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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魅王毒后在線閱讀 - 第190節

第190節

    “對了,琴兒吃飯了嗎?”可別一直等他們,一直餓到現在。

    玄胤抱著她坐起來:“早吃過了。”

    寧玥放下心來,叫冬梅吩咐小廚房做一桌吃的,由于過了飯點,新鮮蔬菜沒剩多少了,而rou吃太多夜里又不好消化,寧玥索性讓人煮了些涼面涼皮,燒了鹵汁、辣汁和姜汁蒜蓉醬,將鹵好的牛rou切成片,并一些皮凍、花生、芝麻、香油、花椒油、醋、醬油和香菜送來。

    玄胤怕熱,胃口正差,不打算吃什么的,寧玥給他調了一碗酸辣牛rou涼面,略放了些姜汁液蒜蓉醬和一大勺醋,再撒了點芝麻、香油和花椒油,知道他不吃香菜,也沒給放蔥。

    玄胤吃了一口便覺得味蕾被激活了,一連吃了兩大碗。

    好像自從跟她一起后,自己的食欲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怎么收都收不住了。

    用過飯,二人又在院子里散了會兒步,待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才又回了上房,那里,冬梅已經按照寧玥的吩咐煮好了一壺百合棗仁茶。

    “四爺,四奶奶。”冬梅把茶遞到了二人手里。

    玄胤聞了聞,挑眉道:“這是什么?”

    寧玥溫聲道:“百合棗仁茶,能降火平燥,還能助眠,夏天喝特別好。”

    玄胤喝著喝著,摟住她,玩味兒地勾起了唇角:“爺原來娶了個這么溫柔賢惠的女人,真是賺翻了!”

    寧玥頓覺好笑:“你以為是做生意呢,還賺翻?”

    喝完茶,心底的那股子燥熱果然散去不少,玄胤舒爽地伸了伸胳膊,又拉著她去沐浴。他的手傷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了難看的疤痕,需要擦藥看能不能消掉。一想到一雙這么漂亮的手就毀在了三叔手里,寧玥恨不得把那個吃里扒外的男人扒皮抽筋。

    玄胤倒是不怎么在意這個,男人嘛,丑一點有什么關系?她又不會因此而嫌棄他!反而心疼得不行。玄胤勾唇一笑,吻了吻她臉蛋:“心疼爺就對爺好點!”

    “對你還不夠好?”寧玥給他擦了身子,穿上褻衣,“難道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不成?”

    “你這小東西,這么牙尖嘴利的!爺不就是跟你開了玩笑么?”玄胤說著,將她抱回了床上。

    許是真的累了,先前睡了那么久,以為會晚睡的寧玥,沒一會兒便在玄胤的臂彎里進入了夢鄉。

    玄胤揉了揉她發頂:“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嗜睡了?”熄燈,抱著她,也沉沉地睡了。

    寧玥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她每天都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口等大哥放學。大哥的兜里有好多好吃的,娘不許她吃,大哥就抱著她到躲在后山瞧瞧地吃。可是,她和大哥的身后總會跟著一個小跟屁蟲。她討厭寧溪,因為寧溪總愛跟她搶大哥,寧溪明明有自己的哥哥,卻跑來跟她搶。好在大哥并不待見寧溪,總是不等她靠近就把她給瞪跑了。寧溪被嚇哭了許多次,漸漸的也不來找他們了。她很高興,大哥終于是她一個人的了。

    但是為什么,大哥突然不見了!

    她滿世界地找,明明剛才就在身邊的,怎么一轉眼就消失了呢?

    她再也找不到大哥了,她難過地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夢就醒了。

    寧玥睜開眼,天亮了,玄胤已經走了,她坐起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暗笑著搖了搖頭,大哥明明過世那么多年了,每次在夢里,她卻好像都會忘記這件事情。

    “冬梅。”

    冬梅打了簾子進來:“小姐您醒了?怎么不多睡會兒?王妃那邊來話了,她和小櫻小姐去普陀寺上香,讓您和三奶奶不必去請安。”

    “琴兒呢?”寧玥問。

    “也去了。”

    王妃大概心情不佳,想找個地方散散心,寧玥沒怎么在意,看了看床頭的黃歷:“今天幾號來著?”

