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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盡管只是細微的動靜,但池中的男子還是頓住了。他猛地轉過身,斷喝道:“誰?”

    一瞬間,四目相對。蕭羽彥倒吸的涼氣抽到一半,噎住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池水中穆頃白那張時時入夢的臉,隔著氤氳的水汽亦真亦幻。

    穆頃白瞧見蕭羽彥,不但沒有慌亂,反而唇畔牽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我竟不知,黎國的國君有如此癖好?喜歡偷看男子沐浴。”

    蕭羽彥回過神,結結巴巴道:“那……那還不是你自己嫁給我的。既然是寡人的皇后,寡人看一眼怎么了?”

    沁弦跳了出來,叉腰指著穆頃白道:“陛下看你一眼怎么了?!你這齊國的jian細!”

    穆頃白不慌不忙地從池水中走出來,蕭羽彥驚叫了一聲張開五指捂住了眼睛。他一步步走來,一直走到蕭羽彥身前才止住了腳步。

    蕭羽彥慌忙抬起頭看天,可這一抬頭,卻被穆頃白捏住了下巴。那金聲玉振般的聲音傳入耳中,手上的水滴在胸前,仿佛要滲入心里:“陛下可是忘了,我是你對著黎國歷代君王起誓,行過祭天大禮,又被你親手抱著穿過永巷一直送入未央宮的妻子啊。”

    蕭羽彥望著穆頃白近距離放大的臉,只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鼻血就要流出來了。

    “你……你……你為什么要假冒云洛?”蕭羽彥撇過頭,眼睛卻不知道往哪里看。

    穆頃白低頭扯下了蕭羽彥的腰帶,一面自然而然地剝下了蕭羽彥的衣服,一面輕描淡寫道:“云洛不想嫁你,我便替她來了。”說話間,穆頃白已經扯下了蕭羽彥玄色的袍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但那件袍子實在太小,穆頃白穿著只能裹在身上。

    “可是……你……你這也太兒戲了吧?你讓寡人怎么跟黎國百姓交代。要是齊王知道了此事,我們黎國和齊國一定從此會成為五國的笑柄。寡人的名聲——”

    “你黎綠公的名聲么?”穆頃白笑著揉了揉蕭羽彥的頭,“陛下恐怕也不愁多添一些笑柄了。”說罷大步向寢宮走去。

    蕭羽彥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不滿道:“寡人以后勵精圖治,是要成為一代賢君的。你就不怕寡人殺了你?”

    穆頃白停下了腳步,挑眉看著蕭羽彥:“你舍得么?”

    “我——”蕭羽彥撇了撇嘴,自己還真是舍不得。

    兩人一路走到了龍榻邊,穆頃白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然后抬頭看著蕭羽彥:“我要就寢了,陛下這是要召我侍寢的意思么?”

    蕭羽彥看著布料后清晰可見的胸肌,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美人當前,又是自己娶回來的,為什么就不能侍寢呢?

    “你說的不錯。你是寡人明媒正娶回來的,寡人今晚來,就是要召你侍寢的。”蕭羽彥沒臉沒皮地壞笑著。

    但要論起沒臉沒皮,穆頃白在五國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他伸手扯住了蕭羽彥的衣領,不由分手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落在了蕭羽彥的上空,只一個眼神,就讓黎國的國君小鹿亂撞起來。

    穆頃白的食指劃過蕭羽彥的下巴,一路順著落在了喉嚨處。蕭羽彥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穆頃白目光一凜。食指落在了蕭羽彥的喉結處。

    原本他只是想嚇唬一下蕭羽彥。從前那個小胖子那么膽怯,如今雖然瘦了,但人還是那個人。嚇唬一下,應該就會知難而退了。可現在,穆頃白卻對蕭羽彥起了濃厚的興趣。

    為什么一個男子,明明有喉結。但在咽口水的時候,喉結卻不會上下浮動?

    蕭羽彥驚慌地看著穆頃白:“寡人后悔了,今晚寡人身體不適。皇后早些安歇吧。”

    “*一刻。大婚當日,陛下可還沒與我圓房呢?要不然,今晚補上?”穆頃白說著作勢要去撕扯蕭羽彥的衣裳。

    蕭羽彥驚慌地叫了起來:“沁弦——扶寡人回宮——”聲音在空蕩蕩的未央宮盤旋了一圈,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此刻沁弦蹲在門口,吹著晚風。欣慰地想道,陛下多年守身如玉,如今終于是圓滿了。

    沁弦不來,蕭羽彥又大叫道:“小十七——救寡人——”

    穆頃白好整以暇看著蕭羽彥大吼大叫,卻沒有任何人回應。而屋檐上,月下的十七靜默地看著遠方,心中思忖著是否該避一避嫌。畢竟陛下此前便對這男子欲行不軌,如今人送上門來了,陛下應該是欣喜若狂地在叫喚。

    蕭羽彥絕望地看著穆頃白:“你……你我都是男子,你不會——”

    穆頃白若有所思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云洛此前與你不是常看一些傷風敗俗的書么?我倒還沒有試過,很新鮮。說說看,你喜歡什么姿勢?”

