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英勇赴死系統(tǒng)、豪門盛寵之夫人來襲、時光微暖、總有刁民想害朕、男神總是好感負(fù)(重生)、真的有人暗戀我十年啊[娛樂圈]、軍門暖婚之封少拐妻、在仙界當(dāng)廚子的日子、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和大魔王青梅竹馬的日子
“……十二歲那一年,我后來的師父,也就是前任魔教教主歐陽忻終于來到我的面前,遵照他曾經(jīng)的下屬、也是至交好友的白雪走師父的遺囑,收我為徒,為我取名‘常棣’。過了好多年,因為我天賦出眾,所以他將我立為下任教主候選人。” “故事到了這里就結(jié)束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衛(wèi)琳瑯突然仰起頭提醒道,她的額頭正巧嗑在了歐陽常棣的下巴上,差點讓他咬到牙齒。 “別、別亂動,我這就回答。”歐陽常棣有些結(jié)巴,讓衛(wèi)琳瑯有些疑惑,撞到下巴很痛么,難道? 教主將下_身挪遠(yuǎn)了一點,好不容易能跟她談?wù)勑模刹幌胝勚勚突蚱婀值牡胤饺ァ?/br> 平復(fù)了一下心緒,歐陽常棣接著說道: “在那幾年里,我不僅想看到真正的陽光,更像在別人的眼里心中看見光明。很天真是不是?所以很遺憾,在斗獸場只有貪婪、欲望、惡意,以及麻木。就算是到了魔教之后,我也想尋找能讓我安心的人,可是找不到。還是格格不入,還是形單影只,還是疑神疑鬼。” “……我沒有辦法接受其他人了,你懂么?我嘗試過,可是做不到。我的心臟好像已經(jīng)停止跳動了,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血液也好像已經(jīng)不會流動了。”說著,他有些激動,這些話他從沒有機(jī)會跟別人傾訴,從來沒有。 “……肖立死在了八歲那年,活下來的是‘戰(zhàn)神’歐陽常棣。他是教主,是魔教這一輩中最優(yōu)秀的子弟;他十七歲就沖破上乘高手的桎梏,踏入后天境界;他是一個稱職的教主,他會為了魔教的利益殫精竭慮,抹殺自己的私情。” “可是他不會愛了,因為‘歐陽常棣’,不是一個完整的會哭會笑的人,他的表情只是面具,你懂嗎?”他似乎很難受,聲線都變形了,他伸手摸向她的臉龐,在黑暗中描摹她的五官,“愛你的人不是‘歐陽常棣’,而是那個我一直以為死去了,可是卻一直活在我的心底的‘肖立’,你懂嗎?” “我……不懂,”衛(wèi)琳瑯咬著下唇,“只要是‘我’,什么人都行嗎?” “你嘴硬心軟,口中對我不屑一顧,可是我受傷了只有你擔(dān)心至斯,還與我一同義憤填膺;你雖然表面上受魔教脅迫留在了總壇,一直盡力與我保持距離,可是心中早就喜歡上我,還別扭地不承認(rèn)……這還不夠可愛、不夠我感動?怎么會是什么人都行?除了你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接受別人了,明白嗎?” 歐陽常棣只恨不能剝開真心來給她看,叫她相信了。 “你、你胡說!我哪里早就喜歡你了?明明是你先說……那什么,我才礙于面子勉強(qiáng)答應(yīng)的好么!”衛(wèi)琳瑯憤起為自己辯護(hù),事實根本不是像教主說的那樣的! “你若是不喜歡那個人,你會隨隨便便讓其他人近身么?”歐陽常棣舉出當(dāng)時教衛(wèi)琳瑯學(xué)武時的例子,“你之前也說過了,不是沒有意識到當(dāng)時的情況的。可是你還是默許了,這不是喜歡我是什么?” “那是迫于你的yin威!討厭,我當(dāng)時害怕死你了,誰知道你一個不高興會不會把我給殺掉啊!”衛(wèi)琳瑯提高聲音說道,為了加強(qiáng)氣勢還錘了一下教主的胸口,然后又不由自主摸了摸,感覺……真是硬啊,這都是肌rou嗎?可是平時穿上衣服看不出來呢。 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別亂摸,如果你不想擦槍走火的話……”教主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嘶啞,讓衛(wèi)琳瑯莫名感到了一絲危險,立刻僵住不動了。說到底,歐陽常棣一旦認(rèn)真起來,她依然不是不懼怕的,尤其是在半夜三更、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同床共寢的現(xiàn)當(dāng)下。 “什么時候你能答應(yīng)我……呢?”教主低聲說道。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可是衛(wèi)琳瑯卻完全地明白了,因為她感覺到了身下的變化。在那么一瞬間,她真的想開口答應(yīng)。官錦兒的事情教會她什么?那就是男人要牢牢把握住,用盡各種辦法,否則,等到失去,便后悔莫及、狂瀾難挽。 可是,話到嘴邊,實在是說不出。他們重逢才幾個月,這樣會不會太過于輕浮?就怪今晚氣氛太好,如果答應(yīng),明天說不定就要后悔…… 衛(wèi)琳瑯突然一個咸魚翻身將歐陽常棣壓在了身下,目光炯炯得像某種眼放綠光的大型夜行性食rou猛獸,昂著頭高傲地宣布道:“被我臨幸是你的榮幸。” 