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
“噗……”魏大圣趕緊把衣服攏起來,退后兩步。 玉樓春無語的問,“你既然打不過為什么不躲著呢?” 聞言,魏大圣又想哭了,“嗚嗚,我能躲到哪里去啊?我差點都想進警局尋求保護了,可姑姑還是能把我找出來,那個華山論劍更是變態,我不管藏哪兒,她都能把我抓回去,嗚嗚……” 玉樓春嘴角抽了一下,“那現在呢?怎么不相親了?” “嗚嗚……不是不相,噗,我已經被相看了一天了,她們見我實在是撐不住了,才讓我回來休息,嗚嗚,說是養好了明天繼續!” “那你……可以服軟啊,就說自己相中了不就可以不用再繼續了?” “噗,服軟?我從第一天就宣告投降了好不,我跟那兩位姑奶奶說,我不打了,我相中了,可她們太喪心病狂了,她們說人家沒相中我,嗚嗚,一定要找一個彼此情投意合的,噗,她們這是不把我玩殘了不罷休啊……” “……”玉樓春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看來珊珊幫自己出的這口氣可夠狠的,魏大圣身上的傷一點不作假,看他這幅絕望悲痛的樣子,好吧,之前的那些懊惱也都煙消云散了。 “小樓,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啊,嗚嗚……”魏大圣又開始哭訴。 玉樓春淡淡的道,“為什么求我呢?求向夫人和珊珊更合適吧?或者你家老爺子?” 魏大圣搖頭,“沒用,求她們都沒用,只能求你,嗚嗚……” “為什么?” “因為她們都是為了你出氣唄,咳咳……”魏大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被蕭何踹了一腳才止住后面的。 玉樓春要笑不笑的,“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們之間有仇嗎?她們又為什么替我出氣呢?” 魏大圣眼神亂竄,“啊?是啊,我們之間哪里有仇有怨的?咦?剛剛我是不是被什么鬼魔附體了?” 玉樓春冷笑不說話。 魏大圣心里一陣陣的發毛,無奈看著向大少求救,那眼神抽搐的跟中風一樣,“表弟弟,表弟弟,你說句話唄……” 向大少眼眸也開始閃爍,“要爺說什么呢?” 魏大圣嘴角抽抽,“俗話說,做人留一線,他日好像見,呸呸,我這是說的什么鬼?” 向大少不客氣的攆人,“知道是鬼還不趕緊滾蛋?” 再扯下去,就把他給暴露了,他剛剛才活過來! 玉樓春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不說話。 魏大圣從這里得不到安全證,打死也不會滾的,他暗暗給蕭何使眼色,尋求救援。 蕭何看戲也看得差不多了,硬著頭皮笑著開口,“小樓啊,你看大圣這些日子罪也受了,挨打也挨夠了,這相親的事是不是能暫時停停?以后等看他再不順眼了還可以繼續嘛,一下子玩殘了以后腫么辦?你說是不是?” “噗……”魏大圣瞪著蕭何,還可以這么幫? 蕭何面色不變,笑吟吟的看著玉樓春。 玉樓春點點頭,“理是那么個理,可我沒那個本事讓向夫人和珊珊停下啊,她們也是為了魏總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魏少夫人可不能馬虎隨意了。” 蕭何也點頭,“是極,是極,呵呵,不過也不急于一時嘛,再說了,這幾日不是還要錄制節目嘛,大圣忙著打擂招親了,誰來cao辦?” 魏大圣聞言,趕緊低頭附和,“是,是,明天咱們就開始錄行不行?嗚嗚……我實在是抽不出空去挨揍了。” 玉樓春嘴角又抽了一下。 蕭何笑著道,“小樓,你就跟向夫人和魏小姐說一聲吧,行不行都算是你盡了力了,你看這樣可好?” “對,對,小樓,只要你說一聲,我就領情,這個情我一定領的妥妥的,這輩子都忘不了,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向大少忽然不悅的插了一句,“當牛做馬就不用了,還輪不到你!” “呃?”魏大圣一臉懵逼,這當牛做馬還要排隊搶? 蕭何也不解,只有玉樓春皺眉,心里閃過不好的預感。 果然,向大少見那兩人都不解,好心的解釋了一下,“當牛做馬就是讓她騎的,哼,你也想跟爺搶,簡直作死!” “噗……” 蕭何也摸了一把汗,原來當牛做馬還有這么邪惡的深意?又長知識了! 玉樓春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看向魏大圣和蕭何,“我知道了,一會兒就給珊珊打電話,你們可以放心回去了。” 聞言,魏大圣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會是糊弄我吧?小樓 不會是糊弄我吧?小樓啊,我若是沒有護身符,出門真的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玉樓春無語的保證,“真的。” 魏大圣還要再說什么,被玉樓春打斷,“不過你要是再磨蹭下去,或許我就改主意也說不定。” 她話剛落,魏大圣就竄了出去,速度之快舉世罕見。 蕭何無語的跟在后面,出門的時候又躊躇的頓住步子,猶猶豫豫的回過頭來,欲言又止。 “你也有事?”玉樓春問。 蕭何干笑一聲,撓撓頭發,“那啥,也不是很重要的,這幾天你沒開手機,明明也許想你了呢。” 玉樓春了然,“我一會兒給明明打電話。” “咳咳,只打電話不解相思吧?” 玉樓春要笑不笑的,“我對明明還沒有那么想念。” 蕭何被逼無奈,只好苦笑道,“可是我有那么想念啊。” “那你可以約他們啊。” 蕭何一臉郁悶憋屈,“我約了,可是人家壓根不答應。” 