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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蜜婚(蜜語)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自從腦部受過傷之后,他常常會夢到一些奇怪的鏡頭,醒過來卻又不記得是什么,唯一記得的就是夢中那種失落的感覺,而這一次,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窗外天色已經大亮了,他坐起來在床頭沉思了片刻,隨手給賀衛瀾發了一條語音:賀神醫,我夢見了一個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幫我解析一下怎么回事。

    刷牙的時候,賀衛瀾的回復來了:欲求不滿,找個女人敗敗火就好了。

    霍南邶回復了一條:一看就是個渣男,今天準備和哪個女朋友去敗火?

    賀衛瀾:渣男早就改邪歸正了,最近一直清心寡欲你不知道嗎?

    霍南邶:裝的吧?看你能忍多久。

    賀衛瀾:懶得理你。倒是你,小心入了溫柔鄉出不來,醒過來一看,結果是個爛泥淖。

    賀衛瀾的語氣中帶著嘲諷,霍南邶聽得一清二楚。自從安意開始在病房里照顧他以后,賀衛瀾時不時地總要嘲諷他們倆幾句,搞得安意一看到他就害怕,總是委屈地問,她這是什么地方得罪賀衛瀾了?為什么總是針對他?

    霍南邶也嘗試著替安意說幾句好話,賀衛瀾總是笑笑,卻依然我行我素。

    霍南邶:你差不多就行了,一個大男人總和女孩子過不去。

    賀衛瀾:其實我挺佩服她的,臉皮厚、手段高、心性執著,這種人要做一件事情很少不成功,你小心點。

    霍南邶:我的大心理專家,安意不就是一個嬌怯怯的女孩子嘛,還能折騰出個什么浪花來?你這樣針對她,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暗戀我。

    賀衛瀾好久都沒出聲,等霍南邶洗漱晨跑完畢,才發現他發過來一條咬牙切齒的語音:滾蛋!

    其實霍南邶是想和賀衛瀾聊聊簡宓的,被這一打岔,兩個人都忙碌了起來,聊天不了了之。

    下午的時候,呂亟把霍南邶要的資料拿了過來,只有寥寥數語:簡宓,女,二十四歲,畢業于際安藝術大學,曾就職于網安科技,現為非畫廊簽約畫家。

    “就這些?”霍南邶有些狐疑。

    呂亟謹慎地問:“不知道霍總你還要哪方面的,我再去查。”

    霍南邶語塞,擺了擺手:“昨天蛋糕送去了嗎?”

    “送去了,”呂亟回答,“今天還要送嗎?”

    “不用了,”霍南邶起身朝外走去,“今天我自己去瞧瞧。”

    導航點出了“非畫廊”,霍南邶一路開了過去,路上有點堵車,他卻不假思索地自行拐入了一條小路,憑著本能的方向感東拐西拐,不一會兒便越過了擁堵路段,回到了導航顯示的主馬路上,就好像這段路他曾經開過無數遍一樣。

    把車停在了馬路邊上,他眺望著對面的非畫廊,那外立面設計得十分獨特,大面大面的玻璃外墻夾雜著金屬的光澤,中間一副印象畫奪人眼球,很有藝術感。

    他在心里贊嘆著,把大拇指插入了褲子口袋,一派悠閑地進了大門。

    會客廳裝修得很是現代,兩邊擺放著各種風格的作品,花鳥畫、靜物畫……霍南邶的眼神一掠而過,對這些花花草草,他向來沒興趣,也不能理解為什么會有人花大價錢收藏。

    忽然,他的目光一滯,停留在了掛在高處的那副《淡》上:眺望遠方的少女很熟悉,那眉眼彎彎,眼神清靈,笑容甜美,幾乎就是簡宓的翻版。畫者筆法細膩而富有感情,將女孩的□□表現得淋漓盡致,讓人一看就心生歡喜。

    一旁的工作人員跟在他身旁,微笑著介紹說:“先生是不是喜歡這幅畫?真是好眼光,很多人進畫廊第一眼就看中了它,不過很遺憾,這是一幅非賣品。”

    腦中一道劇痛閃過,受傷的部位仿佛有千斤之力在壓迫著,霍南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臉色有些發白。

    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連連詢問:“先生你沒事吧?快坐下來休息一下。”

    霍南邶立刻把視線從那幅畫上挪開,又連看了兩張花鳥畫分散注意力,腦中的劇痛才稍稍好了一些。

    “這里是不是有個叫簡宓的畫家?我是來找她的。”他定了定神道。

    工作人員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旋即笑著說:“簡小姐現在不在畫廊,你有什么事嗎?我可以代為轉告。”

    興沖沖過來,居然不在。

    霍南邶有些泄氣,又問:“那她什么時候回來?”

