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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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笛輕捶他胸口,“你討厭,大寫的討厭!” 看她小鳥依人的可愛模樣,他情不自禁的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薄唇間,寵溺的親了一口。 陶笛笑了,笑容璀璨的如同天空中最明媚的星辰,就這樣甜甜的趴在男人胸口睡著了。 她睡著了之后,季堯的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他墨色的瞳仁一收縮。 大家午夜好,首先感謝大家午夜閱讀,群么么噠你們每一位。其次,再打滾賣萌向大家推薦《婚心綻放》《淺淺遇深深纏》,最后再跟大家說一聲晚安。好吧,官方招呼完畢。來個抽風版的,支持我,我給你們跳脫衣舞。哈哈 第53章,綠帽子 季堯看著那條短信有一秒鐘的怔神,但也僅僅一秒鐘而已。 胸口上的小女人,被他折騰的累了,此刻正在酣睡。小巧的五官勾勒出精致的面容,她的五官很柔美,是屬于那種組合在一起很精致,拆開看還是很精致的那一類型。入秋的天氣,早晚是有些涼意的。所以,手腳有些冰涼的她,習慣性的往他懷里鉆,小腳還會纏在他長腿上…… 他唇角微微上揚,大手也是下意識的揉了揉她的發頂。視線轉過來看著的時候,微微瞇起了眸子,唇角也抿緊了幾分。這條短信署名是施心雨,短信內容如下————“季醫生,我是施心雨。我知道你收到我這條短信會很意外,可有些事情我不忍心不告訴你。是有關于陶笛跟紀紹庭舊情復燃的,想知道嗎?”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手上的動作也不含糊,果斷的刪掉了。 ———— 第二天,上午。 仁愛醫院。 季堯剛查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就被不速之客推開了。 他坐下,視線一抬看見來人后,聲線里都凝聚著一層寒氣,“出去!” 施心雨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眼圈也很嚴重,看上去就是一夜未眠的樣子。她聽到季堯陰嗖嗖的聲音心底一怵,不過很快又自我安慰。眼前這個男人氣場再強大也只是虛晃的,他只不過是個窮醫生,能翻出什么樣的大浪?她又何必忌憚他? 她在心底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季醫生,早上好。我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本來我昨天晚上是有發短信給你的。可你大概是忙著值班沒顧上看,所以我今天又特地過來一趟……” “出去!”季堯沉聲打斷她的話,顧自翻開辦公桌上面的手術報告,眼皮也未曾抬起一下,直接將她忽略成空氣。 施心雨暗自咬牙,垂在身側的手掌也慢慢的握成了拳頭。這個該死的窮醫生,居然也敢對她這種態度?不過,她知道這會可不是她發脾氣的時候,她強忍著脾氣,握成拳頭的手指又慢慢的松開,語氣顯得有些無奈,“季醫生,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可以嗎?其實,我們現在是同一個類型的人,我們之間沒必要這么敵對。你可能不知道吧?陶笛跟紀紹庭已經舊情復燃,他們已經和好了。而我這個紀紹庭的未婚妻和你這個陶笛的老公,是不是身份一樣的尷尬?” 季堯正在手術報告上面簽字,握著簽字筆的手指微微一頓,眉峰擰緊了幾分,卻沒說話。 施心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反應,直覺到他可能信了之后,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連忙又繼續道,“季醫生。我不管你之前因為什么才跟小笛結婚的。但是現在的事實是陶笛是你新婚小妻子,而你的小妻子現在正在給你戴綠帽子,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 季堯聞言抬眸,鷹眸中迸發出一抹凌厲之色,唇角抿緊了幾分。 施心雨被他這么看著,莫名的就打了一個寒顫。那種戰戰兢兢的慌亂感又來了,她暗自咬牙。真是見鬼,她怎么會這么害怕這個窮醫生? 她的語氣也不知覺的變了,“季醫生,我的意思是沒有哪個男人能不介意自己頭上的那頂綠帽子的。所以,這才是我今天一大早過來找你的目的。我實在是不忍心你被蒙在?里,我們兩個其實都是被背叛的那個,我們應該同仇敵愾才對……” “同仇敵愾?”季堯冷冷的勾起唇角,那嗓音像是從外天空飄過來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施心雨感覺到一股冷氣從正前方一點一點的彌漫過來,凍的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其實,也不能說是同仇敵愾了。可能是我的語氣太激動了,其實我心里也清楚如果他們兩個真的舊情復燃了。我們其實也沒辦法。總不能去做一些犯法的事情吧?我來的目的,只是不忍心你被陶笛騙了。” 季堯一直就這么冷冷的看著她,直到看的施心雨渾身就快起雞皮疙瘩的時候,他才幽然開口,“你這么好心?” 施心雨舌頭都不自覺的有些打結,“我……本性也不壞啊。