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難平 第二部(38-41)
第38-41章 2021年4月16日 見我面色凝重,施夢蕓不禁開口問道:“怎么?看你不太情愿又很緊張的樣子。” “你到想底要說什么話啊,又不是去見家長有什么好緊張的。” 施夢蕓切了一聲,隨后給了我個大大的白眼。 “那就說好了,下周末帶上心悅一起來做客。” 我點了點頭,“但是夢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爸爸問起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怎么回答?” 施夢蕓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朋友啊,關系很好,玩得很瘋的朋友而已。”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擔心的就是你爸爸能不能理解這個瘋的意思。” “你就放心吧,我爸其實不太干涉我的事,我和左瀚那王八蛋在一起這么久他也沒說過什么,你再怎么說總比他強吧。” 施夢蕓說著還在我肩膀拍了拍,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 我聽了這句話卻是心里一窒,“你拿我跟那個渣男比?”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對于下班居然開始心生畏懼,一直自詡能說會道的我開始懼怕面對家里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對于妻子的轉變我還是感覺莫名其妙,想到這里我又想到那段跟陸大剛的視頻,又是讓我一陣心痛,被蒙眼,第三人拍攝,顯然她是受人脅迫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她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原因呢? 上一次她試圖隱瞞被大剛侵犯就是為了要保住這段婚姻,可是這次在被我知道之后卻是她主動提出要放棄這段婚姻,這個邏輯上的死結讓我打破腦袋也想不通原因,是有人逼她和我離婚?可是目的是什么?我始終不愿意相信我的潛意識告訴我的另一個答案,那就是妻子心中放縱的魔鬼被釋放了出來,脅迫她放棄婚姻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開著車回到了家,邁著疲憊的步伐走到家門,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后習慣性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可是無人回應,又玩消失?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但是這個可能性旋即就被否定了,妻子的鞋就在門口玄關,她已經到家了,這讓我原本往下沉的心又上浮了一點。 我換上拖鞋走進客廳,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手往沙發上一扔,放在往日,此時的妻子已經像一只歡迎主人回家的小貓一樣膩在我的身邊了,可是今天卻沒什么動靜,出去買東西了?有可能吧。 我揉了揉兩邊的太陽xue,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頸椎,當目光掃過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剛才進門時沒有發現的一樣東西,一雙男鞋。 那是一雙有點舊了的男式板鞋,我確定這不是我的,因為我從來就不喜歡這種樣式的板鞋,而且尺碼看上去也明顯比我的腳小了一圈。 我原本窩在沙發里的身體立馬挺直起來,我環顧四周,另一幕不尋常也被我發現了,我們臥室的門是關著的。 平時家里沒人的時候我們是把家里所有房間,廚房和衛生間的門全部打開的,臥室的門除非睡覺平時也是不關的。 結合最近妻子的反常,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于是我慢慢站起身,躡手躡腳走到了臥室門口,是我家的臥室門口,我卻像個偷窺狂一樣努力將耳朵貼近木門去探聽里面的動靜。 似乎有輕微的喘息聲傳來,但是我不敢確定,那聲音就像是夜深人靜時從隔壁鄰居家傳來的電視聲若隱若現,我是第一次如此痛恨家里的房門隔音如此之好,我不禁把耳朵又貼近了一些,這次我聽到了一個男人輕聲說話的聲音,我的心狂跳起來。 但是隨即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妻子躺在床上在看電視?