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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魅王毒后在線閱讀 - 第486節

第486節

    寧玥噗嗤一笑:“我唬你做什么?你都緊張我緊張得不敢上朝了,這么妻管嚴,還用我唬啊?”

    都敢調侃他妻管嚴,可見是真的好了。玄胤摟住她又瘦了不少的身板,一邊心疼,一邊威脅:“說朕妻管嚴,嗯?”

    那調調七彎八轉,弄得人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不過,寧玥正在病中,倒也不怕他敢亂來,嗔了他一眼,道:“難道臣妾說錯了?哎呀,好困,沒睡夠,再去躺會了……”

    “哎哎哎!好不容易起來?先吃點東西啊!”玄胤拉住她的手,見她一臉深意地望著自己,清了清嗓子,“是,朕懼內,超級超級懼內,行了吧?皇后娘娘,可以賞臉吃頓飯了吧?”

    ……

    寧玥用餐,一家人都非常高興,皇甫傾怕她吃完又跟前些日子一樣一病不起,特地背了三首剛剛學會的詩。

    女兒是什么水平寧玥再清楚不過,一下子背出三首來,怕是下了極大的功夫。

    寧玥又是欣慰又是愧疚,欣慰的是女兒好像突然懂事了,愧疚的是為什么女兒要急著長大呢?還是自己傷害她了呀……晚飯后,寧玥將一對小包子抱到床上。

    皇甫傾睜大黑亮的眼睛,難掩興奮地說道:“我們今天可以也睡這里嗎?”

    寧玥含笑點頭。

    “哇!太棒啦!”皇甫傾在床上蹦了起來,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停住動作,局促地瞄了寧玥一眼。

    寧玥知道她再顧慮什么,摸了摸她小腦袋:“母后不會再難過了,以后都乖乖地吃飯、乖乖地睡覺。”

    皇甫傾的眼睛倏地一亮,一屁股坐進寧玥懷里:“真的嗎?那太棒了!母后為什么突然不難過了呢?是不是傾兒背書背得很好呀?”

    寧玥微笑著道:“是啊,傾兒會背這么多詩,母后一高興,就什么病都好了。”

    “那我再背一遍好不好?”

    “好。”

    皇甫傾坐直身子,一本正經地把《靜夜思》,《詠鵝》,《春曉》背了。

    寧玥拍了拍巴掌:“傾兒真棒。”

    皇甫傾在寧玥懷里蹭了蹭,然后往后一滾,在鳳床上撒歡去了。

    寧玥又看向一旁靜坐的兒子,輕聲道:“難為你們了,是母后不好,母后以后會注意的。”

    皇甫澈認真地說道:“母后這樣,挺好。”

    “嗯?”寧玥一怔。

    皇甫澈定定地望進寧玥的眼眸道:“母后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在我們面前,不要戴上偽裝的面具,我們想要的是一個肯把情緒寫在臉上的母親,不是偽裝者。”

    寧玥欣慰地笑了。

    夜里,皇甫澈皇甫傾進入了夢鄉。

    玄胤端來一碗藥,寧玥輕輕推開:“我已經好了,不用喝藥了。”

    “你臉色還是很差。”玄胤心疼地說。

    寧玥幽幽地瞪了瞪他:“嫌我丑了是不是?”

    “你……”玄胤又好氣又好笑,“剛才是誰說我懼內的?一轉眼,又怕我嫌棄她了?”看了她一眼,盡管還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意志力上來了,想來恢復也就是時間的問題,“行,聽你的。”

    把藥碗放回了桌上。

    寧玥偎進他懷里,靜靜地盯著某處,眼中沒有焦距。

    “有話對我說?”玄胤親吻著她發絲問。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答應我?”

    “看來是有求于朕啦。”又擺起了皇帝的譜兒。

    寧玥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算我求你。”

    玄胤被她弄得心底一片柔軟,身體康健時尚不忍心拒絕她,更別提她病了一個多月,此時她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辦法摘給她。

    “素衣與你說什么了?”他好奇地問。

    寧玥撒嬌地推了推他:“你還沒說同意不同意呢?”

    他臉上一個大寫的同意,她沒讀出來嗎?玄胤忍俊不禁地勾起了唇角,很快,又壞壞地壓了下去,正色道:“你這人吧,輕易不提要求,一提,準是不能輕易辦到的事兒。你說你都冷落我這么久了……嘶——”

    話到一半,她柔軟的手伸進被子,覆上了那不可言說之處。

    玄胤被刺激得一個激靈,險些深(同音字)吟出來,慌亂中忘了熟睡的孩子一眼,又滿臉通紅地看向寧玥,仿佛在問,孩子都在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寧玥調皮一笑,素手在他身上煽風點火了起來。

    玄胤的神經都快崩斷了,事畢,面色潮紅又心有余悸地看了熟睡的孩子們一眼,貼近她耳畔,悄聲道:“膽子真大!”

