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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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鳶在上官瓔辱罵她家公主時,便想賞對方一巴掌了。可奈何對方是公主,就算有錯,也不是她一個下人能出手教訓的。可賈氏這婆子,卻是和她一樣是下人的身份,有公主的命令在前,她自然下手不會留什么情了。 賈氏被飛鳶左右賞了兩個巴掌,打得她老臉腫的老高,心中那口不服的憤怒之氣,更是沖上了腦門兒,眼中藏著惡毒之色,低頭抹淚哽咽的哭道:“凝香長公主,您要是覺得打老奴能消氣,那您盡可打老奴好了。可宣陽長公主她畢竟是您的親meimei,再有錯,您這做jiejie的也該多包容她……” “飛鳶,掌嘴!”上官淺韻站在一旁,絲毫不畏懼此時群眾百姓譴責的眼神,她只是聲音越發(fā)冰冷如寒冰的下令。 飛鳶這回打了賈氏十個巴掌后,不用她家公主多說什么,她便居高臨下望著這主仆二人,小臉冷肅眼神冰寒道:“嬤嬤看著也該是宮里待過的人,怎么就不記得宮中的規(guī)矩了呢?以下犯上在民間富貴之家還要被小懲大誡一下呢!而在宮里……如嬤嬤這般以下犯上,挑撥主子之間姐妹情的奴婢,可是該被處以死刑的。” 賈氏嚇的身子一陣顫抖,是啊!她怎么就忘記宮里的規(guī)矩了呢?主子那怕是錯的,當奴當婢的,也只能冤死,而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 上官瓔一開始被打傻了,此時見飛鳶這個賤婢也敢在她面前狐假虎威的,她伸手推開賈氏,便起身要踹飛鳶一腳,可惜沒踹到。 飛鳶靈敏的躲開對方的那一腳踹,轉身回到上官淺韻身邊,笑語嫣然的說道:“六公主,您的嬤嬤的確該打的。她剛才不止以下犯上指責我家公主,還把皇上的圣旨都沒放在眼里呢!要知道,您宣陽長公主的尊號,可已被皇上給廢除了呢!她不好好稱呼您為六長公主,反而稱呼……這事要是被柳丞相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去皇上面前參六長公主您一本了呢!畢竟,您真的是管教不嚴呢!瞧瞧,這當奴婢的,可看著比主子還主子呢!” “你……賤婢!來人,給本公主掌她的嘴,打死這個以下犯上的賤婢!”上官瓔怒指著飛鳶,簡直恨不得撲上去親手撕碎了對方的笑臉。 在賈氏都吃虧后,那些個小羊羔般的小丫環(huán),那還敢去上前找死的得罪凝香長公主這位主兒啊? 上官瓔見自己使喚不動自己的人,在轉頭怒瞪那群沒用的東西一眼后,她便大步走過去,擼袖子準備自己親手教訓那個對她出言不遜的賤婢。 “這是怎么了?都圍在道兒上做什么?”柳亭溫雅清朗的聲音傳來,人群自動推開兩邊,讓其走入了是非圈內。 上官淺韻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柳亭,這人說起來,可還是她前世的未婚夫呢!雖然最后他們退了婚,可好歹還算前世有點瓜葛過。 柳亭是認識飛鳶的,見飛鳶在,他的目光不由得望向那戴著白紗幕籬的女子,鼻尖一縷香縈繞,他拱手笑行一禮道:“臣見過凝香長公主,不知長公主你在此,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上官淺韻被柳亭這樣乍一客氣的,她還真有點不自在了。遂而輕抬素手,淡淡道:“柳丞相免禮!