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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蕭羽彥虎軀一震,僵硬地坐著。糾結地看著沅八子,她像是一條不安分的蛇,不停地扭動著。

    忽然,蕭羽彥心生一計。她轉身扶住了沅八子的肩膀,挑起了她的下巴:“小東西,真會玩兒。不過寡人喜歡,尤其是你今天這一件衣服。像一條美人魚。”

    沅八子媚眼如絲,展示著自己玲瓏的曲線:“是這樣么?”

    蕭羽彥的目光落在沅八子胸口的起伏上,那白花花的一片十分扎眼。也不知道她平日里走路的時候是不是墜得慌。蕭羽彥酸溜溜地想道。

    “不錯,就是這樣。不過,總覺得差點什么?”

    沅八子頓住了,歪著頭看著蕭羽彥:“差了什么?”

    蕭羽彥撿起了地上那件還帶著體溫的薄紗,壞笑道:“寡人喜歡刺激的。”她說著便將那薄紗捋成細長的一條,捉過沅八子的手腕,輕輕繞了兩圈,然后捆了個死結。再高高舉過頭頂,掛在了床柱子上。

    沅八子不安分地扭動著,嬌聲道:“陛下好壞~~”

    “還有更壞的呢。”蕭羽彥拎起她丟在一旁的腰帶,蒙住了沅八子的眼睛。

    “陛下,別玩兒了。奴家……奴家等不及了……”沅八子不知怎么的,就喘了起來。舌頭還繞著唇舔了一周。

    蕭羽彥晃了晃手,沅八子并沒有反應。她忍不住壞笑了起來,捏著沅八子的臉道:“兩個人多沒意思啊。寡人瞧著那個小葵不錯,不如一起叫進來?”

    此言一出,沅八子頓時變了面色,委屈地癟著嘴:“陛下,*一刻。奴家不想和別人同享嘛。”

    “可寡人喜歡。你若是覺得不愿意,那就算了。”蕭羽彥站起身,便往門邊走。沅八子慌張地叫了起來:“陛下喜歡怎樣便怎樣好了,奴家隨陛下嘛。”

    但蕭羽彥沒有理睬,而是大步走向了正在收拾碗筷的小葵。小宮女慌張地拜了拜。蕭羽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過是十四五歲的模樣,但看起來已經十分老成持重了。

    小葵也聽到了里面的呼喚聲,看著蕭羽彥欲言又止。蕭羽彥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高聲道:“你叫小葵是么?”

    小宮女怯生生地點了點頭,被握住的手腕顫了顫,眉頭微微皺起。

    “今年多大了?”

    “十……十四。”

    “豆蔻年華,果真是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稍頭二月初。跟了你主子多久了?”

    “九個月。”

    原來不是沅八子從家中帶來的。蕭羽彥點了點頭,忽然發現小葵額頭冒出了一些冷汗,似乎有些痛苦難耐。

    她抬起小葵的手,拉開了那一層薄薄的衣袖。頓時一大片淤青赫然映入眼簾。蕭羽彥壓低了聲音:“這是……怎么回事?”

    小葵眼眶微紅,搖著頭道:“沒什么,是……是奴婢不小心撞的。”

    蕭羽彥有些著惱。她不明白,同樣是女子,為什么沅茹煙可以這樣虐待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何況,宮中都是她的人。沅茹煙一個小小八子,竟敢這樣對待她的人。果真是和她那個舅舅一樣心腸歹毒!

    她回頭瞧著內室,低聲道:“小葵,一個時辰后你再進屋。告訴沅八子,寡人有政務要處理。不留宿了。”說罷負手大步走出了沅八子的宮中。

    出了宮門,便有小太監迎上來問道:“陛下,您現在要去哪里?”

    蕭羽彥瞧了這小太監一眼,有些眼生。她沉聲道:“回未央宮。”小太監剛要傳令,便被蕭羽彥喝止了。那小太監只好小跑著一個個耳語傳令下去。

    漆黑的夜空之下,蕭羽彥一身輕松地離開了壽喜宮。她愜意地靠在轎攆上,看著夜空中的星子。也不知道現在穆頃白在做什么?

    未央宮里,穆頃白沐浴完,腰間裹了一塊布便走了出來。今晚蕭羽彥必定是不會來了,所以他才這般放心。

    蕭羽彥的書桌就在西南角。穆頃白走了過去,想要撿一本書瞧一瞧。隨手一翻,忽然又瞧見了那日所見的畫。

    今日再見,這畫和上一次卻有了不同。原本沒有面容的男子,寥寥幾筆勾勒出了輪廓。穆頃白看著那一張臉,越看越覺得眼熟。

    忽然,他手一僵,呼吸有些凝滯。

    山有榛,隰有苓。云誰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齊國在黎國的西方。西方之人,原來是他……

    穆頃白看著那一幅畫正失神,忽然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賤賤地喚道:“小白白,寡人不忍心你獨守空閨,所以趕回來了——”

    第十九章 公主的現身

    蕭羽彥探頭進來,正好瞧見穆頃白光裸的后背。高大的背影,寬厚的背,孔武有力的胳膊。讓蕭羽彥不由得想起在稷下學宮的時候,她也曾有幸欣賞了一個時辰的美1色。

    那日她趁著月黑風高,同窗們都已經就寢,摸黑溜進了湯泉之中沐浴。剛洗到一半,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蕭羽彥驚慌失措之下,躲進了池水中的假山石后面。

    湯泉的宮燈被點亮,氤氳的水汽中,蕭羽彥看到了一個朦朧的背影。她不敢用力喘息,生怕被注意到。無論是誰,若是知曉了她的身份。她就死定了!

