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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就是這般女子在線閱讀 - 第77節

第77節

    就連師傅王總管也曾特意給他說過一些不能得罪的貴主子,福樂郡主就是絕對不能得罪的,最近師傅還特意又跟他提了一遍,耳提面命的表示,見到福樂郡主要恭敬一些,殷勤一些。

    他雖然不明白緣故,但是自家師傅說的話,自然不會害他,他照著做便是。

    “再過幾年,我就該叫你大喜子了,”班婳見王喜子這副殷勤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你們這是打哪兒來呢?”

    “奴婢近來在大月宮伺候,有幸陪禮部大人一起來給成安侯宣旨,這會兒剛從成安侯府出來。”王喜子說著又是給班婳行了一個大禮,“恭喜郡主。”

    班婳先是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這話是什么意思:“成安侯,他升爵位了?”

    “回郡主,確實如此。王喜子笑呵呵地應了。

    “原來如此,”班婳掏出一個荷包扔給王喜子,“送給你吃茶用的。”

    “謝郡主賞。”王喜子雙手捧住荷包,抬頭再看,福樂郡主已經騎著馬走遠了,她身后的護衛們騎著馬整整齊齊跟在后面,瞧著氣派極了。

    這才是真正的大家貴女呢,出手就是大方。

    回了宮,王喜子就找到了王德,把今天出宮的所見所聞講給王德聽了。說完,他還捧出成安侯與福樂郡主賞的荷包孝敬給王德。

    “既然是侯爺與郡主賞的,你就好好收著,”王德沒有收他的東西,只是笑道,“你能在福樂郡主面前得了眼熟,那便是你的福氣。這位……”他意味深長道,“是個貴人。”

    王喜子想,出身世家,血脈高貴,又有一個名滿天下的未婚夫,自然是他們得罪不起的貴人。

    班婳走進成安侯府,見府上的下人臉上雖然多了幾分喜色,但也沒有失了分寸,在心中點了點頭,不愧是書香世家的下人,這一身風骨就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郡主,”管家迎了上來,見班婳手里捧著一個油紙袋,袋子里裝著的好像是……糖果子?

    班婳對管家點了點頭,走到了容瑕居住的院子。容瑕現在已經能夠坐起來看書寫字了,只是動作不能太大,怕牽扯到傷口。班婳進去的時候,他正板板正正地坐在凳子上看書,也不敢靠什么東西,班婳瞧著都替他累得慌。

    “今天有大喜事你也能看得進去書?”班婳抬腳進屋,打開一扇半關的窗戶,“剛才半路上遇到了宮里的王喜子,得知你升了爵位,我身上沒有禮物,剛好見路邊有賣糖果子的,就買了幾串來,給你嘗嘗味兒。”

    容瑕放下書,笑吟吟地看著班婳。

    班婳把牛皮紙袋放到桌上,走到容瑕身后,小心拉開衣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年輕就是好,聽說姚大人遭了不少罪,差點連命都丟了。”

    容瑕看著班婳,“婳婳怎么會讓大夫去幫姚大人的?”

    “本來我們家也不是多事的人,可是姚三姑娘哭得傷心,加上姚大人與你一起受得罰,若是你全然無恙,姚大人卻怎么樣了,一時半會沒什么人說閑話,日后若是有人拿這事來說嘴,對你也不好。”

    容瑕怔住,他竟沒有想到,班家惹下這個麻煩,有一半的原因竟是他。

    “罷了,我們別提無干的人,”班婳從油紙包里取出一串糖果子,其實就是時令水果澆上熬開的糖漿,水果有些會很酸,但是糖漿又很甜,味道好不好全憑運氣。

    班婳買這個東西當禮物,跟出門上街的母親,隨便買了樣小吃食來哄在家的孩子。

    容瑕接過這串糖果子,一時間竟有些無法下嘴。

    “怎么了?”班婳見他看著糖果子發愣,從油紙包里又拿出一包,自己咬了一口,頓時酸得牙都掉了,“呸呸呸。”