但是隨即又自我否定了,現在才幾點?怎么可能出現那樣的場景?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其實此時大大方方的敲幾下門就能解開所有疑團,但是我卻怎么也下不了手,這讓我想起妻子在鄉下姨婆家的廂房被陸大剛侵犯,我這個丈夫在門外偷看良久卻始終出于各種顧慮不敢撞破,此刻,我下意識地還是在維護妻子。 種種的猜測像是百爪撓心一樣折磨著我,我忍著擂鼓般通通通的心跳伸出微顫的右手去擰動門把手,那短短十幾厘米的距離于我而言卻猶如萬里長征一般艱難,伸出手之后的幾秒鐘我的大腦仿佛激發了所有潛能拼命運轉,各種可能的畫面在我腦中不斷閃現。 終于,我的手搭上了門把手,我能清楚感覺到手掌已經潮濕一片,我的右手慢慢用力下壓,考慮到這幾天氣候干燥,臥室房門的門軸開合時會有輕微響聲,我的右手下壓門把手的同時,左手托著把手輕輕往上抬,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慢慢打開了房門。 房門斜對著臥室的大床,但是由于門口衣櫥的遮擋,門縫必須開到一定的寬度才能看清床上的情形。 這道門仿佛有千斤之重,我正在用盡所有力氣去開啟它,門縫里的視野正在慢慢蓋過衣櫥遮擋的陰影,妻子一側地床頭柜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那上面有一個相框,一張我穿著帥氣的白色西服的照片鑲嵌其中,那是婚紗照中的一張,我們的床頭各自放著對方的單人照。 “呃~~~” 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伴隨著床上的情形同時沖擊著我的視覺和聽覺,我最壞的預想被我的眼睛和耳朵幾乎同時證實了,我的眼芒急劇收縮了一下,我的心似乎也被猛地撞了一下,我幾乎能感受到體內的血液正以極快的流速沖擊著我的血管壁,那種感覺讓我一陣陣惡心。 床上是兩具堆疊著的赤裸的rou體,女人的一頭長發被很隨意的挽在腦后,兩人的下身此時正緊緊貼合在一起不斷蠕動著,女人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身體兩側,胸前兩團雪白豐潤的rou球正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搖曳著,男人的目光似乎被兩只玉兔所吸引,雙手從圓潤的臀瓣上慢慢抽出轉移到雙峰之上,他沒有用力去抓握,而是像鑒賞一對藝術品一樣輕輕撫摩把玩。 就在幾秒鐘之前我還以為看到這樣的場景我會暴怒,我會不顧一切的沖進臥室內先給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兩巴掌,然后再把那個敢欺上門yin人妻子的混蛋打個半死甚至直接打死,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忽然平靜了下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哀莫大于心死吧。 床上的兩人顯然沒有發現我這個旁觀者,由于角度的關系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是這還有什么關系嗎?我沒想到妻子對于性的追求已經如此饑渴,完全不避諱隨時會回來的丈夫就邀請野男人來家里茍合,不!這個時間點,難道她是故意讓我看到的?! 我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甩了甩頭,不會的,這不是我認識的妻子,她不會對我這么殘忍的。 床上的表演還在繼續,男人似乎嫌這個體位不能掌握主動,他的雙手從妻子的胸前轉移到腰上,一把摟住妻子翻了個身,妻子在他的指揮下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側躺在床上,男人也側過身體從妻子的背后再次將roubang插入,這個體位就是個翻轉九十度的后入,難度不小但是感覺一般,我和妻子嘗試過一次之后就很少再用,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似乎精于此道,他將下身調整到一個合適插入的角度之后就不急不緩的抽插起來,他的一只手悠閑地托著頭,另一只手繞到妻子的身前,應該是在把玩她的豐胸。 “嘿嘿,你的奶子摸起來就是舒服。”男人猥瑣地說笑著。 妻子嗯哼哼地回應著。 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我這個旁觀者耳朵里卻是異常的清晰,不!甚至可以說猶如炸雷一般響亮,因為這個聲音我認識! 我的眼睛和嘴都張到一個夸張的程度,照一照鏡子估計都會被自己嚇到。 就好像幾分鐘前我以為我會暴怒但是我卻很冷靜,此時我以為我能繼續冷靜,但是憤怒卻如巖漿一般噴涌而出。 