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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監(jiān)弄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已替換

    ☆、第44章 四十四、蘭有秀兮菊有芳

    作者有話要說:  已替換

    四十四、蘭有秀兮菊有芳

    花峰澤紅光滿面,看著坐在對面的何郁。老太太也笑的很是慈祥,只有一個柳夫人,坐在那兒,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何郁依舊羞澀地笑著,就好像他是個單純無害的年輕人,一個前途光明而且年輕有為的探花。花容真看著這么些人的表情,只覺得胃疼。

    何郁中了探花已經(jīng)有幾日了,在花容真臨選秀之前,花峰澤將何郁叫到了家里,說是請他吃頓便飯。當(dāng)然了,醉翁之意在什么,大家心里面都清楚。

    花容真平靜地微笑——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要冷靜,要冷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郁瞟了一眼花容真——以前沒有怎么注意過,不過這個表妹確實樣貌很美,性子也不差,倒是個合格的妻子的人選。

    何郁很清楚地知道花峰澤的想法,說老實話他倒是不排斥。他畢竟身份特殊,如果是讓花峰澤來做他的老丈人的話,對何郁來說倒是少了幾分風(fēng)險。

    而且如果自己真的娶了她,蕭無剎肯定會非常的憤怒。何郁心里面充斥著一種報復(fù)的快感,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位花二姑娘和蕭無剎的關(guān)系絕對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蕭無剎激烈的反應(yīng)他還歷歷在目。何郁笑的更加溫和的,心里面的得意都要漫出來了。

    花容真看著何郁的表情,心里面那種不妙的感覺更加的嚴(yán)重——他不會是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和他成親吧?不是吧?表哥你沒有開玩笑吧!你上輩子可是娶了高門貴女的!

    “郁哥兒,這回真的是高中啊,”老太太先說了話,“你父親雖然遠(yuǎn)在云州,若是知道了,也會高興的緊。”何郁笑的更加的羞澀了:“老太太過獎了。”“哎,這怎么叫過獎呢,”花峰澤也說道,“探花可不是什么都能得的,這是你的本事。”

    幾個人一起笑了起來,花容真跟著附和地笑,心里面覺得各種感覺都有,都不知道說什么好。盡管蕭無剎說過要娶她了……只是這種事情,如果父親真的和何郁談妥了,那就麻煩了啊。

    “啊,我來遲了,怠慢了表哥。”就在花容真坐立不安的時候,門口響起了花如絲的聲音。花容真微微地松了一口氣,看向了門口。只見花如絲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飄飄忽忽地進了屋子。

    何郁對著花如絲行了禮:“三表妹。”“表哥,”花如絲嬌滴滴地笑著,大眼睛骨碌碌地直轉(zhuǎn),不過是幾個舉手投足,嬌俏的感覺就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花容真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么都不懂。花如絲坐到了花容真的身邊,掩著嘴笑道:“表哥大喜呀。”何郁也在微笑:“表妹過獎了。”兩個人不咸不淡地來回說了幾句,就把剛剛花峰澤要說的話給岔開了。

    花峰澤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四個人一直閑聊,花容真就像個木頭美人一樣坐在旁邊,裝聾作啞。柳夫人臉上的笑容則開始多了起來——完全是被花如絲給逗得,老太太和花峰澤不知道,她還不知道花如絲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肯定是那個悶聲不哈氣的花容真和花如絲有了什么私底下的商量,花如絲才會來的如此的恰到好處。柳夫人笑瞇瞇的,盡力的將話題往別的地方拉。

    終于,下人們來報,說晚宴準(zhǔn)備好了。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來,郁哥兒,與我一道吧。”何郁上前扶過了老太太,陪著老太太先一步出了屋子。

