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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驕嬌之欲(重生)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趙曦嬉笑了起來,道:“這應當算我們倆相互之間的勸解了。”

    兩人相視一笑,倒是丟開了那棋子,不知怎么就滾到了一起,去了床榻之上。

    燈影搖曳,幔帳輕紗,低語呢喃。

    第二日趙曦仍是早早兒就去上朝,沈玉嬌起來之后,便接了宮里面的旨意去見了皇后。

    所為的,仍是昨日的事情。

    皇后后來也知道了趙曦與趙椿趙檀說話時候撞上了趙旸,于是心中也有些忐忑,便尋了沈玉嬌進宮去。

    “后來小曦可回去和你說了什么?”皇后關切問道,“昨日那事情,卻是我太過心急了,沒顧忌到他們兄弟倆的情緒。”

    沈玉嬌笑道:“就說了他最近想了太多,仿佛覺得不太好,兒臣也勸解了他,今日早上便和往常一樣去上朝了。”

    皇后嘆道:“我從小溺愛小曦多一些,也不讓他經什么事情,只想著他自己開心就是了,也總把他當小孩子看,這次卻是我想錯了。就算小曦還是小孩子,但太子并不是。”

    沈玉嬌安慰道:“小曦與太子殿下是親兄弟,兩人關系向來都好,母后也是思慮太多了。昨日我才勸過了小曦,這會兒便要把昨日的話原樣說給母后聽了。”

    皇后倒是一笑,臉上神色寬慰許多,道:“關心則亂,便是如此了。”

    沈玉嬌道:“過幾日,等太子殿下想開了,母后若是還不放心,便把他們招到您跟前來,開誠布公地說一說,親兄弟,哪里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了?小曦是坦誠的人,太子更加是豁達,母后便放心吧!”

    皇后笑著看了沈玉嬌一眼,道:“有你這樣勸著,我也就想開了許多。當日選了你做小曦的王妃,也真真是選對了人。”

    沈玉嬌也笑了起來,道:“母后這樣夸贊,兒臣便厚著臉皮接過了。”

    皇后又是一嘆,道:“你的確是好的,我冷眼看著,你雖然性子軟和一些,但也未嘗不是好事。許多事情啊,上位者不需要與那些人計較,若是性子烈的,事事都掐著尖兒,倒是不好看了。你和小曦在一起,我也不擔心你會攛掇著小曦做什么壞事兒……”

    沈玉嬌噗嗤一笑,道:“母后今兒這樣夸我,我都要聽得不好意思了。”

    皇后笑道:“夸你難道還不是好事了?”

    沈玉嬌道:“當然是好事,兒臣還想著,母后多夸幾句,我也好回去再小曦面前顯擺顯擺。”

    這樣一番插科打諢,皇后最初的緊張思緒倒是散了不少,等到前頭喊了下朝,她便讓高春橋去把趙旸和趙曦都喊到了重華宮來。

    皇后道:“我總是想著許多事情還是早些說開了好,反正今日他們兄弟倆也沒什么別的事情,便先過來把昨兒的事情講清楚了。”

    過了一會兒,趙曦和趙旸便一塊兒來了。

    兩人進到了重華宮中,先行了禮,然后便聽著皇后把昨日的事情說了。

    趙旸哭笑不得道:“母后還把這事情這么慎重重新說一遍做什么?兒臣都沒當做什么大事。”

    皇后道:“我也是怕你最近心思太細,想得太多,萬一要是冤枉了小曦,小曦不是要受委屈?”

    趙旸笑道:“母后倒是不怕小曦想太多了,反過來冤枉了兒臣?”

    皇后愣了愣看向了趙曦,問道:“你不會想太多吧?”

    趙曦卻老實地點了點頭,道:“想了很多……”

    趙旸哈哈笑了起來,道:“母后還是勸慰小曦是真的,我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想了很多有的沒的,說不定都想到了我將來要對他懷恨在心什么的。”

    趙曦再次老老實實地點頭,道:“昨天我走的時候你都沒看我……我就隨便想了想……”

    趙旸伸手揉了揉趙曦的頭發(fā),道:“想那么多做什么?我是在想薛氏,你總得讓我能自己安安靜靜想想她吧?哥哥也有不周全的時候,你就別瞎想了。”

    趙曦一臉孺慕地看向了趙旸,道:“哥,我錯了,我想多了……”

    趙旸擺擺手,只向皇后笑道:“母后你看,小曦在我跟前,就像我多養(yǎng)了一個兒子似的。”

    皇后起先聽著趙曦說那話是有些緊張的,這會兒再聽到趙旸這么說,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他是你弟弟,你就當多養(yǎng)了個兒子吧!”

