車。 花鏡月一見洛妃舞出現,他雖然忍住沒出聲,甚至忙收回了目光,可還是看到那紅衣男子瞇眼一笑,揮袖甩出一枚銀針向洛妃舞飛去。 他大驚失色的甩袖飛出銀鏈子,將銀針打落后,轉頭便見那紅衣男子又伸手要去抓上官淺韻,他這回何止大驚失色,簡直就是睚眥欲裂的失聲大喊:“別讓他碰淺淺!” 展君魅本就已經抱著上官淺韻落地,他把人護在懷里本以為就沒事了,沒想到花鏡月竟這般大驚失色吼喊一聲,他揮袖便伸手和來人對了一掌,總之聽了花鏡月的話,絕不能讓對方碰到上官淺韻的身子。 “君魅,他掌上有毒,不要再運功。”墨曲是見展君魅和對方對了一掌后,才發現對方全身都是毒的,還好上官淺韻沒事,只要有她這鳳血繼承者在,君魅中了再深的毒,都最終會沒事的。 “毒?”上官淺韻伸手就要去抓展君魅的手看看,可手腕卻在半空被人抓住,身子更是不受控制被人給拽到了懷里,可這個清冷的懷抱陌生又熟悉,她一抬頭就看到是花鏡月,又驚訝又疑惑的叫了聲:“表哥,你……” 花鏡月將上官淺韻緊抱在懷里,對上展君魅殺人的目光,他皺眉道:“你身上現在全是毒,會害死她的。” 鳳血繼承者是悲哀的,因為他們的血能解天下之毒,可自己若中毒卻無藥可解,這也便是為何唐氏如此保護鳳血繼承者的原因。 洛妃舞離得太遠,而且那邊打打鬧鬧的,她也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什么,可她聽清楚了花鏡月那失聲的一聲驚吼。她從不曾見這男人如此失去冷靜過,他還喚上官淺韻為淺淺?真是好親的稱呼呢! 此時見花鏡月將上官淺韻抱在懷里,那種如保護自己生命的擁抱,她看的更是心痛落淚,他之所以拒絕她,其實為得便是上官淺韻吧? 的確,莫說現在,就是放在從前,她也比不了上官淺韻,人家是皇室正統的嫡長公主,而她不過是自己母親強了她父親生的……生來便是污穢之人,怎可與這尊貴的嫡長公主相比? 花鏡月對于這紅衣男子,顯然有著深仇大恨,他將上官淺韻推給了墨曲,丟下一句:“保護好她,別讓任何人碰到她。”便飛身而起,去追了那紅衣男子。 墨曲伸手扶住了這位嬌貴的公主殿下,可他卻是不敢如花鏡月那樣抱著上官淺韻的,畢竟是他師弟的媳婦兒,朋友妻都不可欺,更何況親師弟的妻子,他更是要拉開距離好好尊敬著了。 持珠這回出手殺人更快,簡直如切菜一樣,劍法快的詭異,紅影一閃,便刷刷好幾條生命沒了。 容雅雖然很少殺人,可卻不代表她從沒殺過人,對于這群妄圖劫持她家公主的黑衣人,她下手也快準狠的一點不留情。 鐘靈毓秀四人已分開作戰,雖然沒有合體時厲害,可對付這群被當成棄子的黑衣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且說花鏡月去追人的情景…… 他是追出了城去,也沒追上前面那紅衣妖嬈的男子。 而那紅衣男子引著花鏡月進入一片山林后,便旋身飛落在了一棵參天大樹上的粗壯樹干上,揮袖轉身看著落在那樹梢上的花鏡月,他背倚靠在樹上,慵懶瞇眸道:“唐月,好久不見!” 花鏡月眸光冰冷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喚了對方的名字:“唐明,你當真是禽獸不如,之前幫著外人害死了蘭之姑姑,而今又要來害淺淺,她……她可是你的親外甥女,你已害死了自己的jiejie,為何還不肯放過她?難道,你真要看到唐氏鳳血斷絕,方肯善罷甘休嗎?” 唐明聽了花鏡月的話,忽然詭異的大笑起來,而后他一揮手掀掉了臉上的面紗,面紗后那張臉美的驚人,可卻在左邊臉頰上有著一個交錯的十字疤痕,他笑出眼淚來看著花鏡月道:“唐月,如果我的經歷在你身上重演,你還會這般義正言辭的指責我錯了嗎?鳳血本就不該存在,那是唐氏子孫的悲哀,也是守護他人的悲哀,你懂不懂?” 花鏡月對于當年之事,他也只聽他父親說過,說他的小叔叔瘋了,竟然聯合外人害死了他蘭之姑姑,差點斷了鳳血一脈。 可他父親……卻并不曾與他細說過那件事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