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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商千金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他與阿慈相識多年,她文采斐然、相貌出眾、做事時有不輸于男兒的魄力和果決。可除此之外,她還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兩種矛盾的氣質在她身上完美融合,讓他忍不住深深著迷。

    可再著迷他也知道,自己日后的妻子會是表妹。阿娘與姑母都有這方面的意思,而且表妹本身也是有別于阿慈的另一種嬌憨可人。他對她并無不滿,日后成婚后定會好好待她。至于阿慈,他有自信處理好自己的感情。

    只是如今表妹與阿慈起了沖突,且表妹抬出讀書人的風度請求他幫忙。

    沉吟再三,他心下有了決定,緩緩說道:“的確如此!”

    宋欽文承認了,底下一片嘩然。

    “只是偶然遇到,隨口商議下座次安排之事,除此之外并無其它事。”

    說完宋欽文將臉扭向一旁。阿蓉不會認錯,這肚兜應該是表妹的。不論為何出現在這,今日之事的確是她之過,沒道理將這盆臟水往阿慈身上潑。再者表妹日后總要嫁給他,雖然這會名譽會受影響,但他保證不會因此事慢待她。

    這就夠了,他無愧于心。

    事情急劇反轉,在四周的質疑聲中,阿瑤緊盯著臺上的宋欽文。見他從猶豫到羞愧到面色如常,她只覺從未有一刻她將此人的本質看得這般清楚。

    之所以問宋欽文,最重要的是想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此事。如果他大膽承認自己對沈墨慈的感情,她也能借著這個由頭跟阿爹提及重生之事。還有另外一小部分原因,就是擔心阿娘。上輩子他們母女情分淡薄,這輩子好不容易在處置奶娘后恢復親密,她不想因外祖家事讓她傷心。

    可她怎么都沒想到,這會宋欽文已經可以為沈墨慈放棄她,連裝裝樣子都不肯。

    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她不義。

    身旁有人拉拉她袖子,扭頭看見一臉擔憂的蘇小喬,阿瑤對她搖搖頭,做出安心的笑容。而后她臉色越發沉靜,轉身向高臺走去。

    “你說謊!”

    對著宋欽文眼睛,斬釘截鐵地吐出三個字,她拿起欄桿旁肚兜。布料剛入手,她心下便有了底氣:“這件肚兜絕不可能是我的,我從不穿如此粗糙的布料。”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重點

    1、渣表哥是真的誤會了;

    2、阿瑤正在√虐渣技能;

    3、下章虐渣完,就要跟小侯爺見面惹。

    ☆、打臉(下)

    站在高臺下,阿瑤細嫩的食指挑起那件大紅色的肚兜,直面眼前上百雙眼睛的壓力,挺直腰板面露傲然。

    如果說沈墨慈的異常反應只是讓她心生疑惑的話,那肚兜入手瞬間的觸感就讓她心里有了底。雖然只是細微的差異,但穿了十三年的東西,她自問絕不可能認錯。

    只是她的那點自信,還是無法跟宋欽文與沈墨慈二人多年來立起的威信抗衡。

    大多數人都有排外心理,阿瑤初入書院就攪起這番腥風血雨,不少人其實暗自心存抵觸。方才因為在女學,不少姑娘對沈墨慈多少有些嫉妒,也隱隱認同她的想法,所以面上才沒表現出來。

    凡事有利也有弊,女學姑娘有多嫉妒沈墨慈,男學這些公子就有多喜歡她,反過來宋欽文地位亦是如此。如今當著所有人的面,一下把一大盆臟水潑到兩個人頭上,可想而知引起多大的眾怒。

    片刻的氣氛凝滯后,排列整齊坐在條凳上的學子們或鄙夷或輕蔑的眼神不加掩飾地看過來。不止他們,就連高臺上的顧山長也忍不住皺眉。當然他關心的從不是此事真相究竟如何,而是當著空海大師面,書院竟然出了此等事。

    “讓大師見笑了,我這就……”

    還沒等顧山長后面的應對之策說出口,旁邊空海大師捋捋發白的壽眉,笑得慈眉善目:“無妨。”

    品味出空海大師舉止中的灑脫,顧山長心下一松,緊接著對他起了一層特別的敬意:不愧是有“神仙下凡”之稱的得道高僧,這境界。

    有境界的大師這會正緊盯著底下,心下思維尺度之大絕非顧山長等將他神化之人所能料到。面露慈祥地看著欄桿外身形略顯單薄的阿瑤,要不要幫幫她?這股念頭剛升起,他眼前突然閃過一雙略帶邪擰的眸子,眼眸主人雖尚未及弱冠,但自幼生于皇家,周身氣質外放時足夠震懾人心。

    小侯爺還是頭一回對個姑娘這般上心,想起他囑咐的那些話,他瞬間拿定主意。

    “這位姑娘,你可有何憑證?”

