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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之撩漢攻略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祁良秦是個同志,是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并且和自己的弟弟沒有實際的婚姻關系,既然他弟弟這個當事人都不計較祁良秦出去找人,那祁良秦有自己的情思倒也不算是出軌偷吃。這么一想來,祁良秦勾引自己,倒也沒有那么過分了。

    他也是個人,是個男人,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又有自由戀愛的權利,遇到喜歡的男人情難自己,也是人的本性。

    祁良秦……是喜歡自己的么?

    嚴柏宗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所觸動,他出了病房,下樓買了一包煙,在醫院的抽煙區點了一支煙。腦海里浮現出祁良秦的點點滴滴,他雖然在情事上木訥,或許也不曾有過多少經驗,但祁良秦看他的時候眼睛里無法掩藏的情意甚至欲望,他也并非看不到。

    畢竟他曾被那欲望灼傷,太炙熱。

    玄妙的地方在于,在洞悉了這一切真相之后,他再回頭去看過去的那些畫面,雖然是一模一樣的對白,同樣的動作,祁良秦的sao氣依然掩藏不住,那些挑逗依然大膽放肆,但是給他的感覺,卻有些不一樣。

    脫去“弟媳婦”這層外衣,也沒有了已婚身份,那祁良秦就如這世上任何一個情竇初開的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樣,不過是過于放肆地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

    這就和原來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性質了。

    而他嚴柏宗,也不過是凡夫俗子,也有人都有的弱點,被人愛慕,且是這樣的他從未感受過的火熱癡迷地愛慕,他的心里也未嘗不起波瀾。

    他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那個場景,“大哥我愛你,我愛你!”祁良秦抱住了他的大腿:“我就是個變態,你cao我一次,不然我不能活了,睡里夢里都是你!”

    嚴柏宗突然被煙嗆了一口,劇烈咳嗽起來,直咳嗽的熱氣都上來了。他面上微紅,掐滅了手中的煙,扭頭卻看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祁良秦拎著個紙袋子朝他走了過來。

    “大哥。”祁良秦遠遠地招手。

    他又咳了一聲,將煙頭扔進了垃圾桶,迎面走了上去。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跟你說了,不用來了。我們等會就回去了。”

    “我給大哥送衣服來了。老穿著浴袍,也不是個事啊。”祁良秦說著手里的紙袋子遞給他:“大哥去換了吧,沒敢進大哥的房間,我拿了松偉的一套衣服過來的,大哥湊合穿吧。”

    他要是不說,嚴柏宗都忘了自己只穿了個浴袍,里頭都是光溜溜的,也幸好是在醫院,穿著睡衣到處走動的人不止他一個。嚴柏宗接過來,說:“謝謝。”

    “大哥客氣了……你去換吧。”祁良秦指了指不遠的男廁。

    嚴柏宗拎著紙袋子進了男廁,找了個單間進去,將浴袍脫了,掛在門后,然后從紙袋子里將衣服都拿了出來,一條褲子,一個t恤,還有……

    他就看到最底下,安安靜靜躺著一條內褲。他穿的內褲都是固定的牌子,固定的顏色,固定的款式圖案,只一眼,他就看出這是他的內褲。

    是當初被祁良秦偷走的那條內褲。

    他腦子里轟的一下,猛地浮現出那個場景來,在洗澡的他察覺有人進來,他推開一條縫,看到了靠在墻角抓著他內褲深吸的祁良秦。

    那么yin迷的,貪婪的,妖孽一樣的祁良秦。他是對所有男人都這樣,還是唯獨對自己?

    他又對這條內褲做過什么,除了偷聞,有沒有做過更過分的事?

    嚴柏宗發現自己無法直視這條內褲了。保守正經如他,想到一些不該想到的畫面,男人對于性這種東西,總有幾分異樣的波動。這內褲明明洗的很干凈,他卻覺得很骯臟。

    帶著骯臟的愛欲,或許人之常情,但是邪惡污穢。

    但他還是穿上了那條內褲。總不能不穿內褲,這不是他嚴柏宗的作風。嚴謹的著裝,素來是他的要求,一如做人。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如今被這條內褲包裹著的地方很熱,總有一些畫面揮之不去,他本是極潔凈的人,被祁良秦的愛欲沾染,再好的清潔劑洗千遍萬遍,也回不去從前了。

    第47章

    祁良秦把這條內褲送過來的時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是洗心革面之后坦蕩清白地認為穿嚴松偉的內褲總是不妥,所以才送了這條內褲過來,還是他賊心又起,又要開始撩撥他?

