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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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韻本就只是覺得手冷,才會以為展君魅懷里時,習慣的把一雙小手伸進了他衣服里,可是指尖一處碰觸上那溫軟的肌膚,她就忍不住把手貼了上去,暖暖的又細滑,摸著可真好玩呢! 展君魅低頭看著貪玩的她,他的眸色逐漸變得越來越幽深,好似在漆黑的眸底下,有巖漿要噴發而出一樣,帶著一絲隱忍,一抹寵溺。 上官淺韻心情是好了不少,可還是腦中揮之不去的想上官瓔之死的事,她自己對這樣不控制的頭腦,都開始討厭討厭死了。 “嗯!龍兒,不要胡鬧,一會兒可要用午膳了。”展君魅現在是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那就是什么事都可以放一邊,懷中人吃飯睡覺的事,必須每日按照正常作息來定好。 這些日子以來,懷里人兒抱著軟多了,可見是他每日的監督有了效果,她開始長rou了。 上官淺韻也覺得自己最近似乎長了不少rou,連飛鳶也說她臉色紅潤了不少。可這個男人太煩人了,總是管著她吃飯睡覺,每日準時得不得了,因為廚房里放著漏刻,鳳儀閣外那個石臺子上放著日晷,他就是掐著點來的。 展君魅被她撩撥的渾身燥熱難忍,可還不能不讓她任性胡鬧,否則一會兒的飯,她準又不吃了。 上官淺韻的想法就是,這男人既然敢給她立規矩,她就也給他弄個刑罰,反正她也就只能對著他任性了,對著別人,她也任性不起來。 展君魅此時的臉色已布滿紅潮,本就美好的面容,此時更艷冶的如妖精了。 上官淺韻小手不斷的作亂著,眼睛還緊盯著展君魅變化的臉色笑瞧,她倒要看看這男人多能忍。 嗯哼!其實這樣的懲罰挺好的,有助于他提升定力,以后保證他能做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展君魅那雙魅惑的鳳眸中,此時都泛紅了,可他還是不敢動她,因為快吃午飯了。 上官淺韻自從發現展君魅特別能忍后,她每日飯前都會這樣撩撥他一番,當然,最后的結果便是,白天她是能放肆無忌憚的女王,晚上他是對她為所欲為的霸王。 展君魅當看到容雅她們端著膳食進來,便握住了她作亂的小手,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人前尊貴端莊的公主殿下,你是想讓她們知道你有多貪戀為夫的美色嗎?” 上官淺韻嗔瞪了他一眼,對于他的不害臊的自夸,她也湊近他耳邊小聲道:“你堂堂的展大將軍,竟然要以美色來迷惑本公主……你就被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為夫可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好丟臉的,反而,為夫對于龍兒你能沉迷于我美色的事,感到十分的自豪。”展君魅在她的面前,從來就沒什么節cao可言。 上官淺韻聽了他這么臭美的話,暗中輕掐了他腰側軟rou一下,笑嗔他道:“你這話也就敢偷偷說給我聽,有本事,你大聲的說出來,讓她們一群小丫頭,都好好看看她們家的駙馬爺,有多么不害臊不知羞。” 展君魅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果然抬起頭來,對擺飯的她們說道:“你們的公主殿下沉迷……唔!” 上官淺韻臉紅到了耳根子,一手捂著展君魅的嘴,怒瞪他一眼做威脅,這人要是再敢胡言亂語,她就拿針縫上他的嘴巴。 展君魅抬手拿開她的小手,將她一轉身自后抱著,伸手接過容雅遞來的小碗,一手拈著湯匙喂她喝湯,說道:“這雞是我讓人去城外獵來的野雞,這香蕈也是山里采來的,用它燉雞最為美味滋補。” 上官淺韻還是不喜歡這樣被人喂飯,她覺得她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坐在一旁吃的。而且她這個樣子,要是被注重規矩的皇祖母瞧見了,估計又要讓慈姑來教她規矩了。 唔!這湯真是不錯,嫁給這男人的好處似乎越來越多了,因為有錢有勢,所以無所不能,她這日子過的比皇帝還舒坦,至少她吃的許多食物,是宮里珍膳署也不曾見過的。 