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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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圖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又搖頭說:“還是等寒季過了再說吧。” 兩人拿出干rou,簡單吃了一頓,穆圖又準備繼續和騾牛開戰。 尚可側身躺在草地上,看他一臉斗志昂揚的模樣,暗暗吐槽:這家伙每次折騰完騾牛,就把它拖回去當儲備糧。按照他這種一言不合就把人家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粗野方式,估計永遠也別想馴服騾牛。 尚可站起來,打算去附近找找有沒有什么適合種植新品種。 穆圖聽到腳步聲,回頭望去,見尚可慢悠悠地朝林子中走去,大尾巴一晃一晃,讓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跟著移動。 眼看尚可就要走遠,穆圖如旋風一般沖過去,兇猛地將他撲倒在草叢中,然后扯掉他的褲子,拉開他的腿,快狠準地沖刺進去。 尚可悶哼一聲,身體毫無準備地被異物侵入,心里忍不住惱火。他用尾巴不停拍打他的胸口,發出無聲的抗議。 穆圖見他難受,動作立馬輕緩下來,開始耐心撫慰他的身體,幫他放松。片刻后,他將扶靠在樹干邊,握住他的腰,身體重重壓了上去…… 兩人直到太陽落山才回到部落。 穆圖打著赤膊,一身健美的肌rou上,凌亂交錯著幾道新鮮的抓痕。 尚可身上穿著穆圖的獸皮衣,略顯寬大,將他原本纖細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嬌小。 附近的獸人見兩人這副模樣,無不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他們都是野戰的高手,從身上的痕跡和衣服的破損就可以看出戰況的激烈程度。鑒于穆圖的體力,尚可此刻還能行走,已經足以讓人刮目相看了。 兩人將兩只騾牛帶了回來,大的當作儲備糧,小的則交給尚可圈養。 穆圖原本以為尚可只是將那只小騾牛當成過冬的食物,沒想到他竟然養得十分上心。不僅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還經常給他洗澡,幫他按摩,陪它睡覺! 那只騾牛長得那么丑,皮毛那么粗,膽子那么小,哪里值得狐貍這么費心?他這個族長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穆圖出離憤怒了。 晚上回到房間,他脫得精光,強烈要求尚可給他洗澡,幫他按摩,陪他睡覺! 尚可先是平靜地欣賞了一下他的身材,然后沖他點點頭。 穆圖滿意地笑開了,看著他將溫水倒入石頭砌成的水池中,試過水溫,然后朝他招手。 穆圖立刻跑過去,歡快地跳進水池中,濺起一片水花。等他回頭時,卻見尚可轉身走出了小屋。 “狐貍,還要按摩!”他連忙沖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外面沒有回應,不過片刻,他看到尚可牽著那只小騾牛走了進來。 穆圖驚異地問:“你把它帶過來干什么?” 尚可對他笑了笑,然后引領著這只瑟瑟發抖的小騾牛走進水池中。 穆圖一臉不可思議,狐貍竟然讓這只騾牛和他一起洗澡!他堂堂獅王的威嚴何在! 小騾牛被穆圖瞪得渾身寒毛直豎,驚恐地縮在池子另一邊,不住地對尚可叫喚著。 尚可坐在池邊,讓小騾牛將頭靠在他腿上,用手輕撫它的脊背,安撫它的情緒。 不過片刻,小騾牛安靜下來,枕在尚可腿上,一雙黑眼珠骨碌碌地偷瞄不遠處那只可怕的龐然大物。 穆圖見這家伙竟然霸占了本該屬于他的狐貍腿,氣沖沖地游過去,粗魯地將它擠開,將自己的頭擺上去。 小騾牛有些生氣,又不敢對他發狠,只能灰溜溜轉到另一邊,扒住尚可另一條腿。 尚可看著自己腿上兩顆腦袋,忍不住想笑。 “狐貍,按摩!”穆圖粗聲粗氣地說。 尚可現在的姿勢不方便按摩,于是也滑入池中,示意穆圖趴在池邊,然后開始在他的肩膀和后背捏揉起來。 穆圖閉上眼睛,嘴里發出舒服的咕嚕聲,原本緊繃的肌rou逐漸放松下來,一頭雜亂的金毛也隨之舒展。 那只小騾牛本來一直緊張地貼在尚可身邊,見穆圖那一臉被順毛的模樣,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看了一會,它小心翼翼地游過去,學穆圖的樣子,將下巴靠在池邊,等尚可“臨幸”。 穆圖被尚可按得昏昏欲睡,就在他快要睡著時,突然感覺身上的手指移開了。 他半張開眼,慵懶地朝旁邊瞥了一眼,結果發現剛才還在給他按摩的尚可,此時又在伺候那只小騾牛! 