    倒是值得玩味。

    嚴柏宗從男廁出來,祁良秦卻已經不見了。他左右看了一圈,都沒看到人。于是他上樓,回了病房,推門進去,卻看見祁良秦在床沿上坐著。

    “沒想到我的衣服大哥穿上去也不顯小。”嚴松偉說。

    嚴柏宗走過去看了看輸液瓶,還剩下最后一點:“我去問問護士,看還需不需要別的。”

    他說著將手里裝著浴袍的紙袋放下,就朝外走,眼睛的余光卻看了祁良秦一眼,正好跟祁良秦對了個正著。祁良秦立即低下頭來,躲了過去。

    嚴松偉說:“難為你心細,我只顧著疼了,倒是忘了大哥還穿著個浴袍呢。”

    “你當時暈過去的突然,我跟大哥都是剛洗了澡,可嚇壞我了。”祁良秦說起來還是后怕:“你一個大老爺們,怎么見著點血就暈過去了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嚴松偉有些窘迫地說:“誰還沒有點怕的東西。”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還能怎么辦,謀殺親夫,自然是死罪。”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是一點事都沒有。”

    “怎么會一點事都沒有,”嚴松偉帶著帶著點孩子氣說:“你自己看,縫了好幾針呢。”

    “我幫你問了大夫了,說時間久了不會留疤的。我小時候臉上也磕了一塊,后來就全好了。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到底是我的錯。”

    “的確是你的錯,跟貞潔烈夫似的,碰一下都不得,你是有多金貴。”

    “我是不好意思,怪尷尬的,以后少逗我,我這人下手沒輕重的。”

    “你現在是沒對象,將來有了對象,你可怎么辦呢,碰都不能碰。”

    祁良秦臊臊地說:“那不一樣。”

    “哎呦哎呦,瞧你這春情蕩漾的模樣,”嚴松偉說:“你還別說,你sao起來是什么樣,我還真想不出來。”

    “什么sao不sao的,我看你還沒結疤就忘了疼了是吧?”

    嚴松偉笑了幾聲,牽動額頭痛處,便伸手捂住了:“對了,有個事,忘了跟你說了。大哥知道我們的事了。”

    祁良秦一愣,嚴松偉就嚴肅下來,說:“大哥逼問,我就承認了,該說的都說了。”

    祁良秦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那大哥他……”

    “你放心,大哥雖然看著冷,心腸卻是好的,他也一向疼我,我拜托他暫時幫我瞞著家里人,他也答應了。大哥是聰明人,知道這事鬧開了對我們家沒好處。”

    “那……”祁良秦小心翼翼地問:“那他怎么看我的啊,他生氣了么……”

    “我向他夸了你的好處,”嚴松偉說:“看到我是怎么對你的了吧,以后你也要多夸我的好處,這樣才能互利共贏,知道了么?”

    “大哥他……你大哥他,他沒有說我什么么?”

    “他大概多少還是有一點抵觸吧,”嚴松偉說:“也是沒辦法的事,他這人向來古板。不過我沒跟他說咱們簽訂了契約的事,也沒說錢的事……你記住啊,你也不要說,就當沒有這回事,不然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我哥我媽她們知道了,都沒你好果子吃的。”

    祁良秦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一聽說嚴松偉幫他瞞了下來,還這樣替他著想,一時感動的不行,忙不迭地點頭:“謝謝你……怪不好意思的,拿了你的錢,還……”

    “哎,你倒不用不好意思,”嚴松偉倒是露出幾分愧疚的神色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當時跟你簽訂契約的時候,不是說先嫁到我們家來,然后再慢慢地叫我家里人討厭你么?”

    祁良秦點點頭,只聽嚴松偉繼續說:“你就不覺得你剛進我們家的那段日子,我讓你表現的乖巧一點,討好我媽,有點奇怪么?”

