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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他們這邊教學相長,就連陪同的蕭護院,也跟著受益匪淺。哪怕他沒有得到過專門指點的機會,但不過是在旁邊聽到兩句,也足夠他受用的了。

    余道長倒是也想在邊上旁聽來著,但是他現在有任務在身,得去一趟汶城接個人過來。

    他帶著林淡從汶城過來花了七天多時間,然而這一回往返也就是七天。

    高大俊朗的青年出現在寨子里的時候,眉頭就是一皺,轉眼看到林淡,又是眼露欣喜,快步走到跟前,拱手行禮:“大郎。”

    胡澈看到宮彭彭臉上的笑容,整張臉都拉長了,這人看到他家大郎,高興個什么勁?

    “宮兄。”林淡看到宮彭彭也很高興,“你這一回來,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但有差遣,敢不從命。”對宮彭彭來說,林淡不僅將他帶出了京城宮家那個泥沼,還將他的母親安排妥當,讓他沒了后顧之憂。而且說是在林大伯跟前護衛,其實也并沒有多少事情。林淡一家都和氣,林大伯夫婦把他當自己的子侄照顧著,但凡家里添置些什么,有林淡和林縈的份,必然也有他的一份,還因為他是習武之人,各方面都更考究一些。這些恩情讓他一方面感到欣喜,一方面也覺得受之有愧。現在林淡用得著他,那是再好不過。

    宮彭彭的到來,終于讓寨子的布防有了具體的進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宮家到底是勛貴出身,宮彭彭雖然是個外室子,卻因為天賦的原因,自小也是上過族學的,甚至還在戰場上歷練過一段時間。

    他在這方面也確實有天分,一點點布置起來,就算是受限于材料,寨子也慢慢有了點邊塞的雛形。

    胡澈不服歸不服,但是該學習的地方,他可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在他們躲在山里面的時候,整個京城發生了一件震動朝野的事情——吏部尚書林永長,被封為太子太傅,并且擇日讓四皇子拜師!

    這代表了什么?哪怕四皇子還沒有被封為太子,他也是如今距離太子之位最近的皇子!這是皇帝第一次正面表態,哪怕他以前再看好二皇子,也從未有任何書面或者口頭的形式,承認過二皇子的地位。

    眾所周知,大商朝如今是沒有太子的。在不久之前,最被看好的儲君人選,無疑是二皇子;不提才干,二皇子從身份上來說,也確實是最符合文官意屬的正統人選。

    但是最近二皇子在文官群體中的風評有些差,光是差還不足以形容,在某些地方甚至稱得上狼藉。

    林祖父當初說二皇子的心性尚需磨礪,并不是隨口說說,已經是稱得上很客氣的說法。他當初既然會因為這么一句話,心心念念地惦記著,并且直接對林炎下手,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小肚雞腸。

    在某種意義上說,林祖父代表了文官的立場。他之前認為二皇子需要磨礪,但是內心還是站在正統的一方。如今二皇子和林祖父不對付,雖然沒鬧到明面上,但是二皇子這位被廣大文官看好的皇子,也被扒了個底掉。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二皇子如今的手段,遠沒有十多年后那么成熟。他現在能夠動用的資源,也非常有限。而且生為最被看好的儲君人選,世人本來就對他的要求極高。如今他做下的種種事情被挖掘“傳頌”開來,給二皇子造成的影響幾乎是致命的。

    謝思興走進二皇子的書房內的時候,小心繞過滿地狼藉的各種碎片,扶起一把椅子,隨意坐下:“二表哥何必和那些個小人計較?打殺個把下人,也值得拿出來大書特書,簡直就是閑得慌。”

    這種言論,也就是謝思興這樣的紈绔說得出來。內宅的陰私事雖然多,但是管家也嚴,一般下人犯錯,除非是那種賣主求榮的,否則最多就是打一頓,找了人牙子來遠遠發賣,出人命還是比較少的。

    會隨意將下人的性命不當人命看的,大部分發生在那些暴發戶的家里。可是二皇子不是暴發戶,做下這種事情,在文官看來,那就是不仁。

    一個不仁的人,如何能夠當得好君主呢?古往今來,暴君是最不受歡迎的皇帝。他今天可以打殺幾個下人;明天登基之后,是不是就可以隨便打殺幾個朝臣了?

