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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就是這般女子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是他給了她希望,為什么又要如此無情的拋棄她,難道她們這樣的女子,就該被棄如敝履嗎?

    “你就是那個跟謝二郎私奔的花魁?”杜九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身如柳枝,貌若芙蓉,確實有幾分姿色,但是與福樂郡主相比,就是螢火之輝與月光的差別,他不太懂謝二郎欣賞女人的眼光,或者說不太懂這些讀書人的眼光。

    聽到“花魁”二字,蕓娘面色有些不自在,不過仍舊點了點頭。

    “誤會說清楚就好,天色不早,我等告辭了。”杜九與幾名護衛(wèi)走出了屋子,蕓娘起身去關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腳軟得厲害,明明來人氣質(zhì)溫和,待她客氣有禮,但她仍舊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住了。

    或許……是夜太涼的緣故吧。

    “你是說,謝啟臨與花魁私奔那日,被班婳發(fā)現(xiàn)了?”容瑕把玩著手里一枚玉棋子,“竟還有這么一段過往。”

    “屬下瞧著,那個蕓娘容色并不如福樂郡主半分,真不知道謝二郎怎么想的,放著一個國色天香的郡主不娶,去跟一個風塵女子私奔,鬧得兩家都難看不說,還把人家扔半路上了,”杜九搖了搖頭,“瞧著不像是男人干的事。”

    “這樣的男人,班婳不嫁給他倒是好事。”容瑕把棋子扔進棋簍里,面色淡淡道,“不下了。”

    杜九見伯爺似乎心情不佳,便收起棋盤上的棋子來。

    十月初二,當朝最尊貴的公主德寧大長公主大壽,天剛亮,大長公主府便大開中門,用清水潑街,等待貴客們的到來。

    班家四口作為大長公主的子孫后人是最先到的,大長公主一看到自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孫女,心里就止不住的高興,伸手拉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婳婳,你別去忙,這些事有下人cao心,你坐著就好。”

    “嗯!”班婳乖乖聽話,就蹭在大長公主身邊吃吃點心,喝喝茶,有客人來了,便維持著笑臉聽著這些人花式夸獎她。班婳心里清楚,別看這些夫人小姐陪著笑臉夸她,指不定在背后說了她多少壞話,不過也只敢在背后說說了,當著她的面,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小意殷勤。

    “郡主這鐲子水頭真好,”某戶部官員夫人笑道 ,“不過這顏色一般人壓不住,就郡主戴起來好看。”

    班婳掃了眼在座眾人,有人悄悄拉了一下袖子,似乎是想把手臂遮住。

    “你可別夸她,這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子慣著這丫頭,”大長公主笑著開口道,“說什么女兒家就該金尊玉貴的養(yǎng)著,不能受委屈。”

    在座一些未出閣的貴女在心中冷笑,可不是金尊玉貴么,就這位郡主的脾性,有幾個人敢去招惹?不過心里又有些羨慕 ,若是她們的父親愿意這么養(yǎng)著她們,該是多么的愜意?

    “成安伯到!”

    男男女女齊齊望向外面,只見一個身著藍色錦袍,頭戴玉冠的男人朝里走來,他的出現(xiàn),吸引了很多女眷的注目。

    “晚輩容瑕拜見大長公主,祝公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容瑕走到大長公主面前,一揖到底,“愿郡主壽與山齊,家泰身康。”

    “快快請坐,”大長公主笑著請成安伯坐下,“你近來可好?”

    “勞殿下問詢,晚輩一切都好,”成安伯微微躬身答道,“殿下可還好?”

    “好好好,”大長公主見容瑕今日穿的衣服上,也帶有吉祥之意,心里更是高興,這是個細心的晚輩,只是……命苦了些。

    容家那些過往,她是知道一二的,只是身為皇家人,她只能是瞎子,聾子,甚至與這位成安伯也沒有什么來往。這一次他能來給自己賀壽,大長公主的內(nèi)心是有些意外的。

    班婳坐在大長公主身邊,小幅度地對容瑕招了招手,容瑕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嘴角上揚的弧度大了些。

    大長公主注意到兩個小輩的動作,不過只當做沒看見,讓身邊的太監(jiān)領著容瑕去男賓客那邊落座后,她見好些小媳婦未出閣千金都有些深思不屬,忍不住在心底嘆息了一聲,世人都說女子長得太好是禍水,豈不知兒郎太好看,也是作孽呢?

