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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他已經面色鐵青,似乎是山雨欲來的征兆。片刻后,沁弦噗通跪在了地上:“陛下,奴才腹痛難忍,懇請離開片刻。”

    蕭羽彥和韓云牧一怔。沁弦不等國君首肯,便連滾帶爬跑了。

    皇后抬起手中的帕子,掩唇笑道:“哦吼吼,這小奴才可真有意思。妾身見陛下和大司馬吃的如此津津有味,我心甚慰。想必二位還有國是要商議,妾身便先行告退了。”說罷甩了甩帕子,扭著熊腰揚長而去。

    蕭羽彥生無可戀地看著一粒米都沒剩下的碗,幽幽道:“韓愛卿。如果寡人有一日失手殺了皇后。你會原諒寡人嗎?”

    韓云牧心平氣和地看著蕭羽彥:“皇后畢竟是從齊國嫁過來的。但齊國嫁來的是一位公主,而這,是個男人。”

    他這算是首肯了!蕭羽彥本該激動得熱淚盈眶,但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顧不上了,只剩下肚子里的翻江倒海。而這也是這么多年來,蕭羽彥第一次看到韓云牧的表情如此生動……

    于是一整個下午,黎國的國君都沒能離開恭桶。大司馬一直神情凝重,看似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但額頭的青筋還是泄露了他此刻的煎熬。

    蕭羽彥虛脫地趴在南書房的寢宮內,有氣無力地垂著胳膊。沁弦今日是無法前來貼身伺候了,蕭羽彥晚上吃不下飯,虛弱地趴在床上琢磨著要怎么把這個皇后給弄走。

    原本蕭羽彥沒打算這么快解決身邊這個禍患的,但再這樣下去,錦鄉侯說不定就能被天大的餡餅砸中,直接當上黎國的皇帝了。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后宮起火了,蕭羽彥哪有心思對付錦鄉侯。為君之道,在于權衡。后宮也是如此。

    這些都是當年先皇總結出來的帝王之道。但蕭羽彥的父王從來沒有機會在后宮施展他的權衡之術。因為先皇在世時,國家治理得并不怎么樣,也沒有卓著的政績。唯一傳遍五國的名聲便是——懼內!

    蕭羽彥是決計不會走父王的老路的。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挑起后宮妃嬪的爭斗之心!后宮向來不患寡而患不均,以前人人都得不到雨露。現在皇后一人獨寵,難免招人嫉恨。到時候……蕭羽彥嘴角牽起一絲冷笑。

    都說人動歪心思的時候,容易遭到天譴。蕭羽彥這一肚子壞水咕嚕嚕冒泡的時候,寢宮之內悄無聲息地走進來一人。

    聽到聲響,蕭羽彥以為是宮人。頭也不抬地喝道:“寡人并未傳召,你進來做什么?!”

    “妾身是來侍寢的。”皇后粗獷的聲音震得蕭羽彥耳膜一痛。說話間,一只手已經輕輕覆在了蕭羽彥的后背上。

    皇后一臉關切道:“陛下,您這是怎么了?今天中午還好好的,怎么晚上就這般虛弱。可是生病了?”

    蕭羽彥用盡最后的力氣掙扎著坐了起來,避免危險部位暴露:“皇后有心了。寡人……寡人無疾。”

    話一說完,皇后面色大變:“陛下此言,倒讓妾身想到了蔡桓公!正是因為他諱疾忌醫,最終才會病入膏肓。陛下可切莫學他,一定要有病就治!”

    “寡人只是吃壞了東西,太醫已經前來看過了。皇后……且回吧。”蕭羽彥偏過頭去,不想面對皇后這張*的臉。

    但皇后還是握住了蕭羽彥的手:“陛下,妾身不才,卻學過一些推拿之術。讓妾身為陛下排憂解難吧!”說罷不由分說扯過了蕭羽彥。

    “不不不必了,寡人——啊——”蕭羽彥話音未落,腹部便遭到一下痛擊。

    皇后力氣奇大,輕輕一扯,就將國君拉到了自己面前,重重點在了蕭羽彥的腹部。然后就勢頂起,一個翻轉撂倒在了床上,再一個翻身跨坐在了蕭羽彥的腰上。

    蕭羽彥掙扎著叫了起來:“住手!你這是在謀殺親夫!寡人——嗷——啊——嗚——”

