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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宮諜影(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41節

第41節

    趙文華開門見山道出究竟:“嚴閣老的公子嚴世蕃正擇佳偶,卑職素聞令媛聰明伶俐,家教有方,郎才女貌,實屬天成。愿為鴻媒,結兩家秦晉之好,未諗尊意如何?”

    柳王旬聽罷怒火中燒,心想嚴嵩父子jian骨狡黠,怎能與他們家結親,何況嚴世蕃的妻子新喪,家中還有幾房妾室,怎能讓女兒嫁給人家做續弦,受這樣的委屈。但他知道趙文華是遵命而來,礙于嚴嵩父子如今正得勢,還留了三分情面,道:“感謝閣老費心,若相府不棄,****得福?!?/br>
    趙文華回到嚴府將柳王旬的話轉告,嚴嵩父子以為柳王旬允諾了這門婚事,喜不自勝。誰知趙文華再往侯府回話時,柳王旬卻改口道:“本侯再三思忖,深感此呈不妥。一者,小女不才,不能與嚴公子配;二者,本侯門微祚薄,高攀有辱相府門庭。煩趙大人玉言,將愚衷上稟相府?!壁w文華再三游說,柳王旬始終不改口。

    嚴嵩知道后氣得臉發青,卻經不住嚴世蕃的軟磨硬泡,只得于今日又親自登門提親。柳王旬知道嚴嵩此行的目的,不想接待他。但又不好當面拒絕,就讓他在侯府坐了一整天的冷板凳。據說嚴嵩受了這樣的羞辱,回府之后氣血上涌,一口氣上不來,渾身直抽搐,差點暈倒。

    聽完柳鳴鳳的敘述,向擎蒼緊皺一雙劍眉,“嚴嵩父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柳鳴鳳輕輕嘆息一聲,“所以我才連夜趕來找你”。

    “我能幫你什么忙嗎?”向擎蒼誠摯地問道。

    柳鳴鳳輕輕嘆息一聲,“就怕你不愿意”。

    向擎蒼肅然道:“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義不容辭?!?/br>
    柳鳴鳳兩道柔媚清澈的目光盯在向擎蒼臉上,“你可愿意娶我?”

    向擎蒼臉色一變,“這是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

    “怎么是兩碼事呢?”柳鳴鳳神情間十分鎮靜,卻說得幽婉動人,“要讓嚴世蕃徹底死心,唯一的方法就是我盡快嫁人??晌伊Q鳳這一生,只認定你一人,如果你不肯娶我,我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她幽幽一聲長嘆,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向擎蒼心中不忍,卻不愿說違心的話,一咬牙道:“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上?!?/br>
    柳鳴鳳起身走近向擎蒼身側,臉上****橫溢,星目中淚若泉涌,凄婉一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答案,偏偏還不死心。你明知道和云錦公主相愛不可能有結果,為什么不能把對她的愛分一些給我,我的心快被你折磨碎了!”

    向擎蒼很想說幾句慰藉之言,但又怕招來煩惱,于是把到了口邊的話又咽回肚中,垂下頭輕輕嘆息了一聲,“鳴鳳姑娘,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除了娶你之外,任何一件事情,只要能為你出一點力,我一定全力以赴,決不推辭”。

    朱嵐岫一直在門外聽著,風、雪愈來愈大,朔風勁撲,大雪紛飛下,她卻站立不動,身上的斗篷、風帽已全為落雪掩去,變成一片粉白。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人也逐漸陷于積雪之中。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緩緩移動了身軀,驟感風刀雪劍嚴相逼,冰雪化作冷澀的寒流,不斷涌入她的心底,又從她的眼眶奔流而出,由緩到急,泛濫成災。她踉蹌離去,冰冷的月光映照出雪地上一排歪歪斜斜的腳印,綿延著,似乎一直綿延到世界的盡頭。

    第63章 女鬼的真實面目

    嚴府中爆發了一場戰爭。嚴世蕃額上青筋暴突,沖嚴嵩怒吼:“為什么不去求皇上賜婚,只要圣旨一下,柳王旬就只能乖乖將女兒送上門來。到時候,他加諸于咱們身上的羞辱,我一定加倍奉還!”

