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新工作
這么快?難不成楚辭也一直抱著手機? 劉璋愣了。 就見聊天框上方顯示楚辭正在輸入,沒一會,發(fā)來一條消息。 “這么快入職?怎么回事?” 劉璋正要解釋一番,待字打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不用什么都跟她講,忙又將打好的字刪除,回復:“這個不用跟你說吧,只是給你做個心理準備而已,畢竟咱倆也有一筆爛賬,我也不希望你太早涼。” 仔細斟酌了自己的用詞,覺得沒有太大錯處,劉璋才點了發(fā)送鍵。 誰知那條消息發(fā)出去,猶如石沉大海,前面的標簽一直顯示“未讀”。 這人怎么回事?聊著聊著天就沒音信了。 劉璋皺眉,捧著手機又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等來楚辭的回音,到最后,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氣悶地將手機摔在一旁,悶頭睡去了。 待早上醒來時,劉璋看一眼手機,上面依然沒有人回復。 出什么事了?難不成抱著手機睡過去了? 劉璋心里嘀咕,收起手機,洗漱穿戴好后,才下樓去吃早餐。 八點的時候,李源開車接他去做體檢。 車開了足有三個小時,李源手搭在方向盤上撥著,回頭看劉璋:“想什么呢?” 劉璋將視線從窗外抽了回來,搖頭:“只是發(fā)呆……對了,為什么去體檢,要開這么遠的距離?” 李源解釋:“因為奇瑞體檢有專門的醫(yī)生,檢查也更專業(yè)、更嚴格一點。我們這次要去的就是奇瑞在中山的分部。” “奇瑞真大啊……”劉璋輕聲感嘆。 不僅是國際企業(yè),在國內(nèi)也有這么多的分公司,幾乎每個城市都有奇瑞的印記,即便不是打著奇瑞的招牌,奇瑞也是某些看起來跟它毫無關(guān)系的公司的實際控股方。 真是個十分大的企業(yè)呢。 這么想來,楚辭說奇瑞要殺他便變得沒有一點道理了,這么大的企業(yè),連劉家在它面前都只不過是一只螻蟻,奇瑞又何必對螻蟻如此大費周章? 正亂想著,突然手機震了一下,劉璋拿出來,發(fā)現(xiàn)是楚辭的信息。 昨天的信息,他終于記起來回了? 劉璋眉頭皺了一下,剛想放回去,想了想,卻還是點開看了。 正看了個開頭,李源突然說:“對了,之后體檢的時候可能需要上交手機,因為手機會干擾體檢室的磁場,到時候你別介意。” 劉璋頓了頓,點頭:“沒事。” 于是又低著頭看起來。 楚辭這次的短信有些長。 “……提前入職有些詭異,我朋友又做了預言夢,情況不太好……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 又是預言夢,又是那套有關(guān)異能的說辭。 劉璋眉頭皺起來,抬眼看著周圍景色變幻,一陣心煩意亂。 李源問他:“是之前工作上的事?還沒處理好嗎?” 劉璋搖頭:“處理好了,只是一些遺留問題,不是大事,不用管它。” 他低頭刪了信息,將手機調(diào)至靜音放回口袋,神情嚴肅地靠回車椅,完全沒留意到旁邊李源掃過來的淡淡的眼神。 又過了一會,李源的車緩緩停在一棟白色建筑前。 這里已是中山郊區(qū),天氣轉(zhuǎn)涼,不過中山本是南方,即便銀杏葉落,但還有如冬青之類的樹木點綴著綠意。 奇瑞分部建的十分氣派,進了大門后,先經(jīng)過一片人造湖,才到了前樓。 前樓是一座三層高的建筑,走進玻璃門,隨即是打通上下兩層的大廳,前臺看人進來,鞠躬問好。 又有或許是早就打好招呼的工作人員從一個通道口迎出來,見到李源時爽朗一笑:“李總,來這么早!” 是個四十歲上下已有些禿頂?shù)哪腥耍┲状蠊樱蟾攀菍嶒炇胰藛T。 兩人由這個男人引著,一起穿過一個玻璃頂走廊,去了后面的樓。 后面的樓為辦公樓,十層高,在尚還算開發(fā)區(qū)的郊外已屬十分大型的建筑。 左右各有玻璃房,能看到里面各類生物實驗器材,還有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工作人員正在一絲不茍地工作著。 男人并沒有給劉璋多少打量的功夫。 沒一會,三人就走到一間實驗室外面。 有一個個子高挑,穿著藍色隔離服的女人等在那里,見三人過來,神情淡淡地頷首,也問了一句“李總好”。 劉璋有些詫異,李源的職位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 李源叫了那高挑女人過來:“這位是劉璋,新來的市場經(jīng)理。” 又轉(zhuǎn)過頭來看劉璋:“這位是袁小姐,奇瑞中山分部的生物分子研究首席執(zhí)行官。” 劉璋忙伸手:“幸會。” 后者亦回禮,還是一樣的冷艷。 李源又說:“那接下來,就由袁小姐負責你的體檢了。” 劉璋愣住,遲疑著問:“這么正式?” 李源笑:“不是說了嗎,奇瑞的入職手續(xù)有點繁瑣。” 已有工作人員上前示意劉璋交出手機。 看著眼前那個銀色盤子,劉璋的心突然砰砰跳了起來。 依言將手機、錢包、腰帶放上去,劉璋跟著袁小姐走了進去。 穿過兩層玻璃門和一層消毒隔間,劉璋換上隔離服進入實驗室。 這是一間有著通體雪白墻壁的屋子,室內(nèi)布滿翻著冰冷光澤的金屬支架,中央有一張自動折疊式躺椅。 袁小姐示意劉璋躺在上面,一邊從一側(cè)拿出針管和采血儀器。 劉璋尷尬道:“現(xiàn)在采血還需要這么大量嗎?聽說只用針刺一下就好了啊……” 袁小姐掃了他一眼,淡淡地扯了下嘴角:“李總說這是體檢?” 一邊說著,她已走到劉璋身邊,在他的手肘內(nèi)側(cè)用棉簽消毒。 劉璋覺得這話不對勁,問:“難道這不是?” “他說是,就是咯。” 袁小姐無所謂地聳肩,說著作勢就要將針頭往劉璋胳膊插。 劉璋忙抽回手,警惕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袁小姐淡淡地看了他一會,忽然按了一下自己的左耳,問:“他不聽話怎么辦?” 話音剛落,左邊原本呈一片白的墻壁忽然從中間緩緩劃開,露出后面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