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督主有令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早……早。”于遲心中焦慮被她的泰然自若抵過去幾分,他見秦慢穿戴齊整,不覺問道:“妹子,你這是要去哪?”

    “去見華夫人啊。”秦慢揉了揉眼。

    今日是秦慢夸下海口的最后一日,于遲自感數日來自己沒有幫上她分毫,便道:“我與你一同去吧。”

    “也好。”

    只是現在為時過早,于遲又道:“不如吃了早飯再去,以免吵了人家休息。”

    秦慢給了個莫名的回答:“不必,吵不了。”

    待兩人到了內院墻外,果如秦慢所言,他們全然不會吵到華夫人,因為內院之中已是人仰馬翻,鬧得不可開交。

    奴仆進進出出,不多久帶著幾個郎中模樣的人物匆匆又進了內院,秦慢眼疾手快拉扯住一個婢女好聲好氣問道:“這位jiejie,敢問內院發生了何事,怎生如此喧嘩?”

    她這兩日,日日來這,院中婢女于她早已熟知,便耐心停下腳步憂愁滿面道:“說來蹊蹺!也不知昨日廚房做了些什么給夫人吃,今兒五更天時夫人發了熱,起了疹子,這回功夫燒得人事不知呢!”

    “把那些個不頂用的廢物都給我叫過來!!!夫人萬一有個好歹,他們也別想活著出這華府!!”

    待聽清是誰人在咆哮,于遲一臉震驚:“這,這是華公子?!”

    秦慢卻是見怪不怪,嘴角抿了抿,竟是壓出一絲笑容:“華夫人病了,他自然心焦。罷了,看來今日是不能與華夫人聊天了,于兄,陪我出去一趟吧。”

    “啊?去哪?”于遲猶自找不回神來。

    “襄陽城中。”

    “做什么?”

    “逛街。”

    路上于遲還是忍不住向秦慢透露出“如果狗找不到,咱兩就跑路吧”的想法,秦慢望著他嘆了口氣:“于兄,你以為江湖之大,我兩得罪了華家能跑到哪里去?你看今日華盟主能放心大膽地讓我兩入城,便可知他根本不在乎我們跑不跑。”

    于遲苦惱地抓抓頭發:“可妹子啊,到現在我,我也沒看見你找著狗啊。”

    摸出虎頭錢袋的秦慢啊了一聲,無波無瀾道:“因為華夫人根本沒有丟狗啊。”

    “……”

    她數了數自己的銅板,又慢慢吞吞道:“準確說,華夫人丟的那只狗根本是不存在的。”

    “什么!!!”于遲完全地懵了,“這,這不可能啊!你不是說那只什么卷毛狗,重幾斤,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都說得和親眼看到的一樣嘛?這這怎么就不存在了呢。”

    秦慢嘆了口氣,將虎頭荷包小心地放入懷中,與于遲慢慢道來:“像親眼看到和真的親眼看到是兩碼子事。我告訴你的那些,譬如卷毛狗毛色雪白,腹部有斑點一二,眼睛蔚藍;喜雞肝雞翅;大名白胖,小名胖胖;常在東院的荷花池與枇杷苑附近玩耍,重六斤三兩二錢等等,皆是從華府各處人馬那打聽得到的。那問題來了……”她輕輕敲打了一下馬車,“一只常年養在內院里,華夫人片刻不離身的小狗為何連府外門房馬夫都對其了解的一清二楚,宛如天天見著一般?這完全不合常理,那么合情理的解釋只有一種,在我們來到華府之前早就有人虛構出這么一只狗,并命所有人時刻牢記有關它的一切,令接下長空令的人相信真的有那么一只狗的存在。”

    于遲聽得目瞪口呆,他不理解,也不明白,為什么華府的人要費這么大功夫折騰這么一件事。

    “當然,真正令我確信此事的是第一日我去找華夫人時所看到的一件事。”

    ☆、第9章 【玖】刺殺

    于遲聽得入神,不覺發問:“什么事?”