砰的一聲巨響,那是木門撞擊在托上的聲音,床上的兩個人顯然時候到了極大的驚嚇,特別是那個男人,他轉頭的一瞬間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果然是他,我的老同學,我的好兄弟——門國宇。 “不是,建……”門國宇如見鬼魅一般地看著真的像個厲鬼一般的我,舌頭牙齒仿佛打架一般說不出一句整話,憋了半天居然回身問妻子,“你不是說他今晚不回來嗎?” 妻子從最初被巨響驚嚇的狀態中迅速恢復,就像個被丈夫捉jian在床認命的妻子一樣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蜷著赤裸的身體靠在床頭,把身上驚心動魄的妖嬈曲線全都隱藏了起來。 “我怎么知道他會回來。”語氣是如此的漫不經心,甚至帶著些調侃。 如果此時床上的不是門國宇而是一個陌生人的話,估計會以為這是我們夫妻設下的一個仙人跳的局,但是門國宇當然不會這么想。 “建豪,好兄弟,你聽我說。”門國宇剛才還堅挺如柱的roubang此時被嚇得幾乎全部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個褐色的囊袋藏在一堆黑森林之中。 我兩個大步跨進房間,一把拎住門國宇的后脖頸,像拖死狗一樣把他從我的床上拖下來,我用力一甩,他一個趔趄跌出房門,就這么赤條條地跌坐在客廳地板上。 我回頭瞪著妻子,粗重的鼻息就像一頭耕完地的老牛,妻子收起了剛才漫不經心的態度,用稍帶畏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別過頭去,可是就那一瞬間我卻從她眼中看到一抹深深的痛苦,但是暴怒中的我完全沒有精力去體會其中含義,我狠狠地看了她一樣但是沒有動手。 我轉身走回到客廳中,見門國宇要起身,我抬起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他痛呼一聲再次跌倒在地。 “建豪,我……” 我不等他說話,將我的一腔怒火通過拳腳發泄在他的身上。 門國宇的身材本就比我小了至少一圈,再加上理虧以及被我搶了先機,一時間連抵抗的動作和勇氣都沒有,三兩下之后臉也腫了,鼻子也流血了。 “老公,別打了,要出事的。” 回過神來的妻子慌忙套上一件睡衣就出來拉我,可是此時的我怎么能拉的住,我反手一撩本意想推開她,但是好巧不巧的卻變成給了她一記響亮的反手耳光。 “啊!”妻子驚叫一聲捂著臉也跌坐在地上。 這是我們從那天下午咖啡館第一次見面至今的六年中我第一次對她動手,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乘著這個間隙門國宇掙扎著站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鼻血。 “你打,你干脆今天打死我算了,我死了就沒人知道你和我老婆干的那些丑事了!” 我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看我臉色的變化門國宇似乎心中更有底了。 “我今天是對不住你,但是你就沒責任嗎?” “我……我和你老婆,我們沒事。”我說出這句話來居然有點心虛。 “哦?沒事?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嗎?”門國宇臉上的神情更篤定了。 “我……”我竟一時語塞。 沒事嗎?真的沒事嗎?如果koujiao不算性交的話確實沒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雖說我們之間的事比今天他們之間的事來的小,但是本質上沒什么太大的差別,這事情居然源頭又在我身上。 “陸建豪,外人看起來我們是好兄弟,可是我自己清楚,你他媽什么時候把我當成過兄弟?你不就是因為咱倆有點親戚關系,家長之間還認識,你不好意思不跟我玩,你讀書的時候就看不起我,我長得不如你,讀書不如你,我他媽連喜歡的女生到最后還給你寫情書!我畢業后不管不顧想做點生意出人頭地就是想證明給你們這些所謂的兄弟看看,老子叫門國宇,不是一鍋燜鍋魚!” “所以呢?所以你他媽的就證明到我床上來了?!” “那你先碰的我老婆是我求著你的嗎?!” 我和趙明雪的事此時就像他手里的一把劍,每次他舉起來我就無從抵擋,“我告訴你,我和你老婆之間的事你可以自己回去問她是怎么回事,反正老子就是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哦,你沒對不起我?那就是我對不起你咯?切,你睡我老婆,我睡你老婆,我們倆最多算是扯平,這叫換妻!”門國宇語帶揶揄的說道。 他的一句“換妻”勾起了我內心無數的回憶,也吊起了我內心深處潛藏的恐懼與憤怒。 