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商千金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聽說捐銀子最多的能當會首。”

    “該不會是官迷,為了當會首連祖宗家產都不顧了吧?”

    “我看還真說不準,不然沈家家大業大,要不是為了這,何嘗需要抵押家產。”

    胡家捐出的一百五十萬兩銀子,成功堵住了青城所有人的嘴。不僅如此。愧疚之下他們下意識地站在胡九齡這一邊。這會欠他銀子不還的沈金山,便自覺站到了這些人的對立面。

    不過畢竟沈金山也捐了那么多銀子,一開始這樣想的人還不是很多。可是隨著時間推移,眼見沈府大門始終緊閉,別說沈金山人了,連個多余人影都沒見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相信此事。

    “指不定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這會拿不出銀子又舍不得鋪子,干脆窩在烏龜殼里不出來。”

    站在自家馬車前,胡九齡放任事態發展。聽著周圍越發人聲鼎沸,各種對沈金山不利的論調傳來,他心下暗自滿意。

    這些市井百姓,尤其是前面說得最厲害那幾個,在前面沈墨慈誣陷阿瑤時,也曾這樣站在胡家門前上躥下跳。那些話他記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曾想過讓這些受些報復。可這念頭剛升起來,就被他迅速摁下去。

    胡家是開門做生意的,主要是從這些人身上賺錢。要是把他們都得罪了,那整個胡家也就完了。不僅如此,得罪所有百姓,把他們推向沈家,那豈不是正如了沈金山的意思。

    否定這個念頭后,他很快想到另外一點。沈家能利用這些人,難道他胡家就不能?雖然他不會像沈家姑娘一樣肆意制造謠言,但沈家把柄本來就多,隨便找幾個就夠他們受的。

    所以剛才沈金山提議先回沈家拿房契時,他并沒有攔住,提議說讓個下人去取,或讓沈家人送過來,而是安安穩穩地把他送到沈家門前,客客氣氣地請他下去。然后在馬車上等候時,他早已吩咐跟隨的下人回家調人,暗中推波助瀾,讓更多地人前來沈家門口。

    胡貴那些人培養的還真不錯,這才多大會功夫,放眼望去沈家門前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單看陣勢比之前兩次在胡家門口時也不遑多讓。

    沈金山也差不多該出來了吧?

    是時候了,胡九齡走上前,張開雙臂往下壓,做個囑咐大家安靜的手勢。

    “大家且冷靜,聽胡某說一句。”

    人群逐漸冷靜下來,胡九齡臉上半是無奈半是感激:“各位鄉親父老為胡某鳴不平,胡某感激不已。只是你們實在誤會了沈兄,這次所欠銀兩并非因為沈家出了什么問題,而是與我胡家有過協議的蠶農因這場倒春寒改投沈家,沈家承諾他們負責毀契所要支付的銀子。”

    城中百姓雖然大多數不再種桑養蠶,可對于鄉下發生之事卻是有所聽聞。這會聽胡九齡道明原委,他們很快明白過來。

    “這事我知道,沈家包攬了州府的黑炭,以此為要挾,逼迫那些蠶農們改掉契約。”

    “沈家獅子大開口,直接要去了七成純利潤。我在鄉下的親戚說,這波春蠶基本白忙活。”

    “養蠶的過完年就開始忙活,那可都是人家血汗錢,沈金山就這么要去七成?”

    原本這些老百姓還只是念叨沈金山敗家,這會聽他連血汗錢都貪,眾人可算是打心底里恨上了這個人。

    卑鄙、無恥等等不好的詞從周圍傳過來,胡九齡沒有再勸,而是略帶疑惑地看向沈家大門口。都到這份上了,沈金山怎么還沒出來?難道自己預估錯了,他臉皮實際上比想象中還要厚?

    不應該啊,就算是為了當會首,這會他也得裝裝樣子。

    莫非他藏在府里,憋什么壞招?想到這種可能,胡九齡臉色微變。

    胡九齡真的想多了,從大門口剛開始來人時,沈金山便已經預料到形勢不對,想趕緊出來。可剛走到前院門口,他便被孫氏攔下了。

    “老爺莫非真想拿妾身的陪嫁鋪子去抵債?”