    “她最近有事情外出,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工作人員的態度顯然疏遠了一些,公式化地說,“如果你有什么購買需要,可以和我們經理談。”

    霍南邶打量了她兩眼:“那昨天我送過來的蛋糕呢?”

    工作人員恍然大悟:“昨天那蛋糕是你送來的啊?簡小姐說她不喜歡甜點,我們給分了吃了。”

    一股憋悶之氣在胸口堆積,霍南邶沉下臉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迫人的寒意難以抑制地從他身體里散發出來。

    工作人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本能地小聲夸獎了起來:“你送來的蛋糕很好吃,謝謝你……”

    “不客氣,”霍南邶生硬地說,“我留個號碼吧,簡小姐回來了請她給我回個電話。”

    “好。”工作人員松了一口氣,微笑著奉上了便箋本。

    出了畫廊,霍南邶上了車,繞著這一片的loft區、美術館和大劇院開了一圈,在另一個方向停好了車,隨即走到了非畫廊對面的街心公園里,盯著那扇玻璃門的動靜。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五點半了,他不相信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剛剛起意前來拜訪,簡宓就外出辦事了,而他留下的號碼,他敢打賭,一定早就已經進了垃圾桶了。

    陸陸續續有幾個工作人員下班了,然后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出來了,在門口張望了兩眼后推門朝著里面招了招手,果不其然,那個名叫簡宓的女孩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個人揮手告別,簡宓一個人朝著十字路口走去。她背著一個雙肩包,上身一件白色的繡花襯衫,一條泛白的牛仔路裹著她修長的腿部,襯衫寬大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擺著……這樣簡單清新的衣著,居然被她穿出了幾分撩人的性感。

    路邊一棵半大的香樟樹長得歪了,一叢碧綠的枝葉斜插了出來。

    簡宓停下腳步,瞇起眼睛瞧了兩秒,跳起來摘下一片樹葉來,那姿勢矯健,從霍南邶這個角度,襯衫的開叉撩了起來,剛好露出了一小截不盈一握的小蠻腰。

    霍南邶的喉嚨一陣發緊,不自覺地緊跟了幾步,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姿勢,微笑著道:“簡小姐,你好。”

    這突如其來冒出來的聲音把簡宓嚇了一跳,落地的時候沒控制好,打了個趔趄。

    她慌忙翹著腳往旁邊跳了跳,扶住了樹干戒備地問:“你怎么在這里?”

    “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啊,我就覺得你外出辦事不會太久,索性就在附近逛逛,果然讓我等到你了。”霍南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謊言被當面戳穿,簡宓的臉騰地紅了,吶吶地道:“我……剛回來。”

    “腳還好嗎?”霍南邶關切地問,“坐下來休息一下。”

    簡宓扭動了一下腳踝,覺得沒什么問題,便搖搖頭:“不了,我要回家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在追求你啊,”霍南邶一臉訝然,“難道這么不明顯嗎?我的車就在那邊,我送你回家。”

    “不要!”簡宓急得叫了起來,一出口才覺得自己的語氣太急躁了,連忙說,“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有男朋友了,抱歉啊。”

    霍南邶顯然不信:“是嗎?我怎么從來沒見過?而且,讓這么美麗的女孩子一個人下班,顯然不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

    “他在北都出差,”簡宓把鄭柏飛拿過來當擋箭牌,“他是很有名的畫家,我們感情很好。”

    “藝術家向來風流多情,有時候還有點神經質,像你這樣的女孩,應該給自己多個選擇才對。”霍南邶說得理直氣壯,“比如我,無論是長相、身價、性格和誠意,都并不遜色于你的男朋友。”

    簡宓微仰起臉來,目光定定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一陣微風吹來,那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南邶覺得那眼中仿佛有一點瑩光閃過,可等他再去細看,簡宓卻垂下了眼睫。

