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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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色之一字害人匪淺,她此時也深受其害。 而就在他們夫妻纏纏綿綿上床榻,你儂我儂情更濃,意更亂之時…… 夏侯府內,夫妻二人卻如仇人,鬧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上官瓔氣的摔東西吼罵道:“夏侯遠,你這個窩囊廢,看我被欺負這樣,你不說去為我進宮討個公道,卻在街上看到我暈倒,也不親自帶我回府,反而躲的遠遠的,你說我怎么就嫁了你這么個無情的東西?早知道如此,我當初何不抗旨到底,死也不該進你夏侯家的門!” 夏侯遠后退一步,躲開那砸來青軸花瓶,負手皺眉看向那披頭散發猶如女鬼的上官瓔,眼底浮現嫌惡之色,淡冷道:“你若是覺得我不好,大可上奏了皇上,你我和離便是。” 上官瓔一聽夏侯遠這般薄涼的說,再看看夏侯遠那張無情的偽君子嘴臉,想起展君魅緊張的出現帶走上官淺韻的畫面,她心中更是感到悲涼,不由得怒極反笑,伸手怒指對方道:“哈哈哈……你想和本公主和離,然后過回你以往的風流快活日子,對嗎?哼,你妄想!既然我得不到所愛之人,那你也休想余生過得舒坦,要痛苦咱們一起痛苦,誰讓你我是夫妻呢!本就該同甘共苦,不是嗎?” “瘋子!”夏侯遠對上官瓔的厭惡,更是表于色了,這樣的瘋婆子,他真恨不得立刻休了她,當初就不該聽從父親的話,娶這么個胸大無腦的蠢笨公主。 古來重嫡輕庶也不是無道理的,上官淺韻那怕沒了母親,那教養和皇室公主該有的氣度,卻也不輸任何皇室公主。 可他娶的這位,那怕兄長貴為一國之君,母親貴為太后,也難養出那嫡出公主的氣度來,一副小家子氣,可真不愧是被妾室教養出來的女兒。 上官瓔要是能聽到夏侯遠的心聲,她一定不止動動嘴解氣,更是會動手撲上去活撕了夏侯遠。古來嫡庶觀念很深刻大家族人心,像皇室這樣的,雖然嫡庶觀念沒門閥世家那么強烈,可卻也不能說一點都不重視。 當年唐皇后難產生下的若不是個公主,而是個皇子,就算沒有母親,沒有祖父家做后臺,其也妥妥的是正統太子。 而上官羽這樣的皇子,也只能是在無嫡出皇子的時候,才能被立為儲君,俗稱替補! 可上官羽連替補都不是,想他父皇在世便一直不曾立過太子,死后……遺詔都是假的,可見他這個皇帝當的有多可笑了。 ------題外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六十八章:清除玉家勢力 一月后 在這個冬日里,發生了太多的事,各地許多官員被草莽殺害,更是將其罪證張貼出來,令天下百姓看了個清清楚楚,無不拍手說死得好。 然而在百姓覺得殺貪官污吏大快人心之時,柳亭這位百官之首的丞相,可真是愁的快白頭了。 想這各地不下數百名官員臨近年關被殺害在府中,且不說這作案動靜多大,就說這后補官員的事,便足以讓他這個丞相活活愁死了。 一個兩個替補,或是十個二十個替補,他還好從附屬官員里尋找了去補上,可這數百名空缺,等他整理好名單,那各地無官員管制的時期,那還不得全亂套了啊? 而展君魅在聽完墨曲的匯報后,他對此也是很心驚。他那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公主妻,竟然一出手就這么大手筆,這是要一次清除玉家所有的勢力嗎? 墨曲此時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此時不止是對此很驚心,更是為他這師弟擔憂不已。