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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就是這般女子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小的也不清楚,不過看那兩個大夫穿著綢緞衣服,應(yīng)該不是外面的大夫。”一般大夫很少有穿綢緞衣服的,若是穿了,十有八/九就是富貴人家養(yǎng)著的。

    “不管是哪的大夫,先把人迎進來再說。”姚夫人心急如焚,恨不得兩個大夫立馬出現(xiàn)在病床前。

    待姚菱進來,一家人也來不及問,忙請大夫幫著看病。說來也奇怪,也不知道這兩個大夫是哪來的本事,兩粒藥丸下去,姚培吉全身不抖了,藥也能喝下去了,身上的溫度也降了許多。

    兩位大夫給他們寫了單子,開了藥,姚家人送的診金卻怎么也不肯收。后來姚家人硬塞進他們的手里,他們才勉強收下。

    送走大夫以后,姚夫人看著安穩(wěn)睡過去的姚培吉,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菱菱,這兩位大夫是哪家養(yǎng)的高手?”

    姚菱替姚培吉蓋好被子,“靜亭公府養(yǎng)的大夫,成安伯的傷,也是他們在負責醫(yī)治。”

    “竟是……靜亭公府?”姚夫人想起往日有人說班家閑話時,她還應(yīng)和過幾句,便覺得臉上一陣發(fā)燒。他們家現(xiàn)在這般景況,連朋友親戚都要避諱著,靜亭公卻愿意伸出援手,這種救命大恩,他們姚家人怎么報恩都不為過。

    姚家其他人也愣住了,他們乃是書香世家,一直便瞧不上班家人的行事作風。雖然維持著君子風度,不曾說過班家人的壞話,但是內(nèi)心里對這家人卻是鄙夷的。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竟是他們鄙夷的人家,在別人都不敢?guī)兔Φ臅r候,幫了他們的忙。

    “母親,”姚家大公子開口道,“明日我親自到班家道謝。”

    “先不忙,”姚夫人忙搖頭道,“如今陛下余怒未消,我們?nèi)グ菰L班家以后,連累他們怎么辦?”

    姚家大郎之前還沒有想過這件事,現(xiàn)在聽姚夫人這么說,愣了片刻:“兒子知道了。”

    “待你父親痊愈以后再說吧,”姚夫人嘆了口氣,“別人幫了我們本是好事,我們卻不能再害了他們。”

    大月宮里,云慶帝正在安靜的喝藥。

    自從班婳走了以后,他心情一直都還不錯,不僅用了一碗碧梗飯,還把藥也用了。

    “陛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垂首站在龍床前,“福樂郡主出宮后,并沒有回到國公府,而是去了成安伯府上。”

    “嗯,朕猜她是把傷藥給成安伯了?”云慶帝淡淡一笑,顯然這件事并沒有讓他動怒。

    “是的,福樂郡主陪成安伯用過午膳以后,便回了靜亭公府。不過……”

    “不過什么?”云慶帝一雙發(fā)暗的眼睛盯著眼前的人。

    “姚家三小姐到國公府拜訪,靜亭公派了兩個大夫去了姚大人府上。”

    云慶帝聞言忽然笑出了聲,半晌后才道:“整個人京城最擅長的便是見風使舵,趨利避害。唯有班家人,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姚培吉是個得用的人,他確實不能出事。”

    “這些瑣事不用再向朕匯報,兩個皇子那里怎么樣了?”

    “太子一直在殿中看書,并沒有因為陛下您關(guān)了他的緊閉而不滿,”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道,“只是太子與太子妃之間,似乎起了嫌隙。”

    “嗯,”云慶帝微微點頭,“二皇子那邊呢?”

    “二殿下……”禁衛(wèi)軍猶豫了一下,“二殿下比太子性子跳脫一些。”

    “依朕看,他不是性格跳脫,是心思活躍了,”云慶帝面色淡淡,“除此之外,今天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沒有?”

    “二皇子妃攔下了福樂郡主,要讓福樂郡主勸服班家與二殿下合作。”

    “她想合作什么?”云慶帝冷笑,“朕還活著呢,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算計什么?”

    統(tǒng)領(lǐng)不敢說話。

    “福樂郡主怎么回答?”

    “郡主說,這個天下是陛下的,他想要把皇位給誰就給誰,身為人子只需要聽從父親安排就是。”

    第95章

    “她當真這么說?”

    “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見陛下神情復雜難辨,“還有, 微臣的屬下發(fā)現(xiàn), 二皇子妃與福樂郡主似乎有舊怨。”

    “你竟是忘了,謝家老二曾與福樂郡主有過婚約, 后來謝家老二做出與人私奔的事情,謝班兩家的婚約便作廢,兩家人也從親家變成了仇家。”當初兩家的恩怨,他這個皇帝拉了偏架, 明里暗里都護著班家人, 自從這件事以后, 謝家人在京城的名聲就差了許多。

    “謝家人魄力不足, 想法不少,膽子更大, ”云慶帝把手背在身后, “若不是二皇子實在太過荒唐, 朕也不想給他找這樣一個岳家。”

    他看不上謝家人, 同時卻又給自己兒子找了個謝家出身的正妃,這樣的心態(tài),讓人有種二皇子是他從宮外撿回來的恍惚感。

    說他偏心太子,可是太子現(xiàn)如今的日子也不太好過,被拘禁在東宮那個方寸之地上,接受著四面八方的非議。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陛下也不需要多話的手下。身為皇宮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便是陛下密探隊的總領(lǐng)。

    那些不能擺在明面上的事情,都由他來做。

    外面的人給他們這些密探取了一個名字,黑衣衛(wèi)。因為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往往無聲無息,即使有人看見,他們也穿著黑衣,戴著黑色面巾,不會讓任何人認出他們來。

    謝家大郎謝重錦派人刺殺班淮,這讓他非常不明白,貴族之間的斗爭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簡單粗暴了?