容雅倒是很樂意處理這些食材,因為只在《食記》里聽過那些食材,可現實中卻根本難以接觸到。 可自從駙馬開始想法子哄公主吃飯后,這每日送來的食材,便是越來越稀罕了,有許多食材她聽都沒聽過,還需要駙馬另派廚子來做。 而她們那些幫忙打下手的,光是聞聞那香氣,就覺得流口水了。 可是公主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么好的東西,被那樣厲害的名廚做出來,端上了桌后,她居然還不樂意吃,非得駙馬哄著才肯吃那么幾筷子菜。 上官淺韻覺得容雅看她的眼神,近日以來,可是越來越奇怪了,好似她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一樣…… 容雅就算是想和公主說一些事,可卻還要怕著這位駙馬爺,誰讓人家不讓說呢?說是東西吃到公主肚子里就好,沒必要讓她知道食材怎么來的,又是什么人做熟的。 好吧!她不說,就讓駙馬爺好好這么慣著公主吧!早晚慣上天去。 飛鳶跪在一旁布著菜,對于展大將軍對公主的越發好,她看的眼皮直跳,總有種公主這小白兔,即將被大灰狼吞進肚子里的……呃?總之,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一直覺得脊背涼颼颼的。 展君魅是因為前幾日被花鏡月刺激了,所以便想著寵壞上官淺韻,讓這樣脾氣越發壞的公主殿下,除了他以外,以后可再也沒有男人受得了,他也就能安心了。 而上官淺韻的那點心機聰明都用在對付太后了,根本沒想著去防備這個對她千般萬般好的男人。 所以,當數年后,她們兒女滿堂時,她變成一個壞脾氣的母上大人時,她才幡然醒悟過來,她是因為誰才失去了公主的端莊尊貴氣質的。 可待到那時,她知道也已是為時已晚了。 晚上 墨曲一個人回來的,而持珠沒見人影兒,他一進門便神情嚴肅的道:“公主,請屏退左右。” 上官淺韻可是第一次見墨曲如此嚴肅,她揮手讓飛鳶帶著其他人都下去,而她則伸手請墨曲坐下,然后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墨曲沒看到展君魅在,而他也沒心情等展君魅來了,而是端杯喝了口茶水后,便神色凝重道:“上官瓔不是死于大火,而是被人掐死的。我和持珠去偷偷看過她的遺體,那樣頸骨的折斷,就連我和持珠也做不到,所以……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這個,請公主您好好保管。” 上官淺韻伸手接過那塊被燒掉穗子的墨玉佩,玉佩小而精致,上面的花紋別人或許不認識,可她卻一眼就認了出來,因為這花紋,和她脖子上斷魂玉的花紋很相似。 “公主請看背面。”墨曲伸手將上官淺韻掌心上的玉佩翻了個,在墨色玉佩的背面,刻著一彎上玄月。 上官淺韻看了那彎月后,便抬頭看向了墨曲,眼底滿是驚訝之色道:“是花鏡月?怎么會是他?他何時與上官瓔有仇了?” 墨曲望著她皺了下眉頭道:“持珠還在等消息,估計等她回來后,公主你就能得到答案了。” 上官淺韻緊握著手中的那塊玉佩,心里亂糟糟的,還有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 墨曲見她臉色忽然變得很不好,便在一旁忙勸慰道:“公主先別胡思亂想,花鏡月就算是個沖動之人,可他背后的唐家……” 上官淺韻抬手制止墨曲繼續說下去,給了墨曲一個隔墻有耳的眼神,然后她轉頭換來了閃電,將那塊玉佩系在了閃電脖子上,拍拍閃電的頭說道:“跟著玉佩的氣味,去找你原來的主子。” 閃電喵喵得溫順的叫喚了兩聲,便轉身扭屁股跑走了。 墨曲對于上官淺韻居然派一只貓去找花鏡月的事,他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道:“公主,閃電也就是一只被馴過的貓,你確定這么重要的事交給它……能行嗎?” 上官淺韻心里對此也沒底,不過,花鏡月是訓練閃電的人,就算閃電不熟悉任何人,也不可能不熟悉花鏡月的。 展君魅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墨曲坐在那里喝茶,他皺眉不悅道:“這么晚了,你來這里做什么?” 墨曲手里端著茶杯,轉頭看向進門的師弟,嘖嘖嘖!瞧著發梢還滴水呢!這是剛才去沐浴了?