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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福良緣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剛才薛云霖不在這里,所以嘉宜叫她坐到炕上說話,這會兒見到主子來了,她當(dāng)然要下炕去。

    嘉宜笑著問他:“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你要把咱們院兒里外的春聯(lián)都寫了嗎?你寫完了?”

    薛云霖在炕上坐了,跟嘉宜隔著炕桌,他湊近一些仔細(xì)左看右看嘉宜,然后笑著說:“我在書房里正寫著呢,青墨跑來對我說胡嬤嬤派人去請郎中來替你診脈了,聽說你懷上了?”

    不等嘉宜搭話,炕下站著的胡嬤嬤道:“可不是懷上了,老奴猜,十有八|九是有喜了,少奶奶方才想吐來著,可又吐不出來什么,這就是害喜。”

    薛云霖喜笑顏開:“要真是這樣可就好了。”

    胡嬤嬤笑出了一臉褶子,連聲道:“錯不了,錯不了。”

    嘉宜抿唇笑,沒說話。

    薛云霖便說:“那我在這里等著郎中來,看他給你診出喜脈來。”

    不一會兒,洗硯領(lǐng)著一個花白胡須的齊郎中來了,說他是長安縣城里最有名的婦科圣手,他替四少奶奶診脈,就能診出到底是不是喜脈。

    薛云霖請這個齊郎中坐下,叫他替嘉宜診脈。

    齊郎中把蓄著尖尖指甲的手指放到搭了帕子在腕上的嘉宜手腕上,凝神診脈,過一會兒,又讓嘉宜換一只手。

    一刻鐘后,他讓嘉宜收回手腕,然后站起來向薛云霖躬身道喜:“恭喜這位相公,你娘子有喜了,約有兩個多月,來年七八月份你就能當(dāng)?shù)恕!?/br>
    薛云霖驚喜不已,連連向齊郎中道謝,并請他以后每一月都來給嘉宜診脈,開些養(yǎng)身保胎的方子,希望來年能夠抱上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他又讓人拿了診金來親自奉給齊郎中,接著又客氣地親自送齊郎中出去。

    兩人一出去,屋子里的胡嬤嬤等人都向前來向嘉宜道賀,嘉宜也高興,去開了箱子,拿了些散碎銀子出來賞人。

    不一會兒薛云霖回來,里外的奴仆們都來向他道賀,他也叫嘉宜去拿了散碎銀子來再次賞了人。

    這一整日,因?yàn)榧我舜_診懷孕,薛宅上下充斥著喜悅的氣氛,大廚房里也得了薛云霖夫妻的吩咐,給奴仆們加了菜。

    薛云霖自從知道嘉宜肚子里懷上了孩子,去書房里的時候都少了,每日都是黏著嘉宜,看書或者寫字時總愛瞄一瞄嘉宜,看一看她的肚子,笑一笑,接著又看書寫字。

    嘉宜瞧見了,就笑話他,說自己被薛云霖一看,就跟rou包子一樣的感覺。

    薛云霖道:“我得親眼看著我孩兒是怎么在娘親肚子里長大的,我也得隨時護(hù)著他娘親,不然不放心。”

    嘉宜:“我都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讓人不放心的?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走,怎么睡,怎么吃。再說了,身邊丫鬟婆子一堆,又怎么可能有什么事兒。”

    薛云霖?fù)u頭,看向嘉宜,說:“你不曉得我看到咱們的孩兒在你肚子里越長越大,心里也歡喜么?你趕我走,就是剝奪了我這的這種歡喜和樂趣。”

    “好吧,你說得有理,其實(shí)我也覺得霖郎每日陪在我身邊,我心中愜意,能吃能睡,肚子里的孩兒想必也長得好。”嘉宜唇角上翹道。

    其實(shí),嘉宜也認(rèn)為像這樣的日子十分難得,要是還在京城里的薛家,即便她懷孕了,薛云霖因?yàn)樵诤擦衷海咳找c(diǎn)卯,還有同僚應(yīng)酬等,他也不會有時間天天陪著自己。當(dāng)一個女人懷孕時,似乎都是比較脆弱的時候,有丈夫陪在身邊當(dāng)然心安,還覺得幸福。