    蕭羽彥漲紅了臉,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一個人多孤單。”穆頃白說著湊近了蕭羽彥,“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云洛為什么對男子和男子之間的事情如此有興趣?”

    聞言,身下的人一顫,驚恐而絕望地望著穆頃白:“因為……你……你喜歡男子?”

    穆頃白笑了笑:“是啊,而且還是你這樣白白嫩嫩的。但我喜歡主動,所以你那日的行徑才會讓我如此生氣。”

    “可……可是……”

    “你既然也對我有意,還可是什么?”穆頃白的手落在了蕭羽彥的胸口。那真叫一個平坦,那一瞬間,穆頃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但他還是繼續試探了下去,“除非,你是個女人。”

    懷中人猛地一僵,咬著牙說道:“寡人鐵骨錚錚的男兒,豈容你玷污。你放手,否則——”

    穆頃白微微瞇起了眼睛,緊盯著蕭羽彥:“否則如何?”

    他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緊緊貼著蕭羽彥。穆頃白覺得這種感覺有些奇特,明明抱的是個男子。可這嬌小的身形,柔若無骨,倒好像是在抱著一個女人。

    蕭羽彥呼吸有些急促,慌亂地掙脫開來:“總之,既然你是穆頃白。咱們也不用裝了。明兒寡人就將你送回齊國,和親取消。”

    “蕭羽彥,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一時半會兒,我是不會離開的。何況,和親之事你做的了主么?”穆頃白側過身,撐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羽彥。

    蕭羽彥定了定心神,不去看穆頃白的臉:“笑話,寡人身為一國之君,什么做不了主!你就是不想走,我也會送你走的——”說著失魂落魄地轉身跑了。

    于是當晚,未央宮的宮人都看到,他們的國君衣衫不整,滿面潮紅地從寢宮里走了出來。

    這要是放在其他諸侯國,都只是尋常事。可放到黎國,卻大不正常。外人只知道國君頭頂一片森林,宮人們卻很清楚一件事——國君從不召妃嬪侍寢!

    蕭羽彥離開后,穆頃白坐起身。烏黑的長發順著脖頸垂落,他對著偏殿喚道:“出來吧。”

    陪嫁丫鬟探出頭來,一雙眼睛烏溜溜地轉了一圈。見沒了人,才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

    “王兄,你方才可真厲害!”少女激動地攥住了穆頃白的胳膊。

    穆頃白瞥了自己的meimei一眼,無奈道:“云洛,你的腦子里何時才能不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哥哥我這次犧牲可大了。”

    云洛公主吐了吐舌頭,一臉天真地笑道:“我怎么覺得,方才的情形來看,是小彥彥吃虧比較多?”

    “他?”穆頃白面色沉了下來,“云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為什么我依照你說的去做的時候,蕭羽彥好像被踩到了什么痛腳。方寸大亂,完全不似小時候聰慧?”

    “她的痛腳?”云洛公主壞笑了起來,“這事兒還得王兄你自己去發現,我不告訴你。不過,你如果照我說的去做,就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黎國。”

    第十二章 定情信物(捉蟲)

    “我怎么覺得你這腦瓜子里想的都是餿主意呢?”穆頃白狐疑地看著云洛。自從來了黎國,他每走一步都感覺是泥足深陷。

    “哥哥你總是不相信我。可我說的關于蕭羽彥的哪一句話是錯的?”

    “話是不錯。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云洛干笑了一聲:“我怎么會瞞著哥哥你呢。總之你信我,我會害我的親哥哥嗎?”

    穆頃白看著云洛,心中默默點了點頭。云洛這丫頭,簡直就是惹禍精轉世。他原本是擔心她嫁到黎國來受苦,所以跟來瞧個究竟。

    沒想到一覺醒來,他已經被易了容,出現在了和親的轎攆之上。沒辦法,穆頃白只能硬著頭皮為云洛把這出戲演完。

    而始作俑者卻沒事人一樣,成天在宮里亂轉。吃喝玩樂好不自在。

    云洛晃著穆頃白的胳膊:“哥哥,你就為了meimei的終身幸福,再犧牲一下嘛。”

    “你的事情,我不管了。我覺得蕭羽彥這人不錯,他應該不會虧待你。倘若東窗事發,你就給我好好留在黎國。”

    云洛涎著臉用力點著頭:“好好好,哥哥你說什么都對。天色不早了,趕緊就寢啊。”她說著用力打了個呵欠,“我也困了,明兒見。”說著便一溜煙出了未央宮。

    穆頃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一世英名,早晚毀在這丫頭手中。

    而那頭,蕭羽彥回到宮中自然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她整張臉都在發熱,腦子里一遍一遍回想起方才的情形。穆頃白如今人就在未央宮里自己的龍榻之上。為什么每次美人當前,自己都會沒出息地開溜?

