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只是什么?” 金良表情更抽搐,“只是還不如冷著臉呢,咳咳,用蕭少爺的話來說,就是典型的怨婦臉。” 玉樓春嘴角也抽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天天來咱們店里報道,一待就是一天,他那個屬下也勸了,可是沒用。” 玉樓春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就沒點正事干了?” “干了,據說您讓他查的那些事情有些眉目了,花伯問過,可他說只能當面告訴您,花伯想著您的吩咐,便暫時壓下了。” 玉樓春咬咬唇,“還有嗎?” “還有魏家的那位少爺,也跑來店里找了您好幾回,不過被蕭少爺給拽走了。” 聞言,玉樓春笑了,“魏大圣來的時候,是什么臉色?” 金良搖搖頭,似是無語至極,“哭嚎的驚天動地,且看那模樣,不像是裝的,一次來比一次絕望痛苦似的,不知道還以為他被怎么虐待了。” ------題外話------ 謝謝妹子們的關心,木禾正在恢復調整,每天更新不多,卻不會放下,么么噠,評論暫時木有回復,可每一條木禾都看到了,再給我些時間,愛你們! 第三十章 終于見上了 聞言,玉樓春唇角的笑更明媚了,“現在他在哪兒?” 金良咳了一聲,“都賴在咱們這里不走了,蕭少爺這次也拽不走了,還有向大少,三個人在一樓的休息室里正喝悶酒呢,不過小姐放心,阿武在那里盯著呢,不會讓他們鬧事的。” 玉樓春站起來,“我下去看看。” 金良一愣,“您……” 玉樓春心里嘆了一聲,“總要見得。” 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門,金良走在她后面,跟了幾步,忍不住咕噥了一聲,“冷了三天,這懲罰貌似是差不多了……” 玉樓春腳步可疑的一晃。 到了一樓,遠遠的就看到閻華站在門外,一臉的愁苦,那模樣仿佛要到了世界末日般,猛然看到玉樓春,還有些不敢置信,狠狠的揉揉眼,驚喜的喃喃的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等到玉樓春走近,閻華差點給跪了,摸了一把臉就哭上了,“玉小姐,您可算是出來了,您要是再不出來,我這條小命都得貢獻給您了,嗚嗚……” 金良呸了一聲,“你這點出息。” 閻華還在抹淚,“嗚嗚……我真是活不了了啊!” 玉樓春好笑的勸道,“好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閻華聞言,眼里迸發出亮光來,“不辛苦,不辛苦,只要玉小姐再也不要冷落我們少爺,我就能活了……” 金良不屑的哼了一聲,有些懷疑當初自己的眼光了,明明是鐵骨錚錚的硬漢,怎么如今就成了一怨婦了? 玉樓春抬手打斷他的話,推門進去。 里面,三個男人正在喝酒,一個面色幽怨,皺眉沉思,偶爾抬手灌上一杯,一個表情苦楚,笑意無奈,端著杯子隨意的抿著,另一個就夸張了,滿臉的郁悶悲憤,喝的最兇,嘴里還時不時的哭嚎上幾嗓子,唯一正常的便是坐在角落里的阿武,面無表情的看著三個男人發瘋。 玉樓春這一進來,三人同時抬眼看過來,皆是一愣,好像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現幻覺,以至于傻傻的盯著她看,忘了應有的反應。 阿武站起來,恭敬的喊了聲,“小姐!” 玉樓春點點頭,“辛苦了,阿武,你回去休息吧。” 阿武不放心的看了那三人一眼,“他們可喝了不少了,您……” 玉樓春淡淡一笑,“放心吧,他們一個也沒醉。” 聞言,阿武才走了出去,離開的腳步是釋然輕松的,可算是解放了,聽三個大男人跟怨婦似的吐苦水,那滋味還不如被揍一頓好受! 阿武一走,屋里的三個男人總算是醒過來了,魏大圣嗷的一嗓子就扔了杯子,對著玉樓春撲過來,只是他速度哪有向大少快?還沒沾上邊呢,就被向大少一腳踹出去了,蕭何想攔也攔不住,只得無奈的苦笑,跟向大少搶女人,這是作死呢? 