    趙旸拍了拍趙曦的肩膀,道:“好好去尚書省做事吧,想這么多,那些老大人們也不會把你身上的活給減少一些的。”

    趙曦哼哼了兩聲,道:“哥,你不會怪我吧?”

    趙旸奇道:“我怪你做什么?怪你和我的兩個小子關系好?還是怪你為我想了那么多?好了好了,這么大的男子漢了,可不要這么婆婆mama的,快去做事吧!我還有事情要和母后說呢!”

    趙曦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皇后,皇后也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吧!”

    他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重華宮往尚書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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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征兆

    今上與皇后的關系向來都是相敬如賓,因為少年夫妻相互扶持,皇后大度今上又十分體貼,宮里面少有那些爭斗,皇后的位置穩(wěn)如金湯,相應的,太子趙旸的地位也從來都十分安穩(wěn),旁人不敢覬覦,或者說是就算有心想爭個勝負,但看到今上對待趙旸的情景,便知道爭奪無望。

    或許便是因為如此,趙旸性情溫和仁慈,又沒有受過什么挫折,在薛氏這件事情上,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走不出來了。

    屏退了眾人,趙旸有些推搡地在皇后身旁坐下了,他長長嘆了一聲,就好像小時候那樣趴在了皇后的膝蓋之上,卻沒有說話。

    皇后也知道薛氏之事對他的影響,也是一嘆,道:“薛氏走了這么久,你也該放下了,不說你是太子,就是尋常人家的男兒……”

    “我以為我和她就會像您和父皇一樣,長長久久地相伴下去。”趙旸把頭埋在了皇后那層層疊疊的綾羅衣裙當中,聲音有些發(fā)悶,“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能對誰說……”

    皇后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道:“就算我和你父皇,也沒法永遠相伴的,說不定哪一日……”

    趙旸悶悶道:“道理我自然是明白,只是我受不了現在這樣……現在這樣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的日子。”

    “可他日若你當了皇帝,那便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就算薛氏還在,你也無法對她傾吐一切。”皇后沉重道,“母親知道道理你都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還得你自己真的想通透。”

    趙旸沉默了下去,從喉嚨里面發(fā)出了沉悶的哽噎。

    皇后硬了硬心腸,道:“在母親這里,現在你可以盡情悲傷悲痛,但出了這重華宮卻是不能了,你得把薛氏給忘了,你是帝國的太子,怎么能因為這樣的小情小愛而迷茫?”

    趙旸紅著眼睛看向了皇后,卻只是怔怔看著,過了許久,便慢慢地起了身。

    “你向來比小曦成熟穩(wěn)重,這件事情上,你卻比他還要幼稚了。”皇后又道,“想明白了,便喚人上來梳洗換了衣裳,然后回去吧!”

    趙旸忽然問道:“若是父皇不在了,母后不會傷心嗎?”

    皇后道:“自然會傷心,但傷心并不是全部,我還有你和小曦這兩個孩子,就算為了你們倆,我也要把傷心放到最后,先保你們的安泰。”

    趙旸再一次沉默了下去,仿佛在思忖著什么。

    皇后也知道現在許多話都只不過是講一講道理,可道理誰不知道呢?她并不想再用這些大道理來說教趙旸,于是道:“你只是一時間轉不過彎了,若是在東宮實在是觸景傷情,不如去夏宮住一兩個月吧!”

    趙旸勉強笑了笑,道:“不了母后,或許明日我就想明白了吧!”

    說著,他喚了人進來打水給他擦了臉,然后換了一身干凈衣服,便出了重華宮往東宮去了。

    雖然心中迷茫,但在面上趙旸并沒有顯現出有什么不同。回去東宮之后,他先過問了趙椿和趙檀的功課,然后便處理了日常的事物,手中事務處理完畢,又沒有新的政事傳來,他倒是突然起了興致,換了一身衣裳就往宮外去了。

    夏日的京城十分炎熱,雖然市坊中有綠樹,但這烈日驕陽炙烤之下,還是讓人無法興起逛街的心情,故而東西兩市罕見地沒那么熱鬧。

    趙旸順著街市逛了逛,順手買了些小玩意,然后便走到了齊王府跟前了。

    自從劉太妃過世之后,趙溥守孝,齊王府仿佛是變相地被圈禁了起來,門口連個人都沒有,只有那兩個石獅子孤零零地站著。

    趙旸上前去敲了門,過了許久才有人應答。

    來人開門見是趙旸,頓時嚇了一跳,一時間又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讓他進去,這么踟躕之下,終于引來了王府長史。