我伸出一根微微顫動的手指指向他,“你再說一遍,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只覺得自己臉上發燙,腳底發涼,聲音都帶著顫音,此時的我嗓門不大但是樣子肯定很嚇人,因為門國宇不再如剛才咄咄逼人,畏懼的神情重新占據了他的臉。 “建豪不要,你別這樣。”妻子不顧臉上的火辣,再次沖上前來抱住我,一邊還對呆呆的門國宇叫道:“你還不快點滾!” 門國宇好像才醒過來一般連忙沖進臥室抓過衣物匆忙穿了起來。 “換妻,哼,換妻,哼哼,嘿嘿,哈哈。”我在此時居然怒極反笑了,上次這樣還是在教訓陸大剛的時候,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是涉及到了換妻。 “老公你,你別……”妻子也語無倫次起來。 我看著幾乎連滾帶爬穿著衣褲的門國宇只覺得一陣好笑,我掙脫妻子的環抱,慢慢坐回到沙發上還是忍不住一陣陣發笑,只是笑聲自己都覺得有些滲人。 門國宇怎么離開的我家,妻子在我身旁說的話我全然都不記得了,那幾分鐘的時間里我仿佛是斷片一般,我旁若無人地在沙發上又坐了足有大半個小時,期間妻子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都全然不知一般。 外面的天慢慢黑了下來,我還是像一尊雕塑一般,妻子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沒人cao心晚上該吃點什么,忽然,我心里靈光一閃,于是拿起手機打破了雕塑狀態。 我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喂?” 我沒有任何客套,“現在出來,路口老地方見。”說完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就掛斷了電話。 穿衣換鞋,拿上隨身物品我就走出了房門,身后大門響亮的關門聲彰顯著我此時的心情。 出了電梯就在大堂看見幾個相熟的鄰居聚在一起,其實也沒多熟,就是遇見點頭打個招呼的交情,可是我現在實在沒心情和人家客套,于是裝作視而不見快步走出大堂,但不只是心虛還是錯覺,我總覺得身后有一道道目光匯集在我的后背,我裝作不經意地回頭去看,我清楚看見幾個反應慢的在我的目光下慌忙別過頭去。 他們是在議論我嗎?難道剛才家里的事情動靜太大了?我一時有些頭皮發麻,但我沒空想太多,所以腳下根本沒停。 我電話里和對方說的老地方其實是距離我所住的小區一街之隔的一個十字路口,那里相對比較繁華。 我還沒走到路口就隔著老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哪里趕,那是趙明雪,剛才在我家偷我老婆被我胖揍一頓的門國宇的老婆。 “什么事這么急叫我出來?”趙明雪和我面對面的時候還在喘著氣。 “你老公呢?”我表情淡然地問道。 “他?他在上班啊。你找他?”趙明雪有點詫異我居然開口先問她老公。 “不,我不找他。”我搖了搖頭,“我找你。” “找我?找我什么事?”趙明雪的表情更加迷惑了。 “還記得你說過欠我什么嗎?” 趙明雪歪著頭在想究竟欠過我什么,想了半天忽然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隨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表情曖昧地說道:“討厭,你想干嘛?” “想干嘛?想干你,就現在。” 趙明雪曖昧的笑意頓時凝結在了臉上,她沒想到我居然說的如此直白。 “不行嗎?是不是想賴賬?”我雙手插進衣兜,做出一副很痞賴的樣子。 “不……不是啊,只是我老公就快回來了,而且這個時間…… 心悅那邊沒問題嗎?”趙明雪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老公?我老婆?呵呵,去他媽的,不重要了,跟我走就是了。”我說著也不等她反應,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喂,建豪,你干什么呀?你先放開我。” 馬路上人來人往,我們倆的反常舉動已經引來了旁人異樣的目光,我還沒被沖昏頭腦到大街上亂來的地步,聞言我放開了她。 “跟你老公說被公司叫回去加班了,就說我能幫你證明,我在前面的華美達等你。” 我說完這句話只見她的臉上神色復雜,各種表情輪流轉了一圈。 “好,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我……” 我不等她說完轉身向前走去。 坐在酒店客房內,我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眺望著這座城市的夜景,不遠處亮著點點燈光的幾幢高層住宅樓就是我家所在的小區,左數第三幢就是我家所在的大樓,往上數第十一層就是我家所在的樓層,整整一層唯一沒有亮燈的就是我家。 