穆圖發出一聲威脅的低吼,小騾牛立刻被嚇得寒毛倒豎,嗖地一下躲到尚可身后。 尚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穆圖怒:狐貍居然為了那只面目可憎的騾牛瞪他! 他忿忿地將尚可拉過來,壓在一塊平整的石臺上,開始激烈的“懲罰”。 小騾牛泡在水里,只露出一雙閃亮的大眼睛,望著池邊那對正在交配的生物,默默吐著泡泡。 這次“懲罰”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然而尚可并沒有吸取教訓,還是經常帶著小騾牛和穆圖一起洗澡。 抗議幾次后,穆圖也放棄了。狐貍固執起來,就連獅王也只能認服。 穆圖此時并不知道尚可為什么要對一只小騾牛這么好,好到他都要嫉妒了。直到寒季過后,他擁有了第一只如臂使指的坐騎時,才真正明白他的意圖…… 第192章 ﹩08.奔跑吧,狐貍 天氣逐漸寒冷,獅族倉庫中堆積了成山的食物,但是以他們的食量,估計也只能維持半個寒季。在寒季初期,還需要外出狩獵采集,中后期基本就不能出去了。 尚可的菜地已經初見成效,綠油油的葉片帶著白霜,顯得格外鮮嫩。還有一顆顆小巧玲瓏的冬果,如同珍珠一般掛在樹梢上。另一邊,還種著一片粉色的絲絨花,迎著寒風燦爛的開放,霎時美麗。 尚可又將屋外的石板路重新鋪設了一下,在兩旁種上青藤,將坑坑洼洼的泥地鋪成了一片綠色,一直延伸到柵欄和墻壁上,將這間原本粗陋的居舍裝飾得就像一座精靈小屋,儼然成為部落中最美的一角。 在他的影響下,不少雌性也開始在自家房屋周圍種上了植物,只是因為不善打理,植物要么枯死殆盡,要么氣息奄奄。于是她們紛紛跑來請尚可幫忙,尚可也不推辭,耐心地示范種植方法,教她們分辨植物品種。 與其他雄性的粗魯強勢不同,尚可心思細密,性格溫和,對待雌性禮貌有加,幾番接觸下來,他很快獲得雌性們的一致稱贊,幾乎被當作“婦女之友”,同時也收到了不少年輕雌性的秋波。 以前的亞努,因為自身的缺陷,很少與人打交道,在部落中沒有一個朋友,眾人對他的認識,僅限于沉悶、孤僻、老實可欺。如今變成尚可,少了一份自卑,多了一份從容,逐漸散發出屬于他的光彩。以前的亞努其實也不壞,吃苦耐勞,善良淳樸,只是太過在意自己的缺陷,以至于錯失了許多美麗的風景。 最初尚可認為自己穿梭于不同的世界,在不同的人身上復活,但自從見過上次的幻境,他隱隱有種感覺,或許他每次穿越的世界,都是他前世的經歷,每次穿越的人,也是他曾經的自己。 現在想想,他每次變成另外一個人,都適應得非常快,特別是上一個世界,他以鬼魂狀態,尋找rou身復活,開始幾次不成功,或許有各種巧合存在,但未嘗沒有上錯身的原因。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引導他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身體。 尚可甩甩頭,暫時放下這些猜想,專心忙活手上的工作。只要他完成任務,答案總有一天會揭曉。 “亞努。”身后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尚可回過頭,見西特微笑著朝他走來。 作為穆圖的兄弟,西特在部落的地位并不低,但穆圖已經洞悉了他的野心,所以開始有意疏遠他,并派人暗中監視。 西特很快察覺到穆圖對他的態度轉變,但并沒有懷疑自己的陰謀敗露,只是以小人之心,猜測穆圖成為族長后,開始為了穩固地位,防范于未然。 上次雉狗趁機偷襲部落,讓西特意識到他們的陰險狡詐,再也不敢與他們勾結,很是消停了一段時間。但最近見穆圖混得風生水起,而他的地位卻日漸衰落,心中嫉妒不已。 今天穆圖帶人去接應狩獵隊,據說他們發現了一群山地羊,足有六十幾只,需要派人過去運輸。 穆圖難得沒有帶上亞努,西特便決定過來找找晦氣。以前沒有注意,如今仔細看看,這個狐族少年確實長得不錯,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不比那些雌性差,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他站在綠藤之下,長發飄逸,白尾搖曳,側頭之際,一雙桃花眼顧盼生姿,魅惑天成。 西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跨前幾步,來到他的身邊,伸手就想往他腰上摸。 尚可側身避開,冷冷地望著他。 “別怕,我只是想和你親近親近。”西特又向他靠過去,一臉無害的表情,企圖贏得他的好感。 尚可瞇起眼,拿起手上的鏟子,在石頭上敲了幾下。 西特不明所以,正要說話,卻見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沖出來,如小山一般擋在尚可身前,氣哼哼地對他噴著鼻息。 