    她瑟縮在宮燈照不到的假山石后,看著水中的身影。穆頃白長她三歲,但身形已然高出他許多。小時候他們站在一起,一個身姿挺拔,另一個卻圓得像球。

    蕭羽彥低頭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rou,又瞧了瞧穆頃白手臂上的肌rou,平生第一次知道愁字怎么寫。

    不過,在她窺視穆頃白沐浴之時,她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事關云洛。

    那時候,同窗仕子情竇初開。女孩子們藏在深閨,家中管得緊,所以對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男孩子們若是湊在一起,便會流出各種違□□畫。

    五國最高學府稷下學宮也不例外。都是少年心性,各國仕子聚在一處難免會分享一些私密的珍本。云洛和他們混在一處,也時常會帶一些回來給蕭羽彥瞧。

    起初蕭羽彥瞧得面紅耳赤,捂著眼睛不肯看。但云洛天生屬于牛不飲水強摁頭的性格,她捆了蕭羽彥,將風月圖掛在她眼前。看一眼給個芙蓉糕,看一眼給個鮮rou包,再看一眼給個大盤雞。

    以至于蕭羽彥后來看到風月圖,便會條件反射地流口水。

    如今再看穆頃白,蕭羽彥恍惚間覺得這背影好像在哪里見過。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云洛曾經獨自一人來湯泉處蹲點。

    她膽子很大,裹了個袍子坐在池邊,泰然自若地跟一群毫無防備的少年們打鬧。

    回來之后便把自己關在房里,廢寢忘食,也不知在做什么。三天后,云洛便拿著新出的風月圖跟蕭羽彥分享。

    如今想來,那張風月圖的背影,可不就是穆頃白的么!

    連自己的哥哥都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

    蕭羽彥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晃悠著胳膊故作輕松地走向穆頃白:“你是知道寡人會回來,所以故意的么?”

    穆頃白轉過身,晃了晃手中的那幅畫:“究竟是我故意,還是你心中所盼呢?”

    蕭羽彥慌忙伸手去搶那幅畫。穆頃白側身一讓,抬高了手臂。蕭羽彥跳起來也沒能夠著。

    “你……你把畫還給我!”

    “你說清楚,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指的是誰?”穆頃白低頭看著蕭羽彥,嘴角還掛著一抹意味莫名的笑。

    “我……我指的是云洛!”蕭羽彥伸長了胳膊想要去夠,卻怎么也夠不著。

    “是么?”穆頃白舉著畫的手往后讓了讓,蕭羽彥身形一個不穩落在了他的懷里。她的手輕輕貼在他的胸口,幾乎可以感受到胸膛下熱烈的心跳聲。

    穆頃白沒有閃躲,他垂下手,將那幅畫遞給了蕭羽彥:“若真是云洛,我便也放心了。可這是你的真心話么?”

    蕭羽彥看著那幅畫,沉吟了許久,才緩緩道:“我確實思慕云洛已久。此次和親我期盼了許久,卻沒想到見到的是你。云洛不肯嫁給我,我理解。可你和她長得這么像,見不到她,我只能在你身上找她的影子。”

    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說完,穆頃白卻么有回應。蕭羽彥抬頭看著他,認真道:“你和她長得真像。尤其是穿女裝那一日,就好像是她真的出現在我面前。穆頃白,你能不能不告訴我,云洛,究竟在哪里?”

    穆頃白瞇起眼睛瞧著蕭羽彥,似乎在探究她這番話的真假。忽然,一聲清越的聲音響起:“我在這里!”

    兩人齊齊轉過頭去。只見梨兒大步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然后一路走來,一路揭下了緊貼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清秀姣好的面容。

    云洛走到蕭羽彥身前,忽然一個縱身飛撲,撞進了蕭羽彥的懷里。她趔趄著倒退了兩步,才勉強抱住了她。

    云洛一抬頭,眼中淚光閃閃:“蕭郎,我沒想到你對我這般情深似海。而我還懷疑你只是為了兩國和睦才答應的婚事,還故意試探你。我真是太不應該了。”

    蕭羽彥抱著云洛,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對比之下,她方才跟穆頃白說那番話的時候,堪稱毫無演技。而云洛,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行云流水般的話語,已然是至臻化境。

    “沒……沒事。你能回到寡人身邊就好。”