    嚴嵩耷拉著腦袋,神情萎靡,“我已經求過皇上一次,實在沒有臉面再請他賜婚了”。

    嚴世蕃忽然仰面一陣大笑,那笑聲讓嚴嵩渾身起雞皮疙瘩。

    “爹,鬧了半天,原來在您老心目中,親生兒子遠不如侄女來得親哪”,嚴世蕃一只獨眼中寒光閃動,逼視在嚴嵩臉上。

    嚴嵩心中有愧,心虛地轉過臉去,正對上歐陽端淑滿含幽怨的目光,他搖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歐陽端淑一轉神色,婉言慰道:“那柳王旬真不識抬舉,老爺已經降尊紆貴,親自登門,他竟讓老爺坐冷板凳。不過老爺也不用苦惱,來日方長,也不必急在一時。”

    “什么不必急在一時,我就急著娶柳鳴鳳進門!”嚴世蕃跳腳嚷嚷。

    “你怎的這么沒出息”,歐陽端淑拿手指一戳嚴世蕃的額頭,“人家這樣不給咱們臉面,你還拿著熱臉偏要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就算要另想法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你就多忍耐些時日吧”。

    嚴世蕃從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勞爹費心了,辦法,我自己會想!”他說罷拂袖而去。

    “這個不肖子!”嚴嵩氣得捶胸頓足,不停地咳嗽喘氣。

    歐陽端淑忙為嚴嵩撫背順氣,但那雙對著他的眼睛里,分明寫滿了埋怨。

    寅夜回到凌云軒后,朱嵐岫病倒了。她受了風寒,加之舊傷未愈,高燒不退,囈語不斷?;杌璩脸林校杏X到有一雙纖纖柔夷輕拂過額際,有一個女性關切柔婉的聲音在耳邊飄蕩。終于醒過來后,朱嵐岫發現在床邊照看自己的,竟然是惠嬪應曉蕙。

    “惠嬪娘娘”,朱嵐岫驚訝起身。

    惠嬪趕忙制止,“快躺下吧”,她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醒了”。

    “娘娘怎么會在這兒?”朱嵐岫見惠嬪滿臉困倦之色,發亂釵橫,心中觸動,“我昏迷時,是娘娘一直在身側照顧嗎?”

    這時杜鵑端著一碗藥過來,道:“惠嬪娘娘聽說公主病了,特意來探望,公主燒得厲害,昏迷了一天一夜,娘娘不肯走,一直幫忙照顧著公主?!?/br>
    “謝謝惠嬪娘娘”,朱嵐岫又感動又疑惑,她和惠嬪根本談不上有什么交情,為何她會對自己這般關照。

    惠嬪讓杜鵑先下去,將藥碗擱桌上。杜鵑走后,她望著朱嵐岫道:“我也是無意中聽說公主病了,正巧在附近,想著過來看看就走。卻聽到公主在昏迷中一直呼喚‘擎蒼’,我不免生出同病相憐的感觸,就留下來了。”

    朱嵐岫仍感頭昏腦漲,她微微的喘著氣,囁囁嚅嚅的低語:“同病相憐……”

    那是多久以前了,曹端妃也是這樣站在面前,語意幽幽,感嘆著“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朱嵐岫黯然道:“莫非惠嬪的心中,也藏著一個蕭郎?”