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而已,對了,你是不是認定我在胡說八道啊?我不是……胡說八道,我是有證據的。我這里有我跟紀紹庭發短信的記錄,是紀紹庭自己承認他跟陶笛和好的。我不怕承認我是真的很愛紹庭,可如果他跟小笛真的和好了,我就算是難過也會祝福他們的。我這就給看證據……” 她從包包里面拿的空隙,季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他約了病人家屬談手術方案,沒工夫聽這個女人惺惺作態。 他起身,直接越過她出了辦公室。 施心雨慌了,連忙追上去,“季醫生,你等一下。我這里有證據的。我真的有證據……” 她一直追到走廊上,擋在季堯面前。 季堯頓下腳步,用那種犀利無比的寒眸掃向她。 施心雨倒吸一口氣,有一種咬舌頭的沖動,不過最后她還是說服了自己鎮定幾分,她巴巴的將自己的解鎖打開短信界面送到季堯面前,“季醫生,你看。紀紹庭很堅定的要跟我分手……他說他最愛的還是陶笛,他跟陶笛之間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他還說陶笛已經回心轉意了,已經慢慢的被他感動了,并且今天還會來病房看他。他還求我祝福他跟陶笛……” 季堯瞇起眼眸,面上還是看不出一絲的喜怒哀樂。 施心雨心慌如?啊,她突然覺得這個季堯太可怕了。哪怕她閱人無數,哪怕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可硬是看不明白這男人的內心。他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相信? 她居然完全看不透……… 她只能巴巴的將塞到他掌心里面,“你看吧,季醫生。我短信記錄都保存著,你看一下就會相信的。” 他們站在走廊上僵持著,她擋在他面前。他們的面前是透明的落地窗。透過落地窗她那雙慌亂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明亮,因為她看見了她恨之入骨的那抹身影。 陶笛? 沒錯,就是陶笛! 看陶笛走進外科住院部,然后身影被墻壁擋住,等了一會她真的出現在紀紹庭的病房內了。 混蛋! 紀紹庭短信里說的沒錯,陶笛真的來醫院看他了。 他的病房窗簾拉開了,所以即使隔著一幢辦公樓,她仍然能確定那抹熟悉的身影就是陶笛。 她憤怒,卻又激動,指著對面的大樓道,“季醫生你快看,我沒騙你,陶笛真的來看紀紹庭了。看來,他們真的和好了。” 季堯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果然是看見了那抹小巧的身影,墨色的瞳仁微微一收縮,臉色有些冷峻。 施心雨自己也很生氣,不過這會看見季堯終于有點生氣的樣子,她又覺得自己這一趟果然是沒白來。老天爺都在幫她。都在給她加分。 陶笛好死不死的,真的在這個時候來找紀紹庭了。 這個賤人不是一直裝的跟窮醫生很恩愛的樣子嗎?那么,今天她就是要捅破這一切,讓她的窮醫生也看清楚她的嘴臉。然后,她再想辦法跟紀紹庭結婚。總之,她一定不會讓陶笛這個賤人好過的。 她的還在季堯的手中,是她塞進去的,季堯垂眸掃了一眼屏蔽,脊背微微僵硬了幾分。 施心雨看了看手表,估算著這個點袁珍珍快要來醫院了。她可不能放過袁珍珍這張好牌,她這才將自己的拿回來放到包中,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好了,季醫生。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我這是善意的提醒。至于你怎么想,我沒權利管,我走了。” 她走后,季堯對著前面那幢大樓里面的那個身影怔神。 兩分鐘后,他給陶笛發短信,“工作忙?” 他看見對面那幢樓里,紀紹庭那個病房里面的那個小身影從包里拿了,然后他看見屏幕上有她回過來的信息,“有點忙。” 他心口一沉,唇角緊抿,“忙什么?” 她,“寫軟文。” “中午一起吃飯!” “不了,我約了同事。就是上次跟你提過的何欣妍。” 季堯握著,沉默—— 紀紹庭的病房內。 陶笛將放回包里后,將手中的水果放下,看著還躺在床上的紀紹庭有些尷尬。 紀紹庭看見陶笛后,就像是瞬間打了雞血一樣激動。激動的坐了起來,灰暗了幾天的眼眸中也終于出現了光亮。他想要拉陶笛的小手,可是被她躲開了,他微微一怔,也不生氣,反而是揚起唇角,像以前一樣跟她開玩笑,“小沒良心的,終于知道來看我了?” 陶笛更加尷尬了,抽了抽唇角,最終只是小聲的問,“你……身體好點了嗎?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紀紹庭喜上眉梢,“小笛,你關心我。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對不對?” 陶笛汗噠噠,最后只能尷尬的回答,“別想太多了,這是普通熟人間的關心。”看他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太好看,她心底是有些愧疚的。他終究是因為救她才傷的這么重的,可她心里也只有愧疚,并沒有心疼了。 要是以前看見紀紹庭這樣躺著,她怕是會心疼的哭起來。 顯然,她此刻并沒有。 其實,她真的是一個干脆的人。明知道回不去的過去,她不愿意去糾結。 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的經營跟大叔的婚姻。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光是想想也覺得美好。 