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就是這般女子在線閱讀 - 第120節(jié)

第120節(jié)

    “嗯?”班婳睜大眼,“你是指昨天的事情?”

    容瑕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語重心長道,“沒有什么計劃是萬無一失,若是其中哪一環(huán)出了問題,后果都是我不敢去想的。”

    “你想到哪兒去了,朝廷軍這邊好幾個將領(lǐng)都曾是班家的舊部,我就算被他們抓住了,他們也不會為難我,”班婳滿不在乎道,“朝廷軍跟個篩子似的,能有什么危險?”

    “婳婳!”容瑕沉下臉道,“可世上總有萬一,這個萬一我不敢承擔(dān)。”

    班婳聽他語氣不對,面上慵懶的表情也漸漸散去:“可是你覺得,還有其他人比我更適合去?”

    “就算你最適合,我也不愿意你去,”容瑕扳住她的肩,讓她明白自己的態(tài)度有多堅決,“我有很多屬下門客,但卻只有一個你,你懂不懂?”

    屋內(nèi)安靜至極,半晌才拉開容瑕扳著自己肩膀的手:“你這話可千萬別讓其他人聽見,不然他們一定不跟你干了。”

    “婳婳,”容瑕有些動怒,“你不要跟我開玩笑。”

    “我知道你的意思,”班婳臉上的笑意消去,“但是只有我知道與這些舊部聯(lián)絡(luò)的方式,他們也只信任我,若是換了其他人,計劃不一定能夠成功。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我知道你是有野心的人,為何要在這些事情上,選擇一條最難走的路?既然我是最適合的人,就不要讓其他將士做無謂的犧牲。身為將領(lǐng),我們不能做出讓士兵寒心的事情。”

    “我們班家歷代祖先,大多是軍中將領(lǐng),他們都不是為了自身性命,而讓屬下無謂犧牲的將軍。”班婳垂下眼瞼,整個人看起來恬靜極了,但是說的話卻全不似閨閣中的女兒,“我是個怕苦怕累的千金小姐,但是從小都與將士打交道,我畏懼軍營中的艱苦,卻又敬佩他們。但我既然到了軍營,他們叫我一聲將軍,我就要為他們負(fù)責(zé)。”

    “班家人在戰(zhàn)場上沒有貪生怕死之輩,我班婳雖是女子,卻不想辱沒先祖遺風(fēng)。”班婳抬頭看容瑕,原本有些嚴(yán)肅的臉上突然露出笑意,“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的。”

    容瑕沉默的點頭。

    “好啦。”班婳伸手撤了撤他的臉頰,“別不高興了,笑一個給我看看。”

    容瑕任由她把自己臉捏來捏去,忽然道:“婳婳,你若是個男兒,我一定也會極為欣賞你。”

    “我若是兒郎,你就算再欣賞我,我也不會為了你斷袖分桃,”班婳笑彎了眼睛,“天下美人那么多,我一定要慢慢欣賞,哪有心思跟你一個臭男人攪和在一起。”

    “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嬌娥好,”容瑕忽然把班婳抱在膝蓋上,把她翻過身來,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無可奈何道,“你下次在這樣,我就揍你的屁股,讓你下不得床來。”

    “身為男人,揍得我下不來床算什么本事,”班婳被他不輕不重拍兩下也不生氣,反而輕哼一聲道,“有本事……”

    是男人都忍不了這種話,容瑕把人把肩上一扛,便讓床邊走去。

    這場男人與女人的較量酣暢淋漓,容瑕雖然沒能讓班婳下不了床,至少他也是滿面春光。下次去書房與謀士將領(lǐng)商量大計時,臉上的笑容也比平時多。

    這事就算揭過去了,唯有容瑕與班婳彼此胸口上的唇印表達(dá)了他們彼此的底線。

    第二日一早,大軍開拔,容瑕留下人來鎮(zhèn)守青松縣,大軍直接朝永州城趕去。

    永州與泰州以河為界,只要永州不破,蔣氏王朝還有希望,若是永州城破,那將是摧枯拉朽,朝廷便會失去他們的主動權(quán),想要重新扳回局面便是難上加難。

    朝廷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把勉強(qiáng)能派上用場的長青王與石晉都派了過來。只可惜朝中蛀蟲太多,有人在將士的兵器盔甲上偷工減料,有人在糧草上吃拿克扣,濫竽充數(shù)。

    既讓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朝廷腐敗成這樣,又怎么期望將士為他賣命殺敵?

    青松縣到永州,如果是急行軍的話,大約兩天一夜就能趕到。

    就在長青王準(zhǔn)備派兵渡河攻打容家軍時,永州城外便被密密麻麻的容家軍包圍了。瞭望臺上的士兵見容家軍來勢洶洶,嚇得腿都軟了,不斷拿著令旗朝下面的守軍打手勢,告訴他們?nèi)菁臆妬砹恕?/br>
    “叛軍來了!”

