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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嫡妻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寧珞笑了:“我先走一步,七jiejie你快些來,我在書院等你。”

    這么一個誘餌灑下去,不怕寧萱不上鉤,寧珞再也不耽擱了,快步走出了寧府,她的馬車已經(jīng)在府門口等著了,綠松扶著她上了車,放下簾子,馬車剛剛起步,寧珞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略略吃了一驚:只見錢嬤嬤背著一個小包袱,佝僂著背,完全不見了從前趾高氣揚(yáng)的模樣,站在門前抹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  醋哥:來了一個強(qiáng)勁的對手。

    景昀:晚上我順著網(wǎng)線過來和你談?wù)勅松?/br>
    ☆、第15章

    馬車朝前駛?cè)ィ瑢庣笮睦锏暮闷姹汶S著馬車晃晃悠悠地冒了出來。

    “錢嬤嬤這是怎么了?”她佯做不經(jīng)意地問。

    綠松半跪在塌前替她剝花生仁,紫紅色的花生衣被她小心地裝入盒中以免飛起,白嫩嫩的花生仁整齊地擺放著,這是寧珞喜愛的小零嘴,廚房炒得分外松脆甜嫩,就是不能吃多。

    “奴婢聽說錢嬤嬤做了錯事,被老太太打發(fā)回鄉(xiāng)下老家去了。”

    寧珞心里一喜:“錢嬤嬤也能做錯事?”

    紫晶在一旁有些振奮,欲言又止,她平時和另外幾房打交道比較多,算是一個小包打聽,里里外外好多小道消息都能插上一腳。

    寧珞瞟了她一眼:“說吧,憋著挺難受的。”

    紫晶訕訕地道:“奴婢也知道不多,就是昨日去大夫人房里的時候聽到錢嬤嬤跪在那里求情,說是她真的只是收了點(diǎn)定錢,她愿意雙倍退回,只求老夫人不要打發(fā)了她,讓大夫人看在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上在老夫人那里說幾句好話。”

    寧珞心里雪亮,秋水道長的事果然是錢嬤嬤在里面搗鬼,寧老夫人到底老辣,只不到兩天的功夫便把錢嬤嬤的皮都扒了。這下真是神清氣爽,一路上,寧珞的嘴角一直保持著弧度。

    瓊?cè)A書院坐落在風(fēng)景秀麗的碧湖湖畔,是高祖時一代大儒林青居所建,當(dāng)時高祖打下江山后,請林青居出仕,林青居以一臣不事二主為由拒絕了,不過他有感于高祖勤政愛民,答應(yīng)替高祖盡心盡力培養(yǎng)俊才,為此創(chuàng)辦了這所瓊?cè)A書院。

    從高祖開始,瓊?cè)A書院便日漸名聲鼎盛,到了太宗時已經(jīng)是一位難求,好些世家貴族中的佼佼者,放著國子監(jiān)不去,特意備重禮留位求學(xué)。

    而女子堂是太宗時的孝德皇后依瓊?cè)A書院所建,需修習(xí)琴棋書畫詩茶花等七種技藝,其他圣人之書無數(shù),四年結(jié)業(yè)后所有學(xué)員都要評定為五個等級,幾名最優(yōu)秀者將被當(dāng)今皇后正式召見封賞。到了現(xiàn)在,“瓊?cè)A女子堂”這五個字仿佛是金光閃閃的華服,京中名媛一提起自己出自女子堂,便好像陡然拔高了一個層次。

    青磚碧瓦,白墻朱門,若不是瓊?cè)A書院那扇朱紅色的大門,任誰都不會相信這樸素的院落是大陳最知名的書院。

    時間已經(jīng)不早,門口的馬車只剩下了幾輛,寧珞快步朝大門走去,沒走幾步又回頭叮囑綠松她們:“回去看看七姑娘有沒有來,若是沒來,就說我在書院等她。”

    綠松和紫晶應(yīng)了一聲,瓊?cè)A書院的規(guī)矩很嚴(yán),不允許奴婢和書童在里面伺候,她們得等到散學(xué)了來接。

    雖然才離開書院一個來月,可對此時的寧珞來說仿如隔世,這熟悉又陌生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池都讓她倍覺新鮮和溫暖,曾經(jīng)的她在這里求學(xué)四載,十六歲時和一并同窗得皇貴妃召見,同年便嫁給了楊彥成了瑞王妃。