    “夫人的陪嫁?”沈金山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后恍然大悟:“你我夫妻一體,日后沈家的一切都是孩子的,夫人還跟我計較這些?”

    孫氏對沈墨慈的提議尚存幾分猶豫,即便沈金山名聲壞了,他依舊是這個家的頂梁柱。即便他寵妾滅妻,有他在她就心安。所以回來后她仔細想了想,只要沈金山還有誠意,她愿意繼續跟他擰成一股繩,把面前難關熬過去。

    可他片刻的怔愣,以及隨后理所當然的口氣,卻讓她徹底心涼。

    “繅絲鋪子是妾身陪嫁,嫁妝單子上寫得清清楚楚,老爺想賠胡家可以用別的鋪子。”

    換別的鋪子豈不是要虧更多,沈金山萬分不愿,向來柔順的孫氏也一反常態地堅持,就這樣夫妻倆在前院垂花門處僵持起來。

    ☆、第71章

    作者有話要說:  已替換,

    昨天點進來卻沒看到更新的小天使們辛苦了,緊接著還有一更呢。

    “夫人且聽我說,如今我剛當上會首,而胡九齡捐了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卻什么都沒撈著,這事換誰心里會高興?這些年胡沈兩家的關系你又不是不清楚,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胡九齡一直在跟我別著勁……”

    “是你一直跟胡九齡別著勁吧?”孫氏反唇相譏。

    換往日她絕對不會這樣直白,可娘家幾乎被毀、自己的陪嫁又要被拿出去抵債,這幾乎摧垮她人生的兩件事,放在沈金山那里卻好似完全不值一提。那種完全不在乎的態度,成為了壓彎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早已習慣了孫氏的柔順,這會沈金山難掩驚訝。

    “夫人……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不等孫氏反應,他強壓下一口氣,無奈道:“好,隨你怎么說,但胡沈兩家關系不親近是明擺著的,如今胡九齡心下不忿也是不爭的事實。若是我公然毀掉契書,他豈不會趁機獅子大開口?”

    “還不是怕多花錢?”孫氏冷冷道。

    “若是多花點錢能解決這事,那還算好的。你知不知道剛胡九齡怎么說?這契書可是當著小侯爺面簽下的。現在若是我毀契,他直接不認賬要我全賠銀子,到時候募捐的軍餉拿不出來,那可是欺君之罪。到時候別說會首,連咱們全家能不能保住性命都兩說!”

    前面的吵嚷聲隔著圍墻傳進來,聽著聲音越來越高,有些辱罵之言甚至清晰的傳到耳中。氣憤又焦急之下,沈金山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胸膛中吼出來,連帶著唾沫星子朝孫氏臉上撲面而來。

    終于孫氏被他的怒氣震住了:“可那是我的嫁妝。”

    “你我夫妻一體,”見她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沈金山無奈:“大不了我再賠你一處鋪子。”

    賠?就他那鐵公雞性子,賠償得等到猴年馬月?還不是一拖再拖,拖到最后不了了之。

    本被震住的孫氏回過神來,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能不能換其它鋪子,歸根結底還是胡老爺說了算。妾身隨老爺一道出去,先問問胡老爺,若是不行就按老爺說得辦。只是這樣,還請老爺多帶張房契。”

    “夫人這是在防著我?”

    “看老爺說哪的話,這不是準備著胡老爺能答應。畢竟拿妾身陪嫁去抵債,這事不管怎么說都不好聽,是不是?”心徹底涼下來,孫氏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理智過。縱使被沈金山看穿了心思,她也不緊不慢地反駁道。

    那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恨得沈金山牙癢癢,“夫人當真要如此?”