    容瑕扔下糖果子,端了一杯茶給她。

    捧著茶喝了好幾口,班婳把糖果子扔進油紙包,“你還是別吃了,味道不好。”她不太好意思的戳了戳臉,“那什么,明天我重新給你補一份禮。”

    “不,這個就很好。”容瑕咬了糖果子一口,果rou確實很酸,但是多嚼幾口,當糖漿與果rou混合在一起后,味道也不是那么難以下咽。

    “你別吃了,”班婳奪過他手里的竹簽,“傻不傻啊,都說了酸,你還吃。”

    “不酸,很甜。”容瑕把嘴里的糖果子咽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糖渣子,“我很喜歡。”

    “咳!”班婳眼神有些漂浮,眼角余光卻不自覺地落在了容瑕的唇角處。

    罪過罪過。

    兩人安靜的時刻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下人們打斷了。

    “伯爺,嚴相爺府上送來賀禮。”

    “伯爺,忠平伯府送來賀禮。”

    “伯爺,長青王府送來賀禮。”

    禮物源源不斷地送進來,一張又一張的禮單呈到了容瑕面前,京城里有頭有臉的幾乎都送了禮來。

    “玉蟾蜍?”班婳看著一份禮單,“蟾蜍招財,這是祝福發大財呢。”

    “還有這個,前朝書法家真跡?”她疑惑道,“這幅畫真跡不是在我家里?他家這真跡又是從哪兒來的?”

    容瑕笑道:“約莫是買到贗品了吧。”

    “那倒不一定,沒準我家的是贗品呢,”班婳放下禮單,打個哈欠道,“我看之前這半個月,與你常來常往的也就那些人家,至于現在這些人……”

    班婳嗤笑一聲,“都是些見風使舵的墻頭草。”

    “也不怪他們,”容瑕淡笑,“圣心難測,他們也是為難。古往今來皆是如此,沒什么好怨的。”

    “你倒是想得開,反正我是小心眼。”班婳無趣地站起身,“你今日的客多,我就不打擾了。”

    “哎。”容瑕伸出拽住班婳的手腕,雖然隔著衣袖,但是時已進初夏,班婳穿著紗衣,所以容瑕仍舊能夠感受到紗衣下的溫度,“你怎么走了,我現在受了傷,你若是不幫我,便只能我一個人看這些東西了。”

    “沒有我還有管事呢,”班婳拉了拉手,沒有掙開,“不看。”

    “不看就不看,你陪我坐一會兒可好?”容瑕一臉失落道,“這些禮單不過是見風使舵之輩送來的俗物,看也可,不看也罷。婳婳你是敢愛敢恨之人,我怎么舍得你因為這些小事勞累?”

    “我看你才是見風使舵之輩,”班婳坐回凳子上,“見風使舵之人確實不討喜,但是他們送來的俗物還是討喜的。”班婳自己就是一個喜歡俗物的人,所以從來不嫌棄寶玉珍珠俗。

    容瑕眼神微亮:“家里庫房里,有很多漂亮的珠寶首飾,婳婳若是喜歡,便盡管去挑。只要你戴上,定會讓這些寶石更加漂亮。”

    班婳有些心動,不過想到自己還在孝期,這點心動又消失了:“那你把漂亮的好東西都給我留著。”

    “好。”容瑕連連點頭。

    走到門口的一名中年管事停下腳步,躬身行禮道:“侯爺。”

    “王曲?”容瑕看了眼班婳,轉頭對門外的中年男人道,“你有何事?”

    “外面出事了。”

    “發生了什么事?”

    “忠平伯府家的長子喝醉了,與一位地痞流氓發生了爭執,哪知道這流氓膽大包天,竟是連扎了謝大郎三刀。”

    班婳大驚,忠平伯府半個時辰之前不是才給容瑕送了禮,這才過去多久,就鬧出他家出事了?

    她的夢實在是太模糊了,完全沒有這一段記憶,大概是因為……她對謝大郎完全不關心?

    “地痞抓住了沒有?”

    “出事的地點在鬧市,人多眼雜,看熱鬧的人也不少,兇手被跟丟了。”

    “謝大郎如何了?”