魏大圣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小樓,姑奶奶,觀音菩薩,嗚嗚,你可算是顯身了……” 玉樓春聽不到他的哀嚎,她被向大少緊緊的抱著,幾乎要窒息。 “向,向東流……”她的臉被他用力的按在他的胸口,緊緊的,像是要嵌進去,他的雙臂顫抖卻如鐵鉗不可撼動,這個混蛋,是要憋死自己么? 向大少呼吸急促,就像是瀕死的人忽然抓住了救命的浮木,除了不顧一切的摟住,他沒有別的反應,“玉樓春,玉樓春,爺可算是等到你了……” 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救贖的般的顫抖,聽的她心頭驟然一軟,掙扎的手便緩緩的穿過他的腰,那瘦下來的尺寸讓她的的心再次縮起來。 她是不是心狠了些? 感受到她的擁抱,向大少閉了閉眸子,壓下欣喜的酸楚和劫后余生的緊張,有些委屈的控訴著,“玉樓春,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怎么舍得讓爺等這么久?你怎么狠心不見?你知不知道爺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爺差點熬不住崩潰了……” “誰讓你犯傻的?”玉樓春心疼的嗔了一句,“我不過是這幾天忙,又不是永遠不見,你何苦這么自虐?” 聞言,向大少猛地抬起她的頭來,又苦又惱的瞪著她,“你還說?你的意思是爺咎由自取?是自找苦吃?” “我……”望著那雙墨玉般的眸子里盡是痛楚,她又心軟了。 “玉樓春,爺真后悔那晚為什么不直接把你吞了。”向大少忽然咬牙切齒,“吞了你,你就再也離不開爺半步了,爺也就不必受這種折磨了。” “……”玉樓春俏臉一熱,閃過羞惱。 見狀,還坐在地上的魏大圣又開始哭嚎,“嗚嗚,你們能先不秀恩愛,能不能先關心一下我這個可憐人?我快要被逼的走投無路了啊,嗚嗚……你們怎么還忍心再往我傷口上撒鹽?” “先起來說話吧。”蕭何上前去拽。 魏大圣卻把他推到一邊,“嗚嗚,小樓今天要是不救我,我就坐這里不起來了……” 蕭何無語的抽抽嘴角,這撒潑耍賴的本事不是女人玩的把戲嗎?還演上癮了? 向大少不耐了,吼了一聲,“閉嘴!” 魏大圣噎了一下,又抽搭著哭訴,“我都到這么凄慘的份上了,你們就不能有點同情心?” 向大少沒好氣的道,“爺特么的比你還凄慘!” 魏大圣想起人家這幾日生不如死的自虐來,不說話了 死的自虐來,不說話了。 蕭何打圓場,“先都坐下,咱們坐下聊。” 無人響應,魏大圣垂頭喪氣的依舊坐在地上,而向大少似乎除了摟緊玉樓春就不知道還能干別的。 蕭何干笑,“呵呵……那個小樓總是這樣也是會累的對不對?坐下也能摟著哈,呵呵呵,跑不了。” 聞言,向大少才總算是反應了,抱著她就坐進寬大的椅子里,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胳膊緊緊的圈著她,像是困守的牢籠,而他的那雙眸子更是盯著她一眨不眨,那模樣…… 蕭何也是醉了,摸摸鼻子,退到遠遠的一把椅子上,唉,他也觸景生情,想念他的小獅子了,孤家寡人一個看到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心里不好受,向大少等了三天就能抱著喜歡的人一解相思,他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玉樓春被這么抱著,很是尷尬,警告的瞪他一眼,“向東流,放我下來。” “不要!”向大少斬釘截鐵的拒絕,“以后你都甭指望爺撒手了。” 玉樓春無奈的一嘆,“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嘛,這幾日我有些忙,所以才誰也不見的。” 向大少根本不為所動,“那電話呢?忙到電話也不接一個?”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我不想被打擾,所以關機了。” 向大少緊緊的盯著她,“是不想被打擾,還是你想安靜?” 