玉樓春嘆了一聲,“好啦,我知道了,明天有空請那倆小子吃飯,有空你就去。” “好,好,呵呵呵……”蕭何得了這一句,頓時笑得春風撲面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們秀恩愛了,呵呵呵,喔,還有,這門的隔音效果不錯,那啥,你們懂的……” 最后他還曖昧的眨眨眼,才開門出去了。 門關上,玉樓春便要掙扎著下來,向大少卻不許,蹭來蹭去,他身子繃起來,聲音也暗啞了,“玉樓春,你在玩火!” 玉樓春當然也感覺到了,俏臉一紅,“你個禽獸!”隨時隨地的就發情! 向大少很委屈,“你這么勾引,爺要是還沒點反應,那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你,你還有理了?”玉樓春沒好氣的掐了他一把。 向大少哀怨的道,“爺哪敢啊,爺特么的現在什么都不敢,被你冷了三天,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差連命都交給你了……” 聞言,玉樓春咬咬唇,聲音軟了下來,“向東流,我不是故意……要冷著你。” 向大少一喜,“那你這三天是為何……” 玉樓春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是我心里有些亂,所以想靜一靜。” “真的?” “嗯。” “為什么亂?”向大少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彼此的眼睛對視。 “向東流……”玉樓春眼神有些慌。 向大少卻認真的道,“玉樓春,爺要你看著爺說。” “我……”靜了三天的心,在迎著那雙墨玉般的眸子時,再次亂了,不知道如何開口。 向大少卻笑了,“爺知道你為什么亂,因為我們的關系變了,發生的太突然,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不是?還有秋白……你心里有他,所以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是不是?所以你干脆把自己躲起來,誰也不見是不是?” “……” 向大少忽然嘆息一聲,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下巴就擱在她的發上,大手一下下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從上而下,像是梳理著那些紛亂和糾結,“玉樓春,秋白已經知道了,爺都跟他說了,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們倆會解決,我們不會逼你的,所以,你不用亂,更不用回避什么,就算是錯也是錯在爺,爺也已經挨打了……” 聞言,玉樓春悶聲開口,“秋白揍你了?” 向大少嗯了一聲,“揍了,是爺讓他揍的,他要是不揍,爺這心里才不舒服,不過……”他語氣一頓,忽然有些得意的笑起來,“呵呵呵,爺也還手了!” 玉樓春皺眉抬眸看向他。 向大少又不悅了,“你那是什么眼神?偏著他?心疼他?只許他揍爺,爺就不能打他?” 玉樓春無力的問,“你為什么打他?” 向大少哼了一聲,“爺這次得了先,他揍爺,爺心甘情愿的受著,可之前呢?你的便宜他占的可不少,一次兩次三次,哼,就差最后那一步了吧?你以為那時候爺心里就不難受?爺心里就不憋著火?正好趁著這一次清算,爺先讓他打,直到他打過癮,出夠了氣,爺才還手的,爺也沒客氣,把那幾次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了。” 玉樓春無言以對,“你倆還真是……” 向大少又哼道,“這不是幼稚,這才是兄弟情深,有什么都埋在心里,時間久了,才會發酵成嫌隙和膈應,說開了,也發xiele,就什么都不是事了。” 玉樓春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然后呢?” “什么然后?”向大少不以為然的挑眉,“當然還是按照以前我們說的繼續啊,你左擁右抱,我們和平共處,所以你不用糾結那些有的沒的,更不用心煩意亂,沒你什么事,我們都早已解決了。” 玉樓春沒好氣的咕噥了一聲,“說的倒是輕巧。” 要是沒什么事,兩人還會打起來? “就是這么輕巧!”向大少擲地有聲,“女人的心就是麻煩,本來很簡單的事,是你偏要想的復雜!” “那秋白呢?”是她想復雜了嗎?根本就是他們的想法太驚世駭俗! “秋白當然也是這般想了,不信等你見了他問問。” “他……晚上會來?” 聞言,向大少語氣又幽幽的了,“你說呢?” 玉樓春才不說,窩在他懷 ,窩在他懷里閉上眸子。 向大少見狀哼唧了一聲,“爺都想你想瘋了,秋白就更別說了,這幾天晚上,他比爺還慘,花伯還真是狠,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硬是攔著,哼,不對,是你狠心,你是沒見秋白那模樣,一整晚盯著你的窗戶,那詞怎么說來著,望穿秋水,他簡直憔悴的不能看,你還真是有折磨人的本事……” 玉樓春嘆了一聲,“是,是我狠心。” 聽到她這么說,向大少又有些心疼,摟緊了她,湊到她耳邊道,“既然這樣,不如你補償我們兩個?” 玉樓春心里一跳,“怎么補償?” 向大少聲音啞了啞,“今晚上我們都留下好不好?” 玉樓春針扎一般的推開他,“想都不要想!” 向大少幽怨的看著她,“那不然怎么辦?今晚你是想狠著心不見他還是再殘忍的攆爺走?爺這幾天可是想你想得沒睡過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