    “太子殿下到!”

    聽到這些傳報,就連大長公主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其他賓客更是心思浮動。前些日子,二皇子傷了班婳手臂,被陛下責令抄書,還關了禁閉,這會兒連太子都親自來賀壽了,可見大長公主這個姑母在陛下心中十分有地位,不然也不會做到這一步。

    “見過姑祖母。”太子走到大長公主面前時,便行了一個晚輩大禮,“祝姑祖母松鶴長春,日月昌明。”

    “太子請起,”大長公主上前兩步,親自伸手去扶太子,“我們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表妹。”蔣璋對班婳作揖,班婳向他回了一個福禮。

    “出宮之前,父皇多次囑咐我,要好好孝順姑祖母,”太子抬手讓太監(jiān)把從宮里帶出的賀禮抬上來,“這些是父皇與母后的一些心意,請姑祖母一定要收下。”

    “陛下仁德,我心甚是感動。”大長公主眼眶發(fā)紅,一臉的動容,她就像是最和善的長輩,拉著太子的手問著皇上身體怎么樣,胃口怎么樣。若是別人這么問,未免有窺視帝蹤之嫌,可是大長公主這樣,卻是心系帝王,只會讓皇帝覺得她好,不會有其他想法。

    太子自然是回答皇上一切都好,吃的好睡得好,就是擔心大長公主這個姑母云云,在眾人面前很是上演了一把皇室深情,引得眾人紛紛夸贊后,太子方才落座。

    男客這邊,見到太子到來,也是紛紛向他行禮,太子不是愛擺架子的人,免了眾人的禮以后,便在上首坐下了。班淮雖然騎射讀書不行,但是想要把一個人哄得開心還是很容易,不一會兒太子便被他哄得笑容不消,當著眾人的面也是一口一個表叔。

    眾人見狀,忍不住感慨,看太子對班家這種親近態(tài)度,待太子繼位以后,班家恐怕還要風光個幾十年,他們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容瑕聽著四周眾人討好太子的聲音,目光穿過帷幔,落到了對面的女眷身上。

    今日的班婳穿著一身水紅色宮裙,露出了細白的脖頸,梳著百合髻,整個人看起來水嫩至極,容瑕總是在抬首側(cè)目間不自覺便注意到了她。

    “君珀,”太子見容瑕不說話,便主動開口道,“我有一空白扇面,不知可有機會求得君珀墨寶一幅?”

    “這是微臣的榮幸。”容瑕放下茶杯,朝太子作揖道,“太子若有需要,隨時傳喚微臣便是。”

    太子素來欣賞容瑕的才華,便與他探討了一些詩詞上的問題,正在興頭上,忽然女眷那邊傳來喧嘩聲,似乎還有盤碟摔碎的聲音傳了過來。

    太子忙從椅子上站起身,招來一個太監(jiān)道:“快去看看,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一會兒,太監(jiān)回來了,對太子道:“太子殿下,大長公主殿下那邊并無什么大事,只是一位女客不小心打碎了杯盞。”

    太子松了口氣:“那便好。”

    女眷這邊,康寧郡主看著自己裙子上的茶水,深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勉強壓下怒火來。

    “婳婳,帶康寧郡主去后院換身衣服。”大長公主淡淡一笑,雍容華貴,盡顯公主威儀。

    第32章

    康寧跟著班婳來到一個小院,這個小院修建得很精致, 里面栽種著奇花異草, 看得出是個女兒家住的地方。但是大長公主府就只有她一個人居住,為什么會有這么個地方?

    “這個院子是我歇腳的地方, 里面有我沒上過身的衣服。”

    大長公主府的下人打開房間門,康寧看到屋子里打掃得很干凈,擺設用具一應俱全,比她在王府住的屋子還要講究, 這竟然只是拿來給班婳歇腳的地方?

