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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之撩漢攻略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過去他一個人生活,生活的不好,但也不壞。如果他沒有嚴柏宗,也就是繼續過那樣的生活,不過是回到原點,也沒有更壞。

    也不過是一個人拎著兩大袋子東西從超市里出來,累的氣喘吁吁,然后心想,啊,如果有個男人幫我拎東西就好了,等我回到家,就燉湯給他喝。

    這種細碎的關于愛情生活的幻想,即便無法實現也只是細碎的哀傷。和嚴柏宗母子失和的那種不尖銳但是沉重的痛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他的快樂可以建立在任何人的痛苦之上,但那個人不能是嚴柏宗,甚至不能是嚴柏宗愛的人。

    因為他不舍得。

    “你放心,就是你要分手,我也會死纏爛打的。只是我希望老太太不要那么難過,我們的日子還長,不在乎這一天半天,”祁良秦笑著說:“我有信心等得起,我能等,你也能。我們還是順著老太太來。”

    嚴柏宗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充滿挫敗感:“如果非要我二選一,我還是會選你。”他說:“真的。”

    “不會讓你二選一的。”祁良秦笑著說。

    “你別笑了,”嚴柏宗說。

    祁良秦咧咧嘴:“哎,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已經覺得賺到了,我原來以為我一輩子也吃不到xx的滋味呢,如今都吃到了,還是吃到我最愛的人!”

    “……”嚴柏宗嘴角終于露出一點笑,朝他勾勾手。祁良秦立即鉆到嚴柏宗懷里去了,摟著嚴柏宗的腰:“這么說好像不合適,但好像最近因為這些事,我變得更愛你了。你說經歷過波折的愛情,會不會更穩固?我覺得會,千難萬苦地走到一起,以后想一想,應該會珍惜。”

    大概是那種逆反心理,會讓愛意更泛濫。酸楚浸泡過的愛情更柔軟,更觸人心魂。嚴柏宗充滿憐愛之心,叫道:“祁良秦。”

    祁良秦說:“居然喊我全名。”

    “小寶貝。”

    “……我不是小寶貝,是大寶貝,啊哈哈哈哈哈。”

    嚴柏宗說:“每次摟著你,都有一種摟著小寶貝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但肯定不是大寶貝。”

    “那你是大寶貝。”

    “我不是,”嚴柏宗似乎對這個稱呼很不習慣:“我不是寶貝,我是你男人。”

    這句話終于成功戳到祁良秦的少女心。

    他的男人,嘻嘻嘻嘻嘻嘻。

    因為不安穩,所以時常會有一種感覺,想要把對方摟緊,嵌入自己身體里,用身體語言告訴對方,你可不要離開我,我也不離開你,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永遠有多遠。在此時此刻,大概是沒有盡頭,一直下去。

    學校的林蔭道上沒什么人,祁良秦忽然說:“我有個以前一直幻想的要跟戀人做的事,你要不要幫我實現一下。”

    嚴柏宗松開他,問:“什么事?”

    “你背著我走幾步。”

    嚴柏宗便朝周圍看了看,只看到昏暗路燈被樹葉遮著,道路黑朧朧的一片。

    他倒不是怕人說三道四指指點點,而是他在親熱這件事上相當保守,不愛被第三個人看見。

    他蹲下來,伸手:“上來。”

    “我以前看電視劇,看到男主角背著女主角,就心花怒放,”祁良秦一邊說著一邊趴到嚴柏宗的背上:“你的背真寬。”

    嚴柏宗寬肩窄臀,比例非常勻稱,看著高大瘦削,肩膀摸上去才知道非常厚實。他摟著嚴柏宗的脖子,心里涌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愛意,帶著春情和酸意。

    你看看,就是嚴柏宗太好,他太愛,所以他才這么無恥自私。這種幸福,也不是人人都能體會,而他卻趴在一個優秀的男人背上,貼著他的脖頸,聞著他的氣息,感受著他的溫度和隱約心跳。他的大腿被大手抓著,那么牢靠。

    什么叫“有這一刻死也值了”?這就是。

    嚴柏宗背著他往宿舍樓的方向走,走到路燈下面的時候,留下一道黑影。一個人背著另外一個人,影子是這個形狀的。祁良秦看著,心里想他得記住。

    “好了好了,可以放下了。”雖然還貪戀,但祁良秦還是開口,這種事太膩歪了不好,淺嘗輒止。

    “我能把你背到宿舍樓,”嚴柏宗說。

    “我沉不沉?”