    更讓他不明白的是,陛下為什么要幫著謝重錦處理露出來的馬腳?身為帝王,想要處置不聽話的朝臣方法多的是,為何要選擇這種方式?這樣既把班家跟石家拖下了水,還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不是說陛下十分寵愛班家?

    這種利用班家把石家拖下水,卻讓謝家半點臟水都沾不上,可不像是寵愛的態(tài)度。

    “朕如此多的后輩,唯有福樂郡主最合朕的心意。”

    是啊,這位郡主如此合您的心意,您坑人家爹時,不仍舊照坑不誤嗎?

    “唉,”云慶帝突然嘆息一聲,蒼老的臉上滿是疲憊,“可惜她非我之子,又非兒郎,不然朕的麾下也能多一名大將軍。”

    “罷了,二皇子如此荒唐,朕也該讓他收收心了。”云慶帝見統(tǒng)領(lǐng)半天說不出一個字,頓時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一天后,云慶帝擬了兩份圣旨,讓禮部官員當朝誦讀了出來。他老人家封二皇子為寧王,晉成安伯容瑕為成安侯。

    二皇子監(jiān)國以后,他封為王爺是大家早就料到的事情,只是時間早晚而已。倒是成安伯……怎么挨頓打還變成成安侯了?世間若有這么便宜的事,他們也恨不得能挨一頓打。

    不過爵位這種東西,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大家也不明白陛下這是鬧的哪一出,十幾天前才把容瑕打得起不了床,這會兒又莫名其妙給人升爵位,難道是因為后悔了,所以給容瑕的補償?

    這也不太對,沒道理姚尚書跟容瑕一起挨了打,結(jié)果被補償?shù)闹挥腥蓁σ蝗恕?偛荒芤驗槿蓁﹂L得好看,陛下心眼就能偏成這樣?

    “你們都別猜了,”長青王把玩著一柄扇子,風流倜儻,“我聽說了一個事。”

    “什么事?”官員們齊齊好奇地回頭,見說話的人是長青王,心中好奇的情緒更加濃厚了。

    怎么說長青王也是皇親國戚,他肯定能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皇家秘聞。

    見這些官員一臉好奇的模樣,長青王把扇子收了起來,輕輕敲著掌心,一臉神秘:“據(jù)傳,昨日陛下可是召見了福樂郡主。”

    召見福樂郡主,與成安伯……成安侯有什么關(guān)系?

    諸人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看著長青王那一臉神秘的笑容,他們突然想到,成安侯現(xiàn)在可是福樂郡主的未婚夫,細算下來,也能算是半個班家人。

    整個京城上下,誰不知道陛下最疼愛的幾個晚輩中,福樂郡主絕對算其中一個。就連那些蔣姓郡主以及庶出的公主都比不上她在陛下跟前得臉,甚至還能與陛下最寵愛的女兒安樂公主封號有一個字相同,這是普通皇親國戚能有的待遇么?

    班家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是封無所封,但是陛下實在太過喜歡班家的郡主,那可怎么賞?反正容瑕是福樂郡主未婚妻,那就賞容瑕吧,反正夫榮妻貴,容瑕爵位越高,對班婳而言也是好事。

    伯爺身份太低,又挨了打失了顏面,會害得福樂郡主丟了顏面?

    沒關(guān)系,升爵位!

    官員們想明白這點,心里是又羨慕又嫉妒,男人娶一個了不起的夫人,人生真是可以少奮斗十年。

    看到容瑕現(xiàn)在得到的實惠,再想想差點與班家結(jié)親的謝家人,眾人免不得起了幾分嘲諷之心。謝家現(xiàn)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就是做了王妃的女兒,其他皆是老的老,殘的殘,廢的廢,除非二皇子登基并且掌握朝中大權(quán),不然謝家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

    原本以為謝家兩個兒子還算不錯,哪知道大的剛回京就被擼了官職,老二更是荒唐到極點,鬧出私奔這種事,得罪班家又引得陛下不滿,從此名聲一落千丈,誰家的好姑娘敢嫁到他們謝家去?