    云洛帶著鼻音悶聲道:“我就知道蕭郎一定會寵著我的。你對我這么好,我以后死心塌地地跟著你。”她直起身,眼中的淚正巧從臉頰上滑落下來。云洛捧起了蕭羽彥的臉,深情款款道:“陛下,云洛從今天起,就是你的人了。”

    蕭羽彥虎軀一顫,聲音都有些發抖:“好……你有這份心,寡人夫復何求啊。”

    “那不如我們今晚就圓房吧。”云洛說著回過身,沖穆頃白擺了擺手,“哥哥,你今晚就在我房間將就一晚吧。”

    穆頃白看著云洛和蕭羽彥這般久別重逢的激動和喜悅,原本是該為meimei高興的。卻不知為何,看到蕭羽彥攬在云洛腰上的手,卻覺得十分扎眼。

    但他實在是沒有立場去阻止云洛和蕭羽彥,便一言不發轉身大步離開了寢宮。

    人剛走,兩人便齊齊彈了開來。蕭羽彥一臉戀戀不舍地瞧著穆頃白的背影,嘆了口氣:“云洛,你怎么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是跟你和親來了么。”云洛撇了撇嘴,“我就不明白了,我父皇糊涂。你怎么也跟著胡鬧,竟然答應了這門婚事?”

    蕭羽彥攤手道:“我要是能做主,還能樂意把你這尊神請回來供著。我黎國的皇宮都不夠你拆的。”

    云洛哼哼了一聲:“拆什么皇宮。我是胸有大志的人,以后還要當五國第二個女將軍呢!”她嘆了口氣,“我真羨慕你,咱倆都是女子,你能當國君,我卻只能嫁給國君。”

    蕭羽彥哼哼過來一聲:“你至少還能找個喜歡的嫁,我以后也只能養些白嫩的少年當男寵了。太慘了。”

    云洛忍俊不禁,勾住了蕭羽彥的肩膀:“你也就嘴上說說,心里面還不是就裝得下一個人。現在我把人給你送來了,你怎么不抓緊呢?”

    蕭羽彥搖了搖頭,神情嚴肅了起來:“我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云洛,你可以任意妄為。但我身上背負的,除了自己的命運,還有我的親人,我父皇對我的期待,和黎國的未來。所以,你哥哥還是不知道我的事情為好。”

    云洛看著蕭羽彥,忽然間覺得她變了。從前那個隱忍的少年,如今變成了一位背負著家國命運的國君。可如今,她也有要守護的人。所以有些事不得不做。

    “好了好了,我們難得見一面。就不能一面泡著澡一面喝著小酒,聊聊開心的事情嗎?”云洛挽住了蕭羽彥的胳膊,拉著她向內堂的浴池中走去。

    “可是沁弦不在,我——”

    “他在才煞風景呢。”云洛推著蕭羽彥站到了池邊,笑道,“你等著,我去拿壺酒來。咱倆還像小時候一樣。”說罷輕盈地跳開了。

    蕭羽彥覺得有些奇怪,分明她們小時候更喜歡擠在一個被窩里談心。怎么變成了泡在池子里喝酒?

    不過今天還沒有沐浴,之前從沅茹煙身上沾染的一身奇怪的脂粉氣還隱約可以聞到。蕭羽彥不喜歡這種味道,索性沐浴一下也沒什么。

    她一層層除掉了繁復的衣衫,緩步踏入了水中。水溫偏冷,但如今正是秋老虎的季節。白天還是熱得慌,水冷一些也沒什么。

    蕭羽彥愜意地沉入水中,閉著眼睛靠在池壁上。不一會兒,云洛便走了進來。

    她換上了一件薄紗,手中握著一只酒壺,三根手指還夾著兩只酒杯。蕭羽彥轉過身趴在池壁上,云洛坐在池邊,將兩條腿伸進了水中。

    “這酒是哪里來的?”蕭羽彥疑惑道。

    “大婚的時候我藏了一壇起來。”云洛斟上兩杯酒,撇嘴道,“你這國君當得是在沒意思。東西沒得吃也就算了,酒也沒得喝。還不如我呢。”

    蕭羽彥接過酒杯,愉快道:“那可未必,我現在是沒親政。等我親政了,看哪個老東西敢管我。到時候我把宮里所有的小黃門全部換成相貌俊美的男子。每天來我未央宮當值的,都不帶重樣的。”

    云洛嗤之以鼻道:“相貌再好,還能比我哥哥好?”

    蕭羽彥撇了撇嘴,仰頭喝光了那杯酒:“是是是,你哥哥是五國所有少女的春閨夢里人。可是他好歸他好,總不見得他肯為我屈就在黎國的后宮吧。他肯我都不肯。”

    “你說的對,也不對。”

    “什么意思?”蕭羽彥不知不覺已經四五杯下肚,這酒仿佛勁頭挺大。她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于是停了下來。云洛卻又為她滿上了。

    “倘若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能兩者兼得呢?”云洛將酒杯推到了蕭羽彥的嘴邊,“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有走進我哥的心里。但是現在有我在啊,我可以改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