    “班婳, ”康寧叫住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班婳, “剛才那個把茶水潑在我身上的丫鬟, 是不是你安排的?”

    “下次你出門摔個跤,是不是還要懷疑我在你在門口挖了一個坑?”班婳覺得康寧郡主的想法有些奇怪, “今天是我祖母的壽宴, 我讓丫鬟在你身上潑水, 對我有什么好處?”

    “因為你想我在眾人面前出丑, ”康寧郡主早就看透了班婳的本性,冷笑道,“就算你現(xiàn)在是郡主又怎么樣,你終究不姓蔣,而是姓班,我才是真正的皇親國戚。”

    班婳忍不住翻個白眼,這個康寧究竟是怎么回事,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好的。再說了,現(xiàn)在皇親國戚姓蔣,再過幾年,姓什么還不知道呢。

    懶得跟她爭執(zhí),班婳轉(zhuǎn)身就走,她不想跟腦子不清楚的人說話。

    “班婳!”

    “康寧郡主,”大長公主府的嬤嬤保持著笑容,對康寧道,“請隨奴婢來。”

    康寧郡主看著這位嬤嬤臉上幾乎沒有多少溫度的笑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她的父親因為大長公主的緣故,未能成為太子,自然也與皇位無緣。而現(xiàn)在他們?nèi)覅s不得不盛裝前來給大長公主賀壽,而且態(tài)度要比其他人更熱情,姿態(tài)放得更低。

    成王敗寇,成王敗寇!

    若她是公主,班婳這個小賤人又算得什么?!

    “康寧郡主,不知您喜歡什么樣的衣衫?”

    康寧轉(zhuǎn)頭朝屋內(nèi)看去,屋子里有長長一排衣柜,里面掛著各色華麗宮裝,每一件繡工都十分不凡,她愣了愣,看著為首的嬤嬤,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這些都是我們家郡主沒有上身的衣服,平日里都是老奴在看管 ,”嬤嬤看了眼康寧,從柜子里找出一套紫色宮裝,“您皮膚白皙,氣質(zhì)不凡,這一套勉強能夠配襯您。”

    這條宮裙很漂亮,裙尾用暗紋繡著騰飛的孔雀,流光溢彩,十分華麗。

    康寧有些心動,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穿。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惠王崇尚節(jié)儉,信奉佛教,妻妾子女從不用過于華麗的東西。

    “不了,”康寧移開視線,指著一件素色襦裙道,“我喜歡簡單一些的。”

    嬤嬤依言取了衣服來給康寧換上,但裙子上身的那一刻,康寧就意識到不妙,這裙子看似普通,布料卻是附屬國上貢而來的雪緞,因為制作不易,所以量很少,僅供陛下、太后皇后使用,沒有想到大長公主府竟然用這樣的料子做裙衫。

    “好一個出塵仙人,”嬤嬤眼帶贊嘆,“郡主好眼光,這裙子果然才是最配稱您的。”

    康寧站在一人高的銅鏡前,看著自己曼妙的身姿,說不出換下來的話,這裙子……是大長公主府上的人讓她換上的,她不算是不遵父規(guī)了吧走出院子的時候,康寧覺得所有人都用驚艷的眼光在看著自己,坐下喝茶的時候,她忍不住想,成安伯有沒有注意到她呢?

    “容伯爺高見!”

    “這話說得妙!”

    與班恒關系比較不錯的紈绔子弟身份都不低,大長公主大壽,他們自然也要來賀壽。原本他們覺得像容瑕這樣的人,定然是滿口之乎者也,規(guī)矩禮儀,沒先到這次聊過以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真正的君子,而不是那種整日規(guī)矩不離口的酸儒,頓時便于容瑕親近起來。

    能與班恒交好的幾個都是心思不壞,但一般不太干正事的人。他們覺得容瑕不錯,便把他當做兄弟看待,順便還顯擺了一下自家的霸氣斗雞將軍王,勇猛斗蛐蛐大元帥,幾個人湊做一堆,就算沒酒沒茶也能熱鬧起來。