    算起來,她和景昀還是同窗呢,景昀也是瓊?cè)A書院院長林長祺的得意高足,只是她入學(xué)時景昀已經(jīng)在外游學(xué),今年剛回來參加春闈。

    女子堂在書院的西側(cè),一個三進(jìn)的院落用修竹半封閉地圍攏了起來,有獨(dú)屬的小徑直通書院的正門,十分幽僻。寧珞一路緊趕慢趕,這才在先生來以前到了正堂。

    二十來位同窗都已經(jīng)落座,一個月沒見,幾個素來交好的都過來噓寒問暖,寧珞一一回應(yīng)了,還沒等她坐下,腰上便被人擰了一下,她扭頭一看,是兵部尚書余大人女兒、她的手帕交余慧瑤。

    “你不在,有人可得意了。”余慧瑤朝左邊撇了撇嘴。

    寧珞一看,趙黛云就在左前方,兩人目光相對,她露出了一個矜持的微笑,沖著寧珞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是邪了門了,向來喜愛明艷之色的趙黛云今日又穿了一件白色云紋綜裙,從后側(cè)影看,素雅嫻靜。

    上輩子寧珞最喜愛白衣,難道這趙黛云也重生而來,卻改變了目標(biāo),以為景昀喜歡這樣的女子,想要以此俘獲景昀的心嗎?

    寧珞恨得牙癢癢的,在位置上坐了下來,今日教習(xí)“六義”的呂先生分外迂腐,不許她們交頭接耳,雖然如今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從前那爭強(qiáng)好勝的心思,卻也不想讓先生責(zé)難。

    呂先生進(jìn)來了,不過卻不是一個人,身旁跟著一位冷峻的青年男子,眉目犀利俊朗,正是景昀景元熹。

    在座的都是京城世家貴女,見多了俊男美女,又在女子堂中修習(xí)了這么久的禮儀,早已練就了沉穩(wěn)內(nèi)斂的品性,饒是如此,也有好幾個沉不住氣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有認(rèn)識景昀的更是興奮了起來,小聲地和身旁的人說著他的來歷。

    呂先生有些不滿,抬手在桌案上敲了敲:“安靜,今日原本要和你們講一講大陳的民俗風(fēng)光,正好你們的景師兄前來拜會老師,他剛從四方游歷歸來,請他來和你們說說想必更為形象生動。”

    “六義”包括賦比興風(fēng)雅頌,今日要說的便是一個“風(fēng)”,景昀在臺前端坐,他并不是擅長夸夸其談的性子,不過他的思維縝密,言辭有序,從南疆女子的穿戴開始說起,漸漸說到風(fēng)土人情,底下這群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們從一開始的興奮仰慕,終于開始認(rèn)真傾聽他的話了。

    南疆魚龍混雜,各種夷族大大小小有數(shù)十個之多,民風(fēng)彪悍,向來就是大陳境內(nèi)最難管轄之地,景昀親歷當(dāng)?shù)兀绕饏蜗壬募埳险劚嗔瞬簧俚娜の叮」媚飩兟牭媒蚪蛴形叮瓦B寧珞也入了迷。

    小半個時辰過去,呂先生看差不多了,便示意景昀暫停,正色問道:“你們景師兄有錦繡之才,難得能請到此處,趁此機(jī)會有什么要請教的,盡管開口。”

    呂先生的話音未落,便有好幾個活潑好問地開了口:

    “景師兄,你說的那個什么族的人真的用手抓飯吃嗎?”

    “是的。”

    “那里的人鼻子上要穿環(huán),是不是很痛?”

    “不痛。”

    景昀言簡意賅地回答,屋內(nèi)有片刻的冷場,提問的女子是安郡王的女兒,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窗臺邊傳來一聲輕笑,大伙兒都朝著那里看了過去,只見趙黛云從座位上款款而起,覆在白裙外的輕紗隨風(fēng)輕揚(yáng),她的聲音宛如黃鶯般清脆動人:“景公子,方才聽你一說,只覺這南疆各族林立,尚武彪悍,只怕管轄南疆的官員難處眾多,不知道朝中是否有良策應(yīng)對之,為南疆百姓謀福?”

    一抹詫異之色從景昀的眼中一掠而過,看向趙黛云的眼中不由得多了幾分贊賞,他點(diǎn)頭道:“趙姑娘問得好,這正是我為何要去南疆游歷的關(guān)鍵所在。”

    趙黛云抿了抿唇,強(qiáng)自按捺下胸口的得意之情,謙遜地躬了躬身:“景公子謬贊了。”

    呂先生也很滿意,不過他還有一個得意門生還沒有發(fā)言,不由得朝著坐在中間的寧珞看了過去:“珞兒,你呢?”