我舉起手里的酒瓶狠狠灌了一口,那是房間內供人消費的紅酒,價格是298還是598我都沒仔細看,一般的酒店客房不應該會提供大支的紅酒,但是這間房里就有,可能是冥冥中為我專供的吧。 我不太喝紅酒也不太懂紅酒,我品不出其中的奧妙,只覺得那入口的酸澀很能中和此時我胸中的痛楚,又是一大口入腹,一瓶紅酒已經被我喝下大半。 一只手從身后輕輕撫上我的胸口,一具帶著漂亮女人特有的香氣的身體貼上了我的后背,那是趙明雪,我開了房間之后就將一張房卡留在前臺,隨后就通過微信將信息告知了她,我是如此出神的看著窗外,以至于她進房間我都沒發覺。 “你今天怎么了?”趙明雪溫柔地問道。 “是你告訴野狗我們之間的事的?”我冷冷的問道。 “我……我沒有啊,我當然沒有,他那么大的醋性我怎么可能主動招認呢?”趙明慌忙解釋道。 我慢慢轉過身看向她,她在我的逼視之下有些畏懼。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趙明雪居然現出幾分關切。 我突然很想向她哭訴今天目睹的一切,但是我忍住了,此時的她在我眼中不是前些天那個被jian人陷害需要我幫助的楚楚可憐的趙明雪,她是yin我妻子的那個家伙的老婆,是一個受我恩惠可以予取予求的女人。 “沒什么,脫衣服,上床。”我很淡然地發出了指令。 趙明雪還是有些懵,以至于并沒有第一時間聽從我的指揮,聯想到妻子和門國宇在床上是那樣和諧,趙明雪的木訥讓我有些惱火,我又灌了一口酒,將酒瓶重重頓在桌上,微微蹲身抄起趙明雪的纖腰將她抱起,然后重重扔在床上,床墊的彈性極好,趙明雪驚叫著在上面彈了幾下才定住身體。 我跳上床一下壓住趙明雪的身體,以騎跨的姿勢壓在她的身上,由于是我臨時起意約她出來,她的穿著比較隨意,一身運動套裝里面只是穿著一件襯衣,我一把將上衣從她的頭上扯下,隨后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襯衫,巨大的蠻力使得襯衣紐扣被扯脫,四散飛奔,其中一粒撞擊到床頭燈的燈罩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建豪你干什么?你別這樣,啊!”趙明雪發出驚恐的叫聲。 可是我絲毫不理會,敞開襯衫后一把將她的胸罩推到鎖骨位置,露出一對顫巍巍的豐胸,說實話眼前的這對rufang無論是形狀和顏色都不如妻子,難怪門國宇在床上對妻子的雙乳是愛不釋手。 可是眼下的我完全沒有審美的心情,面對眼前的赤裸少婦,我一低頭含住其中一粒rutou,如同一個吃奶的孩子使勁的嘬弄。 “啊,疼,你輕點。”趙明雪發出帶著哭音的求饒聲。 【安卓用戶可使用APP,點擊下載APP,永不丟失網址】 我卻像個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愣頭青,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一只手順手就捏住了另一顆蓓蕾,我用的力氣肯定很大,趙明雪發出一聲痛呼聲。此時的她所承受的肯定更多的是痛苦而不是快意,但是她并沒有反抗而是選擇忍受和順從,或許這也是我和張維奕以及關大哥的不同之處吧。 通過折磨趙明雪的雙乳使我胸中的郁結消減了一些,我直起身體,快速地將內外褲一并脫下,將下體已經半硬的roubang湊到趙明雪嘴邊,她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舌頭伸出口腔舔了一下嘴唇,頭一歪就將我的roubang納入唇舌包圍之中。 這是我第二次享受她的口活,與上一次半推半就的接受不同,這次的我是強勢主動的一方。 “自己把衣服脫了。”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服侍,一邊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趙明雪雙眼微閉,上身微微騰起,只幾下就將幾乎被我扯爛的襯衫從身下拉出,再將雙手伸向背后,解開了胸罩的背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但是她的唇舌始終沒有離開我的roubang,并且吞吐的節奏絲毫不亂,這讓我不禁懷疑她是個性經驗豐富的女人,而并不像她的外邊那般單純。 我的roubang在她的口腔中慢慢脹大,這種混合著欲望和復仇產生的快意感覺讓我無比的暢快 ,上身赤裸的趙明雪側身匍匐在下身赤裸的我的身邊,仿佛品嘗絕世美味一般將我的roubang舔得嘖嘖出聲,我趁著雙手得空慢慢脫下自己的衣服,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像是抽插xiaoxue一樣前后挺動,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快,用力越來越大,她不時出現被深喉的干嘔,但還是堅持忍受著。 