    惠嬪強忍下心中的愁苦,故作歡顏,微微一笑,“蕭郎是有一個,只可惜神女有夢,襄王無心。所以,說我們同病相憐,其實并不貼切”。

    朱嵐岫凝睇惠嬪,她的確如杜康妃所言,身上散發著一股蕭索的秋意,與昔日在閻貴妃身邊時判若兩人。她明白了,惠嬪和端妃一樣,其實并不情愿服侍皇上,還有康妃、榮妃她們,又有哪個是心甘情愿被“虐待”呢,她嘴角間浮現著一份凄涼的微笑,默然無語。

    惠嬪抬起左臂輕理云鬢,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雍容華貴的龍鳳呈祥白玉鐲子。

    朱嵐岫道:“皇上一定很寵愛你,才會將這么名貴的玉鐲贈與你?!?/br>
    惠嬪輕嘆道:“寵和愛不是一回事,哪怕是過去倍受隆寵的曹端妃,皇上都不見得有多愛她。我總感覺,皇上心里藏著一個人,一個讓他愛恨交織的女人,愛之深,所以恨之切。也許我們這些得寵的人,都只不過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吧?!?/br>
    愛之深所以恨之切?皇上對什么人愛恨交織?難道是那個被鐵鏈銬鎖在地下寢殿里的女人?朱嵐岫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惠嬪轉身將桌上的藥碗端到朱嵐岫面前,很輕柔的用銀匙撥動著,“已經不燙了,我來喂吧”。

    “我自己來吧”,朱嵐岫本就不習慣被人伺候,更何況是皇上的嬪妃,她雙手接過了惠嬪手中的藥碗,一仰脖,整碗藥灌了下去,她此刻的心思苦楚得濃烈,一如那深滲入她唇齒之間,讓人嗆然落淚的又苦又濃的藥汁。

    惠嬪深深望著朱嵐岫,期期艾艾,“公主其實比我們幸運多了,我們這些進了宮的女人,都身不由己。而公主你,至少還有愛的權利,如果我是公主,有幸遇到一個想愛的人,他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朱嵐岫眼里迅速的蒙上了淚影,訥訥難言。

    惠嬪接過空藥碗,深深的注視朱嵐岫,用手握住了她的手。惠嬪的手冷得像冰,她的話語中有專注、關懷和憐惜,“我該走了。公主的病不只在身體上,還在心上。不管結局如何,能愛就執著的去愛,一起等你們的最后,最后的最后”。

    “他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惠嬪走后,朱嵐岫一直低低的重復著這句話,聲音里充滿了淚意,終于,有兩滴水珠落了下來,掉落在被子的褶皺里。

    第二日,延禧宮鬧鬼的消息又在后宮傳得沸沸揚揚,據說那個披頭散發的白衣女鬼又出現在了延禧宮,還雙手卡住了方皇后的脖子,將她掐昏過去。這樣接連受到巨大的驚嚇后,方皇后已經崩潰欲絕,醒來后癡癡顛顛,滿嘴胡話。

    “聽說了嗎,方夏瑾已經快瘋了”,王貴妃將惠嬪召喚到了景仁宮中,面有得意之色。宮女綠翹正在為王貴妃涂染長長的指甲,那血紅色的顏料是用鳳仙花花瓣研磨做成色料,再加入明礬、蛋白、明膠、蜂蠟等調制而成的。

    惠嬪一聲感喟的嘆息,打破了冷肅的沉寂。

    “你嘆什么氣呀,難道你還同情那個惡毒的女人?那是她咎由自取!”王貴妃不滿瞪眼。

    惠嬪低聲道:“嬪妾不是同情皇后,而是感嘆世事無常,也許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吧?!?/br>
    “一個瘋子,怎配母儀天下”,王貴妃鄙夷的低嗤一聲,似笑非笑地凝睇惠嬪。

    惠嬪不說話,只是盯著王貴妃的指甲,那暗紅色停留在指甲上,就像凝固的鮮血,觸目驚心。

    王貴妃瞟了惠嬪一眼,“曉蕙啊,你以前跟著閻貴妃,能說會道的?,F在怎么跟個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她語聲微頓,又道:“皇上也寵幸了你這么久了,怎么肚子遲遲不見動靜?”

