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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那可是金鉤子啊……頓時之前官府的布置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老百姓們紛紛前往官府表示感激。

    就在這時,被盯準的目標,遭到了雷霆打擊。

    由于消息準確,再加上猝不及防,守備軍一打一個準,幾乎沒有走脫任何一個匪徒!

    繳獲的賊贓豐厚到讓幾個見多識廣的官員們,都有些眼紅。然而他們知道這些賊贓不能動,至少暫時不能動。在眼下這個時候,什么都比不上刷名聲來得重要。

    而論到刷名聲,林同知最有發(fā)言權,而且這次所有的盜匪消息幾乎都是他確認和提供的。不僅有匪寨的地點,還有盜匪藏匿的地點,甚至還包括了城內的銷贓窩點。當了那么多年地方官,要說他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盜匪們也不是傻瓜,給一點孝敬也就算了,不會把不該讓人知道的信息也給透露出來。官員們最多就只知道一鱗半爪。憑著這些信息去抓人,別說剿滅干凈,就是能不能抓到人都兩說。

    問題是,偏偏是這位來到吳州時日最短的林同知,提供了最詳實的消息……官員們腦子里轉了一回,林同知怎么知道的這些事情,他們是想不明白;可是他們明白,這位林同知雖然和他們同在一地為官,人家畢竟是狀元出身,又有個吏部尚書還兼太子太傅的爹,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馬,根本就不存在擋他們路一說;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結個善緣,將來說不定就是一條出路。

    眾人想明白了,自然紛紛以林同知馬首是瞻。

    林同知也不客氣:“剿匪所獲,自然該上報朝廷。現(xiàn)在官路不通,應當響應朝中號令,將繳獲的糧草輜重,運送到謝將軍手上。”

    二皇子謀逆,平叛的重任直接交到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謝飛的身上。謝飛是謝侯的弟弟,頗有乃兄之風。

    當朝最能打的,一支是蔡國公府。不過蔡家所執(zhí)掌的兵力,大部分都被牽制在邊關。

    另外一支就是謝侯家。

    二皇子之所以直接揮軍北上,其實也是被逼無奈。他原本坐下這些布置,還真不是為了造反,頂多就是以防萬一。在他看來,下一任的帝王舍他其誰?四皇子不過一個奶娃娃,能不能長成還是個問題,哪里能夠和他分庭抗禮?

    再說,四皇子背后有蔡家,他身后不是還有謝家嗎?

    結果沒想到他的謝表弟,竟然給他捅了那么狠的一刀!

    好吧,這些先撇開不提。他提前發(fā)動本來就是因為錢糧不足,河州的府庫雖然讓他補充了一些,但是沿途還有損失。再加上他的動作必須快!

    他帶出來的這幾萬兵馬,幾乎就讓京畿的守備為之一空。禁軍雖然精銳,但是數(shù)量畢竟有限。蔡家的兵力遠在邊關,他必須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拿下京城。他在京中還留有后手,到時候會有人來給他開城門,等他到攻入京城,難道還需要等什么太子封號嗎?

    父皇也是老糊涂了,還是退位當個太上皇吧。

    二皇子清楚自己的情況,京中那么多文臣武將,當然也能看明白二皇子的意圖。在這種情況下,皇帝頒下旨意,號令各地駐軍積極剿滅反賊,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不過各地的駐軍是不能輕易調動的。不然前腳剛剛走出家門,后腳老巢就被人端了,找誰說理去?所以,各地基本上都在拼命剿匪,只有距離叛軍較近的幾個州府,才死命抗擊。

    吳州的守備姓殷,他聽著林同知的話,突然福至心靈,提議道:“此去送到謝將軍手上,路途遙遠,不如某帥兵攻打叛軍側翼……”

    那么大老遠的送錢送糧,一定得要派軍隊去。而且平叛關系重大,為了萬無一失,最好殷守備親自跑一趟。那一樣都要大老遠地送過去,反正家里鬧事的小賊全都給摁死了,他干嘛不多帶點人,趁機撈點軍功呢?