    此刻的燕京城里,太醫(yī)院的太醫(yī)替太子妃診脈,也診出來了她懷上了身孕,太子傅以桓知道之后松了一口氣,來年只要太子妃替他生下一個兒子,那么他的太子位就穩(wěn)了。

    幾個月之前他派了金石和蔡駿去揚(yáng)州辦差,結(jié)果只有金石一個人回來了,金石向他稟告說,蔡駿帶人去揚(yáng)州青柳鎮(zhèn)捉拿薛云霖,誰知道卻撲了空,青柳鎮(zhèn)的薛宅人去樓空,蔡駿帶人去追,卻沒有追到任何人。結(jié)果,蔡駿害怕回來被太子治罪,自己跑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真是蠢材!”傅以桓聽完生氣地重重一拍紫檀書案道。

    金石趕忙躬身請罪。

    傅以桓抬手讓他起來,說又不是他帶人去抓人的,只怪那個蔡駿做事兒沒手段,應(yīng)該是揚(yáng)州府衙里有人知道了這消息,提前跑去向薛云霖報(bào)信,才叫他們主仆跑掉了。

    金石遂問:“那是否還要派出人手去四處查訪?”

    傅以桓道:“當(dāng)然要,可惜了不能借用虎賁衛(wèi)的人手,不然憑借虎賁衛(wèi)在地方上的爪牙,應(yīng)該很容易查出來薛云霖和顧三跑到哪里去了,如今這事兒也只能派咱們東宮自己的人了。這樣,金石你就牽頭負(fù)責(zé)此事,派出咱們東宮的侍衛(wèi)前往揚(yáng)州附近的府和州,慢慢打探薛云霖和顧三的消息。”

    “是,殿下。”金石躬身答應(yīng),隨即卻步退下。

    傅以桓接著見了任明學(xué),跟他一起在書房里面說了很久的話,最后親自把他給送出來。

    任明學(xué)最后道:“殿下請回吧,外面雪大,微臣這就回去告訴娘子,說太子妃懷上了,以及帶信兒給微臣的岳家,讓他們也跟著高興一下。至于殿下方才交代的事情,微臣定會全力以赴去辦。”

    傅以桓叫太監(jiān)拿來一把傘撐開,然后將傘遞給任明學(xué),讓他仔細(xì)腳下。

    任明學(xué)再次道了謝,這才舉著傘離開了。

    傅以桓決定等到來年他的孩子平安墜地,他有了繼承人,在父皇心中的地位終于穩(wěn)固下來時,就讓手下人向薛首輔發(fā)難,將他從首輔的位置上拉下來,讓薛家倒霉。薛云霖能跑,可是這京城里的薛家跑不掉,整治薛家,也就相當(dāng)于整治薛云霖了。

    過年期間,往常門庭若市的薛府要比從前冷清得多,除了薛家的親族還有一些門生故舊繼續(xù)上門拜年,平時來往的許多公侯權(quán)貴都沒有上門來拜年,甚至連顧金梟也沒有帶著親眷上門去。按理說,薛家和顧家是姻親,顧家是該跟薛家走動的。

    只是去年發(fā)生了薛首輔讓老四休妻,老四的妻子是顧家的三姑娘,而老四不肯,薛首輔就將他們兩夫妻給趕出了門兒,并且跟薛云霖?cái)嘟^了父子關(guān)系。這種事情讓不明真相的外人知道之后,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顧家會因此跟薛家交惡,不上薛家來拜年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可是顧金梟和其妻,以及顧老太太是知道真實(shí)的原因的,但顧金梟依然是沒有帶著家眷去向薛首輔拜年,不過是為了在表面上摘清跟薛家的關(guān)系,免得被太子打擊。