    花容真和花如絲站在一起,兩個人落在最后,花如絲對著花容真微微一笑,各種的盡在不言中。花容真吐了一口氣——看來昨天晚上的談話還是有點作用的。

    到了吃飯的花廳,幾個人紛紛落座,花容栩和花如織也姍姍來遲,給眾人行了禮,也坐了進去。花容栩坐在花容真的身邊,臉色嚴(yán)肅地看著何郁,一點兒笑意都沒有。

    完了,哥哥也知道了。花容真的內(nèi)心在哀嚎——她真的不想嫁給何郁啊!好不容易熬到了吃完了飯,老太太拉著柳夫人和花峰澤,笑瞇瞇地說:“你們兄妹在這兒說說話,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莫要睡得太晚。”

    老太太,不帶這么拉郎配的啊……花容真欲哭無淚,她決定繼續(xù)當(dāng)自己的木頭美人,聊天這種事情就交給一向“活潑開朗”的三meimei和哥哥吧。

    反正花容栩也不會這么輕易地妥協(xié)的。花容真默默地想著。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何郁總是將話題往花容真的身上帶。花容真推了好幾次,終于不耐煩應(yīng)付他了,“嚯”地站了起來,對著眾人福了福:“我覺得身子有些不適,先回屋了,表哥見諒。”

    說完,也不管后面花容栩的喊聲,花容真就忙不迭地跑了。花容栩看著meimei的背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笑著對何郁說:“我meimei年紀(jì)尚幼,還有些冒失。”

    “無妨,”何郁笑笑,渾不在意,“表妹可愛的緊。”花如絲坐在旁邊,把何郁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這表哥……總覺得太過殷勤了一點?

    花如織則如同一個隱形人一樣,坐在那兒一言不發(fā)。她這幾日都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接受著宮里面出來的嬤嬤的教導(dǎo)。姐妹三個,只有花如織被嬤嬤們特別開了小灶。花容真和花如絲都是學(xué)了一些正常的東西。

    花如織辛苦的很,只是想到以后的日子,花如織就咬著牙撐了下來——不管是怎么樣,現(xiàn)在這個機會都是千載難逢的,如果這一回錯過了,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前途會成什么樣兒了。

    不管多少的事情,都是自己掙得。花如織坐在那兒,半低著頭,微闔著眼睛,腦子里面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

    再過幾日,就是選秀了。花如織握緊了拳頭,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花容真回了自己的屋子,叫丫鬟們幫她卸了釵環(huán),沐浴之后就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了。她一個人披著衣裳,頭發(fā)還在不停地滴水。花容真不管不顧,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覺得氣悶的很。

    有些事情她不愿去想,卻一個勁兒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何郁這是不知道自己給他下了藥,要是知道,還不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斷子絕孫的仇哎!花容真自己想想都覺得特別的過分,當(dāng)初怎么就被蕭無剎給唬住了呢!就那么乖乖地下了藥啊!

    花容真正在暗恨著,就聽見背后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在想什么?”花容真剛想扭頭,眼睛卻被一雙微涼的手給覆蓋了,眼前頓時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蕭無剎捂著花容真的眼睛,湊在她的耳邊,從鏡子里面仔細(xì)端詳著花容真,不禁嘆息道:“果真是麗色無雙。”花容真的脖子立刻變成了粉紅色,耳朵也紅了起來,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翹。蕭無剎舔了一下花容真的耳垂,悶笑道:“可曾想我?”

    “誰要想你。”花容真抱怨似的說了一句,“快放開我啦,都看不見了。”花容真摸著蕭無剎的手,想將它拉下來。蕭無剎反手一拉,將花容真的手握在了掌心,舉到嘴邊咬了一口:“玫瑰香露?”

    臥槽你一個太監(jiān)為什么調(diào)戲人的手法這么熟練!花容真臉頰都紅了,眼睛亮晶晶的。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蕭無剎:“今兒有空來了?”

    “夜里不爬窗,總覺得缺點什么。”蕭無剎不松開花容真的手,他站在梳妝臺的一側(cè),問道:“今兒何郁來了?”

    花容真的笑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她沉默了一會兒,撥開了蕭無剎的手:“何郁今兒來所為何事,想來蕭大人也是一清二楚了哦?”