    皇后自肩膀至腰部,對著蕭羽彥大展身手,當場練了一套大力金剛指。痛得蕭羽彥哇哇大叫,只覺得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了。

    “陛下,妾身方才只是先替您松了松筋骨。現在才是正式要開始推拿了。”

    第十章 夜探寢宮

    蕭羽彥聽到這句話,頓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皇后拍了拍身下人的臉,對方一動不動,徹底沒了知覺。他冷哼了一聲:“一國之君竟是這等鼠輩。黎國這氣數真的是要盡了。”

    他利落地翻身落在床下,大步走到了南窗下的書桌旁。上面正橫七豎八擺放著一些奏折,雜亂的奏折下面還壓著一張紙。

    他抽了出來,卻發現紙上是一幅畫。畫的是一名男子,臨風而立,飄逸俊美。輪廓寥寥幾筆勾勒,卻足見畫功精妙。只可惜男子卻并未畫上面孔。

    畫像旁用隸書寫了幾行字:“山有榛,隰有苓。云誰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西方?黎國的西邊不正是齊國。皇后回頭看了眼昏迷中的蕭羽彥,黎國的這些人真是怪異。這國君似乎思慕著齊國的什么人,可畫像上又分明是個男子。

    皇后放下那張紙,翻了翻桌上的奏折,最后落在了桌邊一本翻開的奏折上。那是錦鄉侯的請安貼,他伸手取來,仔細閱覽了起來……

    蕭羽彥這一暈,便是一整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要散了架。若不是衣服完好,蕭羽彥簡直懷疑自己昨夜是被皇后給霸王硬上弓了。

    挨了皇后這么一番折騰,蕭羽彥足足休養了七八天,這才稍稍緩過勁來。但韓云牧就不同了,雖然同吃了一碗黑暗料理。他只用了兩天就恢復了元氣。

    所以這幾日的早朝和南書房議政都是由韓云牧代勞。蕭羽彥想要摻和,也是有心無力。而這,都是那個假公主的錯!

    傍晚時分,沁弦端著御膳房熬的小米粥走進了南書房。自打皇后入宮以來,蕭羽彥就躲到了南書房。

    “小弦子。寡人讓你打聽的事情,都怎么樣了?”蕭羽彥喝了口養胃的清粥,就著巴掌大的一碟小咸菜,看起來又凄涼又慘淡。

    沁弦上前道:“這齊國陪嫁的婢女和使臣口風都很緊,奴才費了好半天功夫也沒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們一口咬定,和陛下您行了三書六禮的就是云洛公主。”

    “齊國那邊的回復呢?”

    “那邊傳了話來,說當時公主出嫁。國君親自送到的城門口,皇后哭得跟淚人兒似的。好多人都看到了云洛公主,都驚為天人。這些做不得假的。”

    蕭羽彥吃光了碟子里最后一根咸菜,意猶未盡地咂巴了一下嘴:“照你這么說,齊王還真沒動那個心思要算計我們黎國?”

    沁弦不解地國君。蕭羽彥擺了擺手:“朝政上的事情,你不理解也是正常的。不過有一件事連寡人也不能理解。你說為什么公子頃白會出現在咱們黎國?他來做什么?”

    “公子頃白?就是文才冠絕天下的四公子之首,齊王第二子,穆頃白?!”

    蕭羽彥點了點頭:“那天我讓十七擄……請的人,就是他。”

    沁弦沉吟了片刻,提議道:“奴才以為,陛下可以從那個假公主身上下手。說不定她身上藏著什么秘密!”

    “有道理。這個假公主不簡單,寡人要好好了解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說完站起身,揉了揉肚子,“今晚,寡人要親自去試探他!”