    長史看到趙旸也是一愣,急忙請了他進來,然后便讓人去告訴趙溥。

    這炎炎夏日,趙溥原是在水榭上納涼,壓根兒沒想到會有人來訪,突然聽說趙旸來了,心里一個打突,一時間想不出最近還有什么事情,于是只讓人去請了趙旸到水榭來。

    趙旸跟在長史身后一路到了水榭,見到趙溥之后,只簡單的拱了拱手。

    兩人在水榭中坐下,卻是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趙溥和趙旸之間的關系并沒有他與趙曦的關系那么親近過,這甚至是趙旸第一次獨自一個人到齊王府來。

    尷尬的沉默之后,是趙溥先開了口。

    趙溥問道:“太子殿下今日過來,是有什么事情么?”

    趙旸看著趙溥,過了許久才緩緩道:“只是路過了齊王府,便想著進來看一看。”

    趙溥設想過許多答案,但并沒有想到這一種。

    趙旸問道:“皇叔最近過得好不好?”

    趙溥微微皺了眉頭,拿不定他這樣問是有什么目的。

    見趙溥沒有回答,趙旸又問道:“太妃沒了,崔妃也馬上會處死,皇叔會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嗎?”

    趙溥不知要如何回答,于是只好低下了頭。

    趙旸仿佛覺得有些奇怪,他盯緊了趙溥,接著問道:“皇叔會不會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趙溥抬眼看向了趙旸,干澀道:“殿下問的這些,都恕我無法回答。”

    趙旸嗤笑了一聲,道:“我想也是,皇叔這樣的人,大約是不會有感覺的吧!”說完,他起了身,也沒再說什么,便帶著人往外走了。

    趙溥不太明白他跑這一趟究竟是為了什么,只是命長史送了他出去。

    和趙旸不一樣,趙溥的人生到目前為止都不像他那樣順暢,他剛出生的時候先帝還在,雖然劉太妃得寵,他也頗受先帝疼愛,但那個時候皇子皇孫們的關系可并不像現在這么和睦,現在稱得上是仁慈的今上,那會兒完完全全是鐵血手腕,劉太妃早早兒就投誠,才換得了他的安然長大。

    等到他封了齊王,今上開始用仁慈掩蓋自己的□□,日子長久了,他也被這樣的假象遮蔽了眼睛,以為今上真的就是一個仁慈的帝王,然后便蠢蠢欲動起來——沒想到才剛動一動,還沒搞出什么名堂,便面臨了一個敗局。

    事實上他并不為自己的失敗而覺得沮喪或者其他,當然了,劉太妃的死對他來說是十分的悲痛,母子之情無法抹殺,只是和自己所圖謀的皇位比起來,這都算不了什么,他所悲嘆的是劉太妃無法活著享受到太后的榮耀。

    如此,他自然是無法理解趙旸——或者說,他從來都不曾理解過這個仁慈得有些過分了的太子殿下。

    長史送走了太子回到水榭,有些擔憂,于是問道:“太子殿下今日過來,是不是還有圣上的意思在里面?”

    趙溥道:“這可就不知道了,誰知道他來是做什么的呢?”

    長史琢磨了一會兒,道:“圣上只說了讓殿下好好在府里面守孝,倒是也沒說別的,就算太子殿下有什么想法,也應當不會有大的想法吧!”

    “你能明白太子在想什么?”趙溥譏諷地笑了一聲,“若是能明白,你倒是與我說一說,他今日跑來問這些怨恨不甘是為了什么?”

    長史尷尬地笑了笑,道:“這臣便不甚了了了……”

    趙溥道:“他是想當仁慈之君的,所以這會兒是仁慈的太子,他想什么是無所謂的,也不用去管他究竟在想什么,花點心思在別的上頭吧!”

    長史應了一聲,又道:“刑部已經給崔家定了罪,是謀逆的大罪,整個崔家都受到牽連了——包括本家。”

    趙溥并不意外,只道:“這樣的大罪,不牽連本家也說不過去——誰讓他們都姓崔呢?”

    長史又道:“還好殿下現在在家守孝,否則若是牽扯其中,倒是不好了。”

    趙溥嗤笑一聲,道:“若沒有牽扯其中,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呢?”

    長史噎了一下,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趙溥擺了擺手,道:“罷了不說這些事情,總之現在我是沒法出去了,就好好在家琢磨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