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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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關了燈,推門走了出去。 閻煙這個澡洗的有點久,在那里困了一周,她早就有點忍受不了了。 每次都是趁容翎睡覺的時候,才能簡單的擦擦。 不過她也不敢太磨蹭,怕太子等的太久,最后往臉上拍了一些潤膚水之后,閻煙就穿著浴袍出去了。 屋內并沒開燈,有點暗。 閻煙蹙眉,手剛要按在燈開關的時候,便被人抓住了。 “啊!” 不容忽視的氣息,讓閻煙倒吸一口氣:“太子,你怎么在這里?” 說完,她繼續想開燈。 然后閻淵盯著她笑了一聲,手一拽就將她扛了起來,再扔到床上,不過是眨眼間的事。 如果此時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閻煙就對不起她那個智商了。 “太子!我們沒有訂婚!” 閻煙想著,大聲對他吼著。 閻淵哼笑了一聲,他也穿著浴袍,此時手指一勾,就脫了下來。 閻煙騰的坐起來,想從床的另一頭跑下去。 如果他們訂婚了,那么太子的行為她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七天,換誰都生氣,可關鍵,他們沒訂婚。 “太子,你想做什么!我們沒訂婚!” “啊!” 閻淵根本就不說話,一雙眼睛似乎發著攝人的光亮,他拉著女孩的腳,一拖,將對方又拽了過來。 一條腿壓在身下,他盯著她,用依舊冰冷入骨的聲音說:“我想知道,你們這些天,都做過些什么。” 閻煙覺得后背要被他壓斷了,喘著氣喊道:“我們,什么也沒做!” 閻淵似乎聽到了什么笑話,底笑兩聲,有點嘲諷的腔調:“七天,難不成,你們就坐著純聊天?” “你瘋了!我們什么也沒做!再說!我們做沒做什么,和你又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閻煙不斷掙扎著,不知道為何,這種危險的感覺,居然讓她腦中閃過另一個畫面。 下著雨… 可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閻煙的手用力的扣著男人壓在她身上的腿,一種絕望而又憤怒的感覺用心里滋生。 “憑什么?就憑你現在是我的人,是我在養著你,既然他將你送給了我,那你就是我的。 ” 太子說什么,閻煙聽不懂,呼吸一喘一喘的,大腦飛速的旋轉著,想著要怎么辦才好。 閻淵將腿收了回來,手一拉,將南笙的身子拽了過來,面對他。 他低下頭:“你知道我怎么救的你嗎?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所以,我讓你嘗嘗那種滋味如何?” “…” 閻煙睜圓了眼睛,他在說什么?! 別的聽不懂,但是他要做什么他聽的懂,因為,因為,她的腿… “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讓他那么著迷。” “你知道嗎,我并沒有那么善良,,無論是彌補我對你的救命之恩,還是出于好奇,我,都想體會一下。” 閻淵的身子越來越低,呼吸已經噴在她的臉上,這nongnong的霸占氣息,讓她的身子畏懼的激起了一陣戰栗… “不要!太子,我求你!” “有話,我們好好說,不要這樣! ” 閻煙試圖躲避著他的動作,可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就像一座山一樣,擋在他的前面,掙扎,抓,撓,踢,甚至她去咬他要接近她的手,對方就是無動于衷,像是逗著老鼠的貓,在等待時機,一口吃了她。 閻煙是真的絕望,后悔,她為什么不直接和容翎離開。 這一刻,太子的所作所為,無疑都讓她更加想念那個男人。 眼淚不要命的流出來。 閻淵似乎觀賞夠了,壓著南笙的腿,手指在她的衣襟處一勾。 撕拉一聲。 “你無恥!” 唯一一層遮羞布被裂開,那種被人看透的屈辱,讓閻煙頓時紅了眼眶,她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硬是把鑲嵌在床頭的一個裝飾品摳了下來,直接朝閻淵的頭上砸去! 當然這個東西打不疼他,趁他發愣的時候,女孩曲起腿就朝他最脆弱的地方踹了過去。 閻淵悶哼一聲,剛剛帶著戲虐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閻煙披頭散發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碎了的浴袍勉強的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眼眶紅腫,黑白分明的眼珠帶著一種預言廝殺的凌氣。 此時的南笙,明顯已經豎起了渾身的刺。 這種狠勁,莫名的讓太子心里一動,他扯過地上的浴袍,朝她走過去,“怎么?知恩圖報,你不懂嗎?” “…” “你胡說!”閻煙朝后退著。 “呵,閻煙,你的命沒有那么容易救,我知道你在飛機上想和我說什么,說離開,說想要離開我,對嗎?呵,離開可以。 ” “…” 閻煙不敢放松的緊握著拳頭,閻淵的視線從她裸露的皮膚上滑過,絲毫不遮掩的說:“這是交易,我不勉強你,只要一次,你償還我,我就放你離開。” 閻淵此時眼底的*已經沒有遮掩了,正從層層的冰封中突破而出。 “我不在乎你們發生什么沒有,我要的,只是你欠我的那一次。 ” 閻煙瞪著眼睛,瘋了,她覺得太子一定是瘋了。 可是他的下一句話,更讓她瘋狂:“容翎來找過我,他說他喜歡你,你相信他嗎,你知道他這個人有什么毛病嗎?就是別人碰過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他都不會再看第二眼,閻煙,我想知道,如果我碰了你,他還會要你嗎。” “啊!” 閻煙覺得受不了,太子的一番話,就像魔音一樣,刺激著她的耳膜,和她的大腦! 那些神經不受控制的亂舞著,似乎要想起什么,似乎要取代什么。 所以她迅速的推開了太子光著腳就朝們口跑去。 閻淵哪里肯放過她,一個用力將她拽了過來,再次要往床上拖。 閻煙的瘋了一樣去掙扎,去踹他,像是聽到了她的呼救,下一秒,房門砰的被踹開。 緊接著又砰的一聲悶響。 閻煙抬頭一看,閻淵的額頭正在血流下來。 一雙手迅速的拉起南笙,將他帶到了身后。 “閻淵!你混蛋!” 來人正是閻源,男子白皙的額頭,正有汗水浸了出來,閻煙站起來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臂果然纏著紗布,掉在肩膀上。 另一只手,握著一個碎了的酒瓶。 閻淵似乎沒從沖擊中換過神,閻源已經扔了半截酒瓶,拉著南笙就往外走。 在注意對方的穿著時,閻源臉迅速的僵了一下,跑到衣架上,隨手扯過一件衣服,給她裹上。 “站住!” 閻淵捂著額頭,沒等起來,那兩個人已經消失了。 “太子!太子怎么樣?!” 得到消息跑過來的管家,在走廊就看見匆匆離開的二少爺,和… 他沒敢直視。 “死不了。” 閻源板著臉,拉著南笙繼續走。 女孩一直沒說話,只能看見她低著頭,眼眶紅紅的。 他大概看了一眼,知道她沒有被欺負,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算他來的及時。 “謝謝。” 一直到車上,閻煙才回過神,抬眸看著他說。 閻源搖搖頭:“我先帶你去我那吧。”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么。”閻源看她臉色一變,連忙解釋說。 閻煙輕點了點頭,她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去哪。 車子在路上開一會,閻煙才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怎么會來?” “…” 閻源單手握在方向盤上,用力的抖了一下。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