    寧珞垂著眼眸,腦中卻是波濤洶涌。

    到了現(xiàn)在,她就算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清醒,趙黛云也是重生而來,而她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不知為何從楊彥變成了景昀。

    前一世她和趙黛云糾纏了這么多年,從閨蜜成為仇敵,彼此對對方都知之甚深。趙黛云心比天高,一心要助楊彥登上那至尊之位,而她則將母儀天下的后位視為囊中之物;她的手段陰狠,為了達(dá)到目的栽贓陷害無所不用其極,像她這樣一個人,怎么會無緣無故去關(guān)切南疆的百姓生活得好不好?除非她投景昀所好,知道這一問會讓景昀刮目相看。

    她定了定神,抬起頭來微微一笑:“景大哥剛才講得很好,我沒什么要問的,只是我心里想,要是能有一天,我也能和景大哥這般踏遍大陳的山山水水就好了。”

    旁邊幾名同窗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情,是啊,就算大陳民風(fēng)再開放,世家貴女豈有拋頭露面游歷天下的先例,除非先去道觀做個寄名的女道士。

    景昀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片刻才挪開了視線。

    耳邊傳來趙黛云和景昀的一問一答,好像“嗡嗡”叫的蒼蠅一般惹人厭煩。寧珞心里有些難過,無精打采地撕扯著桌上的小簿子,連什么時候呂先生和景昀一起走了都不知道。

    接下來的是音律課,果然書院請來了韓云姬授琴,寧珞的琴藝只是中上,中斷了這一個多月更是拉下了不少,只好打足了精神,倒是把腦中的雜念暫時摒棄了。

    門口傳來了細(xì)細(xì)的告罪聲,寧珞一看頓時笑了,寧萱終于還是抵不住韓云姬的誘惑,跑來書院了。

    韓云姬是名很溫婉的女子,柔聲細(xì)語,只是一摸上琴整個人都變了,眼中仿佛華光四溢。她看上去很喜歡趙黛云,指點(diǎn)得分外仔細(xì),寧萱則安靜地坐在角落里,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韓云姬的一舉一動。

    眼看著時間都過去小半個時辰了,韓云姬還沒注意到寧萱,寧珞有些著急了起來,故意叫道:“韓先生,這句音律我不太懂,能否煩請你過來指點(diǎn)一二?”

    韓云姬以前在宮中認(rèn)得她,笑著走了過來:“九姑娘都這么大了,出落得越□□亮了。”

    “多謝韓先生夸贊,”寧珞甜甜地笑了笑,“這是我的七jiejie,她很仰慕先生呢。”

    寧萱的手心有些出汗,鼓起勇氣道:“韓先生,我習(xí)琴時一直有個癥結(jié),不知道該如何練習(xí),請先生指教。”

    韓云姬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她先試奏一曲,寧珞這才舒了一口氣。朝著窗外一看,景昀的身影一閃而過,她思忖了片刻,躡手躡腳地提起裙擺便往外走去。

    趙黛云看得真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推開古琴,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裙,狀似無意地踱到了寧萱的身旁。

    作者有話要說:  作收終于破三千啦,謝謝各位小天使們的支持!這章留言下的評論抽五個紅包,耐你們么么噠~~

    謝謝夢幻銀水晶的地雷,感謝土豪!

    ☆、第16章

    寧珞在女子堂里轉(zhuǎn)了一圈,卻沒找到景昀的身影,倒是碰到了呂先生。受寧臻川的言傳身教,寧珞在詩賦上頗有造詣,因此雖然呂先生行事幾近古板,卻非常喜愛寧珞。

    呂先生問了她父親好,又了解了她身體的近況,家長里短了一會兒,這才寬慰地道:“好了便好,馬上便是書院的賞花會了,先生還盼著你能為女子堂拔得頭籌呢。”

    寧珞應(yīng)了一聲,略帶羞怯地問:“呂先生,不知道景大哥去哪里了?我兄長讓我?guī)删湓捊o他。”

    “他去見林先生了,正好,他要借的一本古籍拉在我這里了,替我?guī)Ыo他,”呂先生將一個布袋放入了她手中,叮囑道,“快去快回,別誤了功課。”

