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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慢慢慢慢愛上你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沒有任何證據,我什么都不能說,我和曾添早就不談起這些了。”我給了曾伯伯如此回答。

    曾伯伯苦笑,“他mama的確是突然犯病猝死的,只是當年因為種種因素,我不得不選擇低調處理,不能驚動警方和媒體,曾添那時還小跟他說了反而會麻煩,所以我很簡單粗暴的處理了這事,直到后來曾念的事情被他發現了,他才來問我他mama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的兩個兒子,都不信我這個父親,失敗啊,失敗……”

    “綁架的人看來對家里很熟悉,您能想到有可能是什么人嗎?他直接說要拿害死阿姨的兇手去交換,沒告訴您那個兇手是誰嗎?”

    曾伯伯搖頭,“秦玲的死就是意外,哪里有什么兇手!如果非要說有,那……”

    我緊緊盯著曾伯伯的眼睛,等他把話說完整。

    “我的醫生朋友當年跟我說,秦玲的死因很像是過敏性休克,可因為沒做過尸檢什么的,不敢肯定,但是他憑經驗高度懷疑是過敏,可是出事的時候她根本沒打過針,怎么會過敏呢?就算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出的事,那也還是意外啊,哪里來的兇手呢!”

    曾伯伯說著,低下了頭。

    過敏性休克,過敏,又是過敏……我忽然就覺得腦子里亂掉了。

    “不能報警,伯伯現在只希望你能幫幫我,這事跟當年一樣不能聲張出去,得自己人想辦法把曾添救回來……你明白嗎,欣年。”在我思緒短暫混亂的時候,曾伯伯用懇求的語氣叫著我的名字。

    我當然要把曾添救回來,不管事情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想他出事。

    “您不說我也會救曾添的,可我只是法醫并不懂偵查那些,而且救人需要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您要對我說實話,現在時間最寶貴。”我直截了當提醒曾伯伯,我覺得他對我沒說實話。

    至少不是全部的實話,曾伯伯有所隱瞞。

    曾伯伯當然聽得懂我的意思,他避開我的注視,臉上神色雖然還很沉靜,可是我能感覺到他心里一定也很亂。

    靜默等待了好一陣兒,曾伯伯才再次開口,“我那個當醫生的朋友,也做過法醫的,很年輕的時候。”

    我一愣。

    “他后來辭職不干了,還是我幫忙安排到一間醫院里上班的,可是曾添mama出事后沒多久他就離開奉天了,我們的來往也漸漸淡了,很多年都沒聯系過了……人老了說話就啰嗦沒主題了,我說這個的意思是,他當年會說有可能是過敏性休克致死,我其實心里是信他話的,可是當時真的是不允許我把這事弄大了,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還是被翻了出來。”

    我開始有一種很糟糕的感覺。

    忍不住直接問過去,“您那位做過法醫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幾乎是屏著呼吸,等待曾伯伯的回答。

    “他叫郭明。”

    郭菲菲的爸爸,那個旁觀了我解剖他前妻的男人,也叫郭明,也有做過法醫的背景。

    原本不相干的事情,突然間就這么聯系到了一起,被一種叫做“過敏性休克”的死亡方式,硬生生拉扯在了一起。

    可是真相依舊是一團亂麻,我理不出頭緒。

    被綁架的曾添,和這些都有聯系,究竟是發生了什么啊?

    “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曾添跟你說過什么,那孩子什么話都不跟我說的,欣年?”曾伯伯瞧著我茫然的神色,著急起來。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我在想一個問題,曾添的事情已經和兩起非正常死亡有了牽連,是不是應該通知警方。

    “你是在猶豫,要不要勸我報警吧……”曾伯伯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問道。

    我干脆的點了點頭,然后盡量簡潔的把郭菲菲和她母親死亡的事情講給曾伯伯聽,等我說到郭菲菲的父親也叫郭明,也曾經是個法醫,還親眼看了我解剖的過程時,老爺子很激動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出這么大的事,那小子居然一句都沒回家跟我講過!怎么會這樣,怎么這樣……”說著,老人又頹然的坐回到了椅子上,我趕緊上前一步扶了扶。