    軍隊駐扎在內陸,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基本上生命安全有保障,壞處是沒軍功可撈難以升職。

    平叛聽著是危險,但是大頭由謝將軍扛著,他只在后面撿點零碎,想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殷守備的思想很好理解。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去外面溜達一圈打打醬油,說不定還能撈上點外快。

    吳州的知府和同知都表示支持。哪怕文武從來都看不對眼,但是殷守備出門就代表了吳州,他們全州的官員都能沾光。他們在家里面做著就能刷一把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為了刷聲望/平叛,整個吳州的官府再度全力運作起來。

    天氣微微變得不那么炎熱的時候,一家桐油鋪子在河州開了出來。

    對于林淡的這個決定,胡澈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

    余道長卻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直接在吳州賣桐油不好嗎?何必大老遠地賣去河州?”

    吳州現(xiàn)在雖然也產桐油,可是那點產量說是能夠自給自足,其實這還是針對的官府和軍隊。除此之外,百姓家就不用桐油了嗎?

    百姓家當然也是要用的。最起碼在數(shù)年內,桐油在吳州絕對不愁賣。

    河州路途遙遠,一路上光是運輸?shù)幕ㄙM就不是個小數(shù)目。

    林淡笑瞇瞇道:“當然是因為在河州,桐油能賣出更高的價格啊。”在商言商,光是這一點利益驅動,就足夠他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河州比吳州富庶不止一點點。而且河州河網密布,代表著水汽也同樣充足。除了防止家具腐爛蟲蛀之外,桐油的另外一個占大頭的去處,是在河網上往來的大小船只。為了防水,這些制作船只的木料,甚至需要在桐油里浸泡,消耗的桐油數(shù)量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

    “現(xiàn)在河州只是看著危險。二皇子帥軍北上,是孤注一擲之舉。他不會留下多少人馬在河州。此行能夠打下京城,對二皇子來說,自然是畢其功于一役。若是打不下來,其實對他來說,有沒有后路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陛下不是下令,讓人活捉二皇子了么?”

    對于二皇子這樣的人來說,只要性命無憂,哪怕這次失敗了,會被幽禁,說不定也能被他抓住機會翻身。

    二皇子反叛了,他也沒被貶為庶民,皇后也依舊是皇后。皇帝的偏心可見一斑。

    然而,皇帝的偏心有時候并沒有什么用,只要百官齊心,足以架空皇帝。

    將林祖父封為太子太傅,就是君王向朝官妥協(xié)的結果。當時皇帝雖然內心不快,但是二皇子和四皇子,一個是皇后嫡出,他素來喜歡;一個是老來子,他也真心疼愛。捫心自問,最后究竟把皇位傳給哪一個,他都沒什么所謂。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二皇子做的布置,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以說那些都是在他的默認下進行的。至于造反,那還不是謝思興那個小子搞出來的事情?若沒有他那一紙揭發(fā),二皇子會被逼造反?

    現(xiàn)在弄得局勢有些騎虎難下,百官要求將二皇子貶為庶民,將皇后廢黜的奏折不絕。

    長公主府內,商佩春對著自己從小就寶貝的兒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然而這一巴掌沒落到謝思興臉上,常年打鐵,比大部分男人還更加有力的手腕被他握住,紈绔子挑著眼睛吊兒郎當?shù)卣f道:“娘,我都那么大個人了,臉上頂著個巴掌還怎么出門啊?”

    作者有話要說:  賣油郎

    蛋蛋(~ ̄▽ ̄)~:這位客官,來嘛來嘛,買點桐油嘛~蛋蛋(~ ̄▽ ̄)~:桐油用處多,買了不吃虧,買了不上當。

    胡扯(⊙w⊙):有贈品嗎?

    蛋蛋 o(* ̄▽ ̄*)ブ:必須有!買桐油送暖手捂,先到先得,送完即止!

    胡扯(⊙w⊙):還有別的贈品嗎?

    蛋蛋(⊙v⊙):嘎?

    胡扯(⊙▽⊙):譬如說買滿多少送蛋蛋啥的?

    第66章 亂局

    二皇子揮軍北上,哪怕現(xiàn)在連京畿都還沒到,京中已經呈現(xiàn)出一些亂象,有些人家已經趁著叛軍還沒到,趕緊收拾了細軟,連夜離開京城。

    京城人士在京畿行走是無須路引的,但是這一回這些人逃難,顯然不會逗留在京畿。那還不如留在城高池深的京城呢!路引對普通人家來說比較難開,但是對一些有關系的人家來說,倒是不難。

    甚至有些官員,家中親人悉數(shù)離京,就剩下自己一個當官的沒法擅離職守,還留在京城。逃難的人目的還很明確,全都往著北疆而去。北邊雖然在打仗,但是……反正每年都要打,打到現(xiàn)在也沒見外族攻破過防線。而且北疆距離京城比較近,先在往北面跑也不會向南面跑一樣危險。