    空氣中有短暫的靜謐。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簡宓在心里反復告訴自己,得快刀斬亂麻,得讓霍南邶知難而退,要不然,這樣無休止的糾纏,讓人喘不過氣來,總有一天,她原本掩藏得好好的感情,會被霍南邶扒出來暴露在太陽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讓所有的人都下不來臺。

    深吸了一口氣,簡宓輕聲開了口:“對不起啊,可我對有錢人沒興趣呢,規矩多,還盛氣凌人愛拿錢砸人,而且,我聽說你是挖煤起家的暴發戶,更不可能和我有什么共同語言了,你還是和你的女朋友好好過吧,腳踏兩條船和挖墻腳是兩個不好的品質,不道德。”

    霍南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小女人說完那些狂妄的話后,淡然轉身,身姿裊娜地朝前走去。

    “簡宓!”霍南邶咬著牙叫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收回你說的這些話。”

    簡宓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留,消失在了馬路的轉角。

    霍南邶在原地呆了半晌,忽然笑了起來。

    可能男人都是犯賤吧,簡宓越是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越覺得興趣盎然,骨子里那種不肯服輸的性子冒了出來,他一下子便充滿了斗志。

    ☆、第76章 北海道戚風蛋糕(七)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霍南邶覺得自己首先得弄清楚簡宓的喜好,還有那個所謂的男朋友的一切。

    這個任務當然交給了呂亟。

    而呂亟這下犯了難,鄭柏飛的好辦,可簡宓的資料他有,卻不能拿出來。

    當時霍南邶住院休養的時候,公司的一切都是寧則然代勞,寧家的人包括寧冬茜特意和他一起開了個會,要求他把所有有關簡宓的一切都從霍南邶的記憶中隔離。

    安意更是時不時地打電話給他,每次都把霍南邶身旁的一切事無巨細地問上一遍,尤其提防簡宓的事情,再三強調這事關霍南邶的健康,讓他不能掉以輕心。

    他猶豫再三,還是擔不起這個風險,把事情告訴了寧則然。

    寧則然正在北都,接到電話沉默了很久。

    安意是他接到北都來的,也被他照顧了很多年,而安意對霍南邶的情根深種,他也看在了眼里。于情于理,他一直都希望安意能和霍南邶修成正果。

    然而,在這樣周密的防護中,霍南邶居然還是碰到了簡宓,并對她起了不同尋常的興趣。

    生命和愛情相比,哪個更為重要?

    寧則然以前肯定會對這個問題嗤之以鼻,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他和霍南邶身上發生的事情有點玄妙,他忽然有點找不到答案了。

    “南邶的身體還好嗎?”

    “最近好多了,頭痛的癥狀不常見,就算見到簡小姐那一次,霍總也表現得挺正常。”

    寧則然嘆了一口氣:“那就順其自然吧,把簡宓結婚前的資料都給他,以后的,能瞞就瞞,瞞不了到時候我和衛瀾一起親自給他。”

    霍南邶拿到資料后匆匆看了幾眼,最先落入眼簾的是“嗜愛甜食”這四個字。

    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換句話說,簡宓口口聲聲對他沒興趣,其實心里一定很喜歡他吧。

    霍南邶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地打開了鄭柏飛的資料,心卻一下子沉了下來。

    出身書香門第,當代著名書畫家鄭安的幺孫,年少成名,二十四歲時更以一幅花鳥畫收獲國內最高規格美術展的最佳新人獎,從此以后躋身國內一流畫家之列,多幅作品被國內外知名博物館收藏。現在際安藝大擔任教師一職,為藝大最年輕的副教授。

    這鄭柏飛簡直就是頂著光環的杰出青年的代表,怪不得能讓簡宓對自己嗤之以鼻。

    霍南邶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表的壓力。

    他把資料一合,輕哼了一聲:他喜歡壓力,壓力越大,他就越能展現出最好的自己。

    不過,這些都慢慢來,他有的是時間,這兩天最要緊的事情還不是追女朋友,得把寧浩中的壽宴給過好了,順便處理好簡宓說的腳踏兩條船的事情——雖然他不承認自己有女朋友,不過,讓安意這樣等著他也沒辦法心無旁騖地去追求簡宓。

    第二天就要飛往北都,霍南邶在辦公室把事情都加班處理完了,一直忙到了九點才閑了下來。

    回到家里,寧冬茜居然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