    “這外面看笑話的人越來越多了,”孫氏摸摸腰間荷包,那里裝著沈墨慈投成時給她的庫房鑰匙。方才回來后第一時間她便命人試驗過,的確是真的鑰匙無誤。正因如此她才更加心涼,夫妻二十多年,沈金山向來防賊般防著她,連鑰匙是什么樣都沒讓她見著,可他卻將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了寵妾所出庶長女。

    其實孫氏完全誤會了,連結發妻子都不信,沈金山又怎會信得過沈墨慈。之所以后者能得到鑰匙,還是憑自己的一些手段,將鑰匙拿出來一會,尋能工巧匠配了一把。

    然而沈墨慈卻不會解釋此點,她恨不得孫氏誤會更深些,這會不僅不解釋,反倒推波助瀾,扯著姨娘受寵含混不清地解釋一通。本來孫氏將信將疑,可剛才沈金山的態度讓她徹底相信了。心涼之下,這會任由外面罵聲沸沸揚揚,她卻渾然不覺。

    “老爺腿腳可得快點,妾身等得、胡老爺那可不一定有耐心等。”

    “你……真是鉆錢眼里了。”

    誰鉆錢眼里誰知道,雖然沒有開口,孫氏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這幾個大字。

    這會沈金山雖然能命下人開路,繞開孫氏直接出門。可他知道自己若不擺平夫人,憑借她在后院多年的經營,很有可能沖開下人阻撓,跑到前面把事情鬧大。投鼠忌器,他只能沿著來時的路折返回書房。

    邊念叨著娶妻不賢,他邊翻著書房暗格中裝有房契的匣子。看著里面一張張房契,這些都是沈家祖輩多年經營,無論給出去哪處他都舍不得。將所有房契捂在心口,仰頭他看向窗外,長嘆一聲后,閉眼在前面位置偏僻、經營不善的幾處中抽出一處。

    “這可是天意。”

    喃喃自語道,他講剩下好生放回匣子里。放到暗格后觸動機關,確定無誤后快步離開書房。

    心疼的情緒牽扯了大半心神,沈金山沒有注意到,在他走出書房后,從博古架后的陰影處走出一抹纖細的身影。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孫氏也算是有所防備,帶沈墨慈回來后便命下人將她看管起來。可在沈家經營多年,雖然上次誣陷阿瑤被揭穿后,她的人手被清出去大半,可總歸還剩幾個漏網之魚。這不趁孫氏與沈金山爭吵,下人不備時,她成功避開所有人視線躲到書房。

    凝神傾聽,確定外面沒人后,她走到方才暗格所在墻前,按照沈金山手勢敲幾下。方才平坦的墻突然出現個開口,將手伸進去撈出箱子,看到上面的鯉魚雙鎖,她拔下后腦勺固定碎發的細卡子,一前一后兩只插進去,逆著鎖芯紋路稍微用下巧勁,“咔吧”一聲鎖頭開了。

    “是沈家先對不起我的。”

    一手抓起所有房契,不知怎么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小侯爺可不是好惹的,若是沈金山拿不出那一百八十萬兩……若是以前沈墨慈還有自信,她能騙得過小侯爺,可屢屢失敗后她卻再也沒有了膽子。

    打個機靈,她將最上面不太值錢的那一半放回去。剩余一半揣到自己懷里,扣上鯉魚雙鎖前,想了想她把兩只發卡放了進去。她是被孫氏秘密接回來的,梳妝打扮也是在孫氏房中,連發卡也是順手用的孫氏妝奩里的。

    從一開始她就沒打沈家庫房的主意,那些金銀雖然價值連城,可運出去未免太打眼。她看重的,從來都只是沈家這些產業。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先有胡九齡逼著沈金山開暗格拿房契,后有孫氏鬧事牽扯所有人注意力,而她則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沈家對不起我,可我卻不能不顧沈家生養之恩,多多少少也得給他們留點。”

    最后看一眼已經合上、看不出絲毫痕跡的暗格,理理脖子上的碎發,出了書房,沈墨慈沿小路三兩步消失在沈家角門處,而此時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早已等在那。跳上馬車,她很快消失在街角,一路出城與平王匯合。