    誰都不希望活得朝不保夕。盡管誰都知道,下人和朝臣不一樣;但是輿論還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向著不利于二皇子的方向發展。更何況,二皇子做下的事情,還不止是打殺幾個下人那么簡單。有些話不能在民間流傳,但是官員內部卻多少能夠聽到些風聲。

    書房里能砸的已經全都被砸了。二皇子想坐下,也只能和謝思興一樣:“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謝思興嗤笑一聲:“沒事就不能來找二表哥了?”他看二皇子的臉色難看,馬上說道,“那邊的準備已經差不多了,什么時候發動?”

    “你看著辦吧。”文官的嘴皮子能殺人,難道還能有刀劍鋒利?江山從來不是別人給的,都是自己打下來的!

    “知道了。”謝思興拍了拍衣襟站起來,“本來還想請二表哥出去賞玩,不過看二表哥看來是沒什么興致,我就先走了。”

    三日后,四皇子正式拜師林長興。

    七日后,河州水匪暴亂,當地官府猝不及防,被十日連下三城;九日,二皇子自請剿滅反賊,率領三萬大軍前往河州;十一日反賊兵臨州府;十五日,守軍敗亡,河州知府戰死,家人未免受辱,盡皆自縊,天下嘩然。

    十六日,二皇子率領的大軍抵達河州。

    同日,前謝侯世子謝思興,告發二皇子謀反,為河州反賊的幕后主使,證據確鑿無誤,朝野震動。

    二皇子完全沒想到被視為自己翻身仗的一戰,竟然還沒打響,就被他從小就看不起的表弟,在背后捅了刀子。這一刀,下手還特別狠。

    謝思興雖然沒腦子,可是這沒腦子也是看跟誰比。他上次已經被他的好二表哥賣了一回,世子的位子都沒保住。其實他自己心里面也明白,皇帝是不太可能讓他襲爵的。他爹實在太厲害,在軍中的威望足夠高,若是他再當上個謝侯,那皇帝好不容易收攏在手上的兵權,恐怕也要分出來一部分。再說,他其實并不愿意進軍隊。

    當兵有什么好的?吃不好睡不好,連洗個澡都難,美食美人更談不上。二皇子現在是想著給他討回他該得的,可是等他登上了帝位,那想法肯定和他爹一個樣。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他自己。

    皇帝舅舅不是不讓他襲爵么?當他稀罕似的。看看沒他們謝侯府牽制,商家怎么扛住蔡國公府?

    作者有話要說:  小謝╮(╯_╰)╭:爹死得早,娘是個女強人。

    小謝o(︶︿︶)o:爹這邊的親戚管不著我,娘那邊的親戚不管我。

    小謝(〃>皿<):兩邊親戚都想奪我爹留給我的家產。

    小謝(╰_╯)#:一個兩個全都把我當傻子。

    小謝(* ̄(エ) ̄):本寶寶不高興了,弄死一個是一個,誰都別礙著我玩耍!

    第65章 嘩變

    河州之變,讓天下人側目。

    二皇子在被揭發后,順勢嘩變,迅速和河州反賊匯成一處,正式占領河州,并且揮軍直上。速度之快,讓一些覺得冤枉了二皇子的人,都無從反駁。

    不過這些事情,和林淡關系不大。吳州距離河州最起碼也有十幾天的距離,中間隔了三個州,別說二皇子直接北上了,就是他往這邊打過來,也不是幾天內能夠過來的。

    畢竟別的地方的知府,沒有河州那么的不堪一擊。

    河州魚米之鄉,如果說在吳州的官員是熬資歷,那在河州的官員向來都是貼肥膘。些許水匪算什么大事,平日里只要孝敬給足了,山高皇帝遠的,有什么事情抹不平?河州官場糜爛,早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倒是有一件事情,和林淡有那么一點關系。

    伴隨著戰事的展開,桐油開始熱銷。

    吳州當地,曾經因為毒果害人,曾經把大量的油桐樹給砍了。如今再要油桐籽,只能去相對人跡比較稀少的山嶺地區。山村中的人相對平原地區來說,日子要過得苦一些,現在有官府出頭向他們收購油桐籽,全都高興家里多了點進項。

    因為現存的油桐樹全都比較荒僻,山民們進山也是在官府的牽頭下,有組織地進發的。人口比油桐籽可要精貴得多,可不能為了一時,讓人口有所損失。油桐樹再要重新栽種起來,還需要時間。現在吳州自產的桐油,大概也僅夠自己用的。

    當然,就算是這樣,也給府庫省了一大筆支出。要知道,當初林大伯接手的同知的時候,前任在買油的支出上極大,往往還買不到油,這才最終造成了府庫內兵器的損毀。

    但是吳州好歹也是一個大州,光是兵器保養方面,一個同知掌管的府庫內只占了極少一部分,占據大部分數量的還是駐軍。

    每年買油料的錢節約下來,以整個州來計算,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些錢拿來干什么都好啊。