    空海大師的話如一盆冷水,澆熄了高臺下熱烈的氣氛。

    正欲打算發問的宋欽蓉只能將到嘴的話咽下去,站到沈墨慈身邊,昂首挺胸一副保護著的姿態。躲在她陰影中的沈墨慈皺眉,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大庭廣眾之下討論此事,是不是……有些不好?”

    沈墨慈聲線本就天生溫柔,加之她方才被人“誣陷”清譽,整個人更是楚楚可憐。這會她聲音雖然不大,但此言一出口便得到了女學多數人的贊同。

    “真的好羞人。”

    “還不是有人在攪風攪雨,不依不饒。”

    細碎的譴責聲不絕于耳,站在前面的阿瑤聽不真切,但坐在人群中的蘇小喬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與其他姑娘因攀比而產生的那點嫉妒不同,她跟沈墨慈之間是真的有仇。若不是她手底下的爪牙仗勢欺人,阿爹也不會丟掉管事之職,全家更不會失去最重要的收入來源。往日沈墨慈強勢,邊上更是有宋欽蓉等人護著,她敵不過。

    正是因為這樣,看到阿瑤直面沈墨慈時,她才覺得更加解氣。況且她覺得阿瑤是很好的人,雖然兩人認識不久,但她就是覺得他們投脾氣。于情于理,這會她也不能眼看著沈墨慈三言兩語攪和了這事,然后把所有臟水都潑在阿瑤身上。

    想到這她站起來,撤高嗓門喊道:“沈墨慈,什么叫說這事不好?不趁著所有人都在場把事說清楚,難道就讓阿瑤背上不好的罪名,過后被人指指點點。你這么心急,是不是在心虛啊。”

    “誰心虛了?蘇小喬,當著空海大師的面你喊什么喊?”宋欽蓉皺眉,言語間滿滿全是斥責。

    “宋欽蓉,你還真是沈墨慈的一條好狗。她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湯,阿瑤還是你親表妹,那么多值錢的首飾白送不見你幫她說一句好話;沈墨慈不過是幾塊點心,就哄得你乖乖聽話,一而再再而三針對阿瑤?”

    蘇小喬一張嘴跟連珠炮似得,整段話不帶絲毫停頓地說出來,字字句句如利劍直沖宋欽蓉面門,讓她完全下不來臺。

    “你……誰稀罕她那些首飾。”

    “原來這么多年來阿蓉表姐都不喜歡我送的禮物?”

    前面傳來悲傷的聲音,宋欽蓉抬頭望去,就見阿瑤滿臉不可置信。她剛都說了什么!她怎么可能不喜歡那些首飾,她……只是被人施舍。可依照阿瑤的性子,下面她會怎樣做呢?想到那幾種可能,宋欽蓉心底開始祈禱。

    可上天終歸沒聽到她的祈禱,捏著肚兜阿瑤走到她面前。

    “不喜歡便還給我,省得放在閨房中惹表姐心情不虞。大不了……日后我再尋表姐喜歡的東西送過去。表姐喜歡沈姑娘做得點心是吧?沈家獨門秘方不是外人可以輕易窺得,但我可以送百味齋的糕點,想必兩者味道應該差不了多少。你看這樣可好?”

    聽出阿瑤聲音中的小心翼翼,在場絕大多數人皆是哭笑不得。哪有不愛珠寶首飾,偏愛點心的。就算真不喜歡,把首飾換成錢,不知能買多少點心。

    能入東林書院的學子都不是蠢笨之人,在最初的啼笑皆非之后,他們不禁開始重新審視沈墨慈與宋欽蓉間的關系,難道真如蘇小喬所言?

    倘若此事為真,那沈墨慈與宋欽文之間……

    引起眾人無限遐想的阿瑤這會正欣賞著宋欽蓉調色盤般的臉。前世阿爹在世時將她保護的太好,養成了她天真不知事的性子,那時她是真的拿宋欽蓉當親姐妹看待。可她又是怎么對她的?爹娘去世后,從頭到尾她都說這沈墨慈多么仁慈,哄著她騙著她把鋪子抵賣給了沈墨慈不說。甚至連胡家最后的大宅她都不放過,千方百計勸著她賣掉陪宋欽文赴京趕考。

    這兩兄妹,從頭到尾都是跟沈墨慈一條心。

    那她成全他們!

    狀似心灰意賴地擺擺手,本就沒拿穩的肚兜往旁邊一飄,好巧不巧正好飄到沈墨慈身上,阿瑤趕緊伸手撈回來,抓的過程中順道摸了她衣裙一把。相似的觸感傳入手心,瞬間她心底有了數。

    轉身看向高臺,她朝空海大師微微點頭,最后目光定格在宋欽文身上。

    “表哥敢肯定,你跟沈墨慈并無太過親密的關系?”

