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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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緊不慢地做完這些才瞧見一桌子都在等他,只好捏著筷子吃了一口。 這頓飯不用想也知道,有余行鈞在大家吃不痛快,他原本也想喝幾杯就走,可是奔波了一天實在是餓了,只好厚著臉皮坐下來吃了幾口。 酒剛過三巡,他就拎著外套出來了,迎著冷風抽了根煙還是覺得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每次好,現在跟個餓死鬼一樣,正打算著回家讓于姐弄完疙瘩湯墊墊肚子就瞧見陳可青從外頭出來。 他背過身裝作沒瞧見,低著頭繼續抽煙,身后高跟鞋踩在地板磚上發出的清脆悅耳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沒吃飽?要不去我那,你好久都沒去了。” “我今天不怎么有胃口,”他轉過身抽了口煙繼續說,“就是挺累的,正打算回去。你呢?要不要我送?” “要。”她裝作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明媚地看著他。 余行鈞掐了煙,見她外套落在包廂里,露著個背就出來了,只好把手里的外套搭到她肩上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包還用去拿嗎?” “打電話讓秘書明天帶到公司就行。” “自己打吧。”他把手機遞給她。 服務員已經把車取出來,余行鈞上了車坐在車里等她。 陳可青一路都沒再說話,余行鈞則全神貫注地開車,這會兒路上車輛不算太多,紅綠燈也過得很順暢。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陳可青住的高檔小區,他直接開著車停到電梯口,側頭看她。 陳可青嘆了口氣,歪著身子□□車鑰匙,車燈滅了火也熄了。 余行鈞有些不適應這么黑暗的環境,支著頭看她,笑問:“這是怎么了?” 第15章 陳可青看了他一眼,胳膊一伸把肩膀上的外套扯下,露出里面涼薄的緊身裙,她縮著身子靠近余行鈞,一手摸到他的領帶上,稍微用力把他扯到眼前。 余行鈞不主動也不拒絕,眼神平淡地瞧她。 她湊上去在他嘴唇上摩擦,舌尖點了點又探進去。 外面燈光不算暗,前面的岔道還有行人,偶爾有車鳴笛路過,車廂里面忽明忽暗。, 從外頭雖然瞧不見車里面的盛況但是這種行為也實在算是大膽。 拉鏈的聲音以及皮帶的“啪噠”聲細微地傳出來。 “今天實在是腰痛,嘶……這么欲求不滿?”余行鈞有幾分喘息不定。 “你想不想我?”甜酥酥地聲音貼著他的耳朵,想要勾他的魂兒一樣。 余行鈞皺了下眉毛,生理上的痛快卻順著下面傳到全身,他悶哼一聲,啞著嗓子說:“……你是不是過于熱情了?” “……” “你,嘶……想咬斷是不是?” 她仍然是不說話,埋頭在他腿上,一上一下。 曖昧地聲音從她嘴里溢出來。 余行鈞反而冷靜了不少,沉默半天,伸手拖著下巴把人提起來,沉聲說:“有時候投懷送抱做過了反而適得其反,女人端著半個才有意思嘛。” “老婆來了就不敢玩了?” “是啊。”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陳可青眼眶有些發紅,胡亂地把頭發捋到腦后,恥笑他:“你老婆是有什么過人之處?還是瘋子更滿足你的變態口味?” 余行鈞低聲笑了笑,提上褲子拉鏈,把皮帶扣好,又把襯衫塞到皮帶里頭,弄完這些才回她:“我哪變態了?我什么口味你不清楚?這不是怕你嘴酸不舍得。” 陳可青又不是沒腦子的小姑娘,他說什么就信,這回胃口也被他吊足了,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是不是想跟我撇干凈啊?因為什么?家里那位還是外面又有了?” 余行鈞笑了笑:“你這樣特別像炸毛的斗雞,至于嗎?” “我知道你們這些男人,覺得新鮮的時候就往上撲,膩了的時候從來不說清楚,向來一味的躲著女人冷落女人,等到女人自己覺得沒趣了自動離開或者鬧一場讓你們揪到錯處再用無理取鬧性格不合撇干凈!”她冷笑了下,“你當我也這么好打發啊?” “你沒發燒吧?” “你裝什么糊涂……”她撇過頭,有些無奈。 “我就算外面有又能怎么樣呢,我家里老婆都管不了,你說你在這給自己找這個不痛快做什么?” “是誰啊?小明星還是小模特?” “你問哪個啊?有小明星也有小模特。”余行鈞看也不看她,隨口說道。 陳可青側頭看他,知道他說話氣人的時候從來不含糊,想了想慢慢冷靜下來,“你老婆病怎么樣了?” “好著呢,見了我什么病都好了,還不是想我想的。” 她撇嘴一笑:“要不要臉啊?” “以前不要臉啊,從現在不是準備改過自新要臉呢嘛。” 陳可青想說要不要上去,不過看他這樣也不是要上去的樣子,他不想的事誰也不能勉強,否則只會自討沒趣。 