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崩了對誰都不好[快穿]、逍遙兒子拜金娘、神醫千金、想紅想瘋了[娛樂圈]、毒手狂妃、論皇后的養成(重生)、每天都在要抱抱、(穿書)每天醒來就要送甜棗、娛樂圈寵婚[重生]、在最好的時光說愛你
上官淺韻笑看他一眼,便說道:“我倒是覺得你和他挺像的,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我和他像?”展君魅為她脫了鞋襪,雙手握著她一雙白嫩嫩的玉足,抬頭看著她,然后一臉嫌棄道:“我才和他不一樣,至少我牽掛你,就知道該回來守著你,就知道和你好好過日子,夫妻恩恩愛愛的……” 上官淺韻坐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深怕他越往后說越下路,這人一遇上她說別的男人的事,就犯吃醋的老毛病。 展君魅眼睛直直的盯著她望,然后一個狼撲便撲倒了她,抱著她滾進了被窩里,在她臉頰上親了口道:“花鏡月這個人最是討厭,還有那個柳亭,都是太杰出的男子,你夸他們,我心里就不安,深怕你看上他們哪一個后,對我來個喜新厭舊,我到那時豈不是要哭死了?” 上官淺韻望著他一本正經的臉,聽著他十分不正經的話,她忍不住抿嘴笑說道:“你這可不是對我不放心,而是對自己太沒信心。子緣,試問一下,這世間男子中,還有比你對我更好,比你更貌美如花的嗎?” “沒有。”展君魅這回倒是很自信,說完就轉身坐起去放下了幔帳,然后又躺回了被窩里,懷抱愛妻甜言蜜語道:“我在這個世上,只有你一個人,你去哪里我都可以跟隨,為了你,我可以輕易的拋棄所有,可世間的男子,如柳亭和花鏡月,他們背負的東西太多,可不能如我這般瀟灑的陪你瘋狂一世,我說的可對?” 上官淺韻笑著點了點頭,望著他道:“你說得對,世間除了你,沒誰能這樣拋棄一切的陪我豪賭這一場。子緣,若是這一局我賭輸了,我便不再執著了,陪你一起去天竺隱居,可好?” “好!”展君魅雖然嘴上溫柔的答應著她,可心里卻在默默嘆氣,既然愛著她,又怎忍心看著她輸呢?無論如何,他都會幫她贏這一局,不計任何代價。 ------題外話------ (將軍體虛生不了孩子,純屬作者神經錯亂所胡亂寫的,請親愛的們千萬不要對此事認真。)↖(^w^)↗我要吶喊,求花求鉆求票票,我要土匪上身搶劫了,啦啦啦!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八十五章:殺雞儆猴 閃電帶著那塊燒焦的玉佩,借著身為貓的優勢,順利的進了國師府,來到了花鏡月的住處。 花鏡月正在房間里擦拭著一張黑色古琴,當聽到院中有細微聲響時,他便放下手里的帕子,拂袖起身,來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閃電嗖下子鉆進了屋子里,它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跑過去跳上了那小方桌,張嘴就叼了塊盤中點心,歪頭切齒啃著,一點也沒有理會花鏡月這個主人。 花鏡月關上房門轉身走了過去,當他拂袖坐到錦席上時,便看到閃電脖子上系著一樣東西,他伸手將東西解下來后,發現這東西竟然是他丟失的家族玉佩。 閃電啃著點心,也不忘拿金色貓眼高傲的瞪著花鏡月,要不是它主人讓它來找這人,它才不來見他呢!人間的惡魔,當初訓練它本事時,可沒少折磨它,哼哼哼! 花鏡月對于閃電似仇恨的眼神,他皺了下眉頭道:“當初你們兄弟姐妹九個同時接受我的訓練,只有你通過了,所以,我才會送你來她身邊保護她。可是,似乎你沒什么用,她身邊最有用的,還是那個紅衣少女吧!” 閃電是貓不是人,那能聽懂花鏡月在說什么東西?不過見花鏡月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它就知道這人準沒說它的好。 