我插著她的嘴,腦海中卻始終是門國宇和妻子兩具赤裸的rou體在床上摟抱滾動的場景,我使勁甩了甩頭想把這不堪的畫面趕出去,我強迫自己看著眼前趙明雪的嬌軀,腦海中幻想著和她接下來的場面。 可是我的大腦卻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將頻道牢牢固定在先前的一幕幕,那是我的深層意識為了維持精神上的刺激主動做出的選擇,我不再去做無謂的抵抗,任由我的潛意識控制著我的舉動,說來也奇怪,那本該讓我悲憤欲絕的一幅幅畫面卻驅使著我體內深處最原始的欲望發出一波一波強烈的刺激信號,首當其沖的就是我身體此時最堅硬的那部分。 我胯下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腦海中那綠油油的場景配合趙明雪無聲的嗚咽,我再也控制不住體內那股洶涌澎湃的潮水,伴隨著一聲被壓抑的低吼,我使勁拽住趙明雪的長發,將我的roubang牢牢抵在她的口腔最深處完成了爆發。 我半躺在床上回味著噴發后的余韻,趙明雪嘴里含著我的jingye用復雜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指示。 “吞下去。”我淡淡的說了簡單的三個字。 趙明雪一臉苦相地搖了搖頭,甚至不知真假的做了個干嘔的動作,但是未得我的允許卻始終是不敢張口吐掉。 “吞下去。”我又重復了一遍,語氣不重,但很堅決。 趙明雪的一張臉糾結了起來,那表情就像個嘴里含著一口苦藥面對著家長不想咽又不敢吐的孩子,她的手不停輕拍著自己的胸口,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一仰脖子將嘴中的穢物全部吞入腹中。 完事后的她大口喘著粗氣,向我投來邀功的眼神,可是我的反應卻很平淡,自討沒趣的她默默地低下頭,伸出舌頭將殘留在roubang上的液體全部清理干凈,這對剛完成吞精的她來說完全沒有壓力,清理完之后下了床去衛生間漱了漱口。 我仍然躺在床上沒有動彈,目光又投向不遠處熟悉的大樓。 趙明雪回到床上躺在我身邊,一只手輕輕撫上我的胸口,手指繞著那一點凸起畫著圈圈。 “你今天怎么了嘛?對人家這么粗魯,你明知道我其實肯定會很配合的啊。”趙明雪在我身邊柔柔的說道。 “你老公今天去我家了。”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卻是告訴了她這個信息。 “啊?”趙明雪的反應有些意外,似乎不知道她老公去我家和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什么關系。 “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去的。”我又補充了一句,眼睛還是看向窗外。 “他,他去干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只要點一下就能全部明白了,但是趙明雪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下意識的還是想從我這里得到明確的答案。 “干嘛?干我們現在干的事。”我收回始終飄在外面的目光,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趙明雪。 趙明雪張大了嘴,一臉驚愕,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他……他和心悅?不可能啊,心悅怎么能看得上他?” 我笑了笑,一把抓住她還在我胸前游走的小手,慢慢移動到下體,我的兄弟在那里正在養精蓄銳,躍躍欲試。 “這樣你是不是更有動力了?”我微笑著看向她。 在我眼神的蠱惑下,趙明雪忽的一甩頭發,兩片纖薄但是豐潤的唇瓣主動貼上了我的嘴,我也不再客氣,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用力吮吸她的紅唇,手腳并用將她身上僅剩的內外褲扒下,我們倆終于赤裸的滾在了一起。 趙明雪一改之前逆來順受的表現,她的雙手緊緊環抱住我,大腿一個用力反而將我又壓在了身下,長時間的熱吻讓我們倆都有些缺氧,此時掌握著主動的她收回了緊貼在我嘴上的雙唇,轉而向下移動一口吮住了我胸前的凸起,就像我剛才對她做的那樣。 那里是我的敏感點,而她的技巧又著實可以,靈活的雀舌繞著那個小點不停游走,偶爾雙唇還在上面吧唧一下,帶給我的享受直接反映在我胯下的小弟已經隱隱有再展雄風之勢。 她的手也沒閑著,四指并攏輕柔地撫弄著越來越堅挺的莖身,大拇指則輕輕揉動頂端的蘑菇頭,在她的安撫下我已經漸漸消去了初時的怒火,全身心投入到這靈與rou的交流之中。 我左手環過她的身體,從另一邊按住了她的一邊rufang,動作也相比之前的粗暴溫柔了許多,右手則撫上她的翹臀,撫摸那圓潤臀瓣的同時,手指偶爾還會掠過她的花心秘境,為了方便我下手,她還將一條腿輕輕擱在我的身上,讓兩腿之間形成一個空間。 