    祁良秦看著嚴松偉:“那……”

    “其實我有跟青青商量……就是等你和我家里人關系緩和了,背著你把你是為了錢才跟我假結婚的事爆出來,這樣我家里人就對你徹底寒心了,你就是一個為了錢什么都愿意的……不過我們當時也只是這么一說……哎,當時糊里糊涂的,搞的也亂七八糟的,你也別在意,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只知道我如今對你好就行了,過去是什么打算,原本也不重要,你說呢?”

    那倒是,祁良秦其實也沒有聽的太明白,但想到譚青青竟然對自己的青梅竹馬這么狠,也是沒有打算將來繼續和他做朋友的吧。

    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算了算了,都過去了,如今也算是皆大歡喜,各得所需了。

    “不過你大哥瞞的很緊啊,剛才在外頭跟他說話,真是一點異樣都沒看出來。”

    嚴松偉說:“我大哥喜怒不形于色,是不大容易看出來。他既然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面對你,你也當什么都沒有發生地面對他吧,這事提起來多少有些尷尬,大概大哥也是不知道如何提。咱們都當沒發生吧。”

    祁良秦要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地面對嚴柏宗,還真是不容易。

    說到這個,他就真得很佩服嚴柏宗。他是不大能藏住事的人,這一點有點像嚴松偉。大概是性子有些淺,藏不住心事。嚴柏宗就真的是不動聲色,他不但看不出嚴柏宗已經知道他們倆的事,更看不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留下的一絲痕跡。

    果真是他做夢么?祁良秦想。可是親吻的感覺那么真實,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夢到過親嘴,但是夢醒之后,親吻的感覺就淡了,只記得自己夢到過接吻,但是具體的觸感卻煙消云散,這一次卻不一樣,越回味越是清晰。大概是回味的多了,yin心上來,甚至會浮現出嚴柏宗也回應他的吻的情景,如果這時候依然不加克制,那畫面就愈發濃情蜜意,漸漸失真,瘋狂。

    嚴柏宗風輕云淡,恍如高潔雪山,他卻如火山巖漿,汩汩地冒著熱氣。這叫他面對嚴柏宗的時候,異常羞愧難當,就好像他的這塊遮羞布,能擋住大部分人的視線,但是他知道擋不住嚴柏宗的,嚴柏宗的眼睛能看到赤條條的他,知道他的那塊遮羞布扯掉之后,是個什么樣子。

    藥水輸完之后,三個人就離開了醫院。嚴柏宗打電話叫了司機老胡過來接。老胡開的是一輛加長型轎車,后面空間大,里頭小冰箱小桌子一應俱全。祁良秦和嚴松偉坐一邊,嚴柏宗坐一邊,嚴柏宗從冰箱里拿了三瓶礦泉水出來,說:“還行,不太冰。”

    他說著就遞給了祁良秦一瓶,要給嚴松偉,嚴松偉不要:“我這剛輸了液,一肚子水。”

    嚴柏宗就把那瓶水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打開一瓶喝了,喝的時候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祁良秦,發現祁良秦偷偷盯著他的喉嚨看。

    男人的喉頭是個很性感的部位,隨著吞咽的動作不斷上下攢動的喉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祁良秦心想,喉頭也算是性器官之一么,應該是算的,大凡男人獨有的東西,對于基佬來說,大概都有著不同的意義。

    祁良秦回想,他是什么時候意識到自己是個基佬的呢。

    好像他開蒙的很晚,他是初中才知道男女情事,第一次看到男女做那種事的片子,已經是高中畢業的暑假。他那時候是乖乖仔,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好學生,沒看過小說,自然也沒有手機,對于同性戀,他只知道這個詞,實際上卻一無所知。

    他頭一回知道同性戀確切地是怎么回事,已經是大學時候了,有一次無意間看小說,看到了一篇耽美文。

    那篇耽美文還是個悲劇,他看了之后很多天緩不過勁來,第一次被男人之間的感情所震撼,后來就一發不可收拾,陷入了對小說的癡迷當中。他為小說里的美好愛情感動,有時候想要戀愛的沖動也會異常強烈,但是奇怪的是,他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暗戀過什么人,他也看不出他身邊有誰是同性戀,找不到同類人,因為畏懼將自己藏的更深,生活平淡苦澀,畢業之后的獨居生活更是寂寞孤獨,他覺得他或許是有一點點不正常的,他熱愛的人物并沒有真實地活在他身邊,他的感情虛無縹緲,無所存放。