這樣鐵腕強悍的媳婦兒,以后要是拿對付玉柏的狠心腸,來對付他這倒霉師弟,那……他只能在此默默祈禱,求佛祖保佑,他師弟這輩子千萬別犯渾,否則,一定會被公主氣憤之下給挫骨揚灰的。 展君魅轉身想吩咐墨曲什么,可卻看到這人雙手合什在胸前,嘴里嘀嘀咕咕的轉著圈的拜四方,他不由得皺眉冷聲道:“你這時候不去幫著處理殘留痕跡,還在這里拜什么佛?莫不是,你真準備斷絕七情六欲去出家為僧,隨著師父修行?” “不不不,我這輩子可斷不了七情六欲,更是做不得那禪,你可千萬別在師父面前替我美言了。”墨曲嚇的收回手背在身后,對于他這個外冷內邪惡的師弟,他笑的比哭還難看道:“還什么殘留痕跡啊,你那媳婦兒做事謹慎著呢!別說痕跡了,連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清理的現場可干凈了,咱們手里出了名的追蹤高手,都查不到一點點……痕跡。” 展君魅聽了墨曲這些話,他點了點頭,心總算放回肚子里了。看來,是他小看她了,雖然她是年輕,可卻做事卻很謹慎小心,這件事也不知道她謀劃了多久,瞧她成親后日漸消瘦的身子骨,定然在他出征的那段日子里,沒有吃好過一頓飯。睡過一個安穩覺吧? 墨曲見他家師弟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他只覺得好毛骨悚然,果然是什么人配什么人,就那樣一位鐵腕強悍的公主,哪里需要人心疼了?根本是很嚇人好嗎? 展君魅舉步離開了書房,既然墨曲派出追蹤高手都探尋不到一絲痕跡,那就代表就算柳亭親至案發現場,也不會找到什么蛛絲馬跡,既然這樣,他也就安心的隨著上官淺韻去鬧了,反正天塌了,也有他這個個高的替她頂著,若真到了非背上忤逆之名的時候,他不介意當個手握重兵的逆臣。 鳳儀閣 持珠帶來了一個口信,單膝跪地湊過去,耳語告訴了上官淺韻后,她便起身退了下去。 飛鳶正在一旁跪坐泡茶,見持珠來了和公主耳語幾句,公主便心情很好的嘴角上揚起,她不由得好奇,持珠到底給公主帶來怎樣的好消息? 上官淺韻伸手接過飛鳶奉上的茶水,她眉眼含笑人溫柔道:“飛鳶,等你真的和我一條心了,我與持珠間的秘密,你自然也便可以聽了。” 飛鳶望一眼淺笑品茗的尊貴主子一眼,低垂下了頭,眼底有著猶豫之色,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她知道的說出來,可就算而今說出來了,公主當真……就能立刻為她報了殺母之仇嗎? 上官淺韻心情很好的品茗著,望著桌上放著的小盆蘭草,她淡笑道:“飛鳶,你母親是我乳娘,而你是她的女兒,照理說我該信任你。可你的所作所為,卻讓我無法去真正信任你。仇恨是必然要報的,可也不能莽撞的去報,而是該有計劃,勢必要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取仇人性命,而這一點你卻做不到,你已被仇恨沖昏了頭,我若把我的計劃輕易告訴你聽,你必然會壞了我的大事。” 飛鳶低垂著頭沉默著,原來這就是公主凡事瞞她的真正原因,的確,她在宮里多年,仇恨的毒汁早已將她浸染的人不人鬼不鬼,只要太后一日不死,她的心魔便一日繼一日的折磨著她,每每看到太后那長偽善的臉,她都想撲上去撕扯下來,讓大家都看看那畫皮后的臉,是多么的丑陋不堪。 上官淺韻將手中茶盅放置桌上,望著低頭沉默著的飛鳶,她伸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對她說:“飛鳶,你要想真的報復你的仇人,不是簡單的一劍結果了她,而是要讓她嘗到失去所有,嘗到比你更痛苦的結局滋味后,再殺了她才痛快,你明白嗎?” “奴婢……明白了。”