    “那日我入了內院,正巧碰見華府的下人抱出冬日衣物曝曬。依華盟主所言,華夫人氣虛體弱,而襄陽地處中原偏北,冬季天寒地凍,可我看所曬衣物中竟沒有一件毛裘。那時我便猜測華夫人天生體質特殊,不能接觸皮毛之物,為了應證心中猜想,于是我回去連夜做了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于遲還沒問出口,秦慢已微微一笑答道:“一個荷包。外表平凡無奇,針腳拙劣,里邊卻縫進去些許我從毛氈墊子上揪下來的狐貍毛。”說到這她感慨不已地嘆了口氣,“華府真是有錢,區區客房座椅鋪的也是狐毛氈子。”

    華氏屹立武林多年,華肅青又是多年的武林盟主,家財雄厚實屬當然。可從秦慢嘴里說出來,于遲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有意味。

    “我將荷包送給了華夫人,果不其然,隔了一夜到了今日清晨,正如我們去時所見,有了結果。”秦慢面上仍是微笑,她總是這樣溫溫吞吞,仿佛天塌下來不能叫她急上一分,“一個對皮毛不耐受的人,怎么會養一只狗呢?如果沒有養狗,那又為什么會偷取印章發出一道尋狗的長空令呢?”

    于遲一聽,是啊,為什么呢?他等了半天,卻沒等到秦慢繼續往下說去,她凝神倚在馬車的窗邊,散漫的眼神透過窗不知飄到何處。于遲縱然滿腹疑問,卻又不敢貿然打擾,只好悶悶在一旁坐著。

    原先,他仰慕世家風華,更仰慕那里出來的人們習得高深武學,秉持大俠風范行走江湖。此番跟著秦慢在華府里呆了幾天,他忽然覺得這些個所謂的江湖世家,盟主大俠各自有各自的秘密,一潭水深不見底,一顆顆心摸不著邊。人和人說來都和氣,但和氣像張面具,底下是黑是白,是兇是善,他再多生幾雙眼都看不過來。

    只在華府帶了沒幾日,于遲已經有些累了,還有點心灰意冷。江湖聽起來瀟灑肆意,一把劍一把刀一匹馬即千里快哉風,可現在呢,他覺得還不如回到自家小小的于陽鏢局,跑跑腿送送貨,日子庸碌但也平淡滿足。

    他心里留不住事,喜怒哀樂在臉上一一變過,秦慢看在眼里,于遲是個老好人,正因是個老好人她才選了他跟自己走這一趟。哪怕他此刻已隱約察覺到華府內里的波濤洶涌也不會多想多慮。他這樣的人,或許現在受了點打擊,但消沉不了多久又會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熱忱。

    這樣多好,想得不多,活得自在。

    ┉┉∞∞┉┉┉┉∞∞┉┉┉

    出了正月,開了商關,襄陽城中走卒商販又比秦慢初到時多了許多。偌大個城中,人影攢動,比肩接踵,擠得于遲心驚膽戰,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小個兒的秦慢走丟了。

    事實證明他是白擔心了,別看秦慢個矮人瘦,身段卻靈活有加,一條魚似的在人群里走得游刃有余,饒是于遲跑慣了路腳力過人竟也氣喘吁吁,隱約跟不上她來。

    好在秦慢也沒到處亂鉆,她說來逛街真就是逛街,一條大道從頭走到尾。看的多,買的少,東摸摸西瞧瞧,大半是咕噥句“好貴”,然后戀戀不舍地放下。有個賣米糖的老人家看她樣子可憐又可愛,笑呵呵地送她一塊糖,把她樂得眼睛笑成了兩彎新月。

    這個時候,她倒是和個普通的姑娘家一模一樣,丁點也尋不到午前在馬車中條條道來時的冷靜沉著。尾隨的東廠番子跟著她逛花園似的逛了大半日,躲在檐角下的陰涼里猛灌了口水,心道督主叫他好生盯著,可盯了一日也沒盯出朵花來啊。

    快到傍晚,各家各戶快收攤時秦慢停在個米鋪門口,向里張望片刻,留下于遲,一人邁著小步晃了進去。

    約一盞茶的功夫,她提了個小小的紙盒出來,看上去分量不清。于遲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納罕道:“秦妹子,你買米糧做什么?”