花鏡月對于這個又沖他弓腰齜牙的大白貓,他只是淡淡看它一眼,便將目光移到了手里的玉佩上,望著玉佩他還在說:“她讓你將此物送還給我,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 閃電懶得理會這自言自語有病的人,它跑到旁邊低頭舔了舔杯中冷掉的茶水,解了渴后,它便矯捷的縱身跳下去,然后從窗口跳了出去,速度極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下。 花鏡月當初訓練閃電時很嚴苛,因為他是把閃電當虎狼來訓練的,在他的家族中有祖傳的馴獸術,如他這般能把普通貓訓練成兇獸的,古今也沒幾個,所以,就連他父親和祖父也意外于他的天賦。 而他用時最久訓練出來的兇獸,便是閃電,這個為了守護他族少主而誕生的兇獸。 是的,上官淺韻是這一代新的鳳王,因為她繼承了鳳血,所以按照唐氏族規,擁有鳳血者便是少主。 雖然,這個少主只是個虛名沒有實權,可唐氏子孫卻全都會竭盡全力的保護對方,不能讓對方或傷或死了。 上官淺韻若在此,定然要問一問花鏡月,既然他說唐氏會竭盡全力保護她的生命安全,那她前世怎么還會慘死在太后母子手里的? 可惜她不在,也聽不到花鏡月的心,更無法來質問對方。 翌日 上官淺韻在用早膳的時候,便提了句:“今日我想進宮去看望皇祖母,你就別去了,我帶持珠他們一起去,而你……去找穆齊爾那混蛋,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這么虧。” “嗯!”展君魅用著湯水,應了聲,昨晚他家公主殿下可嘮叨了他大半夜,說他敗家子,就算有錢也不能這樣揮霍,總要給子孫后代留點積蓄吧? 上官淺韻吃著容雅做的蝦餃,說實話,在這個冬日里,還能吃到這么鮮美的蝦餃,絕對是比皇帝還奢侈的享受。 墨曲一大早沒吃飯又來了,這回他帶了一個更大的驚天消息。他一來到鳳儀閣便不見外的找地方坐下來,然后就伸著爪子拿了個三鮮包子,吃著軟香的包子,他皺眉說道:“夏侯遠是挺令人佩服的,他竟然在殺了上官瓔逃走后,并沒有出城,而是喬裝打扮的去了夏侯府,并且在井水里下了藥,結果……一頓飯就藥死了他爹和所有人。” “所有人?”上官淺韻這下更是震驚了,夏侯遠是瘋了不成?竟然這般沒人性的殺了這么多的人。 “現在他又逃逸的沒影兒了,京兆尹和廷尉府都被皇上問責了,而柳丞相這幾日也忙的有家回不得了。總之,現在外面真是風聲鶴唳,長安城百姓罵夏侯遠沒人性的同時,也害怕這瘋子,會在所有水井里,下藥毒死他們所有人。”墨曲覺得以夏侯遠而今的處境,他真可能瘋的不管不顧的,下藥拉上長安城所有人給他陪葬。 飛鳶在一旁驚的目瞪口呆,然后她皺眉說:“京兆尹可以去藥鋪里查抄所有的砒霜和毒藥啊,只要藥鋪里沒得賣毒藥了,夏侯遠也就沒法子了吧?畢竟全城的水井可不少,他需要的毒藥該很多才是。” “唔!就怕夏侯遠不用賣藥,而可以去自己找有毒的草藥,要知道,長安城可有個地方種滿了夾竹桃,這玩意兒可是有大毒的。”墨曲是按照他醫者的想法說話,絲毫沒去想過,夏侯遠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知道夾竹桃是有大毒的? 展君魅見上官淺韻又被墨曲帶來的消息,給驚的吃不下東西了,他怒瞪了多嘴多舌的墨曲一眼,便盛了一碗湯,吹的不燙了,細心溫柔的喂她喝。 上官淺韻也就是一驚,之后便是在想,墨曲說的事會不會發生?畢竟,夏侯遠雖然是個偽君子,可好歹他也是個有真才實學的偽君子,否則憑他身為庶子的身份,怎么可能在長安帝都混的這般風生水起? 要知道,古來,大戶人家便重嫡輕庶,對于一些庶出子女,婚姻和前程都不容易爭取得到,只因不受家族重視。 可夏侯遠卻能一步步走來,做到尚書丞的位置,可見其本事不容小覷啊。 展君魅一邊喂著她喝湯,一邊又對墨曲道:“你去安排一下,今日我要見一見那蠻子。” “唔……吼吼!好燙。”墨曲吃包子燙了嘴,一邊用扇子閃著風,一邊看向他家師弟好奇問道:“你忽然要見他做什么?” “這你不用管,安排就是。”展君魅對墨曲和對別人一樣,都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因為,他這師兄不能敬著,否則他能上天,為了讓他老實點,他只能對他一向冰冷嚴肅對待。 