飛鳶紅了的眼眶中,終是淚水決堤的流了出來,轉身撲入了一旁女子的懷里,壓抑顫抖著肩膀,抱著對方哽咽道:“公主,飛鳶會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定……一定不壞了公主的大事。” 上官淺韻今日之所以對飛鳶說這么多,只因匈奴單于穆齊爾即將抵達長安,而招待外邦汗王,定然會在宮中大設宴會,若是飛鳶要借此欲行刺,殺不了太后是一回事,更會搭上飛鳶的性命。 而至于她?有皇祖母那老祖宗在呢!就算太后母子想借此找她麻煩,也得皇祖母答應才行。 飛鳶抱著上官淺韻哭了很久,那般壓抑如困獸的嗚咽哭聲,讓聞者無不心酸。而她的委屈和不甘,也只能躲在這鳳儀閣里,偷偷的抱著公主哭,等檫干眼淚出了門,她還要是那個當公主的嘴的囂張侍女,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因為她還要保護公主不被人欺負。 展君魅一腳跨入門檻,便看到那抱在一起的主仆,他皺了下眉頭,而后舉步走了過去。心想這飛鳶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竟然這樣抱著他家公主哭?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來了,便拍了拍飛鳶后背笑說道:“好了飛鳶,可別再哭了,讓你們家駙馬爺瞧著,可是要笑話你了。” 飛鳶聞言便忙松開了手,結果這一轉身,便看到了玄色繡袍的一角,她殘留眼淚的臉刷下子就紅透了,頭都沒敢抬的行了一禮,便忙起身退了下去。 ------題外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六十九章:防情敵如防狼 上官淺韻笑瞪了一臉無辜的展君魅一眼,伸手讓他坐下,她方才道:“這丫頭雖然年紀不小了,可仇恨卻讓她易沖動,為了防止她會在國宴上鬧出事來,我只能在今日提醒她一些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乳娘丟了性命后,還要因愛女被害……而死不瞑目。” 對于她那位乳娘,她早已沒了記憶,可太后之所以會殺害那一介婦人,也只因對方是她的乳娘,說來說去,乳娘是因她而被殺害,這個人情她是欠人家的,既然還不了本人了,那只能還在她女兒身上了。展君魅對此只是輕點下頭,在喝了口她遞給他的茶水后,他便置杯桌上,與她說起近日來發生的事道:“你應該都聽聞了,各地官員被殺害不下兩百多人,這些死去人的空缺,現而今可連柳亭也無法去補上了。再這樣下去,不用外敵侵入,承天國內里便要先亂了。” 上官淺韻端杯喝了口茶水,沉思后,她轉頭笑看他道:“你覺得柳亭此人如何?是個迂腐不化且不知變通的人嗎?” 展君魅與朝中文臣武將都沒多少來往,柳亭此人因身為丞相,他倒是真留意了一些,對于此人的看法……他望著她認真說道:“柳亭此人不像他父親那樣冥頑不化,雖明面上看似很守禮守規矩,可實則做事卻很知隨時期而變通,若你想找個門路處理這件麻煩事,柳亭此人倒是個很好的選擇。” 上官淺韻輕笑頷首,依展君魅所言,柳亭此人和前世性情略有不同,雖然表面一切按規章制度辦事,可背地里……嗯!知變通就好!她這份禮,就送給這位前世未婚夫了,這下人情還清了,他們便真的一清二白再無關系了。 展君魅見她笑的如此意味深長,忽然后悔那樣夸贊柳亭了。這個人可是個青年才俊啊!而且,要本事有本事,要樣貌有樣貌,出身名門世家,且性情溫和,怎么瞧,也比他這個草根出身的武將莽夫,要受女子喜歡吧? 