一些家事鬧到大街上,讓柳丞相和大伙兒見笑了。” ------題外話------ 本文12號正常上架,15萬字不倒v,在此期間,作者會一直加更,養(yǎng)文的親們現(xiàn)在可以開啃了,因為上架后,作者會萬更噠。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六十五章:打人傷了手 柳亭之前在外圍便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于上官淺韻這樣淡淡的一句家事了事,和上官瓔那副恨不得吃人的樣子,他心中真是直搖頭嘆氣,同是皇家公主,一個披頭散發(fā)猶如街邊潑婦,一個卻淡然從容的如世外仙姝,那怕是出手教訓人,也是那般的干凈利落,散發(fā)著皇家公主的威嚴氣勢。 飛鳶覺得這位柳丞相看她家公主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所以她便側身擋下對方的眼神,彎膝行一禮淺笑道:“既然柳丞相您出現(xiàn)在此了,那邊請您來處理此事吧!畢竟,我家公主身子不好,雖不至于孱弱到風吹就倒,可今兒這樣一動怒,回去后……唉!估計又要去驚擾太皇太后,宣了宮中御醫(yī)進將軍府了呢!” 持珠已閃身出現(xiàn)在上官淺韻身后,她手里還拎著幾包點心,這剛聽完飛鳶的話,她就見公主向后一倒,她忙伸手抱住她家又裝病的公主,冷臉對飛鳶道:“公主暈倒了,你還在那里啰嗦什么,還趕快去找輛馬車來。” 飛鳶正和柳亭說著有深意的話呢!忽聽持珠喊公主暈倒了,她最先是嘴角不受控制的一抽,然后便快速轉身跑過去,幫著持珠扶著暈倒的脆弱公主,揮手一臉焦急擔憂的喊道:“你們還圍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讓開!公主,公主您可別嚇奴婢啊,都怪奴婢不好,早知道這樣……奴婢就算拼得一死,也該上前攔著要來氣您的六長公主……不該讓她靠近您才對啊公主。” 持珠對于飛鳶夸張的做戲,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皺著眉頭。果然,公主找飛鳶是找對了,對于潑臟水反擊陷害回去這事,她的確做不來。 百姓忙向后退散開來,都怕自己沾上這麻煩事。畢竟,這凝香長公主的身子的確很不好,之前他們早有耳聞,真心怕這回凝香長公主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某位煞神將軍會因此……而牽連罪責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人。 有權有勢的貴人,從來都是不講理的,而那位武將出身的展大將軍,更是全長安城最不講理的一類人。 一抹頎長的身影從后閃身近前,快速的從持珠懷里抱過了上官淺韻,此男俊美世無倫比,一襲玄色大氅,竟被他穿出妖魅之色來。 上官淺韻被展君魅抱在懷里的瞬間,身子便不由得的僵硬了。心想,這人不該在上朝議事嗎?怎么會這么快的跑來找到她? 展君魅抱起她,眸光冰冷無情的看了上官瓔一眼,轉身便離開了人群,縱身飛起,落在馬背上,調轉馬頭,便策馬揚塵離去。 飛鳶在展君魅出現(xiàn)的時候,心里就喊了聲糟糕,她和持珠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己死定了。她們居然讓公主獨身去了歌舞坊那種地方,回頭展大將軍要算賬問責她們,該不會賞她們幾十軍棍嘗嘗吧? 持珠握劍對柳亭一拱手后,便轉身利落的離開了。 飛鳶頷首對柳亭笑了笑,便忙追上持珠去了。這次死定了,公主,救命啊! 