西特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只被亞努圈養的騾牛。它早已不是當初那只矮小的牲畜,如今的它體型壯碩,肌rou堅實,黑色的皮毛光潔平滑,再加上一直混跡在獅族中,身上沾染了猛獸的味道,威武霸氣,毫不怕事。 尚可摸了摸它的腦袋,它立刻收起敵意,兩眼一彎,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 西特見這陣仗就知道自己今天沒戲了,正在猶豫時,不遠處突然傳來示警的尖嘯聲。 敵襲! 尚可面色一整,快速朝部落中心跑去,還沒靠近便聽到雉狗的叫聲。 又是雉狗?尚可下意識朝身后的西特望去,隨即又暗暗搖頭。這段時間西特一直在穆圖的監控下,根本沒有機會與雉狗接觸,況且有了上次的教訓,他應該不敢再和雉狗合作,除非他打算自取滅亡。 跑到部落中心,獅族戰士們已經開始備戰,各自拿起武器沖向柵欄外的侵略者。 然而這次與上次情況不同,雉狗并沒有立刻沖擊獅族的防護欄,而是向部落中拋出許多水袋。水袋砸在地上,灑出一片黑色的液體,還帶著刺鼻的氣味。 其他獸人不認識,尚可卻很清楚,這是——石油,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原始石油! 尚可張開嘴,想要提醒他們,但喉嚨除了一陣刺痛之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要過去! 很多獅族人被石油灑了一身也沒有理會,繼續兇猛地沖向敵人,卻不知他們即將面臨的是一群死神。 尚可沒料到雉狗族會發現石油,并且將它當作武器,向獅族發動攻擊。在石油攻勢下,毫無防備的獅子必然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尚可的大腦開始急速運轉: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看著一支支火把被高高拋起,尚可意識到,現在任何辦法都已經來不及了,唯有一個字——殺!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迎著漫天的火把沖向柵欄,借助自己靈活的身形,幾個縱躍,跳進雉狗群中。 在他落地的同時,身后轟然幾聲悶響,赤紅的火焰沖天而起,如同一只展開雙翅的鳳凰。 尚可抬起頭,眼中燃起兩簇怒火,在一片哀嚎和驚叫聲中,揮起了手上這把帶著殺氣的匕首。 燃燒的大火、嗆鼻的煙霧以及那些被火焰吞噬的獅族人,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聽著獅族的慘叫聲,雉狗們興奮地叫嚷起來。他們揮舞著武器,氣勢洶洶地朝部落中沖去。 此時獅族幾乎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無法撲滅的大火讓他們恐懼不已,雉狗很輕易就沖破了外面的防護。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燒、殺、搶、掠! 但他們并沒有發現,他們的同伴正在快速減少。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收割著他們的生命,在他們身后,留下一地尸體。白色的身影,低調的殺戮,飛濺的鮮血,艷紅的光火,凌厲的刀鋒……交織成一副炫目的畫面,與周圍的混亂形成鮮明的對比。 隨著倒下的雉狗越來越多,他們終于發現尚可的存在。看著那一地尸體,雉狗們驚怒交加,紛紛放棄追殺其他人,叫囂著向尚可圍殺過來。 尚可毫不畏懼,迎著刀斧,揮舞手上的匕首,削減他們的數量。 獅族眾人很快注意到這邊的異常,也看到那個纖瘦的身影,在幾十只雉狗的圍攻下,獨自拼殺。鮮血噴灑在他白色的頭發和尾巴上,暈染出一片艷麗的血色。 一柄長刀從尚可的后背劃過,立刻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尚可踉蹌一步,回身躲過另一人的要害攻擊,幾束斷發隨之飄落。 眾人明顯感覺到他的體力即將達到極限,動作也不復之前的靈活,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依然冷厲,毫不退縮。 一名狐族少年都能勇敢與敵人殊死戰斗,他們這些強壯的獅族人,竟然像個懦夫一般驚慌失措! 獅族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羞愧,他們相繼拿起武器,怒吼著向敵人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