唔!那這樣看來,他的確挺招人煩的,因為他壞了他家師弟的好事。 展君魅舉步走過去,低頭看著墨曲冷著臉道:“天色已晚,你該回去睡覺了。” “我不困,我還要等持珠回來呢!”墨曲還想知道花鏡月為何殺上官瓔,在沒等到持珠帶消息回來前,他絕對是回去也睡不著的。 展君魅眼底瞬間浮現殺意,緩緩抬起手,就要去抓了墨曲丟出去。 可墨曲也不是吃素的,在他師弟想武力對付他之時,他便一閃身躲到了上官淺韻的背后,指著他那師弟對上官淺韻說道:“瞧見了吧?他在你面前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這么兇殘沒人性的他……可才是最真實的他。” 上官淺韻唇邊揚起淺淡微笑,轉頭眸光溫和的看著墨曲,然后她一只手里的銀針,便扎在了墨曲的胸前,笑語溫柔道:“墨師兄,其實真正壞的人,該是我才對。” 墨曲目瞪口呆的直直倒下去,他眼中都浮現淚花了,他就不該教這位公主殿下用毒哇!真是教會了徒弟,害死了師父啊! 上官淺韻就是想試試這毒好不好用而已,現在看到了,挺好用的。 展君魅對于墨曲這個自作自受的,半分同情也沒有,走過去坐下,伸手抱著上官淺韻閑聊著,偶爾來你儂我儂親一個,完全就是無視了墨曲這個人的存在。 墨曲渾身僵硬的躺在地上,雖然展君魅這小子敗家的將地面全鋪以羊絨毯,可他這樣躺著看他們夫妻無良的親親我我,也是一種心上的折磨啊! 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持珠才回來,一回來便進屋回稟道:“公主,事已查清楚,上官瓔的死和藍田郡主有些關系。” “洛表姐?這事居然和她有關系?”上官淺韻記得從前世到今生,洛妃舞都是個生性淡泊的女子,從不喜歡和人接觸,對誰都是淡冷疏離的,記得前世她直到出家為道,都是清清白白不曾惹上過任何是非的。 持珠點頭回道:“是!此事的起因是上官瓔去找夏侯遠算賬那日,讓車夫駕車撞倒了藍田郡主的馬車,藍田郡主因為馬車翻到受了傷,手臂上的傷,在經過御醫去瞧過后,說會留下一個三寸長的疤痕。” 上官淺韻這回是聽糊涂了,洛妃舞受傷關花鏡月什么事?他為什么會為了洛妃舞受傷的事,便不怕惹麻煩的殺了上官瓔呢? 持珠單膝跪地,一手握劍抵在羊絨毯上面無表情道:“屬下最后去找了風伯,風伯讓人去查了花鏡月和藍田郡主,這才知道這二人在之前是認識的,藍田郡主更是一直思慕花鏡月,可在幾年前,花鏡月拒絕了藍田郡主,自此二人便一直形同陌路人。” 上官淺韻聽完持珠所說的事,她真是驚訝不已的道:“真是沒想到,我那位超凡脫俗如神女的表姐,竟然會喜歡上花鏡月那樣的男子?這兩個人可都夠超凡入圣的,神仙的情路,何止是荊棘滿布的難行!” 持珠見墨曲一直給她遞眼色,她對于這樣于理不合的躺在地上的墨曲,只是走過去踹了對方一腳。 然后,墨曲就被持珠這一腳給踹過來了,他大喘一口氣捶胸道:“可差點憋死我了,持珠……謝謝你那一腳了,否則,我非僵硬的憋死不可。” 上官淺韻看著墨曲,十分認真道:“看來這毒還需要改進下,下回我爭取讓人僵硬后,還能喘氣。” “下回?你居然還想有下回?我告訴你,我回去后就閉關,這個年我都不過了,等過了年,我就回天竺看望師父去,順便找點藥來給你們吃,瞧瞧都多久了,你小子的本事呢?她肚子怎么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墨曲鄙視展君魅一眼,不等對方發火,他便起身拍拍衣服,一個轉身就瀟灑的離開了鳳儀閣。 展君魅的臉色的確變得不是太好看,被一個沒媳婦兒的男人鄙視,他嚴重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子緣,你沒事吧?”上官淺韻經墨曲這樣一說,她才意識到,她成親很久了,和展君魅同房也不少日子了,可她的肚子似乎真的沒一點動靜。 展君魅收起了冷瞪門口的目光,轉頭面對她時還是笑語溫柔道:“我們還很年輕,不必急著要孩子。而且,現在是多事之秋,你若真有了身孕,我才真是擔心。” 上官淺韻聽了展君魅安慰她的話,她不止沒放心,反而更擔憂了,她這一世可曾癡呆了十八年,天知道這十八年里,她是否真如正常人一樣健康成長?如果沒有,她說不定真不會有孩子了。 展君魅一見她臉色有些慘白,便一皺眉吩咐道:“去把墨曲揪回來。” 持珠無聲的領命轉身出門,沒多大一會兒,便把沒走遠的墨曲給拎了回來。 “喂喂,我說持珠妹子,你就算不是個似水溫柔的姑娘,那也不能這么粗魯啊?快松開,這樣拎著我成什么樣子?”墨曲一路都在做掙扎,可卻一直沒敢用力掙扎,他怕持珠會拿劍削他。 持珠很粗魯的將墨曲往地上一丟,便轉身退立到了一旁,面無表情的她,看著就辟邪。 展君魅拿著上官淺韻的手放到桌面上,示意墨曲道:“給龍兒診脈。” “診脈做什么?她難道又病了?”墨曲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雙膝跪地的便擼袖子伸手,將手指搭在了上官淺韻白皙的皓腕上,診斷了一會兒后,他便皺眉搖了搖頭道:“她身體很好,比之前好很多,看來你那些東西沒白喂她吃啊!就這身體,養孩子估計連乳娘都能省了。” 展君魅聽墨曲說上官淺韻身子很好,他便伸出手腕讓墨曲給他把脈道:“看看是不是我有病。” “啊?你有病?什么病啊?”墨曲說著便緊張的伸手搭上展君魅的手腕,診完脈后,他一臉莫名的看著對方道:“你身體好好的,做什么沒事,讓我看你有沒有病?” 展君魅瞪了墨曲一眼后,便陰沉著臉色道:“你再仔細看看,龍兒至今沒有身孕,是不是我有病。” “呃?這個……你等等,我再好好看看。”墨曲一聽展君魅這樣說,他也不由得鄭重的診起脈來,診完脈后,他神色很凝重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嘆聲氣道:“君魅,來到中原后,我就說過,你要改了食素的習慣,曾經年幼的你那樣體弱多病,來到中原沒有佛門清規后,就該多吃rou好好補補,可你非說沒事,現在出事了吧?之前沒中毒還好,現在中毒后,你這體虛的毛病就出來了吧?” “我體虛?”展君魅平日里真沒感覺氣虛無力過,也就是這一個月來,與龍兒事后,他會出許多汗,他本以為這是正常的,沒想到卻是體虛之癥。 墨曲眉頭緊皺,一副煩惱的樣子道:“之后我給你弄幾道藥膳食用吧!你可要聽點話了,現在你還年輕,自然不會覺得會力不從心,可是等你過了三十歲……咳咳!公主可能就不要你了。” 墨曲說的很含蓄,可展君魅卻聽的臉色陰沉。 上官淺韻聽到不是她的毛病,而是展君魅的毛病,她放心的同時,又有些擔憂,遂轉頭問墨曲道:“他這個病沒大礙吧?” 墨曲一見上官淺韻緊張,他便故意皺眉搖頭,搖頭一會兒后,在他家師弟的怒瞪下,他才笑著說道:“沒大礙,就是有點虛而已。那個,等我回頭給他調理下身子,他就會沒事了,而你們……撲哧!也會很快有孩子的,放心吧!” 展君魅現在就弄死墨曲,明知他這樣的病對于男人而言是很丟人的事,可他身為他的師兄,居然還笑話他。哼! 墨曲也就笑了一會兒,就被上官淺韻趕走了,因為她怕他們師兄弟會打起來。 墨曲臨走前,還囑咐展君魅道:“這段時間不要頻繁那啥事,等你吃個十天半月的藥膳滋補后,再……再說。” 展君魅陰沉著臉,他很后悔讓墨曲給他診脈了,早知道這個脈,就讓龍兒給他診了。 持珠在墨曲差點笑抽過去時,她也還是淡定得了的,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了出去,可當她轉身后,嘴角卻不由得抽搐一下,誰能想到看著威風凜凜的展大將軍,會有體虛之癥呢? 上官淺韻拉著展君魅的手,很想安慰他下,可是一瞧他臉色陰沉沉的,她便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你,看著挺好的,怎么會有體虛之癥呢?” 展君魅臉色陰沉轉頭看向她,在她越笑越放肆下,他彎腰便打橫抱起了她,舉步向著臥房走去:“就算我體虛,也能收拾你綽綽有余。” 上官淺韻被他這話說的羞紅了臉,真是的,都自己有病了還不老實,就不怕病情加重嗎? 展君魅說是要收拾他,可因為記著墨曲的話,他也只是抱她上床純睡覺,為了以后當爹娘,他也只能現在委屈下自己了。 上官淺韻在被展君魅伺候著寬衣時,她還在疑惑:“子緣,你說,花鏡月為洛表姐殺了上官瓔的事……他不會是對洛表姐明明有心,卻不自知,所以才會當年少年輕狂的拒絕了洛表姐,而今又后悔想回頭,可因為他的高傲不允許他低頭,才會用這么別扭的方式,來默默守護洛表姐吧?” “誰知道他在想什么,古古怪怪的,洛妃舞要是真嫁給了她,那才真是會被活活氣死呢。”展君魅是一點都不放過損花鏡月的機會,逮著機會就往死里詆毀花鏡月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