上官瓔在展君魅出現(xiàn)的一瞬間,她的人就幾近崩潰了。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她?她那么喜歡展君魅,卻求而不得!今日,更是讓那個她思慕的男子,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她…… 賈氏驚呼一聲,便撲過去抱住了暈過去的上官瓔,心想這下好了,兩姐妹都當街暈倒了,一個是裝病暈倒脫身,一個是被活活氣暈的。唉!真是冤孽,展君魅有本事也就罷了,為何還長了那么張妖精般的容貌?也不怪她家公主會至今對其念念不忘了。 柳亭在展君魅出現(xiàn)抱走上官淺韻時,就什么都明白了,心下忍俊不禁的想,這位凝香長公主也太淘氣了,居然來裝暈這招脫身。 圍觀的百姓見兩位公主都暈倒了,好戲沒得看了,人也便逐漸的散去了。 不過,這茶余飯后,勢必少不得議論,那怕是偷偷的議論,這定然會和親朋好友說說這點趣事。 皇室兩姐妹狹路相逢,扇巴掌,斗嘴仗,最終雙雙暈倒被帶回家還…… 將軍府 鳳儀閣 “嘶!輕點,疼!”上官淺韻柳眉緊皺在一起,低頭瞧著自己紅腫的手掌,剛才打人時,她就覺得手有點疼,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嬌弱的腫了起來。 展君魅低頭輕吹著氣,給她上著藥,對于她這種打人害自己受傷的事兒,他是又氣又心疼道:“以后打人這事,交給持珠她們來做,身為主子的你,沒必要事事親力親為。” 上官淺韻此時抹了藥膏,覺得手心不在火辣辣的疼了,不過她在展君魅給她包扎的時候,還是皺眉說了句:“持珠她們要是能動手打上官瓔,那我……我的手還會這樣嗎?” 展君魅聽著她委屈的話,他包扎好她的小手后,捧著那雙嬌弱的小手,抬頭看向她,見她真是一副委屈不得了的嬌氣小樣兒,他不由得哭笑不得道:“照你這樣說,以后我還得讓人給你打個鐵爪,遇見有身份有地位挑釁你的人,你就輕松一爪子揮去,將人滅了,自己的小手還沒事,是不是?” 上官淺韻被他言語調侃的幾分不悅道:“我哪有那么不講理?明明是上官瓔臉皮太厚,才會……我真的沒用力,想我一個弱質纖纖的小女子,又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公主,手上那有什么勁兒呢?所以,真的是上官瓔的臉皮太厚了,才會害我手受傷的。” 展君魅笑著聽她說歪理,等她說完了,他還笑看著她,直到見她臉頰羞紅了,嗔怒的瞪著他時,他才垂眸嘆聲氣道:“我的好公主,以后不管誰惹到你,你都不必這樣費力教訓人。嗯……你不是有銀針嗎?明日我?guī)闳フ夷屗棠阌枚荆院笈龅剿退赖娜耍苯淤p他們一針好了,保證……呵呵呵!你不會再如今日這般傷人傷己了。” 上官淺韻被他笑話的鬧了個大紅臉,惱羞成怒的撲過去,便把他給撲倒在地,用另一只手扯著他的臉皮,羞怒道:“姓展的,你要是再這樣取笑我,今晚……你就回你的竹軒去睡吧!” 展君魅還在很愉悅的笑,雙手在她腰后扣住,抱著她躺在鋪著羊毛地毯的地上,望著她羞的紅撲撲的臉蛋兒,他鳳眸中盛滿笑意道:“公主,你知道嗎?這樣不掩飾情緒的你,有多么的可愛。而我,多想經(jīng)常看到這樣的你,只要看著你真情流露的模樣,我這里,就會很覺得很甜蜜,像你吃點心沾的蜂蜜,甜到了心坎里。” ------題外話------ 重大通知,因為公眾期字數(shù)限制,所以,在上架前,會加更,親們可以提前進入萬更閱讀了,就是分章多了點,郁悶!為了親們不漏讀章節(jié),作者菌建議親們可以加個書簽,嗯!