    我感覺到曾伯伯的手有點發抖,他垂著頭,越垂越低……終于,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人被抬上急救車的時候,剛剛又有了意識的曾伯伯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嘴里含糊不清的跟我反復重復著一句話,可是我根本聽不清楚。

    我媽把我推開湊了過來,耳朵幾乎貼在曾伯伯的嘴上聽著。

    “他是說,想見一個叫郭什么的人……”我媽表情木然的看著我,學了一遍曾伯伯的話。

    045 死在手術室里的女護士(十六)

    我需要做一個決定,重要決定。

    開車回到局里后我沒下車,一個人在車里靜靜坐著,一種巨大的孤獨感漸漸把我包裹住,我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分享心事,幫我出出主意的人。

    以前其實也經常這樣,可關鍵時刻至少身邊還有曾添,現在他出了事,我徹底成了孤軍。

    孤軍,孤獨終老……有那么一段日子,這些字眼時不時就會在我腦子里跑出來轉悠幾圈,每次我跟白洋酒后吐露出來,她都會醉眼迷離的笑話我想太多,我不會那樣的。

    可是命運這東西,誰能看的透說得清呢。

    突然很想白洋,我拿出給她打了過去,離開滇越回來后還沒聯系過呢。

    那頭的白洋語氣格外驚訝,“不會吧!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不可能啊,你是法醫又不是福爾摩斯,趕緊交待,我還想著明天突然出現嚇你一跳呢,真是的!”

    我也吃驚的半張嘴,哭笑不得,“你是說你在奉天呢,不開玩笑,說真的是不是?”

    “真的啊,前天家里突然來電話說我爸情況不大好,我就請假回來了,下飛機還不到兩個小時呢,本來想明天找你的。”

    白洋父親身體不好常年住院,我去滇越前還去醫院看望一次,老人氣色的確不算好。

    對了,我差點忘了,白洋父親就住在曾添的醫院里。

    “你在醫院嗎,我過去找你。”我問白洋。

    “是啊我才到醫院你就來電話了,對了,你知道曾添今天值夜班嗎?”白洋語氣輕松地提起了她惦記的那個人。

    我遲疑一下,白洋問我聽見了沒有怎么不說話。

    “你等我吧,見面再說,不過你有個心理準備,曾添出了點事。”我還是決定告訴白洋這些天里發生過的事情,跟曾添有關的。

    附屬醫院里永遠都到處是人,尤其中午時分的住院部門口,我遠遠就看見白洋一身紅裙子站在臺階上等著我,來來往往的人在她身邊進進出出著。

    我兩坐回到我的車里。

    才聽到我說曾添可能是被人綁架了,白洋立馬瞪圓眼睛,神情嚴肅的像是在面對犯罪嫌疑人,職業習慣使然,她在這種時候反倒不會一驚一乍的,只是等著我把事情前因后果講完。

    可這件事實在是復雜,連我都還有那么多想不清楚的地方,又怎么能讓白洋很快明白呢,盡力講了能告訴她的所有,白洋只說了一句話,“報警吧,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我下了決心打算給王隊打電話,曾添的來電顯示卻突然出現在我的屏幕上,我一怔,馬上把舉給白洋看,她看了和我對視一眼。

    我穩了穩心神,接了電話,“喂,曾添嗎。”

    我做好了聽到陌生聲音的準備,可聽筒里卻傳來了曾添的聲音,“是我……我……”那頭的背景音一片雜亂,曾添不說話了,我只能聽到他劇烈的喘息聲。

    “喂,喂喂,說話啊,你在哪兒呢,曾添!”

