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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慢慢慢慢愛上你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你來旅游的,自己嗎?”曾念不答反問。

    他還是老樣子。

    “我休年假,有個好朋友在這里工作,我就過來了……沒想到會遇上你,還有苗語。”

    曾念看我的眼神起了些變化,他想了幾秒后問我什么時候見過苗語了。

    我捏住自己微微發抖的手指,用平靜的語氣告訴曾念,昨天給苗語做尸檢的法醫就是我,我們兩個是在解剖臺上見的面。

    又是一陣沉默后,曾念低下去很久的頭抬了起來,我看到他眼圈發紅,可再次看著我的目光里卻帶上了笑意。

    “沒想到你還真的當了法醫,他就沒反對嗎?”曾念問我。

    我略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曾念說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很奇怪,手指這時突然就不抖了,我的臉色也終于控制不住的冷了下來,“我沒跟你弟弟在一起,過去現在將來都不可能,他有什么資格管我干什么?不過我們倒是一直有聯系,他畢業后當了醫生,我們都在奉天。”

    聽我這么說,曾念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點點頭,然后用他那只沒受傷的手從兜里掏出,看了眼后跟我說他要走了,說完不等我說話就真的沿著河岸邊走起來。

    我努力壓制的怒氣終于竄了上來,我咬了咬嘴唇,猛地大聲沖著曾念的背影大喊一聲,“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苗語為什么會死!”

    我的質問讓曾念暫時停下了腳步,可他沒回頭,停在那里足足有一分鐘后,又走了起來,離我越來越遠,直奔邊鎮上那些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巷子深處。

    我緊緊抿著嘴唇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吹到最大極限的氣球,隨時都可能砰地一聲爆炸,炸的自己粉身碎骨。

    等我悶頭一鼓作氣走進鎮派出所時,正好看到白洋,我過去劈頭就問為什么被抓的毒販這么快就放了。

    白洋眨巴半天眼睛才反應過來,她一臉無辜的沖著我苦笑,拉著我到了院子里沒人的地方后才跟我解釋說,她也不清楚具體怎么回事,就知道那個曾念不是販毒只是去買貨的吸毒者,所以罰完錢就放出來了。

    “像他這種,在我們這里好多,你也知道滇越這邊是毒品交易的重災區,吸那玩意的人太多了。”白洋說完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聽完白洋的話,我心里更難受了,他竟然沾上了那個東西!

    知道他吸毒,這比知道他販毒更讓我難以接受。

    “算了,你們分開了這么多年早就不是一路人了,我今天心里就一直不痛快,有點后悔把那個孩子的消息告訴你,你說你去看他們的孩子干嘛呢!給自己添堵不是!對了,你看見那孩子了嗎?”白洋嘮嘮叨叨在我耳邊說著話。

    我悶聲回答看到了,還看到他和孩子見面了,白洋聽了觀察著我的神色,最后嘆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早知道這趟讓你過來會這樣,就不讓你來了,誰知道你們的孽緣還沒斷啊……”

    我狠狠斜了白洋一眼。

    沒心情跟她多聊,答應了等她下班一起吃飯后,我獨自回到了客棧,進門倒頭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后被來電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舉著看,來電顯示上的號碼讓我很快清醒不少,屏幕上的來電頭像是個笑容狡黠的帥哥,穿著白大褂看上去玉樹臨風。

    “喂,我在睡覺呢……”我懶洋洋的接了電話。

    對方聽了我的話,一陣明顯聽得出嘲笑成分的笑聲后,聲音清亮的問我是不是不是一個人睡著呢,要是的話他馬上掛電話,不打擾我。

    我沒好氣的切了一聲,可心里那種壓抑復雜的情緒馬上浮上心頭,我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聽好了,我可不是開玩笑啊……我在這邊,在這邊見到你哥了。”

    “什么!你見到我哥了,真的!”那頭傳來驚訝至極的喊聲。

    我從床上爬起來,赤腳走到房間的窗口,窗外正對著被烏云遮住半山腰的一大片雪山,此情此景倒是很映襯我此刻的心境。

    “不光看到他,還見到苗語了,還有他們的女兒。”我繼續對那頭的帥哥說著。

    那邊聽完沉默數秒后,似乎嘆了口氣,然后恢復常態用戲謔的口氣問我,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我沒把苗語打殘了吧。

    我的眼圈呼啦一下就紅了。

    “那個賤人沒給我機會揍她!”我恨恨的沖著吼了一句。

    “什么啊,苗語可不是不還手的主兒啊……不會是我哥幫著她了吧?”對方似乎沒聽出我話里的異樣。

    我不再說話,眼淚已經讓我看不清楚窗外的雪山。

    那頭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叫了下我的名字,“左欣年,你說話啊,我待會兒還有個大手術呢,你別影響我情緒啊,說話啊……”

    我吸吸鼻子,“你這個上手術臺之前就給我打電話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了!”