書簽很方便,不會讓你覺得斷了情節(jié),群抱抱! ☆、第六十六章:牛嚼牡丹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近來愛笑的男人,她伸手又扯了扯對方的臉皮,見對方臉頰都被她扯紅了,結果還是沒撕掉什么偽裝的人皮面具,便在確定對方是真人的同時,也好奇對方為什么這么愛笑了?所以她便問:“你怎么忽然就愛笑了?記得以前的你,可是不茍言笑的。” 展君魅對上她皺眉下的似水明眸,他對于這樣一臉好奇孩子樣兒的她,溫柔說道:“以前你我是盟友,君子之交自然淡如水。而今你我已是夫妻,若還是那般淡然如水……公主,你應該也會賞我兩個嘴巴子吧?” 上官淺韻見他又取笑她,她更是惱怒的伸手捶了他胸膛下,結果因用錯了傷手,疼的她倒吸冷氣,眼淚都要出來了。 展君魅見她疼成這樣,忙抱著他坐起身來,對于懷中這個嬌氣公主,他握著她的傷手輕吹著氣,無奈嘆氣道:“公主,先帝把你養(yǎng)得這般嬌氣,為得就是報復他未來的女婿吧?我以前聽軍中士兵說,每一個當父親的都仇視女婿,因為……他們悉心多年培養(yǎng)的一株花,在花開正盛時,被一頭蠻牛給摘去嚼了,所以他們會很氣憤,會想宰了牛吃rou。” “宰了牛吃rou,花也被蠻牛嚼碎了,還有什么用?無非如我父皇這樣,下點毒讓蠻牛不舒服一輩子。”上官淺韻依偎在展君魅懷里看著自己的傷手,不是她不想說自己去了哪里,而是展君魅根本沒有要問的意思。 展君魅低頭看著她輕嘆道:“我不想去細究你暗中在謀劃什么,可……公主,以后出門和我說一聲吧!至少讓我知道你去了哪里,長安臨近年關,匈奴又來朝,正是多事之秋,我真怕你出去不帶夠人,會在這看似平靜的長安城中,遇上什么意外。” 上官淺韻轉頭望著他展露擔憂之色的眸子,輕點頭唇含笑道:“好!我以后去哪里,都會留話給墨曲,這樣你就隨時都可以去找到我了。” 展君魅對于她說留話給墨曲的事,略顯不悅道:“給他留話做什么?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以后離他遠點,小心他帶壞了你。” 上官淺韻被他吃醋的樣子逗笑了道:“你之前一直說讓我跟著墨曲學習醫(yī)毒,現(xiàn)在又說不讓我接近墨曲,那你告訴我,我到底還要不要跟墨曲學醫(yī)毒了呢?” 展君魅被她這樣一噎,他半響才伸手點一下她額頭道:“除了學習醫(yī)毒,平常你都不要理睬他,他那個人太會招蜂引蝶,我怕你……被他給勾去了。” 上官淺韻對上他一臉的嚴肅認真,她忍不住抬手掩嘴笑道:“你以后要是想嚴肅點,還是戴上面具吧!說真的,你這個樣子,才更讓我擔心……你會不會給我勾個什么jiejiemeimei回來呢!” 展君魅見她又拿他這張臉說事,他便更加一臉嚴肅道:“你難道不知道,調戲一個男人,是多么危險的一件事嗎?” 上官淺韻見他目露狼性之光,忙抬手笑著認輸?shù)溃骸拔义e了,我以后再也不調戲你了。不過,我今日出門之事,還是要和你說說,我……我去找小皇姑了,就是那個脫離皇室的陰安大長公主。” “陰安大長公主?”展君魅自問可從不曾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 上官淺韻點頭道:“對!我這位小皇姑是十年前脫離皇室的,當年父皇還在世,而我還很年幼,她是皇祖母身邊的一個養(yǎng)女,因她母妃早逝,皇祖母這個母后,自然將她接到了身邊撫養(yǎng),而她也極其聰慧可人,本來以她的才情容貌,該配給門閥世家繼承人的,可她卻偏喜歡上楊延老將軍的兒子,而楊延老將軍又是被匈奴俘虜慘死的,父皇雖追封他為了國公,也想過厚待他獨子,也就是楊宸。可楊宸那人吧!就是個驢脾氣,非放著爵位不去承襲,而一心非要殺穆齊爾為父報仇。” 