她的yinchun非常干凈,沒有雜亂的黑毛,只是在整個陰戶的上方有一小叢明顯打理過的陰毛,我將兩根手指并攏慢慢插入她的xiaoxue內,那里已然是泥濘一片,看來剛才那次沒有插入的交媾已經讓她情欲泛濫。 趙明雪施展唇舌功夫輪番刺激我的胸前敏感點,全情投入的她偶爾還會用舌尖在我身上游走出一道長長的軌跡,讓我泛起一身身雞皮疙瘩,純熟的技巧明顯在妻子之上。 當她的舌尖抵到我的脖子時,我一把輕輕捏住她的俏臉。 “說,除了你老公服侍過多少男人?” 我剛說出口就有些后悔,聯想到她在發給我的視頻中面對張維奕和關大哥幾人的凌辱時所表現出的屈辱感,我覺得這種情挑的話語會傷害到她。 可是趙明雪似乎完全不以為意,她湊到跟我幾乎臉貼臉的距離,小巧的雀舌在我臉上舔了一下,“不重要,你開心就好,告訴我你舒服嗎?” 舒服嗎?我的確很舒服,可是心里又感覺有些奇怪,我是抱著復仇的心態來的,門國宇睡了我老婆,所以我要睡他的老婆作為報復,可是讓我哭笑不得的是現在到底是誰在睡誰?算了,享受當下吧。 “那你能不能讓我更舒服些?”我瞇著眼問她。 趙明雪對我微微一笑,笑得無比的嫵媚,只見她抓住我還捏著她小臉的那只手慢慢移到嘴邊,檀口輕啟吮住了我的中指,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中那條靈活的小蛇閃轉騰挪,不停纏繞觸碰我的手指。 手指的觸感比roubang更靈敏,我能感覺那條小蛇每一次的行動軌跡,我沒想到吸吮手指也能給人帶來如此的快感,猝不及防之下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趙明雪顯然很滿意我對她服務的反饋,換了根手指再次舔弄,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沒閑著,皮膚白皙柔嫩但是rou感結實的大腿慢慢搭上我的小腹,輕輕撫著我的roubang。 她慢慢收回原本輕輕捻著我的rutou的小手,在自己的xiaoxue處揉了幾下之后又摸向正擱在我身上的那條大腿的腿彎處,隨后輕輕移動大腿用腿彎夾住了我的roubang上下輕輕移動,我只感覺那里有些濕滑,這不可能是我roubang上的液體,腿彎也不可能會產生這些液體,那只有一個可能,她剛才是用手抹了xiaoxue內泥濘的體液擦到了腿彎處來增加潤滑。 好一個經驗豐富的女人,此刻在我面前的趙明雪完全顛覆了我對她的過往印象,我對這個女人以前的印象是我同學兼好兄弟的妻子,是個因為一時貪玩被壞人借機凌辱的良家少婦,所以當她第一次以報恩為名暗示對我投懷送抱時我還故作柳下惠,最后還是半推半就之下接受了她的口舌服務。 我不禁重新審視起眼前這個在男人面前花樣百出的嫵媚小女人來。 趙明雪的小手將黏滑的體液抹在腿彎后用兩根手指輕輕捏著我的龍頭給它做起了按摩,濕滑的觸感完全沒有不適的感覺,揉了一會之后沿著莖身慢慢向下最終到達了囊袋,她的手指輕柔地撥著我的袋袋以及隱藏在其中的兩顆生命源泉,時而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撫摸,時而用長長的指甲輕輕抓撓,頻繁變化的肌膚觸感不斷化作電脈沖訊號向我的大腦傳遞著極樂的信號。 她的嘴,她的手和她的腿同時刺激著我的身體,雖說已經發射過一次,但是我怕再這樣下去會在他面前露怯,于是我制止了她的動作,抄起了她的纖腰就將她翻了個身壓在身下。 “小sao貨,我要cao你。”我喘著粗氣說道。 “好的,快用你的大雞雞來cao我的小逼逼。”說著她頓了頓,又伸出小雀舌在我的唇上舔了一下,隨后又加了一句,“為心悅報仇。” 這句話又勾起了我胸中的郁悶和怒氣,我雙腿移動將她的兩腿打開到一個夸張的角度,然后雙臂將她的腿彎固定在身體兩側,這個姿勢讓她有些痛苦,但是她再一次選擇順從。 我胯下的大蛇無師自通一般準確找到了溫暖濕潤的巢xue,頭部輕輕一點就鉆進了向往已久的桃源蜜xue,曾幾何時,我對占有這個女人有著強大的心理壓力和負罪感,但是如今確實如此輕松的完成了合體。 一番前戲讓我們兩人的身體都已經進入了狀態,胯部相撞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趙明雪毫不掩飾地發出一陣陣高亢的叫床聲。 “哥哥cao得你爽不爽?”我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爽~~~啊!” “我和你老公誰的jiba大?” “你的,哥哥的大很多,啊!” “那以后還給你給你老公cao?” “不給了……我,我只給哥哥cao。” “叫我老公。” “老公……” “說點好聽的給老公聽,快點!” “哦……老公你好厲害,我的好老公cao得老婆好爽,啊!老婆以后只給老公一個人cao,啊!!!” 我的龍頭只感覺一折灼熱的液體迎頭噴灑過來讓我也是渾身一個機靈,趙明雪她高潮了! 