    暗地里,他還是寫了封賀信給薛首輔恭賀新禧,并且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難處。

    薛首輔當(dāng)然知道顧金梟怕什么,如今朝廷上的官員們哪個不去巴結(jié)新太子呢,新太子的太子妃又懷上了身孕,太子妃的爹可是當(dāng)朝越來越得皇帝|寵|信的夏次輔。

    那些非常敏|感的朝廷官員們要是看不出來將來官場走勢的就可以說是瞎子了,明智的人都在猜,薛首輔要被夏次輔取代只是早晚的事情。而且當(dāng)初在廢后和廢太子的事情上,薛首輔可是明目張膽地反對過皇帝,換一個意思也就是說他是反對當(dāng)今的皇后上位,反對當(dāng)今的太子上位的,也就是說,他可是站在新太子對面的人。這樣的人,別說等到新太子成為皇帝登基,他會倒霉。或者再過幾年,他都得下臺。

    燕京城里的官兒們自打小就知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道理,現(xiàn)如今的薛首輔就是一面危墻,誰要再來靠著他,說不定那個時候墻垮了,那就得被埋在底下了,故而大家都避著薛家,不想遭受無妄之災(zāi)。

    薛首輔當(dāng)然也知道薛家今年門庭冷落的原因,他還收到了揚(yáng)州的薛家遠(yuǎn)親寫來的信,信中告訴他老四夫妻在揚(yáng)州青柳鎮(zhèn)安家,后面太子派了東宮屬僚去揚(yáng)州,讓揚(yáng)州知府配合抓捕薛云霖,后來薛云霖等人幸運(yùn)逃脫的事情。

    這讓薛首輔非常生氣,同時也明白,新太子傅以桓的確是不會放棄報(bào)復(fù)老四夫妻,他可沒有管什么薛云霖是他的兒子,也就是說他根本看不起薛家,堅(jiān)定地對薛家人動手。

    于是,薛首輔愈加堅(jiān)定地支持老大云沛派人去跟廢太子和德郡王見面,游說他們仇恨傅以桓,派出死士復(fù)仇,殺死那個害得他們?nèi)绱藨K的新太子。

    這事情也進(jìn)行了好幾個月了,薛首輔不知道到底進(jìn)行得怎么樣了,因?yàn)榇耸乱恢倍际情L子云沛在負(fù)責(zé)。

    所以在大年初三這一日,就把長子云沛叫到書房里面來問話。

    “老大,你也曉得了太子看來是要對我們薛家動手,我要是猜得不錯,應(yīng)該是來年在太子妃生下皇子之后,他會讓人出面對付我,這還有六七個月,你那里的事情進(jìn)行得怎么樣了?”

    薛云沛告訴他,他派出去的人連著見了幽王和德郡王好幾次,對方才消除了疑慮,相信了他們說的話,認(rèn)為是傅以桓派出的刺客刺殺皇帝,故而讓他們一個被廢一個被貶。只是要讓他們派人去刺殺傅以桓,他們還有些猶豫,害怕不能成功,反倒惹禍,丟掉性命。

    ☆、第121章

    薛首輔遂說:“這事兒得煽風(fēng)點(diǎn)火才行,不能等到他先出手來對付咱們,加緊去辦吧。”

    “可,父親,要是他們始終不愿意動手怎么辦?”薛云沛看向其父問,他想到了最壞的一種結(jié)果。

    “……那就只有咱們自己出手了,咱們的人扮成幽王或者德郡王的手下,讓他們?nèi)バ写蹋幢銐牧耸拢灰蹅兊乃朗恳豢谝Фㄊ怯耐趸蛘叩驴ね踝龅模麄儧]有證據(jù)也沒法對付咱們。對了,你派去游說幽王和德郡王的人沒有露咱們的底吧?”