展君魅對于這件事,他倒是有聽聞過,可當初害死楊延老將軍的匈奴將軍,不是已經(jīng)被穆齊爾處死了嗎?為何他的兒子還要殺穆齊爾為父報仇呢? “其中緣由,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不過……穆齊爾的確是借刀殺人的元兇。”上官淺韻前世就跟著她父皇進出宣德殿,當年她孤女加之年幼,群臣也沒覺得她在幕后聽政有什么大不了的,索性全都裝聾作啞任她小姑娘在后聽政。 到了后來她十五歲,懂得何為避嫌了,便不再去宣德殿聽群臣議政了。 不過在為她父皇整理各地奏報時,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份獨特的竹簡,那是用紅色絲綢筒袋裝著,用明黃色繩子系著的竹簡,內里的內容全是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聞,也就是那時,她看到了有關那人父親之死的真相秘密。 展君魅對于穆齊爾的了解,便是此人善用兵法,為人極其詭詐且心狠手辣,為達目的可犧牲一切,然而卻又不是個魯莽沖動之人,他每行一步都是有著周密計劃的,比如上一次戰(zhàn)場上傷他之事,便是穆齊爾有心計劃的,而絕非一時起意。 “穆齊爾此人很不好對付,他既又匈奴人的勇猛,又有中原人的詭詐,而且……據(jù)說他功夫不錯,身邊也不乏奇人異士,可見收買人心的本事,也很不一般。”上官淺韻對于穆齊爾這個人沒什么好印象,因為前世,她父皇就不止一次對她笑說,說穆齊爾就是狼和狐貍的后代,狼嗜血,狐貍狡猾,他們的后代集狡猾與兇狠于一身,怎能不嗜血自大的妄圖稱王稱霸。 而她覺得她父皇說的很對,穆齊爾就是狼和狐貍的后代,他就算是要吃人,也會計劃的萬無一失,絕不會讓到嘴的rou,被他人半道給奪去了。 “且不說穆齊爾此番親自來朝到底為何目的,公主,你與此人切記要疏遠著些,以防他發(fā)現(xiàn)你是為我解毒之人。”展君魅原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從不知何為懼怕,可這一回他有些怕了,他對上穆齊爾都疏忽大意的吃了虧,若是讓上官淺韻對上穆齊爾……那后果他不敢去想象。 上官淺韻收起飄飛的思緒,望著她笑說道:“不必擔心!穆齊爾此人,我可比你了解得多。在明知他是個嗜血的猛獸前,我還可能讓他靠近我嗎?再者說了,持珠的劍,可不是吃素的。我量他一個帶了區(qū)區(qū)千人來朝的蠻族汗王,也不敢在我承天國地盤上,太過放肆。” 展君魅望著她自信滿滿的笑顏,他忽然皺起眉頭道:“你這樣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倒是讓我不得不擔心了。公主,穆齊爾雖然學會了中原人的狡詐,可骨子里始終流的是匈奴人野蠻的血脈,你若是真去挑釁他,可難保他不會野蠻放肆的沖撞了你。” ------題外話------ 因為網(wǎng)站章節(jié)字數(shù)規(guī)格,作者菌只能這樣兩千字一章的狂加更了,親們可千萬不要煩這樣的更新,大不了作者菌放一個時間點更新好了,抹淚! ☆、第六十七章:生一雙兒女成好字 上官淺韻被展君魅這樣一提醒,倒是皺起了眉頭:“你說得對,狼可不是家養(yǎng)的狗,他是沒一點人性的,要是真逗過了頭,倒是真會撲上來把人給吃了。” 展君魅見她聽進去他的忠告后,便開始嚴肅的說起了正事道:“玉柏的事我已讓墨曲安排好,柳亭這兩日便會忙碌起來,只要證據(jù)充足,玉柏這次就算在太后幫助下逃過一死,也再難有翻身的機會了。” 