    蕭無剎點點頭:“自然是知道。”“……”知道你還不告訴我要怎么解決!當(dāng)初說要娶我的人是誰啊!花容真還是有點矜持的,她看著蕭無剎的眼睛:“那你打算如何做?”

    蕭無剎低著頭,知道花容真心里面著急,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他是新科探花,就算是他當(dāng)初是我東廠的人,我現(xiàn)在也要給他三分薄面。”

    花容真瞇了瞇眼睛,哼了一聲,扭過了身子:“既是這樣,那也罷了。”想釣著我?當(dāng)我是傻子是吧?

    蕭無剎終于沒忍住,低笑出聲:“你就這么擔(dān)心?這么想嫁給我?”我哪兒是那個意思啊!花容真哭笑不得,最終只吐出了一個字:“呸。”

    真不要臉!以前怎么不知道蕭無剎是個這么自戀的人吶!

    蕭無剎捻起花容真的一縷頭發(fā),繞在手上玩著。他很是慢條斯理,一點兒沒有慌亂:“莫急,有些事情是注定,別人搶不走。你,就注定了是我的。”

    花容真拍了一下蕭無剎的手,冷笑:“裝模作樣。”“二姑娘喜歡我裝模作樣,不是嗎?”蕭無剎捏了捏花容真的面頰,笑的十分開懷。

    ☆、第45章 四十五、天光云影共徘徊

    四十五、天光云影共徘徊

    天氣已然開始變涼,皇城卻久違地?zé)狒[了起來。在經(jīng)歷了科舉之后,皇城終于對著所有的官家姑娘敞開了大門。

    所有參加選秀的適齡女子,在這幾日全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坐著馬車進了皇宮。每個人帶著一個丫鬟和一個小小的包裹,一頭扎進了這深不見底的宮門。

    進宮的當(dāng)天,花容真醒的很早。她毫無睡意,睜著眼睛看著外面的天光。天才剛蒙蒙亮,還灰暗的很,看起來就叫人心里面覺得煩悶。

    “姑娘可是醒了?”芍藥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花容真躺在床上,沉默了半天,才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嗯。”“可要奴婢服侍姑娘洗漱?還是姑娘想再困一會兒?”芍藥問道。花容真嘆了口氣,坐起了身子:“困什么困,洗漱吧。”

    當(dāng)即,所有的小丫鬟就魚貫而入,芍藥和海棠服侍著花容真洗漱更衣。花容真打了個哈欠,任由海棠給她上妝,梅英在后面給她梳著頭發(fā),卯足了勁兒:“姑娘!今兒我給姑娘梳一個最好看的發(fā)髻,保管兒叫人比不了!”

    花容真微微一笑:“今兒進宮,不能太過火。”梅英笑瞇瞇地,像個小狐貍:“姑娘瞧好兒吧。”海棠扶著花容真的臉,給她上了一些口脂:“姑娘今兒不宜妝容太盛,嬤嬤都教過奴婢們啦!奴婢都知道的!”

    芍藥已經(jīng)將花容真要穿的衣裳準(zhǔn)備好了——一件緋紅色的衣裙,看起來大氣又不失精致,倒是配花容真配的緊。花容真看著衣裳,點了點頭:“就這樣吧。”

    芍藥也換好了衣裳,梳了一個略為簡單的發(fā)髻——她將要和花容真一起進宮,作為她的貼身侍女服侍她,照顧她在宮中的起居生活。花容真本不想帶著芍藥,只是上輩子帶進宮的梅英到底年紀(jì)還太小,略有些毛躁,再想到這回宮里還有個蕭無剎……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計劃要隨著事情而進行變化,不能太過于死板。有芍藥在身邊,花容真總是要放心一點的。

    等花容真將將收拾好,那廂花如絲就來了。她快步走進屋里,面色有些慌亂,眼睛卻在發(fā)光:“二jiejie,今兒就要進宮了。”

    “嗯。”花容真打心眼兒里不喜歡那個沉甸甸的地方,回答的也懶洋洋的,“你倒是精神。”“二jiejie,”花如絲抓著她的手,“我……我有些子怕。”

    花容真終于正眼看了看花如絲,隨即嗤笑了一聲:“你有什么好怕的?”把你那股子勇往直前的勁兒拿出來啊。花如絲咬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二jiejie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二jiejie,有些事情,不爭一爭又怎么知道呢?”