墨曲早習慣了這人的冷臉子,反正除了對他家的公主殿下外,他就不會對別人有個熱乎的笑臉。 展君魅對于墨曲攤開手帕包包子的舉動,他權當沒看到,這人近日來真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來鳳儀閣打擾他們夫妻也就罷了,竟然還混吃混喝上了。 墨曲用帕子包了三個白胖包子,抱在懷里起身來道:“鳳儀閣的容雅姑姑就是手藝好,我這偶爾來蹭飯的人,都眼見著長rou了呢。” 容雅姑姑很規矩的低頭謝道:“多謝墨公子夸贊!” 別人不知墨曲和展君魅的關系,她和持珠與飛鳶卻是知道的,這個看起來總吊兒郎當的大管家,沒想到竟然是她們家駙馬爺的師兄,真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意外。 “不客氣,我這人就喜歡說實話。”墨曲抱著包子,啃著包子,連個招呼都沒和他師弟打,便背影瀟灑的很快出了鳳儀閣。 上官淺韻覺得她就一愣神,結果一盤七八個包子,就只剩兩個了? 展君魅見她回神了,便伸手拿起一個白胖包子遞給了她,并且說了下墨曲包走包子的事。 上官淺韻吃著還熱乎的包子,瞇眸看著身邊的男人,咀嚼著咽下那口包子,喝了口他送到嘴邊的湯水,還是決定不放過他的道:“你是故意讓他把包子全吃了拿了的吧?這盤包子可是我讓容雅姑姑專門為你做,你一個不吃也就罷了,怎么……呃?你做什么?” 展君魅是放下湯碗,便伸手拿了最后一個包子,放進嘴里咬一口,然后不言不語的幾口吃完后,便又端起碗喂她喝湯,看著她很認真道:“我吃了。” 上官淺韻望著面前能氣死人的男人,她伸手就把手里咬了一口的包子,塞到了他的嘴里,瞪著他道:“以后不止你逼著我吃飯喝湯,我也要看著你,每天吃光我讓容雅姑姑為你準備的吃食。” 展君魅眉心皺了下,顯然他真的很不喜歡這油膩,以往打仗的時候,墨曲最多捉兔子和野雞給他吃,可那時候墨曲用藥草處理的rou,是不會膩人的,可是容雅做的這些珍饈美味,他卻覺得一點都不合他胃口。 對此,墨曲要在的話,一定又要感嘆,攤上這么個師弟,他真是爹娘全當了啊! 最后的結果,就是上官淺韻強迫展君魅吃了包子和餃子。 然后,公主殿下就丟下吃撐了的展大將軍,帶著持珠她們去宮里了。 墨曲事先就給上官淺韻又安排了四個婢女,個個兒長得清秀可人,可實則,武功都不弱。 這四個女子原本沒什么名字,可后來墨大管家給她們取了名字。 小鐘、小靈、小毓、小秀,合在一起就是鐘靈毓秀,多么美好的名字啊! 鐘靈毓秀換上了和鳳儀閣女婢統一的粉色曲裾,全都梳著百花分髾髻,低眉順眼,瞧著倒個個都是乖巧的。 上官淺韻這邊坐著赤罽軿車離開了將軍府,墨曲那邊便也出了將軍府,因為他又要勞碌命的,去幫他家師弟安排與穆齊爾那混蛋的回面了。 展君魅此時還在鳳儀閣里躺著,因為真吃撐了。 飛鳶也隨著上官淺韻一起進宮了,所以伺候茶水的女婢,便換成了那些二等丫環。 香穗兒雖然背叛上官淺韻是為了她奶奶,可上官淺韻能饒她們祖孫一命,卻不代表還能留她下來。 所以,在夏侯遠出事前,持珠便解救出了香穗兒的奶奶,奉上官淺韻之命,給了她們祖孫盤纏,讓人將她們送離了長安。 臨行前,持珠告訴她們祖孫倆,他們的老家是回不去了,讓她們隨緣找個地方安家落戶,一生都不要再回老家了,以免后世子孫被淮陰那邊的人報復。 香穗兒對上官淺韻的寬宏大量很是感激,可她此生卻已無以為報,只能在臨行前告知持珠,讓她多提防著些鳳儀閣的佳兒,說那丫環是個不安分的,一直惦記著展君魅呢! 而此時嬌嬌羞羞來奉茶的女子,便是那個不安分的佳兒。 展君魅躺在竹榻上閉眸休憩,忽然感覺有人靠近,他便睜開了雙深邃的鳳眸,見是鳳儀閣的一個婢女,他便又重新瞌上眸,淡淡道:“這里不用你們伺候,都下去吧。” 佳兒在見展君魅猛然一張開眼睛時,她還著實被驚嚇了一下,可當如此近的對上那雙深邃的鳳眸時,她終于明白,為何曾經那么淡冷的公主,也會因這個男人寒冰化成柔水了。 那樣一雙深邃的鳳眸,冷冰冰的都似染著妖魅之色,縱然是清心寡欲的仙人,也會因這一雙眼睛而動凡心吧? 展君魅瞌眸一會兒,見這女婢還沒走,便又睜開眼看著對方不悅道:“閑著沒事就去廚房幫忙,這里不需要人伺候,退下!” 