    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只覺得容伯爺真是好修養(yǎng),即便是面對這些紈绔子弟也能耐心以對,而不是一味的嫌棄與不耐煩,君子不愧是君子,做事就是如此面面俱到。

    雖然紈绔派與上進派的看法存在差異,但是結局還是好的。

    宴席開桌以后,容瑕恰好與蔣玉臣同桌,自從上次容瑕在獵場偏幫班婳以后,蔣玉臣與容瑕便沒有在私下的場合里交談過。這會兒兩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蔣玉臣臉色有些不太好。

    容瑕仿若忘記當天的過節(jié),與同桌之人相處融洽,唯有蔣玉臣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這幾年不在京城,年少時那些好友與他也疏遠了,見面以后頗有些相顧無言的尷尬氣氛。

    “世子,這些年見識了京城外的風土人情,不知有什么比較有意思的事?”容瑕拿起酒壺,在蔣玉臣杯中倒?jié)M酒,“也給我們講一講,讓我們開開眼界。”

    “成安伯見多識廣,飽覽群書,天下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蔣玉臣把酒一飲而盡,“我還是不要貽笑大方得好。”

    同桌人原本還想跟著容瑕一起問兩句,但是聽蔣玉臣這話,便都閉上了嘴,不去討這個沒趣。

    成安伯仿佛沒有察覺到蔣玉臣語氣中的不客氣,笑著再次幫他滿上酒以后,才轉(zhuǎn)頭與右側(cè)的人小聲交談著。但凡目睹了這一幕的人,都覺得蔣玉臣個性倨傲,目中無人。

    實際上當年蔣玉臣離開京城前說的那些話,已經(jīng)得罪了不少人,京城是污穢之地,他們這些留在京城里的人又算什么就你出淤泥而不染,就你品行高潔,那你還回來干什么,哭著求著保住世子之位干什么,有本事就別回來。

    吃了吐,還好意思嫌棄別人污穢,臉有天這么大!

    原本大家對蔣玉臣只處于有點看著不太爽的狀態(tài),可是看到蔣玉臣對京城眾人頗受推崇的容伯爺都如此態(tài)度后,他們這種不爽就化為了憤怒,連容伯爺這等君子你都如此態(tài)度,那他們這些人在他眼里,又是什么地位?

    王府世子算什么,他們在座諸人,誰不是貴族出身?再說了,惠王當年干的那些事,滿朝上下誰不知道,不然他不會擺出一副誠心信佛,節(jié)儉低調(diào)的模樣。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不知道誰,當年的惠王可不比現(xiàn)在那位鬧騰的二皇子好到哪兒去。

    蔣玉臣很快就感受到了同桌之人對他的冷淡,偏偏從禮節(jié)上挑不出半點錯誤,他目光掃過這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們,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

    容瑕摩挲著手邊的酒杯,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溫柔得掐出水來。

    讓旁人看了,只覺得成安伯果然好氣度,遇到如此無禮的行為,卻不與之計較。

    大長公主的壽宴辦得很熱鬧,有宮里送來的賀禮,有太子親自過來賀壽,更是彰顯了她在皇家的地位。加上太子對班家人親近的態(tài)度,所以在壽宴結束以后,眾人向班家人提出告辭時,臉上的笑容客氣了幾分,殷切了幾分。

    康寧穿著雪緞制成的襦裙,出現(xiàn)在大門口的時候,確實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她目光往院子里掃了一眼,看到了朝這邊走來的成安伯,原本踏出的步子頓了頓,剛想開口說話,卻見成安伯朝另外一個人走去。

    班婳!

    “郡主,”成安伯對班婳作揖道,“多謝郡主相邀,今日在下十分盡興。”

    “賓主盡歡就是好事,”班婳回了一個福禮,“伯爺不必客氣。”

    “這是一朵牡丹花?”容瑕突然問了一句。

    “啊?”班婳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額頭,“你說這個?”

    容瑕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他面上的笑容微頓,隨即變得更加燦爛,“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