    原本熱鬧的京城,似乎在轉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些沒能離開的人家,也開始往家中囤積米糧。京城物價飛漲。

    一些被盯得死緊,無法離京的官宦家庭,開始加強守備,加高院墻,把一些個什么貓洞狗洞的全都給賭上,連角門后門的也封了幾個。守備力量不足的文官家族,開始找關系和武官抱團。

    誰都知道這個節(jié)骨眼上,做事情不能太出格。但是私底下的小動作卻愈演愈烈,皇帝直接就摔了手中的茶盞:“想走?好,那就給朕走個干凈,全都別回來了!”

    然而這只不過是一句氣話。皇帝就算是大商朝的老大,朝臣也不是皇帝家里的奴才,能一句話打殺就打殺的。人口對大商向來是重中之重,雖然皇帝現(xiàn)在說的話,類似于流放;但是憑什么流放呢?

    當皇帝的也不能這么不講道理。咱們都得依律行事不是?雖然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句屁話;但既然有這么一句話,那就說明在某些時候還是能夠拿出來遛遛,惡心惡心天家的。

    一言不合就拿人開刀的帝王,無一不是強勢到了極致的。最起碼手中掌握著絕對的兵權,但是暴君也不能想殺誰就殺誰,畢竟哪怕是暴君,也需要文臣來幫他治理國家。真正見誰殺誰的,那個不叫暴君,叫瘋狗。

    現(xiàn)在的皇帝遠沒有那么大的能量,敢玩一言堂。若是他這么做,那只有一種后果。既然天家不遵守規(guī)則,那么其他人也不用跟他在同一張棋盤上玩耍,大家全都掀了盤子自己玩。到時候天家究竟還姓不姓商,恐怕得兩說。

    皇帝這話,是在皇后的寢店說的。這段時間,這個大商朝最尊貴的家庭,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她現(xiàn)在的后位岌岌可危,沒辦法也沒有底氣出言指責皇帝,沒有早早將二皇子立為太子。皇帝看重的皇子有什么用?做事能像太子一樣名正言順嗎?

    若是她的皇兒是太子,那些個朝臣敢這么隨隨便便將一國儲君,和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跛子相提并論?

    林永長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吏部尚書,她爹可是當朝宰執(zhí)!

    然而她爹竟然沒有站在她這一邊,竟然還率眾請罷黜皇后,另立賢德!什么另立,什么賢德,不就是指秦貴妃那個狐貍精嗎?

    謝家那個小崽子尤其不是個好東西,想她皇兒待他那么好,他怎么敢?!

    不過這些都要放到后面再說,她現(xiàn)在要做的,首先是保住自己的后位。想到這里,她將自己頭上代表后位的鳳釵拿了下來,跪坐在地上說道:“父親說得沒錯,皇兒犯下如此大錯,是臣妾教導無方。臣妾無顏也無能當這一國之母,懇請陛下將臣妾打入冷宮。”

    “胡鬧!”皇帝大怒,看到皇后披散著頭發(fā)跪坐在地,用力將她拉起,“你是后宮之主、一國之母,不準下跪!皇兒犯錯,難道就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朕更加有錯。他們不是叫著不讓你當皇后嗎?那干脆也別讓朕當皇帝算了!”

    和皇后一樣,他現(xiàn)在最想拿來發(fā)作的,無疑就是謝思興那個小子!然而現(xiàn)在他根本沒辦法去動他。換了平時,謝思興這樣的紈绔,小辮子一抓一大把,就算沒能要了他的小命,也能讓他狠狠吃一點苦頭。

    然而現(xiàn)在謝思興是檢舉有功大義滅親的有功之臣!原本從小就生活在長公主母親和謝侯爹的影響之下,他在軍中的聲望就不低,現(xiàn)在更是如日中天。軍中都在說謝家虎父無犬子,忠君愛民赤子之心。

    再說,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姓謝!哪怕現(xiàn)在謝飛統(tǒng)領已經出去平叛了,留著守衛(wèi)京城的五萬禁軍中,難道就沒有謝飛的親信?留著守衛(wèi)皇宮的一萬禁軍中,難道就沒有謝飛的后手?謝侯府可還在京城杵著呢!

    皇帝越想越不對。要說他原本對謝家有多么信任,如今就有多少猜忌。

    “來人,宣長公主覲見!”