    花容真拂開了花如絲的手,垂著眼簾看著手上的丹蔻:“嗯,好好爭,你自己的前程,我才不在乎。”花如絲看著花容真,微微地嘆了口氣:“我曉得我是鬼迷心竅,可我半點都不后悔。”

    花容真懶得和她繼續(xù)說,直接閉了嘴,看著茶杯出神。花如絲見她不說話,也就識時務(wù)地不再說話,只是死活賴在她這兒,不肯走。

    進宮的時辰定的很早,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叫她們了。花容真站了起來,對芍藥點了點頭,往屋外而去,花如絲后腳跟上,她也帶了自己的大丫鬟凝露。

    到了二門子,姐妹兩個分別坐上了軟轎。馬車已經(jīng)在側(cè)門等著了,花容真和花如絲下了軟轎之后,就看到家里的長輩都站在那兒,包括被柳夫人訓(xùn)斥了的白姨娘和被關(guān)了禁閉的香姨娘,全都在門口,只是不見花如織和老太太。

    花峰澤看著花容真,眼神微動,整個人都柔軟了一些:“此次進宮,莫要驚慌,你是我的女兒,無論如何,父親都會護著你的。”饒是花容真知道花峰澤骨子里是個市儈小人,此時此刻眼角也是有些濕潤的。

    父親其實對她還是很好的。花容真點了點頭:“女兒此去,還請父親好好照顧自己。”“有我在,你還怕你爹吃不好睡不好啊?”柳夫人拉過了花容真的手,對她眨了眨眼睛,“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花容真的背脊僵了一下,柳夫人卻恍若未覺:“好了,這早上風(fēng)也挺涼,快點上馬車吧。”花容真深深地看了柳夫人一眼,最后和花容栩道了別,上了馬車。

    白姨娘眼神復(fù)雜,看著面前的花如絲,嘴唇翕動了半天,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花如絲看著白姨娘,嘆了口氣:“姨娘……好好照顧自己,莫要再惹惱夫人了。”白姨娘點了點頭,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嗯。”

    花如絲咬了咬牙,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再也沒有回過頭看白姨娘一眼。柳夫人瞥了瞥白姨娘,只見白姨娘絞著雙手,身子抖得像風(fēng)中的落葉。柳夫人移開了眼睛,神情淡漠——自己作的結(jié)果必須自己去承受,她一點兒都不可憐白素兮。

    香姨娘挺直了腰桿站在那兒,被關(guān)了幾個月,她瘦的嚇人,眼睛卻炯炯有神。她一直看著馬車,視線仿佛能夠透過那簾子,看到早就坐到里面的花如織。她的心情十分的激動,她堅定地相信,下一次她再出來,就是花如織被封為貴妃娘娘的時候!

    花容真坐在花如織的對面,一句話都不說。丫鬟們是不能進馬車廂的,所以車廂里面只有姐妹三個。花容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兩個meimei坐在一起了,這個時候倒是有了一點似是而非的感覺。

    還是花如織先開了口:“二jiejie,今兒就要進宮了。”“你怎么和三meimei說的一樣,”花容真臉皮都懶得撩一下,“進宮就進宮唄,選秀過了,還是要家去的。”

    花如織微笑著附和:“二jiejie說的是。”花容真掩著嘴打了個哈欠:“今兒起的實在是早了一些……”花如絲靠在馬車壁上,閉著雙眼:“二jiejie,你說這宮里,是何等模樣?”