    “謝大郎傷了大腿跟……”王曲猶豫了一下,想到還有福樂郡主在場,便用了一種比較委婉的說法,“傷到了重處,怕是沒有子孫緣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容瑕沉默片刻,對王曲搖了搖手。

    “是。”王曲輕聲輕腳地退下。

    “那個,”班婳好奇地伸長腦袋,在容瑕耳邊小聲問道,“謝重錦變太監了?”

    “……”

    “你怎么不說話?”

    容瑕艱難地點了點頭,因為他實在不好跟班婳提起男人自尊這種事。

    “謝家……這是倒了什么霉?”班婳忍不住開始同情謝家人了,這都是什么事。

    “或許是他們家做了缺德事,遭了報應。”容瑕捏了捏班婳的指尖,“你若是再關心其他男人的事情,我就要吃味了。”

    “一個變成太監的男人,有什么好吃味的,”班婳安慰地拍他手背,“放心吧,整個京城沒有比你更好看的男人了。有了你,我眼光已經變高了。”

    容瑕哭笑不得,實在不知道這是夸獎還是別的。

    過了午時,容瑕留班婳用了午膳,才依依不舍地把人親自送出了門。待班婳走了以后,容瑕招來下屬,“查到皇帝升我爵位的原因沒有?”

    站在他面前的護衛表情有些微妙:“主子,屬下無能,還沒有查到確切的原因。不過……朝臣中出現了一種傳言。”

    “什么傳言?”

    “昨日陛下召見了福樂郡主,您是因為福樂郡主,才受到晉封的。”

    容瑕忽然想起,昨日婳婳確實去宮里見了陛下,直到快午時,才從宮里趕到了他這里。婳婳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讓對爵位比較吝嗇的云慶帝,忽然決定升他的爵位?

    護衛見容瑕沉默不言,以為是外面這種傳言引得主子不悅,忙道:“這不過是外面一些人的閑話,當不得真。皇帝怎么會因為一個女兒家的話,就做出這么大的決定。那些官員都是胡言亂語,內心嫉妒罷了。”

    “不,”容瑕搖搖頭,一臉深沉的表示,“若是別人,自然是做不到,若是婳婳,確實有這樣的魅力。”

    護衛:??

    伯爺知不知道現如今外面都在嘲笑他不是要娶妻,而是要入贅?

    不對,應該說自從伯爺與福樂郡主有婚約這件事傳出去以后,這些亂七八糟的謠言就沒有斷過,只是這一次過后,傳得尤為厲害。

    什么別人家娶妻是夫榮妻貴,他們家伯爺娶妻是娘子還沒進門,便已經是妻榮夫貴。

    這話聽了,誰不生氣?

    第96章

    惡語傷人六月寒。

    容瑕本是有才華有能力有相貌的貴公子,卻因為外面某些人的傳言, 成了一個靠著未婚妻升爵位的男人。

    讀書人最重風骨, 這些話對于很多人而言,不過是茶余飯后的玩笑語, 然而對于當事人來說,卻不一定能夠接受這些流言。

    杜九一開始不太敢說這種話,就是因為他覺得這些傳言實在太過了。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侯爺比他想象中更不在意這些。

    “外面的流言蜚語, 不用太過在意, 等下我寫道謝恩奏折, 你送到……靜亭公府, 拜托靜亭公幫我送到陛下跟前。”

    “侯爺,為何讓靜亭公送, 讓其他大人去送不是更妥當么?”不是杜九多話, 實在是班淮做事不大靠譜, 據說二十多年前, 先帝讓他去宣旨,結果他竟是把圣旨掉進御花園中的荷花池里了。

    氣得先帝罰他抄了十遍的書,事情才了了。

    “不必考慮他人,靜亭公便是最好的人選。”容瑕不再解釋,“你去研磨,折子我現在就寫。”

    “是。”杜九不敢再多言,轉頭去鋪紙研磨不提。

    謝恩奏折寫得激情澎湃,感激萬分,讓人看見里面的內容,都能感受到字里行間的感激。容瑕擱下筆,待墨水干了以后,遞給杜九:“去吧。”

    “是。”杜九接過奏折,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