    “八月初二。”冬梅道。

    八月初二,他大哥的忌日。

    寧玥與玄胤說好了這幾天不去回春堂了,可一想到她娘今天一定特別難過,又忍不住還是出門了,況且她正好,也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辦。

    馬客卿是掉進護城河里死掉的,一直沒打撈到尸體,只給做了一個衣冠冢,由于他未成年,怕他怨氣太重影響了家族的命脈,沒將他葬入墳地,藺蘭芝悄悄地在樹林里給他立了一個無字碑。

    寧玥趕到那邊時,藺蘭芝正在跪坐在墳前給兒子燒紙,一邊燒一邊無聲地掉淚:“娘有時候會想,如果不是我容忍你父親納了你姨母進門,你會不會如今還活得好好兒的?你怪不怪娘?”

    寧玥聽著,心底一陣發酸,行至她身邊跪下,扶住她胳膊道:“娘,大哥在九泉之下也不想看到你這么難過。也許大哥已經投胎轉世,在一個富貴人家開始新生了。”

    藺蘭芝抹了淚:“但愿如此,好了,我們走吧。”

    “不多陪大哥一會兒嗎?”她剛來,從前是病著無法下床,沒來這邊看過大哥,今天是頭一回,她想多待一會兒。只是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面對這個衣冠冢,她沒有那種疼痛思念的感覺,仿佛下面葬的不是他的大哥一樣,或許,是由于沒有尸骨的緣故吧。

    藺蘭芝搖頭:“我都沒臉見他,都是我沒保護好他,讓他憑白遭了人的毒手……”

    “娘,不是你的錯。”寧玥輕輕地安慰。

    馬客卿是與馬謹嚴一塊兒出游的,據仆從交代,二人一塊兒下河摸魚,摸到一半馬謹嚴突然腳抽筋沉了下去,馬客卿將馬謹嚴推上了岸,自己卻被流波沖走了。

    是沖走了,還是被人強行按在水底殺害了,誰知道呢?

    當時的馬謹嚴才九歲,誰會去防范一個九歲的孩子?

    不能怪藺蘭芝沒看好馬客卿,只能怪藺詠荷太心狠手辣,為除掉馬客卿,連親生兒子都能利用。不過如今那對母子的下場也夠慘,馬謹嚴死了,藺詠荷像個廢物,在千禧院生不如死地活著。

    寧玥拿出帕子,擦了藺蘭芝臉上的淚水,軟語道:“娘,別再自責了,都過去了,我和玄胤會孝敬你的,連同大哥的那份一起。”

    藺蘭芝笑了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苦澀地說道:“真希望像你說的那樣,你大哥已經轉世投胎,在一個富貴人家好生地活著。”

    南疆皇宮,東南一隅。

    少年將男子推到了菩提樹下,樹蔭遮蔽了烈日,涼風習習吹來,吹得人心頭舒爽。

    素衣按照慣例擺好了桌椅板凳,將書卷、棋盤、茶壺等一一地在桌上放好,末了,從食盒中端出一碗血燕,遞到了少年手中。

    “退下吧。”少年擺了擺手。

    “是。”素衣靜靜地退下了。

    少年用勺子攪了攪血燕,昨天一不小心被這家伙給糊弄了,結果自己喝掉了,今天說什么都得小心些。他舀了一勺喂到男子唇瓣:“別再說不好吃了,我昨天就給你嘗過了,好吃得很!”

    男子的眸光定定地凝視著遠方,云淡風輕道:“你怎么還不回軍營?”

    “有什么好回的嘛?不就是打仗咯?一個小小的玄煜,我還不放在眼里!”少年年輕氣盛地說道。

    男子依舊沒看他,眸中仿佛只裝著這秀麗河山:“那怎么不去打?在我這耍嘴皮子。”

    “打仗哪有你重要嘛?”少年強行撬開他下顎,將勺子喂了進去,“你看,我不喂你,你都不好好吃東西。”

    “你放下,我自己會吃。”男子淡淡地說。

    少年嘴角一抽,哼唧道:“有人喂你還嫌棄?真不知好歹,萬花樓的姑娘個個兒都倒貼讓我喂呢!”

    “那你就去喂她們。”

    少年張了張嘴,皺眉道:“好啦好啦,你吃完燕窩我就走,可以了吧?”

    男子輕輕談了口氣:“仗,終歸是要打完的。”

    “打得完打得完!我這次去就給解決了!”少年又舀了一勺血燕,瞳仁一動,問,“你希望我打贏還是打輸?”

    男子薄唇輕啟:“隨你。”

    少男拍拍胸脯:“我會贏的啦,我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嘛!我可不希望他們說你兒子連個年輕將軍都打不贏。”

    男子沉吟片刻,道:“他不是普通的年輕將軍……”

    少年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我知道我知道,玄煜嘛,西涼戰神嘛!神他個鬼喲?老子去把他腦袋摘下來,看他還神不神?”