    秦慢神秘兮兮地往四周掃了一眼,湊過去小聲道:“這不是米糧。”

    “啊?”于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華夫人丟的狗。”秦慢將紙盒打開一個小角,里頭果然臥了只雪白的卷毛小狗,因被秦慢喂了點米酒,所以懨懨地躺在那一動不動。秦慢rou疼不已地將紙盒合上,“唉,為了它我只剩下五個銅板了,黑商啊。”

    于遲目瞪口呆:“這,這……你不是說華夫人沒有丟狗嗎?現在又為何隨便買來一只小狗,要是給華盟主知道了……”

    秦慢一笑:“他知道又怎樣,關鍵是他現在要的就是一只狗而已。”

    天色已晚,華府的馬車被秦慢留在城外相候,為在城門關前趕出去,秦慢東張西望了一會挑了條偏僻小路。她說是捷徑,于遲自然二話不說跟上。走了一會,于遲突然放緩了腳步,將秦慢拉了一拉:“妹子。”

    不知所覺的秦慢啊了聲:“怎么啦?”

    “有人跟著我們。”

    “咦?”秦慢才回頭,兩道黑影自光線昏暗的巷道里驟然躥出,兩人皆是蒙面,各自手提一柄柳葉刀,聲勢兇悍,直取秦慢首級而來。秦慢嚇得驚叫一聲,慌促不及間想也沒想就地一滾,滾了個灰頭土臉,好不狼狽,但卻恰好躲過了對方一波攻勢。

    在這一剎間,于遲已經反應過來,順手拔起墻邊一根竹竿,猿臂一展,竹竿卷著利風橫掃向二人,生生攔住兩人步伐。秦慢借著須臾時機,連滾帶爬地往前又是一滾,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滾完她連忙呼喝:“于大哥莫要和他們糾纏,敵眾我寡,快跑!”

    對方兩人,他們也是兩人,但秦慢就那么坦然自若地喊出了敵眾我寡,顯然對自己拖油瓶的位置認識得十分清楚。于遲一聽,當機立斷舞著一根竹竿邊打邊退,一點也不留戀地跟著秦慢就跑。

    小巷逼仄,秦慢熟門熟路地像跑了許多遍一般東拐西奔,逃得順風順水。于遲步力不差,跟得也算緊湊,只是沒想到那二人竟也十分熟悉此地門路,一路緊跟,只不過那兩人練得是外家功夫,剛猛霸道卻不甚靈活,被秦慢一路溜著跑,東砍一刀西砍一刀,竟沒傷著她分毫。

    但到底實力懸殊,兩人很快將秦慢與于遲堵在個拐角。于遲一看再避無可避,心下一橫,手握長桿轉身迎敵。蒙面的兩人刀法凌厲,過了不過二十余招,于遲已是不堪力敵,一手架住一人,頭也不回大喊道:“妹子快跑!我拖他們一拖!!”

    喊聲未落,其中一人已掠過于遲身側,眼見著閃著寒光的刀鋒即將劈向大驚失色的秦慢頭頂,手忙腳亂的她隨手抓了塊石頭,看也沒看甩手一丟。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石塊恰巧擊中他肋下氣府,蒙面人悶哼一聲,刀口一偏,秦慢抱頭躲過,繼續以她那不甚光彩的狼狽姿勢摸爬滾打逃出拐角,聲嘶力竭地大喊道:“殺人啦!!!殺人啦!!!!”

    小巷本離城門不遠,秦慢一嗓子吼了沒片刻,不遠處即有人回應呼喊:“何人在此喧嘩!!”

    兩蒙面人一見一擊不成,事已落敗,果斷收刀即要抽身離去。這回不依不饒地成了于遲,壓力驟減的他粗聲粗氣大喝一聲:“賊人哪里逃!!”