    可是穆頃白,為什么喜歡的是男人?

    都怪云洛那個臭丫頭!蕭羽彥懊悔地想著,當年云洛癡迷那些個男子和男子之間的感情的怪異話本和風月圖時,她就應該及早制止她的!

    蕭羽彥半是懊惱,半是焦慮。要是韓云牧發現了穆頃白,會不會殺了他?或者是拿他去威脅齊王?

    送走穆頃白的事情,還是宜早不宜遲。蕭羽彥迷迷糊糊地想著,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這才睡了過去。

    清晨,太陽升起。文武百官陸續上朝,韓云牧坐在偏殿飲茶。忽然,一名宮人匆匆跑了進來,向韓云牧施禮之后,便湊到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韓云牧眉頭微皺,對身旁的侍從常義道:“陛下上早朝了沒有?”

    “啟稟大司馬,陛下并未早朝。聽宮中回報,陛下宿在南書房。”

    韓云牧看了看時辰,起身出了偏殿,大步向南書房走去。昨夜未央宮的事情已經有人告知了他,也許很快就會傳遍六宮。

    他大步走進南書房,沁弦正在往木桶里倒熱水。見到大司馬到來,沁弦嚇了一跳,慌忙提高了聲音拜道:“奴才參見大司馬。”

    韓云牧被攔住了去路,不悅地喝道:“滾開!”

    沁弦只是略一猶疑,便被韓云牧一腳踢到了一旁。他大步闖進了內室,遙遙可見床榻上睡得昏天黑地的蕭羽彥。

    大司馬大步上前,高聲道:“陛下,早朝已經開始,請陛下立刻更衣!”

    蕭羽彥抬了抬眼皮,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抱住了被子:“讓我再睡會兒嘛。”

    大司馬目光微沉,忽然一把抓起了蕭羽彥。一路拎著大步走向木桶。只聽嘩啦一聲,蕭羽彥掙扎著拼命揮著胳膊。可是四腳朝天的姿勢,越掙扎卻越往下沉。接連嗆了好幾口水。

    沁弦忍著方才被大司馬一腳踢出的內傷,跑過來扶起了蕭羽彥。整個黎國王宮,只有他敢在大司馬教訓蕭羽彥的時候幫她一把。

    這么一番折騰,蕭羽彥總算是醒了。她有氣無力地趴在水桶邊緣,吐出幾口水來,頭發濕漉漉地掛在臉上。

    “韓云牧!你這禍心是藏不住了么?真要弒君奪位,連掩飾都不需要掩飾一下么?!”蕭羽彥氣憤地叫道。

    韓云牧低頭看著蕭羽彥,聲音冰冷:“請陛下盡快更衣,上早朝!”

    蕭羽彥抱著胳膊轉過頭去,倚在桶壁上:“寡人身體還未調養好,今日又受到了驚嚇。不去!”

    “陛下還有心力去寵幸皇后,身體不適好著呢。”

    蕭羽彥一僵,回頭看著韓云牧。這話怎么聽起來有些怪異。不會是穆頃白的事情暴露了吧?她回過頭打量著韓云牧,這個人向來面如寒冰,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過眼下,蕭羽彥決定還是乖乖上早朝。以免韓云牧清算總賬的時候,她死得太慘。

    冷靜下來之后,蕭羽彥察言觀色發現,大司馬今天的心情不大好。不過大司馬一年到頭心情都不大好,每次見到她都一臉苦大仇深。這也不算什么不尋常的事情。

    換好了龍袍,蕭羽彥背著手走在前方。剛出南書房的宮門,遠遠走來一個丫鬟,眉目清秀。蕭羽彥認了出來,這是穆頃白帶來的那個陪嫁丫頭梨兒。

    蕭羽彥停下了腳步,那陪嫁丫頭低著頭走上前來,福身道:“陛下,娘娘有東西要交給您。”

    沁弦上前,接過了梨兒手中的小盒子。梨兒聲音清越,款款道:“娘娘還有一句話要帶給陛下。”

    蕭羽彥緊張地瞥了大司馬一眼,揮了揮衣袖:“寡人要上早朝,回來再說。”說罷要走。

    大司馬忽然說道:“娘娘想說什么?”

    梨兒不疾不徐道:“娘娘說,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那錦盒里,便是娘娘的心意。”

    眾人的目光盡數落在了錦盒之上。蕭羽彥聽著這話,怎么琢磨怎么覺得怪怪的。穆頃白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對她有意,還是在戲弄她?

    她接過錦盒,打了開來。里面用一根紅線綁了一綹烏發,蕭羽彥心頭驀地一怔。這一綹輕飄飄的烏發,里面蘊含的情意可就重了。都說結發為夫妻,穆頃白的意思莫非是……

    可穆頃白明明以為她是男子,還送來這樣東西。難道他——

    蕭羽彥心神不定地胡思亂想著,身后大司馬忽然冷聲道:“陛下與皇后恩愛是黎國之福。但早朝不可廢,陛下請速速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