    宋欽文皺眉,腦海中突然閃現過在馬車中時的懷疑。他與阿慈常在一起探討學問,彼此惺惺相惜,講義互借也是常有之事。前幾日他將講義借予表妹,好巧不巧阿慈問他借,無奈之下他只能趁休沐熬夜趕了一本。

    趕完后已經是五更,他也沒睡,而是直接套上馬車到胡家接表妹,正因如此入胡家時他才眼圈發黑。

    當時姑母好像是誤會了,以為他因接表妹太過勞累才如此。左右這等誤會無傷大雅,他也沒多做解釋。

    可表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這種可能再次在心地劃過,剛想張口說出事情,目光透過表妹看到后面的阿慈。她站在阿蓉身邊,本就溫柔的臉被月白色衣裙襯得多了幾分柔弱,到嘴的話咽下去。

    “并無!”

    還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聽到篤定的兩個字從宋欽文口中說出來,阿瑤心緒復雜。有感慨、有疑惑,但最多的卻是見到獵物跳進陷阱中的驚喜。

    “小喬有句話說得沒錯,這等重要之事就得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

    扭頭看看蘇小喬,阿瑤目光轉向空海大師,“方才大師問我可有憑證,不瞞您說,我的確是有,而且是鐵證。”

    阿瑤語速可以放緩,每一個字都咬得特別清楚,隨著她的話音,所有人的思緒都被牽引過來。

    “大家都知曉我胡家綢緞莊生意好,甚至有幸成為皇商。可世上沒有傻子,劣質的東西注定不會歡迎,胡家能在青城屹立這么多年,靠得是綢緞信得過的品質。而進貢皇家綢緞,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差之毫厘謬以千里,這其中品質的把控,全靠我阿爹。準確來說,是靠他對手感和色澤的敏銳。”

    說完阿瑤環視四周,見眾人聽得認真,她繼續說道:“子肖父,我也遺傳到了阿爹的天賦,故而方才能在竹林中認出宋欽文的淺青色衣袍,我想這點足以證明我的本事。”

    說到這阿瑤挺直脊梁,這種天賦是所有胡家人的驕傲,外人想學都學不來。

    銳利的目光掃過宋欽文與沈墨慈,頓了頓,她揚起手中肚兜:“此物所用布料不僅顏色與我胡家所出綢緞有細微差別,手感上更是察覺甚大,絕不可能是胡家出品。方才拾取時我摸過沈家姑娘衣裳,發現兩者所用綢緞手感一模一樣。若只憑布料還證明不了什么,可就連繡花收針的方式也不盡相同,這點應該無可抵賴!”

    說完她隨手將肚兜一團,拋給旁邊臉色發白的沈墨慈。

    “給你。”

    “記住,姑娘家貼身的東西不要隨便送人。不然出事后即便傷不到自己,誤傷別人可不好。說一千道一萬,我們姑娘家終究比不得男兒,更要多些自尊自愛。”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小侯爺粗線!

    歡呼吧!

    ☆、道明真相

    開闊的廳堂內,阿瑤坐在寬大的圈椅內,事無巨細地將入學第一日的“精彩”說給爹娘聽。

    “他們竟然都護著沈家那個庶女?!”

    胡九齡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他寵了十三年,捧在手心怕摔著的嬌嬌女,短短一天內竟然屢次險象環生。而造成她險境的不是旁人,竟然是這些年來他一直頗為關心和照顧的宋家兄妹!

    宋氏有些遲疑,“阿蓉被寵壞了,可能有點不懂事,但欽文……”

    她嫁進胡家后多年未生出一兒半女,對著娘家小輩難免會多關心些。欽文出生頭幾年,她也常回娘家幫忙照顧,還時不時將他接到府里來。所以這會她并非信不過女兒,而是實在很難相信幾乎當半子養大的孩子竟然會變成現在這樣。

    “為了接你入學,今早他起了個五更,到這邊時眼底還帶著青黑。”

    就知道阿娘不會輕易相信,阿瑤心下嘆息。別說是出身宋家的阿娘,上輩子就連她,不也是最后一刻才發現宋欽文的真面目?

    有些人天生就會做戲,阿瑤回憶著早上在高臺前的一幕。當她戳穿肚兜真正屬于誰,并且言之鑿鑿地說明,若不相信她判斷,可以請幾家綢緞莊經年的老師傅來確定,徹底將所有可能掐滅時,宋欽文臉上的寵辱不驚。

    一身淺青色衣袍的他依舊筆直地站在高臺上,四目相對間,他眼中沒有絲毫愧疚。然后當著書院所有人的面,他滿身正氣,言明此事可能有什么誤會。

    剛正不阿的表情瞬間穩住了場面,甚至勸服了很大一部分學子。若非她有前世記憶,也差點相信此事可能有什么誤會。

    從那刻起,她就明白有些事必須要盡快告訴阿爹。

    “阿娘,睡得晚才會眼底青黑。今早女兒上馬車時,看到一本墨跡尚未干透的全新講義。”

    “是不是因為將舊的借予你,欽文才會熬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