佳兒雖然被對方這樣厭煩的趕,心里有些委屈,可卻還是彎膝跪下,將茶盤放在竹榻旁的茶幾上,纖指拈著青釉卣輕提起,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便雙手纖纖的捧到了展君魅面前,嬌羞般的含笑道:“駙馬爺,喝點茶去去膩味兒吧!” 展君魅又不是傻的,一瞧這婢女的樣子,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抬手揮袖掃開了對方奉上的茶,俊臉上一片冰寒道:“滾出去!” “駙馬爺息怒,奴婢只是見您不喜油膩,還一下子吃了那么多,才想為您泡杯茶去去膩味兒的,駙馬爺……”佳兒一直對自己的姿色很自信,因為她本來就是家人子,若不是當初玉婕妤太厲害,根本容不得她們這些家人子服侍皇上,她怎么可能會被派遣去昭陽殿當差? 本來進了昭陽殿,面對那樣一個癡呆的公主,她的高心氣兒也就慢慢淡去了。 可當來到將軍府,當見到這位俊美如天神的大將軍后,她那顆不甘一生平凡的心,便再次躁動了起來。 她想,展君魅和夏侯遠不一樣,記得曾經承天國史上也有駙馬納妾的,只要這駙馬位高權重,在征得后宮之主太后的同意,便是可以破例納一房小妾的。 而太后和公主不是親母女,而且現在因為玉家的事,二人更是鬧得勢同水火。 所以她就想,只要展君魅看上了她,去進宮求了太后,太后一定會下懿旨同意她嫁給展君魅的。 而今兒著實機會難得,她便趁著公主和持珠她們都不在,才會……才會這樣不計后果的跑來自薦枕席的。 可沒想到,都是偽君子真色狼的男人中,竟然還真有如展君魅這樣見美色而不動心的。 展君魅對于這個放肆的還妄圖想碰他的女婢,他揮袖將對方拍出了半丈之外,臉色已不是冰寒可描述了,而是陰沉的帶著殺意道:“將她拖下去,杖斃!” 佳兒被展君魅那一袖子揮的摔倒在了地上,嘴角都流出了血來,可這渾身如散了架的疼,她此時卻完全在乎不了了,而是費力的爬起來跪在地上,驚恐的猛磕頭求饒道:“駙馬爺,奴婢知錯了,求您大人大量饒奴婢一命,奴婢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做人,再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了。駙馬爺,求您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真的知錯了,求您了求您……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駙馬爺,饒命啊!” 外面的幾個屬于將軍府的粗使婆子,很快進來拖走了佳兒,對于這種仗著幾分姿色作死的女婢,她們可是見得多了。 以往墨管家就買了不少女婢進來,可沒過了多久,就被處死的差不多了。 妄圖靠近將軍的人,必死! 妄圖靠近墨管家的人,將軍不弄死她們,也會把她們罰的半死不活。 當初她們也以為將軍喜歡墨管家,可后來有一次,聽到將軍和墨管家吵架,她們才知道,將軍只是不想墨管家過于風流,對以后的親事有所影響罷了。 今兒這個作死的女婢,雖然是公主的人,可見將軍如此生氣,她們也沒敢多嘴勸一句,想來公主若是知道了此事,定然也不會輕饒了這妄圖想染指她駙馬的小賤人的。 其余伺候在鳳儀閣的女婢,這下子心里都安分了。她們家的駙馬爺可不是好惹的主兒,這位主兒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活煞神啊! 展君魅起身脫掉了外面穿的大氅,丟在了地上,冰寒著臉色吩咐道:“把這里的地毯竹榻全拿去燒了,屋子里用清水全部擦洗一邊,找幾個花瓶插上梅花,在公主回來之前,我要讓這里干凈的一塵不染,一絲別的污濁之氣也不能存在。” “喏!”那些女婢全都一個個嚇的不輕,齊齊的跪地應道,等那位活煞神離開后,她們才嚇的幾乎要哭的癱坐在地上。 而在去皇宮路上的上官淺韻,還不知她離開后,鳳儀閣里竟然還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