    惠嬪先是一愣,隨即吞吞吐吐起來:“興許是,嬪妾沒有這樣的福氣吧?!?/br>
    王貴妃嘴角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一掠而過,她看了綠翹一眼,綠翹會意起身,不一會兒取來了一個玲瓏剔透的翠玉盒子。

    王貴妃將翠玉盒子遞給惠嬪,“本宮這兒還有一盒香肌丸,你拿去繼續用吧。這么嬌嫩的身體,怎能不讓皇上迷戀,來日方長,總會有身孕的”。

    惠嬪接過玉盒淡然一笑,聲音卻幽沉,隱含凄涼,“嬪妾謝過娘娘”。

    王貴妃繼續氣定神閑地涂染指甲,語調聽來稀松平常,“看好盧靖妃。盧瓊枝那個賤人,整日妄想與本宮一爭高下,本宮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惠嬪費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娘娘放心,再怎么樣,皇后的寶座也輪不到她來坐”。

    凌云軒外,北風強勁,刮得雪花飛舞。

    “杜鵑,什么時辰了?”朱嵐岫軟綿綿地靠在床榻上,懨懨問道。

    “已接近子時了,公主”,杜鵑回道。

    “我要出去一趟”,朱嵐岫掀開被子下床,迅速更衣。

    “公主,你不能再出去了”,杜鵑急得快哭了。

    朱嵐岫故意寒著臉道:“我有十分緊要的事情,如果耽誤了,你擔待不起?!?/br>
    杜鵑畏縮了一下,只一瞬間,朱嵐岫已經奪門而出。

    來到延禧宮外,朱嵐岫翻墻而入,隱蔽到一處樹叢中。不出一會兒,就見月光下,有一個黑影在一片茫茫銀色世界中蠕動。走近了,正是那個讓后宮人心惶惶的女鬼,通身雪白,正面披垂的長發遮蓋住大半張臉,一直垂到了膝蓋上。

    朱嵐岫捷似掠波燕剪一般,由樹叢中躍飛到白衣女鬼身前,拔出背上的青冥劍,冷冷道:“我知道你不是鬼,而是人!”

    白衣女鬼一怔之間,人已向后退了兩步,氣運雙掌,蓄勢待敵。

    朱嵐岫手一揮,閃閃劍光,直向白衣女鬼刺去。

    白衣女鬼直到朱嵐岫劍勢刺到,才陡然一側身軀,將那披散的長發當做武器,與左掌一齊攻出,長發纏住朱嵐岫手中的長劍,左掌卻擊向她的左肩。這以靜制動的反擊,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極難閃避。

    忽見朱嵐岫左手疾出,手腕翻轉之間,五指猛向白衣女鬼擊來左腕脈門要xue上扣去,右手長劍疾收,橫胸上封,但聞“唰”的一聲,纏繞在長劍上的長發被齊齊削斷。

    朱嵐岫又猛攻過去,長劍搖舞,幻化出朵朵劍花。白衣女鬼看著對方劍光耀目,攻來之勢,兇詭難測,不敢硬擋,一收丹田真氣,倏忽之間,向后退了三步。

    朱嵐岫一側身,又迅快無比地欺身而上,劍隨身進,疾向白衣女鬼追刺過去。

    白衣女鬼只見朱嵐岫欺進之勢來得太快,如影隨形一般追到,封架閃避,均來不及,略一怔神,左腕已中了一劍,“鐺”的一聲,有什么東西被劍劈碎,掉落在地。白衣女鬼只覺左腕一陣劇疼,不自主又向后退了兩步。

    朱嵐岫看了一眼地上,淡淡道:“惠嬪娘娘,不用再偽裝了,露出你的真實面目吧?!?/br>
    被劍劈裂的,是雍容華貴的龍鳳呈祥白玉鐲子,已經斷裂成兩截,掉落地上。

    白衣女鬼用右手撩起了披垂的亂發,果真是惠嬪應曉蕙。

    惠嬪悵然低嘆:“如果沒有這個白玉鐲子,公主會認出我來嗎?”