說完便深深地吻了下去,他也伸手扣住她的后頸,動情地回應(yīng)。唇齒相交,濕舌相纏,她能嘗到口腔中甜香的花間酒的余韻。 下_身的觸感愈加地明顯且堅硬,她不僅不避諱反而主動去磨蹭,果然讓那處更加精神起來,并且成功地喚起教主的一聲低低呻_吟。這磁性又撩人的聲線讓她頓時軟了腿…… 她覺得□的布料有些濕,卻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布料黏膩地阻隔在他們之間,像是一道最后的防線。 “哈呵……”她難耐地嚶嚀了一聲,讓原先乖乖讓她壓著的教主立刻大為觸動地反受為攻,只抓著她的手臂一翻身,二人位置便上下顛倒過來。 他的器具就抵在她微閉的雙腿之間,隔著微濕的布料上下摩擦。只聽他強(qiáng)抑著顫抖的聲線悶聲道: “快說不要,琳瑯,快阻止我!不然我可能,真的要……”真的要就地辦了你! 怎么辦,她該怎么辦?沒事去撩虎須的后果是,自己被老虎抓住了…… 她思維變得有些不清楚。 是繼續(xù)?還是按照計劃將他踹下床然后嘲笑?原先的決定在一瞬間動搖了。她該怎么做?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rou湯的份上,昨天沒更新神馬的乃們就裝作沒發(fā)現(xiàn)吧,啊哈哈~~~_(:3」∠)_ 對于這張圖,我覺得沒什么好說的了,唯有大力點頭!!! 渣紅的渣翻譯:我真的需要在周六和周日中間再加一天!!! 還有,話說真的很那啥,就是節(jié)cao神馬的要省著用啊!玩基三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基三里面也有個門派叫藏劍山莊,這還好,問題是我剛寫完東方凌風(fēng)他們苦逼地在懸崖上的小徑那里悲催地遇襲,我就同樣悲催地跑懸崖了……好擔(dān)心摔死啊有沒有…… 第六十八章 十月十一日。嶢山山頂。 千辛萬苦上了山,小路柳暗花明地一轉(zhuǎn),便能見到山頂?shù)恼勑ι角f。一直走在懸崖小徑上,可是只要一到了談笑山莊的范圍,空間就立刻從逼仄險阻變?yōu)榱碎_闊大氣。 轉(zhuǎn)過郁蔥的樹木,數(shù)十丈見方的密密麻麻而有規(guī)律的方形長石地磚鋪成的正門廣場便映入眼簾。廣場上有三三兩兩的各門派子弟在走動,廣場石地兩邊是數(shù)百年生的巨大的盤根錯節(jié)的古樹,一如嶢山的其他地方所生長的一樣。 遠(yuǎn)遠(yuǎn)望去,談笑山莊突兀地矗立在其中,就仿佛一個霸道的石斧,被人生生劈進(jìn)了原始森林之中。 守在入口處的談笑山莊弟子看到他們一行人之后,立刻走上前來,恭敬問道:“敢問諸位是否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呢?” 衛(wèi)琳瑯翻了個白眼,這卻是廢話,蓋因他們一行之全副武裝皆為江湖人之裝扮……勁裝、刀劍、暗器囊,斗笠、包袱,和氣場。 “自然。”教主面上易容易得溫弱,性格也裝成了溫和的樣子,他很知禮地點了點頭,柔聲道。 衛(wèi)琳瑯在他身后看到這一幕,撇了撇嘴。 教主不管是兇戾也好、高深也好、黏人也好,她都見識過、習(xí)慣了;而這個新的易容和化名‘常立’的性格,讓她在發(fā)現(xiàn)教主的百變天分之余,感到有些好笑。因為溫糯軟弱是教主永遠(yuǎn)都不會變成的樣子。 “好的,請問你們有邀請函嗎?”迎賓弟子微微鞠了一躬仰頭問道。 叉著手往前邁了一步與歐陽常棣平齊,衛(wèi)琳瑯要笑不笑地睨著談笑山莊來迎客的子弟,問道:“有或沒有之間有什么差別嗎?” “當(dāng)然有差別!沒有邀請函就得自備食宿了!”那人很認(rèn)真地回答。 “琳瑯,莫開玩笑,”常立對迎賓弟子說道,“我們有邀請函。”話畢便示意衛(wèi)琳瑯將函件拿出,她聳了聳肩照做了。 “衛(wèi)小姐對吧,”迎賓弟子看了衛(wèi)琳瑯一眼,然后有些為難地說道,“只有一張邀請函,卻有這么多人……” “胡大哥,你沒有嗎?”衛(wèi)琳瑯瞟了胡闖一眼,她記得上一世的確在武林大會上看見過他呀?莫非他也是就地扎營的不成? 胡闖摸了摸腦袋,嘿笑:“不瞞弟妹說,我原本是有的,可之前在百花城里行李丟過一次,那邀請函也……沒了盤纏,也沒了酒錢,弄得老子被逼無奈,還去比武賣藝嘞!” 好么!原來那次他們看見他在百花打擂臺,是因為他丟了行李、沒了盤纏,可是還嘴饞美酒的緣故啊! “你們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們可能只能分配小些的房間給你們。”迎賓弟子在心里估量之后說道。本來嘛,他們看著又不眼熟,想必不是什么武林名宿,看邀請函上的名字也不是什么大戶,根本沒必要多殷勤周到地招待他們。 “無所謂。”常立轉(zhuǎn)頭看向后面的綠柳,“你帶著人去找空地扎帳篷去。” 綠柳一臉震驚,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大、大人,我不能和你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