    嚴柏宗語氣淡定:“很輕。”

    “不是我輕,是你力氣大。要是能這樣被你背著一直走下去就好了,走到那個……世界的盡頭……”

    因為這臺詞太rou麻,所以祁良秦后半句有點不好意思。

    結果嚴柏宗卻說:“……那個可能不行,中途得歇歇,不能一直走,我力氣可能不夠……”

    “……”

    祁良秦心想,他為什么這么愛嚴柏宗,要死要活的也要跟著他。

    因為嚴柏宗可愛啊,這樣的男人,誰會不喜歡!

    第105章

    嚴柏宗把祁良秦背到宿舍樓后面才放下了他。偶爾有打水的同學路過,偷偷地朝他們看,但是黑夜給了他們無盡勇氣,祁良秦摟著嚴柏宗的腰,跟他呢喃低語。

    耳鬢廝磨,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其實兩個人暫時分開是好事。如果兩個人整天膩在一起,心里卻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總是有些缺憾。如果分開住,偶爾見一面,嚴柏宗心里愧對的就不是老太太,而是他祁良秦。而愧疚和憐惜總能激發一個男人滿腔的柔情和心疼,所以他們有如今這樣的依依不舍,又回到了談戀愛本該有的樣子。

    這樣祁良秦也輕松些,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心理壓力。所以嚴柏宗又搬回去住了。

    嚴松偉看見他拎著個行李箱回來,趕緊給老太太打了一個電話:“媽,大哥搬回來了。”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問:“帶人了么?”

    嚴松偉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老太太問的是祁良秦:“沒有,他一個人回來的。”

    老太太掛了電話,吁了一口氣。

    很快祁良秦搬走的事,眾人也都知道了,都以為是假結婚的事終于被老太太知道,老太太這個眼里融不進沙子的女人,一狠心就把祁良秦給攆走了。

    原來她們知道這個秘密卻不敢告訴老太太,為的是這事說起來尷尬,也都知道老太太要面子。如今這事老太太既然都知道了,還氣的住了院,一伙姐妹都過來看她了。

    她們自然向著老太太:“那個祁良秦,以前看他挺懂事乖巧的,竟然也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不是么。張姐你也別生氣,為這種人生氣,實在不值得!”

    “你們家老二也是忒傻了,就這樣被人利用了,雖說那個祁良秦說是不為任何好處地來幫忙,但是他在嚴家這么久,也落了不少好處了。”

    “我第一眼看見那個祁良秦,就覺得他眼角眉梢看著就不安分,會勾人!”

    當初一窩蜂地夸得祁良秦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是她們,如今把祁良秦貶低的一無是處的也是她們,個個都成了事后諸葛亮。嚴松偉偷偷對嚴柏宗說:“你別惱,她們說的你聽聽也就算了。”

    這倒不是替這些阿姨說話。女人的友誼不就是這樣么,她們也是替老太太出氣。祁良秦跟她們有什么關系啊。她們在乎的是老太太。說的雖然真真假假,但也都是為了寬慰自己的姐妹。

    老太太聽她們數落了半天祁良秦的不是,心里這才好受了一點。不過她更欣慰的是這些人都以為祁良秦是因為假結婚的事被攆出去的,還好還好,真正的原因她們不知道。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些人。

    這也算值得慶幸了,不管怎么說,嚴家的顏面是保住了,老大也回家了,和弟媳婦搭上了大伯哥這樣的香艷傳聞相比,假結婚這件事雖然也讓她臉上無光,但也算小事一樁了。

    果然好壞都是對比出來的。如果沒有嚴柏宗和祁良秦這件事,她估計輕饒不了嚴松偉。這個老二確實不像話,可是他從小到大不一直是這樣么。老太太不會拿對祁良秦的道德標桿和思想覺悟去要求嚴松偉。

    “他如今都在做什么?”她問嚴松偉。

    “還能做什么,他一個學生……不過媽,他上大學的費用是咱們家出的,南城消費高,他就算是勤工儉學,也就能維持個基本生活,學費……”

    “學費還是照常給他,”老太太說:“叫他多學點文化,混個文憑,東華的就業還是很好的,他以后也能自己過的很好了。”

    “媽你看你,恨他恨的牙癢,還不是為他想著這些。”

    “錢對我來說是最不要緊的,雖然你哄我說他跟你假結婚不要一點好處,我一點也不信。平白無故的,誰會為了幫人假結婚,這是小事?他肯定是要了你的好處的。”

    “嘿嘿嘿。”嚴松偉就嘿嘿笑,也不承認也不否認。祁良秦當初要的那一百萬,他打算咽到肚子里,除了譚青青他們三個,不告訴第四個人知道。

    “給他錢我沒意見,咱們家不缺錢。名聲比錢財更要緊,親情比名聲也更要緊。”

    “媽,”嚴松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老太太:“那你還為了名聲要跟大哥斷絕關系?你不是說讓大哥二選一么?”