    “嘿嘿,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跟苗語那個賤人見面的方式太特么刺激了,我還有點沒緩過勁……她被人捅死了,這邊的法醫不在我被拉了替補,尸檢是我給苗語做的。”

    那頭良久的靜默后低聲跟我說讓我別多想,然后很小心地又問了句,“我哥還好嗎,你們見面……”

    他的話沒問完,可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我正想著要不要把曾念吸毒的事情說出來,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我以為是白洋下班過來了,也沒問就直接過去開了門,那頭還傳來問我是不是有人敲門的問話聲。

    門一打開,出乎意料的一個人站在門口。

    “有人找我,先這樣吧,你好好做手術可別整出醫療事故來,先掛了吧。”我也不等那頭的帥哥再說話,迅速掛斷了通話,目光直直的盯著門外的不速之客。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我冷冰冰的問道。

    門外的曾念換了一件明顯發舊泛黃的白色襯衫,顯得他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可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了他耐看的精致五官。

    我真的一點都沒想到,曾念會直接找到我住的地方來。

    曾念的視線落在我握著的那只手上,“在這里我想找出一個人的住處,不難。”

    他說完,抬頭看我的眸子里多了幾分危險的味道,我被看得莫名心涼。

    好像直到這一刻,我才真的意識到面前這個叫曾念的男人,早就不是停留在我記憶里那個人了,過了這么多年,他已經變了。

    “有事嗎。”我問曾念。

    “你是法醫,一定知道她的致命傷是什么吧,我想知道,我不能讓她死的不明不白。”

    聽著曾念恍若篤定我一定會讓他如愿得到答案的語氣,我忽然就覺得悲從中來,到了今天他憑什么還以為我會聽他的話。

    “你是不是永遠都要等到失去了,才會想到去補救?”我譏諷的問曾念。

    曾念不在意我的話,依舊波瀾不驚,“出事的時候,我不知道她也在,等我看到了,她已經倒在地上了……那些人應該是沖著她去的。”

    003 邊城苗家

    我讓曾念進了房間。

    “是你惹了麻煩,又連累她了對不對?”我對逆光站在窗口的曾念,質問道。

    曾念棱角分明的臉隱含在窗外日光投下的陰影之內,我只能看清楚他薄薄的嘴唇在動,聽到他回答我說不是的。

    我坐到床上,眼前突然晃出那個很瘦很瘦的小姑娘,不知道可憐的孩子有沒有感覺到她已經永遠失去了自己的mama。

    “那就是苗語自己惹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在我的記憶里,苗語從來都不是個省油燈。

    論起惹麻煩的功夫,她遠勝于當年的我。

    曾念側過身,坐在了窗口的實木臺板上,“苗語在認識我們以前,一直都住在這里的,她沒跟你說過嗎?”

    我一怔,回憶里應該沒有這種信息,苗語沒跟我說過,哪怕那段日子里我們幾乎無話不談。

    “她給我講過,說是倒退一百年回去,滇越這里差不多一半的地產都是屬于她們苗家的,她們家族幾代人都做著同一份買賣,只有她爸爸例外,也因為例外……很多年前出事的時候,她和她爸才沒死,才到了我們那里。”

    “邊城苗家,是個販毒家族。”

    “苗語十八歲那年,她們家幾乎所有的近親屬都被抓起來了,后來她爺爺,大伯二伯,她mama都被判了死刑,執行槍決收完尸以后,她就跟著她爸離開了這里,我們是兩年前回來的……”

    “當年跑掉的只有她一個小叔叔,對苗語下手的那些人,我懷疑就是她這個叔叔派來的……年子,你在聽我說話嗎?”

    曾念慢悠悠的講述聲讓我片刻間有了奇怪的感覺,以為時光正在倒流,以至于他用那個久違的稱呼喊我時,我竟然毫無反應。

    “年子。”曾念再次叫我。

    我猛地激靈一下,“你說了這么多,重點是什么?自己的叔叔干嘛要殺苗語?”

    “因為苗語告訴我,當年她們家之所以會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因為她爸爸,是他爸爸給警方提供了足夠充分的的證據……幾天前,苗語接到了她那個小叔叔的電話,我說要離開可她不肯,之后就出事了。”

    我聽得心里一陣煩亂,習慣的伸手去床頭摸東西,可是撲了空,這才想起自己來滇越之前剛剛發過誓,這一次一定要把煙給戒了,所以我此刻的床頭沒有煙和打火機。

    曾念從窗沿上下來走向我,一根煙遞到我鼻子底下,還有一盒火柴。

    我抬起頭直直凝視曾念的眼睛,“你跟她都有病!”

    曾念面無表情,用手指捏著那根煙,抖了抖。

    我一把扯過煙,手指利落的把煙一掐兩截,扔在了腳邊,“你怎么會碰那個,她不知道嗎,你不怕孩子看見你吸那個的丑陋樣子?”

    曾念修長的手指夾著那盒火柴從我眼前移開,“……你是說我吸毒?”

    我不想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看不透。

    “難道不是嗎?”

    房間門突然被重重地拍響,白洋的聲音也跟著響起,在門外喊著我的名字。

    門打開之后,曾念沉默著從白洋眼前走了出去,白洋用眼神向我詢問這什么情況時,曾念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我說我沒吸過那東西,你信嗎?”

    我想都沒想就回答他,我不信。

    曾念深深看了我一眼,扯著嘴角一笑,轉身就走。

    004 我mama呢

    白洋跟著我進屋,直勾勾在一旁看著我脫光自己后,又套上了一身白色運動裝。

    我神色淡然的看著她,“走吧,請我吃什么大餐去?”

    見我這樣,白洋搖搖頭感慨起來,“哎呀,看來我們冰山美人已經沒事了啊,那就不用大餐來發泄情緒了吧……”

    我親密的摟上白洋的胳膊出了客棧,跟她說我內傷很重還是需要大吃治療的,街上來往的行人聽著我跟白洋的大笑聲都有些側目。

    滇越不屬于那種熱門的旅游目的地,所以街上能看到最多的就是兩類人。

    拿白洋的話來說,一類是本地人,一類是跟毒品沾邊的人。而這些人又幾乎都認識鎮派出所里唯一的女警察,估計平時也沒見過如此行狀的白洋,都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