    “叛軍來了!”

    這一聲聲中,更多的是驚恐與逃避,而不是熱血與憤怒。

    長青王還等著容瑕帶兵從橋上攻打過來,哪知道轉(zhuǎn)頭就聽到士兵來報,容家軍從北面攻打過來了,永州北門正好對著青松縣的方向。

    “有多少人?”長青王以為是班婳帶領(lǐng)的那只軍隊,心里對石晉還有些不滿,連一個女人都攔不住,真是沒用的廢物。

    “元、元帥,屬下瞧著肯定不止五萬。”

    “什么?”長青王猛地回頭看報信的士兵,“怎么會有五萬?”

    “屬下看到,為首的將旗上寫著容字,”士兵有些敬畏道,“屬下懷疑,是由容瑕親自帶兵。”

    “我馬上過去看看!”

    長青王爬上馬背,便迫不及待地趕了過去。

    此時雙方情緒還很克制,互相罵著陣。這邊慰問他家女眷,那邊就慰問對方全家,互相來回慰問以后,連十八輩祖宗的棺材板都沒有放過。

    罵陣看似粗鄙,實則大有好處。若是互相叫罵一番,對方將領(lǐng)沉不住氣,在指揮戰(zhàn)場時,就有可能出現(xiàn)失誤。有時候一個失誤,就決定著輸贏。

    “你奶奶個腿兒,老子當(dāng)年怎么就生下你這個豬不豬,狗不狗的東西?”容家軍一個老將拍著大腿罵道,“只可恨當(dāng)年沒一泡尿把你弄墻上,也好過今日來叫罵為父。”

    “呸,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占你爺爺?shù)谋阋恕!背情T上的將領(lǐng)毫不示弱,反口罵了起來。

    “王將軍,這個不孝順的玩意兒,你留著做什么?”班婳忽然道,“他這種不仁不義,不東不西的廢物,不死何俟?!”

    說完,班婳就抬手打手勢,讓幾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弓箭手,直接朝罵人最厲害的人射箭。

    “這么不聽話的小輩,還是打殺了好,免得禍害世人。”

    作者有話要說:  龍蝦:我……還是很兇的。

    婳婳:嗯……我家蝦蝦說得對。

    第125章

    班婳速度太快,兩邊罵得正熱火朝天, 她這一箭射去, 雖然沒有射中對方的頭顱,但也傷了對方的手臂。班婳的動作, 就像是一個開關(guān),容家軍準(zhǔn)備好的弓箭手,在持盾手的掩護(hù)下,齊齊放箭。

    這些人都是跟班婳攻打過青松縣的, 所以配合很默契, 從頭到尾秉持著能動手就絕對不多說一句話, 就算多說話也是為了迷惑敵人的原則, 點燃了這場戰(zhàn)火。

    朝廷軍沒有想到容家軍這么陰險,明明在罵著陣, 一言不合就出手, 這跟以前的套路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真是卑鄙小人, ”中箭的將士捂著傷口, 喘著粗氣道,“今天有老子在這,絕對不讓他們進(jìn)城!”

    戰(zhàn)爭永遠(yuǎn)都是要流血的,廝殺聲,痛呼聲,有些人已經(jīng)殺紅了眼,不知疼痛不知疲倦。

    “殺敵五人獎銀五兩,殺敵十人獎銀十五兩,若是殺了敵方將領(lǐng),得官得爵也不在話下,兄弟們快沖啊!”杜九拎著一把帶血的大刀,騎著馬沖到城門下,撞門車一下又一下撞著城門,年久失修的老舊城門,終于在連續(xù)地撞擊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傾倒了下來。

    躲在城門后的朝廷軍傾巢而出,兩邊人馬混戰(zhàn)在一起,城門外整片土地都被鮮血染紅了。

    班婳也想跟著沖進(jìn)去,不過被容瑕拉住了。

    “身為將領(lǐng),不可沖動,”容瑕騎在馬背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城墻上的皇家旗幟,“這場戰(zhàn)爭,還不到你非下場不可的地步。”

    班婳拔出劍,隨手握緊,“我明白。”

    “元帥,大門破了!”一位士兵攔住行色匆匆地長青王,“您快點走吧,城門守不了太久。”

    他們也沒有料到,永州的城門會年久失修到這個地步,當(dāng)?shù)氐墓賳T究竟在做什么?一座座府邸修得富麗堂皇,竟沒有銀錢來修整城門?

    朝廷軍眾人現(xiàn)在不滿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護(hù)住元帥撤退,不讓叛軍給抓住。

    石將軍已經(jīng)被抓走,若是元帥再被抓走,那么朝廷軍就真的是全軍覆沒了。

    城外喊殺聲震天,長青王聽著喊殺聲越來越近,咬牙對身邊眾人道:“撤!”

    永州城保不住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容瑕竟然有這么多手段,還有叛軍那些鎧甲武器,恐怕也是早就開始準(zhǔn)備的,不然怎么會比朝廷軍還要好?