上官淺韻這是處理好一件麻煩事后,便有心情說點別的了,可這人這樣瞧著她做什么? 展君魅細想一番后,便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低頭看著她說道:“這件事我去辦,你這幾日好好休息,國宴來的可不止穆齊爾那蠻子,還有你的那些弟弟meimei和他們的老母,哪一個瞧著可都不像是省油的燈。” 呃?上官淺韻完全不知道這人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這么善解人意的替她分憂了?而且,居然還難得溫柔體貼的關心她身體?難道是墨曲又研制出什么毒藥,被這人當糖給誤吞了? 展君魅對上她疑惑的眸光,他尷尬的握拳抵唇咳了聲:“我是不想你太辛苦,這些瑣事我能替你辦好,而且……你不是在專心跟墨曲學醫毒嗎?這事可不能太分心,弄不好可是會傷到自身的。” 上官淺韻還是不明白他想說什么,她學醫毒又不是一兩日了,而且……她之前不是一直在一心二用嗎?也沒見這人像今兒這樣關心她關心過頭了啊? 展君魅現在覺得,娶個過分聰明的媳婦兒,是件多么鬧心的事。平常小女子,他溫柔體貼的關心下,估計早高興甩手去好好休息了,可他這個公主妻,卻在這里給他疑惑,這一副讓他坦白從寬的眼神,還真是讓他有些心虛呢! 上官淺韻也就盯著展君魅看一會兒,想著不能太不給自家男人面子,便索性當起了糊涂妻,拂袖起身,抬手理鬢發,溫婉淺笑道:“既然將軍要代勞,那就有勞將軍了。不過,這事必須要辦的符合情理,而不能讓柳亭懷疑這事是有幕后cao控之人的。將軍,請凡事謹慎小心,可千萬不要露了馬腳被人給揪出來了。” “公主大可放心,這件事,為夫定然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展君魅自信滿滿道,這點事他要是辦不漂亮了,那他曾經也算是白當一回jian商了。 上官淺韻沒去細究他哪來的自信滿滿,不過,對于這樣似是和人置氣的他,她倒是真轉身沒忍住笑,這人不會是吃柳亭的醋吧?話說,她可沒說柳亭什么吧?也就說了句柳亭是個好人選而已,結果就讓這人如此小心眼的吃醋了? 展君魅是已轉身出了門,因為他要找持珠要名單去,而身后屋里的愛妻,她愛笑話他就笑話吧!等哪天有人對她的地位構成威脅了,她就能體會他而今防狼的心境了。 三日后 柳亭接到了距離長安最近的幾個城的聯名書,這聯名書是個各地失去主事官員鄉紳和百姓,一起聯名舉薦官員的長篇信。 而這事一出,丞相手下的長史與議曹,便首先謹言,望請柳亭這個丞相三思,這事發生的也太怪異了,務必要找到帶頭掀起此事的人,說不定這人就是殺害數百名官員的幕后指使人。 可柳亭卻只說這事稍后再議,而他要回家睡個覺,因為他快累死了。 而丞相手下的那些官員,卻全都因此要暴躁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他們的丞相大人怎么還要回去睡覺啊? 可柳亭才不管這些人的唉聲嘆氣呢!他為此事勞累過后,可還有匈奴使團來朝的事呢!而且這已接近年關,各地諸侯王也該帶著貢品朝見天子了,這長安的治安問題,他可更要去找京兆尹安排好了,要是到時候出點亂子,他總不能去麻煩展君魅這位大將軍吧? 再者說了,就算他親自登門求見,依展君魅那人的脾氣,也不見得會幫他這個忙。 唉!他一想后面還有那么多事要他cao心,他就想學他父親來個撂挑子不干了。 可想歸想,卻也不能真這樣做,他柳家一族可還要靠他頂著呢!要是他不當丞相了,不用別人先罵他,光他那一族的人,就能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唉!