    但是這一切,在林淡看來卻不是問題。他所在的山寨,周圍隨便找找就能找到不少油桐樹。寨中有榨油的作坊,他本來已經準備了好些,打算把整個寨子都給刷上一遍桐油。沒辦法,山里面各種蟲子實在太多,雖然現在有余道長準備的草藥,但是哪有桐油方便。

    現在事急從權,他暗搓搓地讓宮彭彭帶著人,將榨好的桐油全都送去給他大爹。順便,宮彭彭短時間內,也用不著回來了。如今世道開始不太平,宮彭彭還是待在他爹身邊比較好。至于他這里,山高林深的,敵人就算有本事摸過來,也未必能打下來。打來干嘛呢?庫房里那些“沒用”的金銀,都已經差不多被他給搬空了啊!

    盜匪搶劫的基本上都是商隊,得到的貨物各種各樣都有。諸如布匹之類能用的,他全都讓人給這些“寨民”裁了衣服和被子之類的……

    胡澈見他看著賬本皺眉,湊過去問道:“怎么有哪里不對嗎?”

    林淡下意識往胡澈懷里靠了靠,指著幾個數字道:“太少了。”兩人靠坐在床上溫習功課的動作實在太習慣,他們一點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唯一覺得有點不對的,只有暖手捂。原先它可以睡在踏板上,但是現在這個床沒有踏板,有踏板,它現在這個體型睡著也擠,只能扒在床沿,叼著一根草,看著兩個主人小聲說話。

    留下的被劫掠的百姓,是不存在“老人”的。當初應道長出手太果決,一個活口都沒留下。他整理寨子里的財物的時候,東西不過是分門別類擺好。他倒是從幾個匪首的住處,找到了幾個私庫,但是里面連個賬本都沒翻到。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沒找著,還是本來就沒賬本這樣東西。

    “庫存里的貨物,最晚的一批是在三個月前。”那是一批布匹,布莊老板已經死了,活著的是一個布莊的伙計。

    “銷贓的地方沒摸出來嗎?”胡澈問了一句,隨即就自問自答道,“沒事,哥幫你找出來。”

    寨子所在地的好處是足夠隱蔽,壞處是進出不便。一個匪寨能發展到如此大的規模,一定會有銷贓的渠道。胡澈不用看庫房,光是看賬本上的數字,就知道這個匪寨究竟囂張到了什么程度。

    單以州而論,吳州在整個大商,屬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汶城很繁華,用商流如織來形容也不為過。每年往來汶城的商隊,沒有數萬,也有數千。

    距離山寨最近的那條官道,雖然相對偏僻,但是光是靠著這么一條官道,也足夠養活一寨子的悍匪。

    吳州的各種情報點,幾乎可以說是林淡一手布置的。這些人搜集到的情報,除了會給胡澈一份外,也會同樣給林淡一份。林淡能看出一些事情,但是在這方面的天賦,他還真就不如胡澈。

    在余道長的幫助下,蕭護院變裝成了一個藥農,背著一筐草藥出山,過了兩天帶回了厚厚一沓情報。

    幾個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下,中間是余道長畫的汶城,包括周邊的輿圖。

    余道長在輿圖上,小心用朱筆勾出一個圈,又勾出一個圈,想了想再在另外一處也勾了個圈,然后就嘆息著將筆放下。

    林淡快速又添了兩處地方。

    最后胡澈把余道長畫的三處地方給劃掉一處,再新添了一個地方:“好了,可疑的地方就是這五個地方。匪寨肯定不會只在一個地方銷贓,也不可能把全部的金銀全都存在寨子里。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會有后路。”

    一直沒發表意見的應道長點了點頭:“沒錯,寨中的盜匪就沒有年齡超過四十歲的。他們肯定不會把到了年紀的盜匪全部殺光,非常大的可能性是,盜匪到了四十歲,寨子里的人就會安排他們回到城里,重新做個良民;一方面也是匪寨一個新的對外的渠道。”頓了頓,他嘆了口氣說道,“也是怪貧道一時沖動,沒有多做考慮,就把這些盜匪全給殺了。”

    這些天跟隨應道長習武,胡澈和林淡都多少了解到這位師傅的本事,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砍石頭什么的,宮彭彭也能做到,但是他砍了兩塊石頭,手上的刀就報廢了。應道長所用的劍,只是一把普通的劍,再說劍的殺傷力遠沒有刀強。