    “陛下果然是虎膽雄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等風姿氣度,奴才佩服。”

    蕭羽彥被沁弦這么一夸,十分受用,連日來的憋屈一掃而空。

    于是入夜時分,皇宮之中萬籟俱寂。兩道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未央宮。巡夜的士兵瞧見這兩道身影,正要上前呵斥。但當燈籠照見兩人的臉的時候,他們又自覺地假裝什么也沒看見,轉身走了。

    未央宮中,除卻皇后的陪嫁丫鬟之外,其他的都是蕭羽彥的人。雖說在蕭羽彥和大司馬之間,他們會偏向大司馬。但大司馬不在的時候,蕭羽彥還是黎國至高無上的君王。

    于是蕭羽彥派了一名宮人支走了假公主的陪嫁丫鬟,一樣高矮的兩道身影躥進了未央宮中。

    此時的未央宮中,燭火熄了大半。看樣子皇后應該是睡了。蕭羽彥和沁弦都是心有戚戚,兩人躡手躡腳探頭向寢宮里看。影影綽綽似乎看到桌上擺著皇后第二日要穿著的衣服。

    因為皇后身形健碩,宮中的尚宮局趕制了許多大號的襦裙,費了許多的布料。蕭羽彥很是心疼。

    “小弦子,你去床邊翻翻看。寡人去那邊——”蕭羽彥壓低了聲音,指了指不遠處的衣柜。

    沁弦變了臉色,驚恐地抱住了蕭羽彥的大腿:“陛下饒命啊。奴才害怕——”

    蕭羽彥慌忙捂住了沁弦的嘴,耳語了兩句。沁弦這才不情不愿地向龍榻挪去,蕭羽彥身手靈活,躡手躡腳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了在說書先生那兒聽到的故事情節,于是就地一個翻滾。砰地一聲,腦袋磕在了桌子上。

    沁弦回過頭,露出了看智障的眼神。蕭羽彥吃痛地揉了揉腦袋,繼續小心翼翼走到了衣柜前。

    寂靜的未央宮中,沁弦忽然低聲喚道:“陛下,皇后不在這里!”

    蕭羽彥瞇起眼睛瞧了瞧,果然,龍榻上什么人都沒有。沁弦飛快起身,伸手掀開了被子,又飛快摸向枕頭下方,忽然臉色一變。

    他一溜小跑到了蕭羽彥身邊,低聲道:“陛下,太可怕了,這假公主其心可誅啊!”

    蕭羽彥低頭瞧了瞧沁弦拿來的東西,面色一下子變了。

    這是一把古樸的金錯刀,刀身暗啞,握在手中很沉重。但這種刀削鐵如泥,是一把趁手的近身武器。而眼前的這一把,上面刻了繁復的花紋。刀鞘上鑲嵌了一枚白色的和田玉。這種玉極其稀有,尤其是像這塊這樣通體無暇的,更是和田玉中的上品。

    蕭羽彥認得這把金錯刀。

    在稷下學宮的那些年里,蕭羽彥經常被同窗欺凌。五國未來的君主和隨同而來的兄弟們各自成群結隊,只有蕭羽彥,孑然一身。六個jiejie無緣學宮,蕭羽彥自小就一個人讀書,玩耍。

    乍來到稷下學宮,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跟其他的孩子打成一片。而未來的君王們總是心智過早成熟,弱國依附強國,強國欺負弱國。一切成人世界的規則,從孩子的身上就已經初見端倪。

    對蕭羽彥來說,每天挨打,被欺凌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唯獨有一人,從來不曾參與到那些靠欺凌別人取樂的同窗之中。

    那個人就是穆頃白。當時的穆頃白已經是名滿五國的神童,寫出來的詩賦被廣為傳頌。他對琴棋書畫都有研究,小小年紀,一幅畫便已經是千金難求。

    但穆頃白也僅僅是不欺負蕭羽彥而已,卻也從來沒有干涉過此事。

    直到有一日,射御課上。蕭羽彥騎著馬搭弓射箭,如常脫了靶。世子們擠眉弄眼發出了嘲諷的笑聲,蕭羽彥權當沒看見。

    但就在蕭羽彥準備離開馬場,找個安靜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背后有人拉開了弓箭。

    利箭破空,頃刻間從蕭羽彥的耳邊飛過,沒入了身前的土地里。蕭羽彥回過身,驚恐地看到楚國的王世子熊紹正拉滿了弓指著自己。

    背后一群人起哄道:“小胖子。你過來給老大磕個頭,并且大叫三遍,蕭羽彥是豬,老大就放過你了!”