    秦慢沒有阻止他,反正也追不上……

    于遲確實沒有追上,那兩人不論根基還是輕功都在他之上,不多時便垂頭喪氣回了來,看見驚魂未定的秦慢羞愧不已道:“秦妹子,是我沒用,你雇了我,我還讓你……”

    秦慢拍著胸脯喘了一會氣搖搖頭道:“于兄,你已盡力,他們訓練有素且我身無所長沒拖累你就不錯了。”

    巡城士兵已到了跟前,簡單一番盤問,于遲說到那兩人攜刀時突然腦瓜一亮。這襄陽附近,擅長用刀的只有一個門派即是驚言堂,而這驚言堂和秦慢有仇。他越想越覺得那兩人就是驚言堂的人,剛想說出腳被人一踩,見秦慢慢吞吞道:“多謝軍爺相救,商關開了城中魚龍混雜還望軍爺好生盤查,保我等百姓平安才是。”

    打發走了將士,兩人出了城門,于遲悶悶不樂道:“秦妹子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說話?那兩人明明就是驚言堂的人!”

    “驚言堂弟子確實喜用柳葉刀不假,但是用刀者又豈止驚言堂一家。況且在襄陽城中用柳葉刀,無疑于告訴別人,他們就是驚言堂的人,為免太過刻意。”秦慢慢慢道。

    “那還有什么人想取你性命?!”于遲驚疑。

    秦慢一笑:“知道的多了,自然就有人心急了。罷了,平安無事就好,我們快速速回去,把狗還給華盟主吧。”

    ┉┉∞∞┉┉┉┉∞∞┉┉┉

    秦慢他們回到華府之時,跟著他們的番子也剛向秦關將今日發生之事匯報得差不多,當他說到自個兒沒有出面而是叫了守城將士去搭救秦慢時,秦關贊許地點了點頭:“督主雖說對這個丫頭上心,十之八.九還是有利用的心思在里頭,早已言明我們東廠不宜明面插手此間事。做的不錯,回頭給你去向督主請功。”

    番子連聲道不敢不敢地退下了,回頭秦關徑自去了雍闕那。連二能吐的也吐的差不多了,確實一條硬漢子,輪番酷刑上場也沒翹出幾個字。唯一吐露不多的,連同水鬼十三在內都是些江湖事,有的還似乎和十幾年前江湖里頭的一些人物有些相關。

    “十幾年前,咱家沒還執掌東廠呢。這連二那時候也沒入錦衣衛吧?”雍闕換了身衣裳,他愛干凈,春天風沙大,一天下來免不了折騰上兩身,他不知道為此背地里秦慢碎碎念了他好幾回臭美愛矯情。可他再矯情,也沒人敢在他面前提半點不是:“連二是個有點心思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提十幾年前沒關聯的事,只怕其中涉及到的人物不簡單,怕牽連了自家親眷才遮遮掩掩的。”

    他心思敏捷如電,不過短短幾句話已將他鞭辟入里地分析出了這般多,令底下人又敬又懼:“水鬼十三是實實在在的江湖人,但連二將他拋了出來,想必此人與朝中某些人脫不了干系。驚言堂的人是不是說,他偷了巨闕劍,因而遷怒到了秦慢那丫頭身上?”

    “是。”

    “而我聽你方才話里的意思,今兒秦慢在城里的表現似乎不一般?”

    秦關有點猶豫,斟酌一番后才道:“倒也不能說不一般,但聽番子說她東逃西竄確實毫無章法,可那一塊石頭丟的卻有些亮眼,可再一看里面也沒多大門道,可能只是碰巧罷了。”

    “碰巧么?”雍闕撫平衣袖褶皺,碰多了的巧也就不是巧了,“罷了,他們既已回來,我便去看看。這華府待久了,也沒甚意思了。”

    秦關心一驚,這是要回京的意思,可滅門案至今仍無進展哪。

    “回京?”雍闕冷笑兩聲,“西廠的人怕沒那么容易舍得讓咱家回去!”