    宮彭彭的武學造詣,已經是個百年難逢的異數。應道長簡直就已經達到了技近乎于道的境界。

    武功高到這種程度,也確實不需要考慮太多。這些人該死,那就殺了,就是這么簡單。

    胡澈自信一笑:“先生無須掛懷,區區幾個盜匪,可還難不倒學生。”應道長不讓他們拜師,他們就像在書院中一樣稱呼,說著他將幾處圈出來的地方加以詳細說明,最后指著他最后圈出來的地方道,“最可疑的,還是這個錢莊。”

    “庫中盤出來的錢是少了一些,但是一個錢莊……”應道長覺得不可思議。

    林淡對胡澈倒是很自信:“我寫封信回去,讓我爹去查吧?”反正他大爹主管治安方面,盜匪橫行,他也有責任。而且因為河州水匪的問題,雖然現在大家都知道,那是因為背后有個二皇子,普通的盜匪絕對沒那么兇悍;但是知道歸知道,不妨礙地方官們杯弓蛇影。

    往年,地方官雖然能夠從這些地頭蛇手上,拿到不少孝敬。但是一旦自己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脅,那么錢財就可以拋諸腦后了。更何況是眼前這么個節骨眼上,河州水匪造反,其它地方就沒有盜匪了嗎?既然有盜匪為什么不及時剿滅,等著這些盜匪造反嗎?

    整個大商朝都陷入了積極剿匪的漩渦中。吳州當然也不例外。

    事實上,林大伯為了這件事情正忙得焦頭爛額。剿匪那么危險的事情,當然不可能只靠著他手下的幾個衙役,主力還得靠駐軍。

    因為之前桐油的事情,給軍隊省下了很大一筆開支,吳州的守備對林和頌這個同知還是很客氣的,一點都沒有之前和知府王不見王的樣子。

    兩人一碰頭,立刻就確定了,匪一定要去剿。但是匪寨在哪兒,在城中有什么布置,卻需要林和頌這邊去查明。否則一旦走漏了消息,后果可大可小。

    另外,守備這里還需要調撥軍隊,守衛州府各個衙門。這點倒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的。

    吳州的各個州府衙門,基本就集中在一個坊市,坊門一關,并不需要多少人就能守住。再說衙門內部的武裝力量也有一些,短時間內足夠自保。

    這么做的目的,與其說是為了防止萬一有盜匪沖擊府衙,倒還不如說是為了防止內賊往外遞消息。

    內賊,那肯定是有的。為了最大限度的防止消息泄露,對整個剿匪計劃的商議,從頭至尾只有知府、同知、守備三個人。

    他們聚在一起商量事情,根本就沒避著旁人;但是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選了個湖心亭,周圍別想要有什么人靠近。潛在水下也不可能,這湖雖然算不得什么煙波浩渺的大湖,但卻是一個頗有點名聲的泉眼中流瀉而下的泉水形成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別說是藏個人,就是一條手指大的小魚都藏不住。亭子周圍還拉了輕紗。

    本來這些輕紗是為了夏天遮陽用的,但是現在這輕紗一拉,就連懂唇語的內賊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說了些什么了。

    吳州要有大動作!

    誰都不知道究竟會有什么動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動作!

    一些做賊心虛的人,果斷的已經收拾好細軟投奔外鄉的親戚去了;心存僥幸的,還假裝不動聲色,企圖蒙混過關;另有一些做兩手準備的……

    這些異動就算沒被衙役捕快們看在眼里,也被胡澈手下的茶攤貨郎們給記了個清楚。

    就在所有人的觀望中,吳州的大行動終于展開。汶城內一家大戶被查抄,最后竟然抓到了一個官府通緝許久的獨行大盜!

    能夠成功觸發海捕文書副本的盜匪,一定是殺過人的。這個匪號金鉤子的獨行大盜,官方和民間加起來的懸賞銀,在大商排行前三。哪怕他常年活躍在北方地區,屬于南方的吳州也聽到過金鉤子的大名。這是一個真正殺人如麻的悍匪。

    現在這位悍匪被亂箭射殺。

    知府出面向老百姓們解釋,之前府衙和軍隊聯合,就是為了萬無一失捉拿金鉤子,不然這樣的悍匪一旦逃脫,還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禍患。

    幾個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竟然和金鉤子毗鄰而居的大商人,頓時就一頭冷汗掛了下來。身為鄰居,他們幾乎都和這位“金老爺”一起喝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