    朱嵐岫微微一笑,“會的,只是不能這么肯定?!?/br>
    惠嬪躬身撿起地上的兩截玉鐲碎塊,笑了一笑,“那就請公主說說原因吧”。

    朱嵐岫默然須臾,睫毛閃了閃,“聽說連延禧宮也鬧鬼,我非常驚訝,白槿教的人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什么還要扮鬼嚇?;屎蟆:髞砦覍⑶昂蟮暮芏嗍虑槁撓灯饋?,終于想明白了,女鬼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個是白槿教的人。另一個,是陸炳陸指揮使的人,也就是惠嬪娘娘你。你們的目的,是嚇死皇后,為端妃報仇吧?”

    一層羞愧、尷尬和悲戚混合起來的復雜表情,閃過了惠嬪烏黑的眼珠,“看來去探視公主,倒是我的錯了”。

    朱嵐岫淡淡一笑,“雖然延禧宮里的人都被下藥迷昏了,但我們站在這兒說話終歸不方便,惠嬪可愿意再到凌云軒作客?”

    惠嬪訝然張大了眼睛,嘆道:“什么都瞞不過公主。”她脫去白衣,將一頭秀發略略整理,隨意盤了髻,又取出羅帕將嘴唇上暈染的鮮紅顏料擦拭干凈,這才隨朱嵐岫去了凌云軒。

    第64章 襄王無心神女淚

    “公主如何知道我和陸大人的關系?”惠嬪急于解開心中的疑惑。

    朱嵐岫理了理思緒,緩緩道:“當日刺客闖入欽安殿的事情,你在皇上面前所說的話讓案情變得愈發的復雜??珊髞黻懘笕擞謨H憑你的話,就排除了盧靖妃的嫌疑,也是因為你的話,才查出陶仲文和皇后勾結。你親口對陸大人說的話,他都深信不疑,這就說明,他對你非常信任,這種信任,總有緣故吧。之后就是坤寧宮鬧鬼,兩次鬧鬼,手法并不一樣。”

    朱嵐岫語聲微頓,又道:“第一次鬧鬼,坤寧宮里面的宮女太監都睡得特別死,像是被人下了藥。而第二次鬧鬼,那些宮女太監卻四散奔跑、哭喊。當然,也有可能是出于某種目的改變了手段。但是昨夜又一次鬧鬼,地點從坤寧宮轉移到了延禧宮,而且聽說宮女太監們又睡得死沉,我就斷定,女鬼有兩個。要讓皇后宮里的人全部昏睡,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在食物中下藥,這其實是一件難事,但是陸大人安插在皇后身邊的眼線可以輕易做到,為女鬼的出入提供方便?!?/br>
    惠嬪沉默了一會兒,又嘆了一口氣,“公主繼續往下說吧”。

    朱嵐岫道:“其實我之前還沒有完全將惠嬪和陸大人聯系到一起,直到你前來探望?;輯鍙奈磥磉^凌云軒,突然上門,而且似乎對我的情況極為了解,特別是關于擎蒼……”朱嵐岫臉上微微發熱,“惠嬪的那句話,我記得很清楚,‘說我們同病相憐,其實并不貼切’。惠嬪如何知道并不貼切?你似乎對我和擎蒼的事情非常了解,由此我想到,惠嬪意外登門,其實是陸大人授意的”。

    惠嬪點頭道:“公主的確聰明,竟然可以從這些看似不相干的事情中,找到了內在的聯系。那天晚上你夜訪陸府,大人看出你有些反常,第二日又聽說你病了,便讓我來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關于鬧鬼的事情,公主只猜對了一半?!?/br>
    朱嵐岫望著惠嬪,“你扮鬼,是陸大人的命令,還是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