    蕭羽彥冷靜下來,沒有理會他們的哄鬧。但就在蕭羽彥轉身的一剎那,又是一箭破空,擦著小腿過去。布料撕扯的聲音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傳入腦中。

    蕭羽彥一個趔趄撲倒在地,身后傳來了一陣雀躍的歡呼。熊紹騎著馬小跑著過來,趾高氣昂地看著蕭羽彥:“小胖子。這一箭是讓你記好了,你們黎國人就只配當我們楚國人奴隸!等你當上了國君,記得要跪著把玉璽捧到我面前來!”

    長久以來積壓的怒火在那一刻爆發。一向沉默寡言,逆來順受的蕭羽彥冷笑著看著熊紹,反唇相譏:“你們楚國先祖,當年不過是周王宮的浣奴。我們黎國先祖卻與周天子一脈同宗。熊紹,你的母妃曾經也只是大臣府中的舞姬吧?你的身體里流淌著的每一滴血,都是奴隸的血!”

    這一番話徹底激怒了熊紹,他一個翻身從馬上跳落。揮拳砸在了蕭羽彥的臉上,蕭羽彥不甘示弱。惡狠狠地咬住了熊紹的胳膊,兩根手指迅捷地插在了他的眼睛上。

    熊紹吃痛地大叫了一聲,他的小跟班們立刻一擁而上。蕭羽彥被圍在中央,挨了一頓拳打腳踢。就在蕭羽彥覺得自己快要這么死掉的時候,忽然頭頂上空傳來一聲斷喝:“住手!”

    世子們停了手,回頭看著來人。熊紹冷哼了一身:“穆頃白,這小子就是欠揍。你別多管閑事!”

    穆頃白深瞧了他一眼,撥開眾人扶起了奄奄一息的蕭羽彥,聲音動聽悅耳,像是空谷中的古琴聲:“蕭羽彥,你沒事吧?”

    “穆頃白,你今天如果幫這小子,就是跟我們作對!趕緊讓開!”

    穆頃白并不理睬熊紹,而是取下了腰間的金錯刀,塞進了蕭羽彥的手里,聲音溫潤:“你拿著這把刀,我帶你去看巫醫。倘若有人還想來欺負你,你就用這把刀斬下他的手。”

    穆頃白的語氣波瀾不驚,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周圍的世子們除了一身的冷汗。蕭羽彥蜷縮在穆頃白的懷里,自下而上看著他的臉,迷迷糊糊地想道:這世間怎會有這樣溫柔的人,倘若他能一直這樣保護自己就好了……

    可現在,蕭羽彥看著沁弦手里這把刀,萬般滋味在心頭。從前保護自己的那把刀,如今卻出現在一個心懷不軌的人手。

    沁弦晃了晃手:“陛下,現在該怎么辦?”

    蕭羽彥回過神,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水聲。沁弦顯然也聽到了,兩人頓時警覺了起來。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地向偏殿挪去。

    第十一章 揭穿假公主

    未央宮的偏殿里有一處不大的池子,國君不愿意千里迢迢跑去太液池的時候,就會在宮里簡單地泡個澡。而此時此刻在宮里泡澡的,恐怕只有一個人——皇后!

    兩人鬼鬼祟祟溜進了偏殿,只見朦朧的屏風后出現了一道壯碩的身影。蕭羽彥用眼神示意沁弦去看個究竟,沁弦拼命搖了搖頭。

    皇后那般尊容,真要是看上一眼,恐怕眼睛會辣出血。蕭羽彥伸手狠狠戳了戳沁弦的腦袋,只得自己探出了頭去瞧。

    其實對于皇后的*,整個黎國上下恐怕沒有人有這么重的口味要去瞧。但蕭羽彥方才晃眼一看,覺得那身影似乎和此前見到的皇后有些不同。

    浴池之中水聲潺潺,一名男子站在及腰的水中。單從背影來看,他不但身形高大,而且身材十分勻稱。水滴順著寬厚的背部滑落,勾勒出肌rou的輪廓,十分誘人。光是看背影,蕭羽彥恍惚覺得他一轉頭便應該是劍眉星目的美男子。

    忽然,沁弦扯了扯蕭羽彥的衣袖,指了指池邊。蕭羽彥定睛一看,只見那池水邊擺著一坨黃黃黑黑的東西。仔細看起來,竟然是依照人形在擺放。

    蕭羽彥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易容!這些東西是用來易容的模具和毛發!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蕭羽彥更熟悉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