玉樓春垂眸,沒有說話。 向大少呼吸一緊,“玉樓春,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那晚上跟爺……” 那兩人豎起了八卦的耳朵,聽的一臉期待。 玉樓春羞惱的打斷,“胡說什么呢?” 向大少此刻可不管周圍還有沒有別人在,緊緊的摟著她,狠狠的又帶著一絲咬牙道,“玉樓春,爺不許你后悔,后悔也無用,反正你是爺的人了,這輩子都是!爺死也不會放手!” “閉嘴!”玉樓春可忽略不了投射在她身上那兩道曖昧的視線,沒好氣的道。 向大少忽然變得委屈哀怨,“玉樓春,是不是爺那晚上表現不好?所以你才生厭,才想冷落爺當作懲罰?爺這幾日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你就別折磨爺了,你說出來,爺改還不行嗎?” “咳咳……”房間里響起兩道受不住的咳嗽聲。 玉樓春的臉越來越紅,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他不嫌丟人,她還覺得難為情呢,“向東流,我們的事以后再說,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狀況?” 向大少似乎此刻才想到房間里還有別人在,沖著那兩人低吼,“特么的都還留在這里礙眼干什么?” 聞言,蕭何撇撇嘴,這不是之前找自己吐苦水尋求心靈安慰的時候了? 魏大圣聽了這話,卻是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激動的沖過來,“不要啊,不要攆我走,我走出這個門可就活不了了,小樓,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 玉樓春終于看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道,“你怎么了?” 魏大圣痛苦的哀嚎道,“嗚嗚……我快要被那些女人逼死了,從來沒有過的水深火熱啊……” 玉樓春心里明白,面上卻無辜,“到底怎么回事?” 魏大圣摸了一把臉,這才欲哭無淚的解釋,“就是相親,生不如死的相親啊,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不,是災難。” 玉樓春失笑,“不過就是相親而已,至于說的那么嚇人嗎?” 聞言,魏大圣瞪大了眼,“那是普通的相親嗎?那是比武大賽啊,假如是一場也就罷了,可是沒完沒了的折騰,嗚嗚,不對,是沒完沒了的挨揍,噗……” 玉樓春好笑道,“比武大賽?” 魏大圣似是一下子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痛苦的說不下去了。 蕭何走過來,笑著替他解釋,“小樓,是這樣的,這幾日向夫人整天忙著給大圣介紹女朋友,一場場的相親會,介紹的女人還都不是一般的大家閨秀,說那些嬌滴滴的小姐配不上他,不夠格當魏家的主母,所以從特種部隊里選了些武功高手來,相親的節目也不是吃吃喝喝,而是比武,呵呵……” ------題外話------ 么么噠,明天恢復正常更新,嘻嘻 第三十一章 你怎么補償爺 想到那些,蕭何憋不住的笑了一會兒,還是在魏大圣殺人的眼神警告下,才堪堪忍住了,又繼續道,“還有魏家那位小姐,幫著整了一出擂臺比武招親,咳咳,每一個來的女人都要和大圣切磋一下,大圣已經連續被打了兩天了,聽說明天還有前來挑戰的,咳咳,不是,是來相親的,據說身手更加高強,是特種兵的最優秀選手。” 蕭何磕磕絆絆的說完了,魏大圣聽的一臉死灰,忽然一下子拉開自己的襯衣,露出里面青一塊紫一塊的胸肌來,“嗚嗚,這是證據……” 玉樓春掃了一眼,就撇開臉,向大少一時不察,讓她看了別的男人的胸肌,頓時面色不好看了,沖著魏大圣就吼道,“特么的敢在爺女人面前耍流氓,你是不是挨揍挨的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