    ☆、第10章 【拾】醫圣

    正氣廳上金匾高懸,浩然正氣四字冷肅剛硬,與負手離于下方的華肅青相得益彰。見秦慢兩人入了殿,他撫了一把虎須,臉上無晴亦無雨:“秦姑娘,于少俠,今日可是你們許下的最后一日了。”

    于遲本就深度緊張,直面華肅青時一顆心噗咚噗咚快跳出了嗓子眼。他不擅長說謊,生怕漏了陷故而緊緊閉著嘴,看得秦慢心內直嘆氣,人活在世上有時候還是臉皮厚點好,例如她。

    秦慢跨過門檻后不疾不徐地拍了拍滾在衣袍上的塵土,然后將于遲懷中紙盒接過,雙手恭恭敬敬奉上:“我等不負盟主所托,華夫人所丟愛犬在此,請盟主驗收。”

    盒中小狗恰好醒了酒,十分配合她的汪汪兩聲,叫聲清脆,聽得隨即也到來的雍闕秀眉一挑,有點想發笑。

    華肅青一愣,他萬萬沒想到秦慢當真敢大著膽子給他找出一條狗來,更沒想到雍闕會在此時過來湊熱鬧。接,還是不接,華肅青心念一閃,隨即朝著華復點了點頭。

    卻見華復心不在焉,華肅青咳了聲,他方大夢初醒般,尷尬著匆匆上前取過秦慢手里的紙盒,打開瞟了一眼心情復雜。他沒將那復雜了流于神色,而是轉身當即遞到華肅青眼下。

    華肅青瞧了一眼,心情比華復可能還要更復雜一些,不知從哪撿來的卷毛小狗,毛色倒是純凈,只是養得不大好,瘦得皮包骨頭,毛發糾結成一團團的,哪里像是富貴人家養出的愛寵!

    可他能說什么?尤其是當著雍闕的面,什么也不能說!自己打碎的牙齒,和血也要咽下;自己搬的石頭,砸斷了腳也只能生生受著。

    華肅青尚在躑躅,雍闕先開了聲,嘆得惆悵婉轉,說得話是悠悠閑閑,一點也不見煩惱:“唉……看來在下晚了一步,讓秦姑娘搶先了時機,這長空令是與在下無緣了。”

    有的人就是這樣,明明事主還沒確認是否為自己丟的狗,那人儼然一錘定音,一點否認的余地也沒有給華肅青留。

    若說不惱,那是假的。畢竟做了這么多年武林盟主,一方豪雄的氣性華肅青還是有的,可識時務者為俊杰的瞄風度勢他也是不缺的。雖然氣這朝廷走狗,宮里的閹人在自己地盤上趾高氣揚,壓得自己這個地主抬不起頭來。

    但衡量一番,華肅青選了忍氣吞聲,吃了這個悶虧,吃虧也罷面上還得做出驚喜萬分,感激不已的模樣,真真是讓他倒足了胃口!華盟主一邊倒著胃口,一邊感激不已:“秦姑娘與于小兄弟真真是武林少杰!老夫替內人多謝二位相助尋得此犬,”提起華夫人他憂色難掩,“只是不巧,夫人突發惡疾,不能親自向兩位致謝,慚愧慚愧。”

    華復的神情又開始有點飄忽。

    找一只狗都能稱作武林少杰,于遲頭一次覺得這四個字怎么就那么不值錢呢?稱謂值不值錢對秦慢來說無所謂,最后的報酬才是她關心所在,她殷殷切切道:“華夫人治病為重為重,那個……華盟主啊,您看著長空令我們完成了……”

    她磨磨蹭蹭,猶猶豫豫,可未說完的話意思再明確不過了。您老人家看看,賞錢能不能結一下啊!

    華肅青今日愣的次數有點多,他本以為秦慢是雍闕的人,東廠缺啥?要權有權,要勢有勢,要銀子那白花花的每年和流水一樣往這位權勢滔天的督主手里流啊。這一次他預想著雍闕是順水推舟借此賣他和華家一個人情,日后也好方便在江湖中行事,可他千算萬算沒算過,秦慢她壓根和雍闕這位爺八竿子也打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