    寧玥拿毛巾擦了手,幽幽地看著他。

    玄胤被看得怪不自在,一開始明明是想逗逗她,哪知后面反而被她給調戲了,這人也是翻臉快,早上還半死不活的,這會子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折騰他了。

    算了,也怪自己定力不夠,沒忍心推開她。

    “究竟什么事,你說吧。”

    寧玥湊近了說道:“我想帶我大哥,去找容麟……我想親口問容麟,為什么要負了我大哥?”

    ……

    七月,寧玥的身子調理得差不多了,便與玄胤一起踏上了前往北域的馬車。臨走前,玄胤將朝堂交給了陳太傅、耿中直與年僅六歲的太子。朝中自然一片反對之聲,但經歷了定國公一事后,夫妻二人都對太子的手段安心落意。

    “朝堂和公主都交給你了,朝堂你可以給父皇弄得烏七八糟,但meimei,必須照顧好,明白嗎?”玄胤無比鄭重地說。

    皇甫澈拱手行了一禮,篤定而堅定地說道:“父皇請放心,兒臣會把治理得井然有序,也會把meimei照顧得事無巨細,等父皇與母后歸來,兒臣定還給父皇一個太平盛世!”

    玄胤拍拍他肩膀,上車了。

    寧玥多有不舍,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內心也是多有掙扎,文有陳太傅,武有耿中直,有他二人輔佐太子,相信朝中翻不起多大的狼。可這么早就讓太子擔起一個家庭甚至一個國家的重任,她有點心疼。

    皇甫澈懂事地說:“母后請放心去吧,萬事有兒臣,兒臣會照顧好meimei,等母后回來。”

    寧玥最終還是去了,她有一輩子的時間彌補兒子,但大哥的夙愿,若不能達成,將會變成夢魘,日日夜夜地糾纏她。

    ……

    此次北上純屬私人事情,對外只宣稱是皇帝陪同皇后到避暑山莊靜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抵達山莊后,留下珍兒與小德子混淆視聽,寧玥、玄胤喬裝打扮,帶上冬梅、玄江、黑衣首領與一隊潛伏在暗處的玄家影衛,則寧城官道,途徑白云州、青州、同州,從易縣拿到早已偽裝的身份牌、通關文書,越過邊境,進入了北域。

    初入北域,尚不覺得濕冷,甚至由于盛夏的緣故,還隱隱透著悶熱。然而越靠近北都,越能感受到氣溫的變化,到達卡薩城的時候,寧玥已經把貂皮大衣都裹上了。

    “這邊沒有夏天的嗎?怎么這么冷?”寧玥捧著湯婆子問。

    玄胤挑開車窗簾,往外瞅了一眼:“這就是北域的夏天了。”

    “跟我們的秋天差不多,溫差大,中午略有些炎熱,晚上就冷得牙齒打顫。”寧玥畏寒,不免又往玄胤懷里縮了縮。

    玄胤倒是喜歡這樣的天氣,摟著她沒有說話。

    馬車停在一處客棧前,客棧的老板迎了上來。

    客棧老板迎了上來:“四爺,夫人,你們到啦?”

    寧玥一聽這稱呼,心道莫非認識?但她不記得玄胤來過北域——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玄胤湊近她耳畔,小聲道:“玄家祖上在北城扎根,邊境城市安插了一些自己的人手,李掌柜是自己人。”

    原來如此。

    寧玥笑著下了馬車,看向面前這個年過五旬、身材矮胖的精明男子,溫聲打了招呼:“李叔。”

    李掌柜受寵若驚,笑瞇瞇地道:“使不得!使不得!夫人這是要折煞小的哇!”邊說著,邊伸出手去幫冬梅與玄江提行李,“擱這兒就行了,我讓伙計來搬,放心,都是咱們的人!”

    二人望向玄胤,見玄胤點頭,便松開了行李。

    李掌柜抬手,立時有幾名孔武有力的伙計從大堂走了出來,擰起行李,跟著李掌柜上了樓。

    李掌柜將一行人帶入二樓最靠里的天字間與地字間:“對不住了四爺,要委屈您與夫人屈就咱們這種三教九流的地方,實在是北域如今局勢不好,住別館容易引人注目,反倒是人來人往地方最能躲避官兵的追查。”

    “官兵在追查什么?一路上我們好像也沒看見什么特別動蕩的局面。”寧玥好奇地問。

    李掌柜推開門:“四爺,夫人,請。”待二人跨過了門檻,又對寧玥恭恭敬敬地說道:“夫人有所不知,北域官兵查人都不在白天查的,一般是晚上戒嚴了才出來,挨家挨戶地查,外地人,但凡稍微有點不對勁兒的,先抓進牢里再說!客棧啦,反而查得少。”

    寧玥仿佛懂了,他們趕路全都在白天,晚上則老老實實在客棧歇息,難怪沒碰上官兵。

    李掌柜給二人倒了熱茶,接著方才的話題道:“之前怕人攔截了信件,我沒敢多寫,北域的形勢啊,不同從前了。咱們玄家打敗了北域之后,北域臣服了西涼,這對西涼來說是件好事兒,可在這邊,卻是史上最恥辱的一筆。因為這件事,皇室的威信有所下降,上至滿朝文武、下至紳衿民庶,全都對皇室頗有微辭,地方上,更是出現了一些揭竿起義的民兵,其中,多少是真的出于大義,又多少是人渾水摸魚,不得而知。”

    寧玥與玄胤坐下,冬梅開始為二人收拾床鋪行李,寧玥喝了一口茶,問:“官府要抓的……就是這群然擾挑釁皇權的亂黨?”