上官淺韻聽他說完,卻是搖頭冷笑道:“你說錯了,只要太后在一日,上官羽還是皇帝一日,玉柏便有的是機會翻身。而我,我不想看到玉家東山再起。所以,玉柏必須要死,他的子嗣凡是有一點可成事的,我也勢必不會放過。斬草需除根,才可以防止來年吹風吹又生。” 展君魅對于她這樣的做法,不太贊同道:“公主,你可知你一旦這樣做了,太后必然不可能還和你維持表面和平,一旦你真的和他們母子正面對上了,說小了是不孝繼母,說大了,便是等同謀逆。” “從一開始我就是在謀逆,將軍以前可不曾怕過這些,為何而今變得這般顧慮頗多了呢?”上官淺韻已有些氣憤,她覺得展君魅之前說好了什么都支持她的,而今卻有了拖她后腿之嫌。 展君魅心里也有些生氣,要不是她還坐在他腿上,他現(xiàn)在就能甩袖離去。不過望著她還有幾分稚氣未脫的小臉,他只能搖頭無奈的嘆氣道:“公主,你還是太年輕了。要知道,玉家自太后入宮為妃起,便開始一點點的擴張勢力,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積累,而是整整二十年,二十年,足以讓一個小米團,滾成一個可以輕易覆蓋一座城池的大雪球了。而我的顧慮來自于你身,你若是沒有九牛二虎之力一拳轟碎那顆雪球,其后果便是你被覆滅,你懂嗎?” 上官淺韻心底的怒氣,在聽完展君魅這些無奈的話后,便全消散了。原來這人而今之所以變得這般凡事畏首畏尾,竟然全是因為顧慮她的安危? 展君魅見她一臉感動的小模樣,伸手點下她鼻尖笑道:“說你太年輕,你還不服氣。因我一言而生氣,又因我一語而高興。唉!要是我是個人販子,就你這樣好哄的小姑娘,我還不得騙一車去賣了發(fā)大財啊。”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又笑的魅惑眾生的男人,她伸手就要去掐對方脖子,不過手腕被一只修長的大手扣住,她不服氣的怒瞪對方道:“姓展的,你以前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才是裝出來的吧?而這副會勾人會騙人哄人的樣子,才是你的本性,是不是?” “我勾人騙人哄人,也只對你一人,對于其他人,我還是那個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展大將軍。而在公主你的面前,我永遠是你最好的駙馬爺。”展君魅懷抱嬌妻,說著男人天生都會的甜言蜜語,見懷中人兒被他哄的心花怒放,他便湊近她耳邊曖昧道:“公主,你何時為將軍府添一個小姐少爺,為為夫添一雙兒女湊成個好字呢?” 上官淺韻又被他鬧成一個大紅臉,轉頭瞪著他沒好氣道:“什么為你將軍府添小姐少爺,明明該是為我的長公主府添個郡主世子爺。” “好好好,咱們就為你的長公主府添他一雙郡主世子爺。”展君魅見她被帶到坑里去了,便順著她的話,抱起她向著鋪好的床榻走去。 上官淺韻當會回過來這個味兒后,已躺在床榻上的她,不由得抬手就捶這臉皮變厚的男人,亦嗔亦怒笑罵道:“姓展的,你這將軍的臉面還要不要了?竟然欺負我一個小女子,你可真是英雄蓋世啊!” “是是是,小公主,我就做你一個人的英雄,好不好?”展君魅覺得這樣哄著她高興挺好,她最近太累了,這樣耗費心機下去,難保她不會真的累病了。 上官淺韻這一刻的確把正事拋諸腦后了,因為她雖為女子,卻也為色而智昏了。美色這東西,好看,好看到迷人眼迷人心!更惹得古今男女為其癡狂,男可為美色拋棄江山博美人一笑,女可為美色拋開所有隨君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