    聽見我的喊聲,白洋緊緊蹙著眉頭,腦袋半傾著靠近,卻不敢出聲。

    無數念頭在我腦子里亂竄,我只希望這是曾添擺脫了綁架他的人才給我打來的電話,可聽他的聲音,情況一定挺糟糕。

    “我在普遙公墓旁邊的加油站里,你快來……年子,我可能殺人了,你自己來,不要告訴我爸……我等你……”

    不等我說話,電話斷掉了。

    我再打,提示不在服務區了。

    白洋聽我說完曾添的電話內容,臉色反倒比之前好看多了,她很鎮定的跟我說要跟我一起去找曾添,“有消息能找到人就好,其他的見到人再說。”

    我用最快的速度朝普遙公墓開去,曾添說的那個加油站,四十分鐘后出現在了我和白洋的視線范圍內。

    046 死在手術室里的女護士(十七)

    這是一處廢棄的加油站。

    我記得去年和曾添來給他mama掃墓時加油站就停用了,經過時我們還說不知道這地方以后要用來干嘛。

    我和白洋下車,白洋警惕的觀察著周圍,這里能藏人的地方,恐怕只有那個工作人員呆著的收費處了,我快步朝那邊走過去。

    白洋默聲拉住我,搶步走在了我前面。

    一聲響動,收費處的小門被人推開,我和白洋都立馬站住不動,盯著門口看。

    一只血淋淋的手按在門板上,緩慢的往下滑,幾道血痕留在了門上。

    “曾添!”我猛地沖了過去,就憑這只手我已經知道,手的主人就是曾添。

    曾添趴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我沖到他身邊時,他嘴里發出聽不清楚的聲音,身體幾乎不動,剛才推開門的那只血手,也落回到了地上的塵土里。

    不知道他的身體受傷情況,我沒貿然下手去挪動曾添,只是連續叫著他的名字跟他說話,曾添似乎嗯了一聲,我身邊的白洋卻突然驚叫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哭音。

    我隨著白洋的目光,看向曾添全是血的那只手,手指在動,手指……我的心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下,重重一跳。

    白洋驚叫是因為她看到曾添那只血手上,少了一根手指。

    一片血rou模糊中,我也真真切切的看到曾添的一根食指沒有了,斷在指根和手掌面連接的地方。

    電話里他說他可能殺人了,他沒說自己是什么樣子,我覺得眼角發熱,連忙抬起曾添的手查看傷口,還在往外流的血很快就沾滿我的手掌。

    先要把血止住,看得出曾添并沒對自己的傷口做緊急處理,他可是醫生不會不知道失血過多的后果,我想起自己車里常備的急救箱,就頭也不抬的讓白洋去我車里拿。

    可是白洋沒動,我著急的抬頭看她,就見白洋正直勾勾地盯著我們身后某個地方看著。

    我也回頭看,這才注意到小屋子的陰暗角落里,還靠墻坐著一個人,兩條腿八字形向外攤開,頭垂得很低,身上的灰色t恤胸前,有大片的暗色污跡,暫時看不出是血跡還是別的。

    也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看出來是個個子很魁梧的人。

    “年子,我可能殺人了……”曾添的話響在我耳邊。

    我叫了白洋一聲,她這才看著我,我們不用多話,白洋默契的領會我的意思,起身朝角落的那個人走了過去。

    我迅速把自己裙子上的腰帶解下來,暫時包扎一下曾添的傷口,同時檢查他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外傷,手摸到他肋骨的時候,曾添呻吟了一聲。

    “曾添,你的手指呢,斷了的食指呢……”我緊張的問著。

    白洋這時已經走到了角落那里,很快就聽到她沖著我喊,“這男人,沒有呼吸了。”

    地上的曾添費力的側頭看向我,臉上蹭滿灰塵和血跡,“快看看他,他的脖子撞在斷墻上了,昏迷還是……手指在他……”曾添一陣嗆咳,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曾添什么意思,趕緊也到了角落,白洋見我過來就迅速回到了曾添身邊。

    因為頭垂得太低,我還是看不清這人的長相,可看著他卻有種奇怪的感覺。

    手探到他鼻下試了試,沒有呼吸,再搭上他的脖頸想探探脈搏,我的目光卻被這人放在腿上的右手吸引住了。

    他的手心向上攤開,手指微蜷半張開著,我低下身子靠近了看,心頭頓時一喜,一根斷指就在他的掌心上。

    應該就是曾添斷掉的那根,不管怎么樣,能找到斷掉的部分,就有接回去的可能,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