    這下有了名正言順的借口了,寧珞歡喜地接了過來,便一路出了女子堂,朝著林青居的院子而去。

    林青居和寧臻川素來交好,平日里也常到寧府拜訪,見了寧珞也不驚訝,只是景昀卻并未在此處,寧珞只好留下書袋告退。

    無功而返,寧珞頗有些怏怏不樂,方才在課堂上和景昀的對答,讓她忽然想到了前世。

    她十六歲那年,楊彥和她的親事就快定下來了,而母親纏綿病榻眼看著就要不好了,她深怕她出嫁后父親一人孤苦伶仃,為了父兄能夠和好絞盡腦汁,卻得到了寧珩不日即將奔赴北疆的消息,終于顧不得父親的禁令去找寧珩,在寧珩的住處碰到了景昀。

    景昀攔著她,說了好些當(dāng)時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珞妹,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那里的景色很美。”

    “你喜歡嗎?”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帶你去看看,你一定會喜歡。”

    “其實(shí)我一心所求,只不過是能和有緣人一起踏遍大陳的山山水水。”

    ……

    現(xiàn)在想來,難道那就是景昀對她的表白?而她心憂兄長的安危,并沒有細(xì)想,隨口便拒絕了,還祝愿他能早日找到有緣之人。

    所謂陰差陽錯,可能就是這樣吧。如果當(dāng)時能夠明白景昀的心意,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

    寧珞苦笑了一聲,只是當(dāng)時的她哪里能想得到這一層?

    定云侯驚才絕艷,孤高矜貴,視天下女子如糞土,聽大伯母說,當(dāng)年給景昀提親的媒婆都快踏破定云侯府的門檻了,只是每一個媒婆進(jìn)門,只要遞上畫像,便會得到景昀的一句評語,從此便自慚形穢不敢上門,最后一個保媒的是康王殿下,當(dāng)今圣上的皇叔,想讓自己的侄女平寧郡主和景昀結(jié)百年之好,那平寧郡主年方十五,如花似玉,在那年的賞花會中奪得琴書畫三項(xiàng)魁首,名動京師,比起寧珞來有過之無不及。康王還興沖沖地去請了當(dāng)今賜婚,哪知道當(dāng)今特意叫來了景昀問他意見,景昀沉默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平寧郡主千好百好,只是一雙眼睛挑得太高了些,微臣不喜。”

    康王殿下聽了都快吐血了,平寧郡主最美的便是那一雙丹鳳眼,卻被景昀嫌棄,這一聽就是個借口。

    自此之后,便沒有人自討沒趣給景昀保媒了。

    當(dāng)年大伯母說起這事來便頗多揣測,一是懷疑景昀有什么隱疾,二是懷疑景昀和父母有什么罅隙,故意讓父母著急。末了總要矜持地長嘆一聲,“兒子出息又有什么用,含飴弄孫的樂趣都不給,還是淮兒孝順。”

    堂兄寧淮一生碌碌,唯一值得稱道的便是早早娶妻生子,寧珞出嫁時便有了一雙兒女,孝順聽話,是大伯母最大的驕傲。

    寧珞思緒紛雜,各種往事紛至沓來,不知不覺間到了小徑的盡頭,抬眼望去,只見前面水波粼粼,剛冒出來的嫩綠荷葉一圈一圈的在碧波上蕩漾。

    瓊?cè)A書院的碧湖是當(dāng)日太宗下旨挖建,亭臺樓閣,小橋柳蔭,和這百年書院一起,是文人墨客最愛的去處。

    她看四下無人,不由得童心大起,幾步便到了河岸邊的太湖石上,半蹲下來撩著湖水朝著荷葉灑去。

    水珠在荷葉上打了個滾,晶瑩剔透,寧珞心里歡喜,又撿起一塊小石子,揮臂朝前擲去,她的力氣太小,石子連一個水花都沒打起便“咕嘟”一聲沉入了水中,驚起了幾尾湖魚,水花四濺。

    寧珞驚呼了一聲,腳下一滑,眼看著身形不穩(wěn)就要跌倒。

    一雙大手在她腰上一扶,等她站穩(wěn)的一瞬間又迅速離開。

    “小心。”有人低聲道。

    寧珞倏地回頭,只見景昀束手而立,嘴角帶著一絲淺笑,好像在看一個偶爾調(diào)皮的孩子。

    “我……我隨便玩玩……”寧珞有些羞氣,怎么這輩子總讓他看到狼狽的模樣,真是太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