    容瑕好大的膽子,竟然這么早就有了野心。

    長青王心中雖恨,卻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逞能的時候,讓手下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騎上駿馬就往外逃竄。由于他們擔(dān)心一路上跑得太慢會被叛軍追上,稍重一點不方便攜帶的東西,都被他們一路扔掉了。

    他們用實際行動來詮釋了什么叫丟盔棄甲。

    容瑕踩著一片血海踏進(jìn)永州城大門,滿城的血腥味,還有隱隱約約的哀嚎聲,把這里襯得猶如人間地獄。

    班婳站在他身邊,視線避開滿地的鮮血,轉(zhuǎn)頭對杜九道:“帶人去處理傷兵,注意那些躺在地上的朝廷軍,不要被暗算了。”

    “是。”杜九領(lǐng)命退下。

    “婳婳,“容瑕回頭看向班婳,握住她的手,“就這么一直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君心不變,我亦不負(fù),”班婳利索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你不要想太多,只要你不讓我失望,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主公,將軍,”趙仲騎著快馬過來,“長青王逃了。”

    “逃了?”班婳冷笑,“這才幾個時辰,他就不管不顧扔下將士自己跑了,可真是有情有義的王爺。”

    趙仲看到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干笑道:“我們要去追嗎?”

    “不必了,”容瑕道,“暫時在永州修整,半個月后,直去皇城殺jian佞,正朝綱!”

    “是!”趙仲心頭一熱,眼神都亮了起來。

    長青王一路潰逃,躲到了離京城很近的明玉州才安下心來,可是他現(xiàn)在兵敗奔逃,必須要給朝廷一個交代才行。他想了很久,讓手下給朝中幾個豐寧帝信任的大臣送了金銀珠寶,又給豐寧帝寫了一道請罪的奏折,奏折里處處在請罪,但是每一句話又在暗示豐寧帝,不是他帶兵能力,而是軍營里出現(xiàn)了叛徒,泄露了軍機(jī)。

    這個叛徒是誰?

    自然是太子的舅兄石晉,反正現(xiàn)在石晉被俘,所有的錯由他來承擔(dān),長青王心中毫無壓力。

    蔣洛接到長青王的奏折,加上身邊近臣吹耳旁風(fēng),他果真把所有錯都?xì)w在了石晉身上,一怒之下,他把石家滿門殺的殺,貶的貶,年紀(jì)小的發(fā)配為奴,曾經(jīng)風(fēng)光一時的石家,終于徹徹底底的沒落了。

    有人唏噓,有人同情,腦子稍微正常的,都能猜到長青王撒了謊,可是陛下相信,他們又有什么方法?加上石家得勢的時候,赫赫揚(yáng)揚(yáng)得罪了不少人,現(xiàn)在自然也沒有誰愿意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這個消息傳到永州的時候,石晉正在屋子里抄經(jīng)書。

    “我父親……被斬首了?”石晉啞著嗓子,怔怔地坐在凳子上,筆尖上的墨點濺落,污了整張紙,可是這個時候,誰還會在意這么一張紙?

    趙仲見他這個樣子,竟有些同情:“請你節(jié)哀。”

    石晉茫然地?fù)u頭,他放下毛筆,對趙仲道:“多謝趙大人,在下想要靜一靜。”

    “告辭。”趙仲退出房門,搖頭嘆息。

    三日后,石晉換上了一件干凈的素色棉袍,銀冠束發(fā),面色看起來還好,只是眼中有化不開的血絲。他找到容瑕,對他行了一個大禮:“在下石晉,愿為成安侯效犬馬之勞。”

    容瑕看著這個站在陽光下的人,半晌后才道:“你心甘情愿嗎?”

    “心甘情愿。”

    石晉苦笑:“在下現(xiàn)在孤身一人,了無牽掛,跟隨侯爺,至少不用受到良心的譴責(zé)。”

    “石先生客氣,”容瑕回了石晉一禮,“以后便請石先生多多照顧。”

    “不敢,”石晉又回了一個大禮,“屬下石晉,見過主公。”

    穿著一件水色裙衫的班婳站在房門外,石晉此時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石晉也同樣不知道自己暗戀的女子就在自己身后。

    班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終究沒有上前打擾這兩人。她轉(zhuǎn)過身,沐浴著陽光走出了這棟院子。

    “將軍。”趙夫人牽著兩個孩子,看到她以后行了一個禮,隨后露出一個笑來,“今日天氣好,郡主何不在城里走一走。”

    班婳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頂,對趙夫人笑道:“走,你們這兩個小猴子也悶壞了吧。”

    之前擔(dān)心城里有朝廷軍的探子,所以將士們的家屬一律不得出門,現(xiàn)在城里被清查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已經(jīng)有百姓開始擺攤過日子,班婳才放心這兩個孩子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