想到這里,她下意識的坐過去一點,離紀紹庭的距離有些遠。為了緩解尷尬,她環視病房小聲的問,“阿姨呢?就你一個人在嗎?” 紀紹庭眸底彰顯著隱藏不住的思念和神情,眸光一直鎖著她,“她回家去換衣服了,晚上她有在這里陪我。其實,我最想你陪我。” 陶笛感覺到這炙熱的眸光,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該心軟,不該來這里看他。 她嘆息,迎著紀紹庭的眸光,眸底是一片冰涼的堅定,“你能不能不這樣?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跟你之前不可能了。其實,我雖然沒辦法跟你做朋友。但是,我也不想跟你相互傷害。所以,我們就做那種普通的熟人好了。如果你還這樣說,我們連熟人都做不成了。” 紀紹庭面色一慌,連忙道。“好,我不說這樣的話了。”對他來說,陶笛能來看他,他真的很開心。他也因此認定陶笛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只是一時還不能原諒他。所以,他不能cao之過急。他可以給她時間,讓她慢慢原諒他,重新接受他。 陶笛無聲的嘆息,善意的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好好生活,如果實在是跟施心雨走不到一起,那就分開吧。你還年輕,總會有余力去愛別人的。” 她這是實話,她認為愛情不是捆綁,沒有固定模式。所以,她善意的勸紀紹庭。 這話恰巧被從對面外科辦公樓趕過來的施心雨聽見了,她憤怒的推開病房的門,沉聲質問道,“陶笛,我不管你對我是什么態度,我心里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好閨蜜。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處心積慮的拆散我跟紹庭?你怎么能勸紹庭跟我分開?你都已經結婚了,你還想把紹庭搶回去嗎?” 陶笛看見施心雨突然出現,只覺得腦袋都大了。怎么會這么巧?她說了一句實話,居然也被她聽見了? 她嘆息,無奈的看著施心雨。知道她肯定又要拿這話做文章了,她能做的只能是見招拆招了。 施心雨看見紀紹庭深情款款的看著陶笛,瞬間就委屈的紅了眼眶,開始借題發揮,“陶笛,你一直說你沒勾引紹庭。可是,今天你還敢抵賴嗎?我都親眼看見了,我都親耳聽見了。” 陶笛起身,冷靜的反問,“請問你都親眼看見什么了?親耳聽見什么了?” 施心雨憤怒的咬牙,“我親眼看見你跟紹庭坐的這么近,這么曖昧。我也聽見你勸紹庭跟我分手,你這還不是破壞我們感情嗎?” 陶笛不以為然的反擊,“有病吧?施心雨?在你來之前。還有護士跟紀紹庭靠的更近呢。是不是所有跟紀紹庭靠的近的人你都要懷疑?你這樣不累嗎?我早就勸過你了,搶來的東西拿著不踏實,要小心了。沒想到,你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真是報應。” 施心雨當著紀紹庭的面,裝著可憐,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下來,“陶笛,你別太過分。我是愛紹庭,很愛很愛這有錯嗎?” 陶笛無語的反問,“沒錯,你沒錯。我也沒錯啊,我就說了一句大實話有錯嗎?你愛紀紹庭沒錯,可是紀紹庭如果不愛你也沒錯啊。不愛你又不犯法,不是么?” “陶笛……你……你這是挑撥離間。陶笛,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施心雨裝著很委屈的抱怨,“你已經結婚了,你到底還想哪樣啊?” 陶笛扶額,“我不想哪樣,就像你說的,我已經結婚了,我自己家男人寵我寵的人神共憤的,我干嘛還要惦記紀紹庭?你自己可能心理出了問題了,你怎么一直覺得你愛的男人會被別人惦記啊?我幫你鑒定一下,你心理一定是出現了強烈的自卑感,要不就是心理扭曲了。我大叔剛好在這家醫院工作,要不要我請他推薦一個熟悉的心理醫生給你?” 在她們兩個人爭吵的時候,紀紹庭一直沒有說話。他眼底的焦距一直定格在陶笛身上,看著她伶牙俐齒,看著她小毒舌,他竟滿足的上揚起唇角。他心里的那個率真可愛聰明偶爾還小毒舌的陶笛又回來了…… 施心雨看見紀紹庭明顯陶醉的樣子,心底恨不得上前撕碎陶笛。表面上卻還是要裝出一副委屈無辜的樣子,“小笛,你能不能別這么毒舌?以前的你挺善良的,你已經你這樣就能把紹庭搶走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紀紹庭突然開口說話,卻是嫌惡的瞪了一眼施心雨,“陶笛不用搶,我的心本來就在她那里。倒是你,真的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你走吧,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施心雨感覺五雷轟頂一樣的絕望,悲戚的后退了兩步,“紹庭,我為了你做了這么多?你怎么可以對我怎么無情?我還為你懷過孕啊……” 陶笛不想跟施心雨有交集,更加不想跟紀紹庭扯上關系,她想撤退。或者,這一趟根本就不該來。為了來這一趟,她還跟大叔撒謊了,想想小心肝愧疚的都擰巴了。 “你們聊,我閃人!” 她轉身的時候,紀紹庭一把扯出她的胳膊,神情的眸子里折射出一抹懇切,“小笛,你別走。該走的應該是施心雨,我跟她說清楚了,我跟她沒關系了。” 施心雨聽不下去了,失控的尖叫,“啊……紀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