    李掌柜沉吟了一會兒,似在準備措辭:“是,也不是,說來話長,要不我先給四爺和夫人備些酒菜,稍后咱慢慢說?”

    他們來北域是來辦正事的,又不是來游玩的,餓一兩頓肚子算得了什么?寧玥問玄胤道:“你餓嗎?餓的話先吃飯。”

    玄胤笑笑:“先了解一下北都的情況吧?知道你也吃不下。”

    寧玥點頭,看向了李掌柜。

    見二人如此堅持,李掌柜不好再拒絕什么,把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與夫婦倆說了。

    原來,早在八年前,玄煜勝了北域之后,北域皇室便一蹶不振了,各地紛爭四起、群雄逐鹿,軍隊幫派過百余之多,其中以南陽麒麟軍最為優秀。這里的麒麟軍當然不是南疆的麒麟軍,不過是同名同稱罷了。麒麟軍在靖江以南飛速發展自己的勢力,朝廷大軍久拿不下,后因某位幕僚建議,以招募之法安撫麒麟,北域王欣然同意。

    麒麟軍被招募后,迅速成為朝廷對抗亂黨的鋼刀,短短五年時間,麒麟軍便平息了北域的內亂。

    立下赫赫軍功的麒麟軍自然得到了北域王的褒獎,北域王冊封麒麟軍主帥為異姓王,賜靖王府,入住北都。靖王接受冊封后,又幫助北域王鏟除了不少朝中的眼中釘,漸漸成為北域王身邊最忠誠的心腹,但凡朝中或邊關發生令人頭疼腦熱的事,北域王總是第一時間想到靖王,而每一次靖王都能替北域王置辦得妥妥貼貼,無一回令人失望。

    又這樣過了一年,北域王開始允許靖王自由出入御書房,為自己批閱自己來不及批閱的奏折,其間,北域王患了一場重病,靖王衣不解帶地從旁伺候,可為了不耽誤國事,靖王又把奏折拿到北域王的養心殿,對外說是北域王批閱的,自己不過是代筆寫個批注,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根本是靖王自作主張。

    那時,朝中已有不少人對靖王產生了濃厚的猜忌,希望北域王痊愈后能治靖王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哪知北域王在看過靖王批復的奏折后,非但沒懲處靖王,還夸贊靖王知人善任,治國有方,特加封其為攝政王,暫代監國之職。

    要知道,北域王與南疆王的年紀差不多,膝下一共有十多位皇子,哪個推出來不能監國?卻偏偏選了個外人。

    這一舉措,在皇族內引起了軒然大波,彈劾靖王的折子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不論朝臣與宗室們如何反對靖王,靖王的攝政監國之位都坐得是越來越穩。去年年底,北域王再次一病不起,朝堂成了攝政王的一言堂,便是皇子公主在他面前,都占不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所以,其實是攝政王在搜查亂黨?”寧玥聽罷李掌柜的話,心中隱約產生了這樣的猜測。

    李掌柜點頭:“沒錯,其實說的搜查亂黨,不過是打著這一旗號排除異己罷了,為什么不搜客棧,是因為北都和附近幾座城池的客棧都被攝政王府控制了,有他們的眼線。”

    寧玥眨了眨眼:“那您這邊……”

    李掌柜笑著沒有吭聲,一旁的玄胤開了口:“李家是我太爺爺尚在人世時便安插在北域的探子,一般人查不出李家的端倪。”

    李掌柜接著道:“我假意投誠了攝政王,平時就替他搜集消息,你們這次來我也上報了,說是我岳母的侄兒、侄媳,來這邊游玩。四爺、夫人放心,我給王府提供過不少可靠情報,他們還算信任我,短時間內,不會懷疑你們身份的。”

    這之后,李掌柜又交代了一下這邊的風土人情以及出門的注意事項,入境之前,寧玥便翻開過北域相關的書籍,還算適應。

    北域的食物比較單一,以牛rou羊rou雞rou為主,蔬菜極少,多是些土豆紅薯,烹飪手法也不如他國的多樣,要么烤、要么煮,再灑些調料便是一頓菜肴了,主食以土豆與大餅為主,米飯不怎么常見。

    四人吃了一只烤雞、一碗孜然牛rou、幾塊水煮土豆,便再也吃不下了,玄江、冬梅回隔壁房間歇息,玄胤寧玥坐在書桌前查看輿圖。

    “對了,剛才李叔說的攝政王是誰?”寧玥問。

    玄胤想了想,道:“容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