她的身體仿佛僵直了一般緊繃,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臂,那力量之大幾乎不是一個女人能做到的,口中發出的叫聲堪比女人見鬼時恐懼的嘯叫雖說是在酒店,但我還是擔心這么大的動靜會不會驚動別人。 身體的高潮漸漸退去,一層細密的汗珠浮現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大片的淺紅色色斑,這讓我想起了妻子高潮時類似的表現,我的心中不由又是一黯。 其實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剛才的一陣猛沖猛打也耗費了我相當大的體力,額頭滲出的汗水順著臉頰已經到了下顎處,眼見匯聚的多了就順著下巴地落在了趙明雪的身上,我的前胸后背也是潮濕一片,握爪起床上的一條毛巾胡亂在身上擦了擦。 啪的一聲,那是我拍打趙明雪屁股的聲音,她被我打得嚶嚀一聲。 “你爽了老公還沒爽呢,轉過去趴著。” 趙明雪聽話的挪動著身體,掌聲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后入姿勢。 趙明雪也算是一個難得的美女,而且作為一個母親還能保持這么一個前凸后翹,腰上無rou的身材比之沒有生育過的妻子更是不易。 我伸出手撫摸著雪般潔白的兩片臀丘,惡作劇般的伸出三根手指捏住一團臀rou,那片雪白迅速在我的手中變得粉紅可人,我的手一松,那片臀rou迅速恢復原狀,指印形成的一片紅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退去,回復成一片雪白。 “老公來嘛。”趙明雪像是一只小狗一般沖我晃了晃屁股。 我咽了口唾沫,扶著我的兄弟慢慢挺進了xiaoxue,后入對男人來說是一個關,女人體位的變化導致此時進入的xiaoxue還是那個xiaoxue,但是與正常體位相比翻轉了一百八十度,簡直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女人的yindao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因為結構的原因,反過來插居然比正著插感覺更緊湊,每個女人都是如此。 為了保持體力,也為了在這緊湊的夾擊下盡可能延長時間,我用的力氣比剛才小了不少,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趙明雪也明顯從容了很多,我們倆就這么不緊不慢的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運動。 我的目光在她的整個背部掃視著,忽然停在了一處,這讓我不禁停下了動作,趙明雪感受到了我的遲疑于是轉過頭來看向我。 我的手又撫上她的臀瓣,手指指腹輕輕摩挲著細膩的肌膚,直到我的手指觸碰到一處所在,趙明雪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那是她的后庭。 “不,這里不行。”似乎從我的臉色上看出了一些端倪,趙明雪瑟縮著扭了扭屁股。 我沒有理會她的反應,用食指繞著比周圍皮膚顏色稍深的菊花轉了幾圈停在了上面。 “不要嘛,那里臟的。”趙明雪用甜膩的聲音勸著我。 我用食指在我們的結合處蘸了一些yin液涂抹在菊花口,用食指指尖輕輕往里面捅。 “真的不要,啊!”趙明雪發出一聲痛呼。 “跟老公說話能說不要嗎?”我說話時眼睛還是直視著她那好看的菊花。 我之前一直很排斥走后門,妻子也從不同意別的男人走后門的請求,哪怕她是一個沒有原則,被人纏久了就會妥協的女人,唯獨這一點是沒得商量,但是此時被刺激到有些病態心理的我卻不知為何對趙明雪的菊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讓她頗為恐懼。 手指在yin液的潤滑加持下順利插入了她的菊花,趙明雪嘴里說著拒絕的話,身體卻不敢對我太過抗拒。 “好老公,求求你了,今天不要,下次好嗎?” 趙明雪在我手指的后庭攻擊下臉上的表情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可是我卻是鬼迷心竅一般一心想要今天嘗試一下。 我慢慢從她的yindao中抽出我的roubang,慢慢抵到了菊花口,趙明雪見我要硬上,臉上的恐懼表情更甚。 “我就試試,進不去我就出來。”我說著不理會對我連連擺手的趙明雪,將沾滿yin液還非常濕滑的roubang慢慢去頂她的菊花。 但是我顯然低估了將大roubang插進小菊花的難度,從沒有經驗的我憑著一股蠻力把趙明雪折騰得把頭埋進枕頭大呼小叫仍然不得要領。 “好老公,我求你了,今天沒準備過,你放過我吧。”趙明雪帶著哭音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