陳可青一向治不了他,也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有能治得了他的人。 她突然好奇他跟自己老婆是怎么個相處模式,是不是也這么橫?也這么無所謂? 余行鈞送完人就拐彎打道回府了。 十點多鐘,也不算太晚。 于姐給他開門的時候他破天荒地看到吳念沒上樓睡覺。 這情景比清朝瞧見西洋景還稀罕,他脫下外套解了領結扔到沙發上。 于姐問他餓不餓用不用吃點東西。 他沒說話,走了兩步挨著吳念坐下。 可惜對方眼睛都沒抬一下。 他拿著遙控器調了幾個頻道,于姐又來問他吃什么,他看了看吳念,支著額頭說:“想吃西紅柿雞蛋面。” 于姐說:“這個好做,幾分鐘的事,余總等一等吧。” 余行鈞換了個手拿遙控器,皺著眉看電視廣告。 第16章 于姐做事利索,說幾分鐘的事果然只用了十幾分鐘,端著碗放到余行鈞面前又進廚房拿筷子。 余行鈞接過來筷子嘗了一口,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是那個味兒。” 于姐心里咯噔一下,解圍裙的手頓了頓,趕忙問:“余總喜歡什么樣的?你給我說說我再去煮一碗。” “我也不清楚,”他吃了兩口只覺得沒胃口,擱下筷子對于姐說,“別忙活了,把碗筷收拾收拾去睡吧。” 于姐答應了一聲,端著一碗沒怎么動的西紅柿雞蛋面進了廚房。臉上沒怎么心里卻七上八下地不安。 她刷了碗又拿著抹布擦茶幾,抬眼見余行鈞臉上帶著疲態,想了想笑說:“余總今天看起來很累,是不是沒休息好?我從家帶了點新鮮茶葉,要不要泡一壺解解乏?” “你家哪里人?” “河南信陽。” “河南信陽毛尖很不錯啊。” “我帶的就是信陽毛尖!” 余行鈞揚起臉,提起來興趣。 “那嘗嘗?” “您等著。”于姐轉身又進了廚房,搬出來茶具泡茶洗茶具,動作不是一般地嫻熟,一看就是練家子。 余行鈞喝了一口茶,說不上口齒留香那么夸張,不過的確溫潤可口。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問于姐:“是不是學過啊?” “都會一點兒,接觸多了自然而然就會了。”于姐笑嘻嘻地說,又倒了一杯遞給吳念,試探著問:“余太要不要也嘗嘗?” 吳念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才擱下雜志把茶杯接過來。 于姐故意守著余行鈞說:“余太這手又細又白真好看,就跟水汪汪的小青蔥似的。” 余行鈞笑了下:“你要是跟她一樣什么也不做指不定比她還嫩……我娶她的時候就跟她說往后在家里什么也別做,敢做家務我就跟她急。”他看了眼吳念,轉頭問于姐,“男人娶老婆可不光是為了生孩子做家務的,是娶來疼的,于姐你說是不是?” 于姐直點頭,一個勁兒地夸余總會疼老婆。 吳念垂著眼不言不語,喝完茶就把茶杯擱下上樓了。 沒過多久余行鈞就上來了,見她正坐在梳妝臺邊梳頭,忍不住又嘲諷:“梳什么梳啊,梳的再好看也沒用啊,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不是梳給我看?可惜外頭那些女人花花綠綠地比你好看多了。你瞧瞧你,整天就那幾身衣裳,翻來覆去地穿,你穿不煩我都看煩了,真是沒勁!” 吳念就好像沒看見他一樣,站在那說了半天也好像半個字沒聽見,掀開被子躺進去背對著他閉上眼。 余行鈞在原地站了會兒,掐著腰去陽臺抽煙,吹了半天冷風進來時臥室的燈已經被關了。 他只覺半天冷風都白吹了,帶著一身煙味鉆進被子里,攥住吳念的腳踝一下子把人拉出來。 動作又大又粗魯。 吳念尖叫了一聲,被他提著整個身子往后滑,頭發扯的又亂又疼,這個時候也急眼了,另一只腳上來就踹他,逮到機會攢足力氣不偏不倚地踢到他下巴上,第一次踢順了下幾腳就想也沒想緊接著伺候過去了。 余行鈞被踹的連著晃了幾下,趕緊用兩手扯開她,咧著嘴罵了句“cao”,松開她去開燈的時候嘴里已經有血腥味,他吐了口唾沫,里面果然摻著血。 “媽的,牙被你踹掉了兩顆……趕緊穿衣服送我去醫院!”他拽了兩張紙單手擦血,鮮紅的血很是刺眼,不過他知道牙齒應該好好的,牙掉了比這個肯定要痛,只是有些憤怒,板著臉故意嚇唬她。 吳念已經沒有剛才那個蠻勁兒了,這會兒甚至有點怯,聽他說牙掉了起初還半信半疑,從床上爬起來瞧見他一嘴血,又想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立馬就信了。 趕緊又扯了兩張衛生紙遞給他。 余行鈞的牙齒只是有些松動,估計是牙齒把口腔撞破皮了,現在下巴也覺得脹痛,脖子上還挨了一腳,醫院是肯定要去,起碼檢查一下流這么多血是傷哪了。 他怕讓余母知道了又得讓她擔心害怕,只好連于姐都沒叫,自己找了車鑰匙拿著錢包下樓。 剛出門見吳念穿著睡衣沒有跟去的意思,不由地發火:“又嚇成傻逼了?沒傻逼就跟過來!” 吳念抿了下嘴,跟著他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