    “當(dāng)然沒有,兒子派去的人都是扮成江湖術(shù)士買通幽王和德郡王的手下見到他們的。”

    “甚好,幽王和德郡王都是沒什么膽子的人,不可對他們透露咱們的底細(xì)。你再讓手下去透露風(fēng)聲給他們,就說太子一登基,首當(dāng)其沖就要?dú)⑺烙耐酰浯问堑驴ね酰此麄兓挪换牛沁@樣說了,他們都不敢做事兒,那就派咱們的人動手吧。”

    “是,父親。”

    “你去吧。”

    “孩兒告退。”

    薛首輔坐在書案前,看著長子退下時的背影,雙眉擰得更緊了。

    疏忽春盡夏末,嘉宜的身子越發(fā)沉重了,一整個夏天,她胃口都不大好,葷腥吃不下,也就只能吃些青粥小菜。

    薛云霖見他不吃rou,著急,說這當(dāng)娘的吃得好,肚子里的孩子才長得好。

    嘉宜聽了噗嗤一聲笑了,說自己每日不是喝著牛|乳|,吃著雞蛋么,有這些足夠了,還有就是可能今年的夏季天兒特別熱,她胃口不好。等到孩子生下來,天涼快了再補(bǔ)也是一樣。

    薛云霖隔著衣服摸著嘉宜的肚子,愁眉不展,說:“不定孩子生下來就長得青菜蘿卜一樣呢。”

    嘉宜給他逗笑了,道:“我聽胡嬤嬤說這頭一胎孩子個頭不大,倒要好生些,你也曉得婦人產(chǎn)子是過鬼門關(guān)呢……”

    話沒說完,薛云霖已經(jīng)伸手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叫她別說這些不好的,他害怕,還說就依嘉宜,嘉宜想吃蘿卜青菜,那就吃,他沒有強(qiáng)逼著她吃rou。

    自從到了長安縣城安家,最開始薛云霖說要在家呆上半年,等到春天來了,天氣暖和了再出去看做個什么的。可是年跟前,自從知道嘉宜懷孕之后,他又改主意了,決定等到嘉宜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他再出去。

    所以,嘉宜覺得到了長安縣城安家之后的這一年的時間,她過得非常快樂和幸福。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當(dāng)自己懷孕時,丈夫可以一直在身邊時刻陪伴著的愿望都成了真,兩夫妻的小日子過得無比甜蜜。

    不過當(dāng)兩人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的時候,也會常常想起京城里的親人,不知道他們過得如何了,也會思念親人。

    薛云霖說:“要不等到咱們的孩兒生下來,咱們還是悄悄派個人進(jìn)京向咱們家里的人報(bào)喜吧,想必他們也牽掛著我們呢。”

    嘉宜道:“我也這么想,我祖母,還有我姨娘,我爹……他們要是曉得我生下孩子了,想必也會替我歡喜的,哎,就是不知道是姐兒還是哥兒……”

    薛云霖?cái)堉绨蛘f:“不管是姐兒還是哥兒,我都喜歡,要是個姐兒,以后她可以幫著帶阿弟,要是個哥兒,以后可以幫著教訓(xùn)欺負(fù)阿妹的人,你說對不對?”

    嘉宜笑:“好事情都叫你給想完了。”

    在如此輕松愜意的氛圍之中,終于迎來了嘉宜臨盆的日子,七月二十六日這一天,大清早起來,嘉宜還沒被身邊的丫鬟伺候著穿上衣裳呢,肚子就痛起來。

    薛云霖當(dāng)時正在外間洗臉,聽到嘉宜在內(nèi)室一疊聲地呼痛,嚇得慌忙把還沒擰干的巾子胡亂擦了臉,三步兩步就走進(jìn)了內(nèi)室,走到嘉宜身邊緊張地問她怎么了。

    嘉宜痛苦地?cái)Q著眉告訴他,腹痛不已,恐怕要生……

    還在預(yù)產(chǎn)期兩個多月前,薛云霖早就讓人收拾了產(chǎn)房出來,就在西廂房,所以他聽嘉宜這么說,立刻就吩咐人去把西廂房打開,接著讓胡嬤嬤去把臨產(chǎn)前安排的那些伺候的人都叫來,各就各位。這里他則是叫小柳兒和向菱一個負(fù)責(zé)給嘉宜穿上外衣,另一個去給嘉宜梳頭,他則是跑去外面擰了巾帕來給嘉宜擦臉。