苦命人,無人憐,只能自己強撐著咯。 而在官員替換后這件事的風波,在五日后才真的掀起大波瀾…… 這回不用其他人提醒,柳亭也意識到事態有點發展的不對勁兒了。他曾細細的查閱過哪些官員任職的卷宗,發現那些人究其根本,竟然全是玉柏或者依附玉柏的高官舉薦的人。 而這二百多人竟然忽然在一段時間被殺害,而后又有人攪動起鄉紳百姓聯名上書的事,提拔上來的那些官員,他事后去讓人調查過,果然是個個有才有德,都是難得的清廉之官。 可就是這樣一切完美解決,才令人奇怪! 想想,搜刮出一個兩個甚至十幾個清官出來很簡單,可一下子搜刮出二百多個清官,這事……太透著詭異了。 如果這人有顛覆承天國之心,那這國家還不任其翻手覆手玩轉在鼓掌之間啊?可怕,太可怕了! ------題外話------ 此為今日最后一章,明日還加更哦。 ☆、第七十章:醋壇子被打翻了 而將軍府里,鳳儀閣中…… 上官淺韻盯著對面的男人可看了好久了,不是欣賞對方的貌美如花,而是在打量對方,這人到底還藏了多少本事?竟然用那么短的時間,便搞出了這么大聯名上書的動作?可怕,太可怕了!他要是想謀反,就這人脈勢力,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展君魅剛開始被她瞧著心里還很自豪,可慢慢的發現味兒不對了,這丫頭不會因此對他有了防備心了吧? 上官淺韻點了點頭,然后莞爾笑道:“將軍辛苦了,今兒就讓容雅姑姑下廚給你做幾樣御膳,她的手藝可比御廚還好,輕易可不下廚的。” 展君魅對于這份獎賞,他搖頭拒謝道:“我并不是貪一時口腹之欲的人,你的御膳還是暫省下吧!有件事,我必須要和你說下,玉柏已被免職待查,柳亭去了玉家,可是將玉家搜查了個遍,也沒找到玉柏的貪污罪證。” “玉柏雖然比不得太后那妖婦,可也不是個笨的。否則,他能做到御史大夫這個位子嗎?就算meimei在后宮是太后,外甥是當朝帝王,那他也得有點本事,不是?否則,憑什么能坐穩御史大夫的位子?不早被柳亭這年輕丞相,給用手中職權把他給罷免了?”上官淺韻雖然仇視玉家兄妹,可卻不得不承認,那對兄妹都有幾分手段,不是個愚笨的。 展君魅又聽她夸贊柳亭,瞬間就不悅了,說話語氣自然也冷了幾分:“柳亭要不是靠祖蔭,而只是從底層做起,他五十歲后,也不見得能坐上丞相這個位子。” 上官淺韻一聽他有話里酸溜溜的,便岔開話問了句:“對了,今兒咱們可以加一道飯后甜品,就吃……冰鎮酸梅湯好了。” “冰鎮酸梅湯?”展君魅皺眉,心道這天寒地凍的冬日,吃什么冰鎮酸梅湯,也不怕涼著了。 “嗯!冰鎮酸梅湯,和將軍你今兒的臉色,是最配了。”上官淺韻說完就抬袖掩嘴笑,這人怎么變成個大醋壇子了?以往可不是這樣子的,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嗎? 展君魅回過味兒后,便也學會她的瞪人了,瞪了她一眼,便起身要走,可衣袖偏被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拉著,他一回頭就對上她含笑的水眸,心下這下更羞惱,拽了衣袖,便舉步向著門口走去。 上官淺韻見他真生氣要走,她在后無聲笑著也不喊他回來,而是捂著自己的腹部,往紅漆桌面上一趴著,便皺眉哎呦了起來:“唔!我肚子好疼,好疼……” 展君魅這抬起的腳聞言猛然一收回,轉身便疾步回了去,到她身邊單膝跪下,把他抱在懷里,便是緊張的問:“怎么了?是不是晚上睡覺踢被子凍著肚子了?還是,還是你月事……又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