    “我不這么做,你大哥能回來?”老太太將花白的頭發扎起來:“名聲雖然不如骨rou親情重要,但也不是兒戲,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丟。你說媽這一輩子辛辛苦苦為的是什么?除了錢財,就掙到了這一點聲名,怎么能輕易丟了。我是要臉的人,寧肯過苦日子,也不要叫人笑話。名聲和親情都像是胳膊和腿,斷了哪一個,都是要疼死人的。”

    老太太說著就起身打開抽屜,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遞給了嚴松偉。

    “這是什么?”

    “這個月我住院,家里又發生這些事,你生日都沒能給你過。這是我原先在云南的時候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

    是一對天珠。嚴松偉打開看了看,老太太說:“開了光的,會保佑你。”

    “怎么是一對?”

    老太太就不說話了,嚴松偉才明白過來,這是給祁良秦也準備了一個。天珠價值不菲,老太太當初,大概也是真疼愛祁良秦。

    嚴松偉是有些不懂的,為何女人的心說變就變,一會可以將人捧在手心里,一會就可以翻臉不認人。他覺得這也不光是老太太自私的緣故,還有更復雜的原因在里面,只是他不是當事人,琢磨不透。

    “以后別干這些混賬事了,”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好好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我老啦,折騰不起了,還想多活兩年呢。”

    嚴松偉從樓上下來,心想他要不要把老太太剛才說的話轉告給他大哥,告訴他大哥,其實老太太的底線,是能接受祁良秦的,如果他大哥再強硬一點,用斷絕關系來威逼,他們的母親會屈服。

    但是他覺得開了口,很對不起自己的母親。名聲難道真不要緊么?他當初知道祁良秦和他大哥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沒有一點芥蒂?

    還是有的,只是他身為弟弟,不是長者,沒有置喙的權利而已。名聲與親情,對老太太是胳膊與腿的重要,他身為人子,不該幫著自己的母親選擇斷了哪一條。

    這大概就是家人吧,血濃于水,沒辦法不偏疼。

    老太太在家靜養期間,嚴柏宗不是上班就是在家,和從前一個樣。他們的生活里,似乎沒有了祁良秦這個人。

    但還是有些東西改變了,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覺,祁良秦闖入他們的人生,并留下了印記,這印記難以磨滅。

    最明顯的就是嚴家長子嚴柏宗。

    他活了過來,即便依然沉靜穩重,但不再是冰山一座。雖然他不是春汛一樣翻涌,但是卻已經成了活水,靜水流深汩汩而動。他的喜怒哀樂變得鮮活了起來,開始有跡可循。像是枯木發出了春芽,腐朽氣中有了一絲生命力。

    嚴家人沒人不懷疑他是不是還和祁良秦保持著聯系,但是嚴柏宗已經恢復到從前,按時上班下班,絕口不提祁良秦,他已經讓步到這個地步,他們又能怎么樣呢,只能裝作不知情。

    但是嚴松偉發現嚴柏宗每天半夜都會溜出去。他是很偶然發現的,那天他回來的晚,正碰上嚴柏宗開車出去。

    他其實一直懷疑嚴柏宗和祁良秦還有聯系,他大哥既不會輕易愛上誰,自然也不會輕易不愛誰,看到這個情景,第一個念頭浮現出來的就是他大哥去夜會祁良秦了。

    怪不得白天那么老實,原來都是趁著老太太熟睡了之后,偷偷去見祁良秦。

    嚴松偉決定偷偷跟出去看看,是不是去見祁良秦了。

    他于是坐在車里,在小區外頭的路邊等著。大概到了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嚴柏宗的車子開出來。

    嚴松偉猶豫了一下,還是發動了車子,不遠不近地跟在后面。車子果然是朝東華開。嚴松偉覺得自己這種跟蹤真是很丟臉,但是心里雖然羞愧,腳下卻跟的緊。他看到車子在男生宿舍樓下面停了下來,不到半分鐘,就看見祁良秦跑出來了。

    嚴柏宗下了車,兩個人還沒進車,就抱在了一起。看祁良秦那個飛撲的勁頭,輕車熟路熱情似火。嚴柏宗將祁良秦托起來一下,然后才放到地上,親了親他的嘴。

    他不是他頭一回撞見他大哥跟祁良秦親熱,但還是只覺得很震撼,又怪異又震撼。

    還有那個祁良秦,實在是勾人,他早就知道這祁良秦sao氣足,沒想到竟足成這樣。他看到祁良秦似乎橫跨坐在嚴柏宗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接吻。兩人在車里模糊晃動的影子,讓他腦補了一整篇小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