    書房中發生的一切,沈金山渾然不覺。多取出一張房契后,沈金山沒好氣地走在前面,孫氏緊跟在他后面,夫妻二人一路向正門處走去。

    胡九齡自問沒沈金山那么損,雖然命胡貴暗中散布謠言,讓附近百姓來看熱鬧。可見人誤會,他也積極地出聲解釋。至于隨著他的解釋沈金山名聲越來越臭,直接從變賣祖宗產業的敗家子變成搜刮貧苦百姓血汗錢的大惡人,那就是他“無能為力”了。

    原本他以為,事情到了這份上沈金山也該出來了,沒想到他卻成了縮頭烏龜,躲在沈府任由罵聲一浪高過一浪。

    左等右等不見他出來,反倒等來了阿瑤。

    征募軍餉宴完成后還要重新核實一遍賬目,所以阿瑤并未跟著沈家馬車一起走。本來這賬目很簡單,根本不用多此一舉,可阿瑤留下來也有自己的私心。

    今晨在青霜坦白之前,她已經隱約明白自己對景哥哥的心意。雖然前世從不知情滋味,可她還是十分確定,那種想起他來時酸酸澀澀、與想起任何人來時都不一樣的感覺,應該是喜歡。

    可青霜一番話、以及隨后宴會上景哥哥的表現卻讓她一再遲疑。一方面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景哥哥不是那樣的人;另外一方面,前世的教訓卻在影響著她,每個接近她對她好的外人,都是為了胡家的錢。

    兩種念頭在她的腦海中拔河,整顆心如置身冰火兩重天。即便只有短短一上午,她卻覺得自己過得比前世最后三年還要煎熬。她清楚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所以她決定留下來問個清楚。

    將每個人所捐明細和總額記錄在花名冊上,用清晰工整的簪花小楷重寫一遍后,邊吹著墨跡她邊走到他跟前。

    “這是征募軍餉宴的詳細賬目。”

    陸景淵接過去,掃一眼后隨意放在桌案上,抬頭看向她:“你想問我什么?”

    被他看出來了!阿瑤拳頭握緊又松開,鼓起勇氣問道:“景哥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舞姬已經散去,掌柜的以及小二也都紛紛退居后院,沒有人任何人敢打擾小侯爺清凈。空曠的云來樓內,阿瑤聲音回蕩。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你是不是像奶娘、像胡家庶支、或者像宋欽文、沈墨慈那般,只是看中了胡家的錢,對我好點好借此完成征募軍餉的皇命。

    阿瑤神情中的疑惑,陸景淵看得清清楚楚。

    這丫頭竟然在懷疑他!

    一時間他怒火滔天!

    ☆、第72章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還有一更,替換昨晚的防盜章,不要點錯喲,^(* ̄(oo) ̄)^

    這丫頭竟然在懷疑他!

    意識到這點的那一瞬間,陸景淵心中躥起強烈的怒火。怒氣外放幾乎要化為實質,嚇得案前阿瑤下意識地哆嗦。好在他早已不是前世十八歲那會年輕氣盛的小侯爺,意識到他的恐懼,心疼漸漸涌上來,怒氣褪去理智回籠,他詭異地升起一絲欣慰。

    這丫頭可算長點心眼。

    一時間他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多難得,那個十年前提著兔子燈在蓮花池旁救下他、那個前世到死依舊被人蒙在鼓里的傻丫頭,終于學會了防備人。

    “因為你傻。”可不是傻,不去防備別人,偏偏防著他。

    這是什么話!阿瑤不悅地皺皺鼻子,攥緊拳頭鼓起勇氣問道:“景哥哥,你有沒有騙……”

    還沒等后面幾個字說出來,窗外撲楞著翅膀飛進來一只信鴿,落在兩人中間的桌案上。陸景淵取出下信鴿腿上紙條,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沈墨慈已得手,現正出城與平王匯合。

    雖然平王人如其名,哪哪都很平庸,可太上皇卻沒有想象中那般弱。這次青城之行,他也派來的足夠人手。如今銀子已經拿到,最后關頭對方定會傾盡全力。單憑他帶來的暗衛,大概應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