    和京城如今的亂象不同,林家內部卻是照舊過著日子,唯一不同的一點,大概就是全府上下練的武功,從一開始的養(yǎng)生健體,逐漸加入了一點以自保為主,帶上一點殺傷力的功夫。

    林祖父一邊拿著一把劍,慢悠悠擺出一個相當?shù)轿坏脑煨停贿呎f道:“如今那位也是老糊涂。年紀輕的時候還算靠譜,現(xiàn)在是越來越離譜了。”

    “咱們家這一回也不妙啊。被蔡國公府推出來當出頭鳥,那位小肚雞腸的肯定已經惦記上了,以后哪里還能有什么好日子過?”林二伯有些擔憂,拿著一把沒開封的大刀一招一式地練習,握慣了毛筆的手,沒一會兒就抖得跟篩糠似的。

    林三伯一聽,手上的箭失了準頭,一箭飛出完美脫靶,筆直筆直地朝著另一邊飛過去。

    林家?guī)讉€小輩的在演武場的另一頭練習,冷不丁地一支箭飛過來,一竿子銀槍就從斜里一伸,啪地一聲把箭挑飛。

    “三叔!你別老是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成不?”林梅握著銀槍,威風凜凜地站在中間,指著遠在另外一邊的箭靶。

    林三伯趕緊賠了個不是。他練習用的箭,箭頭全是用蠟做的,這么遠的距離,打在人身上也不疼。但是怎么每次張弓就歪了呢?不對,既然每次張弓都會歪,那他干脆往歪里瞄準,是不是就能中靶了?

    林梅張著嘴看著他們家三叔直接瞄準了他們!

    給一群小孩兒做指導的林和誠也是一臉懵圈。他三哥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啊,不至于被侄女說一句就拿小孩子撒氣吧?

    然后在一群小孩兒的目瞪口呆中,林三伯張開了弓,放了箭,一箭扎在了另外一個方向的靶子邊邊。

    林家眾人:“……”

    雖然不是他應該瞄準的那個靶子,但那確實是林三伯第一次中靶,值得慶祝。

    晨練結束,門房通報吏部侍郎胡大人到訪。

    林祖父讓人把胡高旻叫進來,看著和平時沒什么兩樣的老狐貍,直接問道:“胡大人到訪,到底是?”這個老狐貍,還真是官運亨通。以前沒背景的時候靠上了二皇子;現(xiàn)在受制于二皇子的時候,二皇子這個已經沒多少用的后臺直接就倒了。現(xiàn)在看著這老狐貍得意洋洋的樣子,這是找上了新靠山?

    胡高旻確實找上了新靠山,今天來找上司,也不是特意來炫耀……好吧,也不完全是為了炫耀。喝了一口茶之后,他端正表情,說道:“下官此次前來,是想給我們家三郎胡澈,向你們家大郎林淡提親的。”

    林祖父氣得胡子都要飛起來,冷冷道:“孩子爹娘都在吳州呢,我這個當爺爺?shù)目勺霾涣酥鳌!?/br>
    “您這話說的。正式提親,下官當然會等林和頌大人回京之后,正式登門。再說,您是林淡的爺爺,總該知道這事情。對了,我們家三郎跑去吳州找大郎了。”

    “啪!”林祖父大力拍桌,大怒道:“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兒子?”不好好在家待著,偏偏老是往他們家跑,現(xiàn)在他們家大郎都去了吳州那么遠,竟然還能找過去,簡直……不要臉!當初他就不該讓那小狐貍精和他們家蛋蛋,一起在莊上避風頭。

    哪怕林祖父表現(xiàn)得如此生氣,胡高旻頭發(fā)絲都沒動一下,慢悠悠道:“我們家阿妮對蛋蛋一往情深,咱們?yōu)槿思议L的,總也得成全不是?再說,大人您就沒考慮過如今這情勢?”林家處在風口浪尖上,簡直猶如烈火烹油,等到時局穩(wěn)定,皇帝的刀子揮過來,林家到時候必然處境艱難。

    “下官斗膽問一句,大人您就不想給林家留存一點血脈嗎?四皇子年幼,長成尚需時日。”

    這次的事情,肯定還不足以逼皇帝下臺。再說林老狐貍現(xiàn)別看表現(xiàn)得這么生氣,但是官做到這種程度的人,哪里有這么容易喜怒形于色?

    胡高旻說完就走了,留下林祖父一個人在偏廳里坐了良久:“胡家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