    花容真一個哈欠打了一半,愣生生地給憋了回去:“宮里是什么模樣?”還能是什么樣子呢,好看但是沒多少人住的大房子,幾乎長得差不多的院子,御花園和皇帝……世界被縮小成了那么一點點,一點兒都沒意思。

    花如絲見花容真突然就開始出神,一個沒忍住,勝出首次戳了戳她:“二jiejie?”花容真這才回過了神來:“宮里面,和后院沒什么分別。”花如絲被花容真的話說的愣了一下,一直到進了宮過了一段日子,花如絲才明白過來,花容真那話里面的意思。

    馬車駛到了皇城腳下,按著規(guī)矩,到了這兒所有的人就必須步行了。花容真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皇城,眼神略微有些恍惚——重生至今,她終于又一次站到了皇城腳下。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選秀,和上輩子比起來,又會有怎樣的差別?

    就在花容真發(fā)呆的時候,就聽見身后突然傳來了馬蹄轟鳴之聲。這聲音越來越響,姐妹三個忙不迭地躲了開去,只見一隊錦衣衛(wèi)騎著清一色的黑馬,從遠(yuǎn)處飛馳而來。領(lǐng)頭的一個,正是蕭無剎!

    蕭無剎穿著東廠廠督的官服,頭上帶著官帽,黑色滾金邊的披風(fēng)獵獵而動。他抿著嘴唇,仿佛沒有注意到花容真一樣,直接就從她的身邊躥了過去。花容真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正經(jīng)穿官服的模樣,她看著蕭無剎的側(cè)臉,心撲通撲通地直跳。

    就在蕭無剎經(jīng)過花容真的時候,突然看了她一眼,臉上溢出了一點點的笑意。那笑意淡的幾乎叫人看不清,但是花容真還是捕捉到了。

    ……真是英俊的叫人移不開眼睛,上輩子怎么就毀容了呢?不過這輩子時間早就過了,想來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這種叫人遺憾的事情了。

    花如絲看著花容真——剛剛在馬車上還興致不高,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顯得高興起來了?二jiejie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古怪了。

    東廠的人經(jīng)過不過是一個插曲,姐妹三個在內(nèi)侍的帶領(lǐng)下排了個隊,花容真半低著頭,心里面五味雜陳。

    皇城之中,在皇后的鳳棲宮中,所有的后宮的,稍微有這么點地位的嬪妃們?nèi)季哿似饋怼;屎蟮奈恢蒙蠜]有人,只有的左邊下首第一位的沈貴妃,穿著貴妃的明黃衣裳,坐在那兒。沈貴妃掃了一眼眾人,朱唇輕啟:“今兒叫各位meimei來沒有別的意思,這選秀今兒就要開始了,各位meimei還請約束好各自宮中的人,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沈貴妃一如既往的裊裊娜娜,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聲音也細(xì)細(xì)小小的,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只是她一開口,下面立刻就鴉雀無聲。沈貴妃雖然聲音不大,整個鳳棲宮花廳中的嬪妃們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沈貴妃滿意地勾勾嘴角,就在她張嘴想繼續(xù)說的時候,卻被內(nèi)侍的一聲通報給打斷了:“皇后娘娘駕到!”

    所有的嬪妃嚇得全都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紛紛拜了下去。沈貴妃也不甘不愿地隨著眾人一起跪下,口中直呼:“恭迎皇后娘娘。”

    這個病秧子,怎么今兒個突然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6章 四十六、庭院深深深幾許

    四十六、庭院深深深幾許

    只聽見一陣陣的被壓抑著的低咳聲,皇后穿著鳳袍,在宮女的攙扶下慢慢地走進了偏殿。皇后霍蕓仙蠟黃著臉兒,身段已經(jīng)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頭,叫眾人看著都心驚。

    這宮中誰不知道,皇后霍蕓仙常年不得寵,和皇帝也就是個面子情。要不是元后臨去世的時候苦苦哀求,皇帝連正眼都不會瞧這位繼后一眼。等沈貴妃進了宮,皇后就更加的失寵了,就好像是個透明人一樣,輕易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