    “你也……”男子接著自己剛才的話,大概想把那句不是什么給說完,在看了少年一眼后,又只化作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少年就知道他看著心腸硬,對他卻軟得很,他上趕著給他做兒子,他敢不要?哼,削了他!

    “父子”倆溫馨一刻時,一名身著紫衣的宮女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都說南疆出美人,素衣已是人間仙子,她卻還比素衣美麗三分,“奴婢見過容公子,見過大帥。”

    少年停下手里的動作,不悅地看向她:“干什么?”

    紫衣宮女微微一笑,行了一禮道:“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給公子送天山雪蓮來了。”

    “哦。”少年神色稍霽,“放那兒吧!”

    “是。”紫衣宮女將托盤放在了桌上,又看向男子道,“容公子,娘娘問您身子可好了些?”

    男子沒答她的話,而是反問:“娘娘有什么吩咐?”

    紫衣宮女笑得莞爾:“想請容公子前去請個平安脈。”

    男子推著輪子轉過來:“我知道了,轉告娘娘,我稍后就到。”

    紫衣宮女欠了欠身:“奴婢告退。”

    陽光從斑駁的枝葉間傾灑而下,落在他如玉的面龐上,也落在他身上銀色的輪椅上,反射出冰冷而蒼白的光。

    離開馬家后,寧玥去了一趟越好的地點,但對方可能沒看到耿中直放在她房里的信,竟沒來赴約,寧玥又回了王府。

    王妃不在,琴兒和小櫻不在,寧玥便去青靈閣探望了孫瑤,孫瑤害喜癥狀很輕,跟沒懷孩子似的,吃得好也睡得好。

    這之后,寧玥回了琉錦院,剛一進門沒多久,尤氏身邊的桂香來了。

    桂香擰著一盒蟹黃酥,燦燦地笑道:“還沒多謝四奶奶送的櫻桃呢,這是奴婢趕早到街上買的,老新鮮了!”

    寧玥看了一眼蟹黃酥,淺笑一聲道:“三嬸有心了,替我謝過三嬸。”

    桂香低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寧玥不免覺得好笑,這丫鬟的演技是不是太差了?想說什么不直接開口,卻裝出這幅模樣等她詢問,她偏不問!

    “既然三嬸沒什么別的吩咐,我這邊剛好還有些賬冊沒看完,就先去忙了,回頭等琴兒回來,我與琴兒一并去探望三嬸。”

    桂香聽了這番話,心頭就是一震,她剛剛表現得不夠明顯嗎?四奶奶怎么不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呢?這事兒,有些難以啟齒,所以她才故意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引四奶奶主動詢問,可惜四奶奶不知是沒看到還是裝作買看到,竟這么快地給她下了逐客令!

    不行,就這么回去,夫人會削了她的。

    “那個……四奶奶。”桂香諂媚地揚起一抹微笑,“是這樣的,夫人那邊……哎喲,夫人……唉,這叫奴婢怎么說呢?”

    寧玥含了一絲嘲諷地看著她,就是不開口。

    桂香氣得半死,到了這個份兒上,四奶奶還不問她嗎?!

    唉,算了,自己說就自己說吧!

    “咳咳!”桂香清了清嗓子,朝寧玥微微傾過身子道,“實不相瞞,奴婢聽說普陀寺的姻緣簽特別靈,想去那兒抽一支簽,可是……可是您也看到了,夫人身邊得力的下人不多,只我與何mama、月如三個,偏偏何mama犯了那樣的錯已經被處死了,月如又在您這邊,我就是想走都沒個替班的!”

    莫非桂香想從自己這邊借人?

    寧玥不著痕跡地掃過了門口的冬梅,對方最好不要是打折這種主意,否則、、、

    桂香揉了揉帕子:“我一尋思吧,三夫人的身子要緊,姻緣簽什么的以后再求也成!”

    那這丫頭到底想說什么?

    寧玥冷笑著看著她。

    桂香被那種冰冷的眸光看得頭皮一陣發麻,險些繼續不下去了,可一想到三夫人的叮囑,又覺得不把事兒辦成自己可能沒法子在三夫人身邊混了,咬咬牙,說道:“偏偏今早還出了一件事兒,咱們紫云軒的廚子請假了,三夫人吃不慣府里的菜,王妃恩典,特地花了重金從外頭聘的北城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