    嘉宜不住呼痛,屋子里的人各個手忙腳亂,還是胡嬤嬤進(jìn)來瞧見,說不用太著急,這還沒破水呢,才開始痛,還得延續(xù)幾個時辰。

    薛云霖等人聽了安心了一些,嘉宜卻是扁嘴,這才開始痛都這么痛了,后面還得痛上幾個小時,想一想都覺得心驚。

    嘉宜穿上衣裙梳好頭洗了臉,就由小柳兒和向菱扶著去西廂房的產(chǎn)房待產(chǎn),胡嬤嬤讓她睡到給她鋪好墊子的床上去,接生婆已經(jīng)過來了,讓嘉宜脫掉下面的裙子和褻褲,替她檢查。

    這個時候,薛云霖就被胡嬤嬤給攆出去了,讓他去外面等著,說產(chǎn)房里面都是女人,男人不能來。

    薛云霖不愿意出去,說自己是嘉宜的丈夫,怎么就不能在產(chǎn)房里呆著陪著娘子了。

    胡嬤嬤忍不住發(fā)笑,接著又嚴(yán)肅地說:“仔細(xì)產(chǎn)房里的血光沖撞了四少爺,您可是一家子的頂梁柱,不能有任何閃失。您啊,就在外頭等著吧,或者去書房里坐著也行,就別在這里呆著了成嗎?”

    一面說一面把薛云霖給推了出去,然后回身把產(chǎn)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嘉宜所在的這個西廂房改成的產(chǎn)房,是把耳房打通了的,用來燒水,給產(chǎn)婦煎藥,比如催產(chǎn)藥之類的。另外除了接生婆,還有懂一些婦科醫(yī)理的婦人,燒水煎藥的丫鬟也在這屋子里,攏共怕是有十來個人。

    接生婆給嘉宜檢查了之后,果然說這才開始痛,羊水都沒破,讓嘉宜忍著點(diǎn)兒,要是大喊大叫,過一會兒真生的時候就沒力氣了。

    嘉宜聽了腹誹,自己也不想喊痛呀,實(shí)在是真痛,一開始腹痛,后面連腰也痛起來了,一陣陣兒的,簡直跟在抽她的筋一樣。偏偏嘉宜的痛感神經(jīng)發(fā)達(dá),一丁點(diǎn)兒痛也會比平常人放大好幾倍的痛感。

    所以,在腹痛一個多時辰之后,她終于忍不住呻喚出聲了,這讓外頭跟個熱鍋上的螞蟻在地心里轉(zhuǎn)的薛云霖跑到產(chǎn)房窗下,隔著窗戶問嘉宜要緊不,是不是要生了。

    嘉宜痛得要命,滿頭冷汗,哪里抽得出空來回答薛云霖的問話。

    里頭的胡嬤嬤聽到了,只得代替嘉宜回答:“四少奶奶讓您去書房里坐著,別在跟前,您這樣,她心里慌,更不好生。還有啊,這還沒破水呢,恐怕還得等上三四個時辰才能生,四少爺,老奴勸您去書房吧,一會兒真要生了,老奴會派人來請您過來。”

    薛云霖在外面搓著手,來回走來走去,就是不肯去書房坐著。

    胡嬤嬤見窗紙上一個影子來回晃悠,晃得人眼暈,忍不住出來再次去勸薛云霖不要在這里逗留,不然反倒影響里面待產(chǎn)的嘉宜。

    薛云霖?zé)o奈,只得聽胡嬤嬤的去了書房里坐著,然而在書房里他也是看不進(jìn)去書,寫不好字,心里到底牽掛正在待產(chǎn)的妻子。

    服侍他的小廝青墨見狀,便說:“這婦人產(chǎn)子,男子也幫不了忙,四少爺您再急也沒用,我要是您,還不如喝上二兩酒,去蒙頭睡上一覺,醒來之后不定四少奶奶就生了。”

    “你說的真有用?那就給我拿二兩酒來,我喝了睡一覺試一試,這么等著我實(shí)在受不了。”

    “小的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