    然后嚴柏宗就來到了他的世界里,他那么真實鮮活,帶著所有他喜歡的優點,滿足了他對男人的全部幻想。這樣的一個男人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他怎么可能不動心呢。

    他陷入這愛情里,簡直是命中注定的事。

    很多同志都會嘆息,說如果自己是個直男就好了,或者說是個女人就好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男人在一起,會埋怨上天為什么要讓自己成為一個同性戀。祁良秦卻從未有過這種念頭。做同志自然是很痛苦的事,這種痛苦即便是腐女也未必能夠體會。但他覺得自己身為男人,能和男人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他的痛苦從來不在于自己是個同性戀,而在于他沒有相愛的人。

    他大概還是幼稚的吧,說得好聽一點,或許算是純粹天真,對他來說,身而為異類的苦和愛情比起來也不算什么,這世上沒有什么比愛情更可貴。

    大概就是因為此,他對嚴柏宗有著這樣火熱的欲望和愛戀,他把他幾十年積攢的欲望和愛戀都傾瀉出來了。

    可是從前他以為愛情很美好,很甜。如今才知道,愛情它有很多種滋味,除了甜蜜,還有酸和澀,辣和苦,但酸澀也不是單純的酸澀,苦辣也不是單純的苦辣,真實的愛情打消了一些他從前對于愛情的一些虛無幻想,但是也更揪心,更叫人放不下,更刻骨銘心。

    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嚴柏宗,于是便低下頭來,摸著礦泉水的瓶蓋子。

    坐在嚴柏宗的對面,他覺得非常煎熬,有些透不過氣來。于是他便往窗邊挪了挪,將車窗打開了。

    已經是上午,陽光刺眼,外頭的風是熱的,吹亂了他的頭發。想到嚴柏宗或許正看著他,他心里浮出一種矯情的忸怩作態來,他趴在車窗上,任憑風吹著他的頭發,凌亂地在他眉眼上飛舞。

    但是嚴松偉卻突然靠了過來,趴在他后背上,枕著他的肩膀問:“想什么呢,這么安靜。”

    他的呼吸噴到他耳朵后面,祁良秦看著前面即將進入的林蔭大道說:“我最喜歡這種路了,遮天蔽日的,夏天看一眼都覺得涼爽。”

    他話音剛落,車子便駛入林蔭大道里,面上的皮膚能明顯地感受到風一下子變了溫度,涼爽宜人。

    “我不喜歡這種路,春天的時候到處都是飛絮,煩死人。”

    嚴松偉坐正了身體,忽然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他說:“你讓我靠一會。”

    他說著便橫躺下來了,后背靠著他。祁良秦想動,扭頭看到嚴柏宗,忽然停住了,老老實實地趴在車窗上。趴了一會,他偷偷側頭去看嚴柏宗,卻發現嚴柏宗正看著他,他趕緊又扭了過去,抿了抿嘴唇。

    空氣里有一種暗潮涌動的曖昧,像是這夏日的風,溫熱。祁良秦心想,嚴柏宗如今剛知道假結婚的事,能夠如此平靜地接受他已經很不容易,此時此刻,他可要把狐貍尾巴夾緊了。

    因為沒想到嚴柏宗竟然這樣包容,所以他有些后悔昨夜的偷吻和今日送上去的那條內褲。他做這兩件事的時候都在想些什么呢,他可真是賊心不改。

    他仰起頭來,看著那幾乎將夏日陽光全部遮住的法國梧桐樹,聽說有一個城市,也種滿了這種樹木,是一個人為了他的嬌妻所種。這人雖然毀譽參半,但這愛人之心,也叫人心生向往。

    他趴在車窗上,微微側過頭來,看到嚴柏宗已經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于是他側趴著,看著嚴柏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覺得這男人真帥,實在讓他沒辦法不喜歡,這就是招人犯罪的一張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