    至于二皇子能不能登基為帝,并且把朝政牢牢把持在手中,恐怕……難。

    成安伯府里,容瑕發(fā)現(xiàn)給他換藥的大夫變了一個人,這個大夫年紀比較輕,而且他也不曾見過,若不是由班家的護衛(wèi)親自送過來,他大概不會相信此人是班家養(yǎng)的大夫。

    “在下的師傅與曹大夫去姚尚書府上治傷了,因為伯爺傷口恢復得比較好,所以師傅才敢讓在下來給您換藥,”換藥的大夫一邊給容瑕敷藥,一邊小聲道,“伯爺,您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可以按照在下師傅開的方子喝補氣養(yǎng)血的藥了。”

    “有勞。”容瑕對他點了點頭。

    “不敢。”大夫忙回了一個禮,轉(zhuǎn)頭把藥收進藥箱里,還沒來得及出口道告辭,就聽到容家下人說,宮里來宣旨禮官了。

    容瑕披上外袍,由下人扶著他去了正廳。

    宣旨的官員來自禮部,他見容瑕出來,先跟他見禮才道:“容大人,先給你道聲喜了。”

    “不知……何喜之有?”容瑕看到他手上的圣旨,就要跪下去,不過被禮部的官員一把扶住了。

    “容大人,陛下說了,因您身上有傷,特許你站著聽旨。”

    “這怎么行,”容瑕作勢必須要跪,禮部官員扶住他道,“容大人,這可是陛下的口諭,您若是跪下去,豈不是浪費了陛下一片心意?”

    “唉,”容瑕朝宮殿方向抱了抱拳,“多謝陛下體恤。”

    禮部官員笑了笑,才展開手里的圣旨抖了抖,用抑揚頓挫的語氣宣讀起來。

    圣旨前半部分,用各種溢美之詞夸獎了容瑕的德行與能力,最后突出了重點,那就是他這個皇帝要升容瑕為侯爺了。

    容瑕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接到這樣一份圣旨,他愣了一下,才行禮謝恩。

    “恭喜容侯爺了,”禮部官員給容瑕行了一個禮,臉上的笑容溫和極了。

    “勞大人跑這一趟了。”容瑕回了一禮,他身后的杜九送了禮部官員以及陪行人員荷包,美其名曰茶錢。一般這種錢,大家都不會拒絕,也算是沾沾喜氣了。

    宣旨官高高興興走了,被容府下人一路送到大門口,他騎上馬背,對同行的一位高品級太監(jiān)道:“容侯爺?shù)娘L姿,即使受了傷,也不損幾分呀。”

    “可不是么,”這個太監(jiān)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大,笑起來討喜極了,宮里幾乎沒多少人敢得罪他,因為他有一個好師傅,大內(nèi)總管王德,人稱王喜子,據(jù)說這個喜慶名字還是皇后娘娘親自取的,“雜家就覺得,容侯爺一身風骨,讓人敬佩。”

    兩人相視而笑,再不提之前容瑕被罰一事。

    “哎喲。”王喜子忽然高呼一聲,拍了拍馬兒,退到了一邊。他身后的小太監(jiān)見狀,紛紛照做,盡管他們連發(fā)生了什么事尚未弄清楚。

    宣旨官訝異地抬頭看去,才知道這位頗有顏面的王公公為什么匆匆避讓,原來福樂郡主正騎著馬從前方過來。

    宣旨官只是禮部一個五品小官,能見到福樂郡主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是只要看到福樂郡主騎著的那匹白馬,他就知道對方身份不低,因為這種馬乃是貢馬,身份不夠高,不夠受寵的貴族,便是求也求不來,就算是求來了,也不敢騎到大街上來。

    “奴婢見過福樂郡主。”王公公跳下馬,對著班婳殷勤的行禮,也不管班婳能不能聽見他的聲音。

    “吁。”

    班婳的馬兒停了下來,她低頭瞧向身著深藍太監(jiān)服的年輕人,歪著頭想了想,便道:“你可是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王喜子公公。”

    “郡主竟還記得奴婢,奴婢真是三生有幸,”王喜子一臉驚喜,看著班婳的雙眼都在發(fā)光,“不敢擔公公二字,郡主叫奴婢小喜子就好。”說得難聽一些,若是能得福樂郡主記住名字,那也是他們這些閹人的榮幸。

    在宮里的人,誰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哪個娘娘受皇上寵愛,哪個皇子公主性子不好,陛下有哪些忌諱,哪個皇親國戚在帝后面前最有臉面,但凡有點門道的太監(jiān)宮女,對這些信息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比如說這位福樂郡主,那就是一等一不能得罪的主,他們寧可得罪庶出的公主,也不敢讓這位貴主子有一絲一毫的不高興。兩年前,有個不長眼的宮女非議福樂郡主的婚事,被福樂郡主發(fā)現(xiàn)以后,福樂郡主僅僅是看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從那以后,這個原本有些臉面的宮女,就去做了粗使宮女,前些日子他見到過這個宮女了,又老又丑,哪還有兩年前嬌嫩?

    這不是福樂郡主要為難她,而是有人知道福樂郡主不高興,特意到皇后娘娘那里告狀,借此討好皇后娘娘與福樂郡主。后宮里面管不住自己嘴的人,落得什么樣的下場,都不奇怪。

    說人閑話,cao心衣服首飾,那是貴族小姐們的生活,做宮女的敢這樣,那就是小姐的性子丫鬟的命,作死都不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