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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每天都很病嬌的娘娘在線閱讀 - 第114節

第114節

    “給本宮閉嘴。”烏拉那拉氏狠狠的瞪了珊瑚一眼,十分明顯的,她對于自己會吐血之事并不十分意外,想來早就心知肚明了。

    “娘娘!”

    “本宮還沒死呢,你叫什么叫!”烏拉那拉氏臉色極其蒼白,然而兩頰之處卻是血紅一團,氣極咳血的癥狀十分明顯。珊瑚果然不敢再多言,顫巍巍的跪在腳踏邊,一動都不敢動。

    烏拉那拉氏咳了好半晌,方才艱難的止住。

    “年氏現在一定正接受著各宮嬪妃的朝拜吧!”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蒼老的臉龐之上卻滿是陰郁惱恨之色:“這闔宮里恐怕已經沒有人還記得本宮才是這大清朝的皇后吧!”

    “主子萬別這樣說,那年氏算什么,您才是咱們大清名正言順地皇后娘娘,主子只管安心養病,待病好后,未嘗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啊!~”

    “東三再起?本宮還有在東山再起的資本嗎?”烏拉那拉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凄慘的笑容,聲音卻冷得像是北極的堅冰。

    “怎么沒有?娘娘您有名份,您還有、還有八阿哥啊!。”

    “別跟本宮提那個蠢囊,本宮當初就是瞎了眼了,才選出了那么一個唯唯諾諾,連話都說不清楚的笨蛋,與他那個死鬼親娘一樣,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烏拉那拉氏想起弘晝那副蠢蠢囊囊地樣子,再想起自己那個早逝的聰明伶俐的長子,只覺得蒼天何其不公,若是弘暉他還活著,自己何至于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狼狽到如此地步?

    “娘娘……”珊瑚諾諾了兩句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好了!”烏拉那拉氏一搖手,嘴角邊浮出抹陰森的笑容,喃喃道:“本宮不會就這么認輸的,絕對不會……”

    鈕祜祿氏是在傍晚的時候來到長春宮的。

    “聽所你被封了熹妃?”烏拉那拉氏看著跪在床榻邊正舉著藥碗,服侍著自己用藥的鈕祜祿氏淡淡地問道。

    “是!都是娘娘抬愛。”鈕祜祿氏小心翼翼地說道。

    “抬愛你的可不是本宮。”烏拉那拉氏打量了兩下鈕祜祿氏,突然笑著說道:“看看,都是封妃的人了,怎么打扮的還是怎么素氣?莫不是來長春宮之前,特意去了身上的釵環?”

    “娘、娘娘病榻之前,臣妾怎好穿紅戴綠,打扮的素氣些,也是對娘娘的尊重。”

    烏拉那拉氏沉默地看了她半晌,方才唇角微掀,露出個似笑非笑地弧度:“本宮知道鈕祜祿氏meimei一向是最知禮的。”

    “謝皇后娘娘夸獎,婢妾實不敢當。”

    烏拉那拉氏笑了笑,伸出枯瘦的雙手,把其扶了起來:“好meimei,這滿宮里就屬你與本宮最親近,所以本宮也不瞞你,本宮病體沉疴,日子恐怕已經沒有多久了,所以有一件事情想要鈕祜祿氏meimei幫本宮去辦。”

    “娘娘說的這是什么話,您只需安靜靜養,不日就會……”鈕祜祿氏聽了皇后的言語,心里猛然升起股不好的預感,她哪里敢往下接。

    “本宮的身子本宮心里有數。meimei不必再說些客道之話。”烏拉那拉氏淡淡地說道:“本宮這一生,風光過,落寞過,起起伏伏這么多年下來早已把這生死看淡了,本宮不怕死,但黃泉路上孤獨寂寞,本宮可不愿意獨自上路。鈕祜祿meimei,本宮的話你可明白?”

    “娘、娘娘的意思是、是皇貴、貴妃……”鈕祜祿氏豁然抬首,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再怎么想也沒有想到皇后會這么直言不諱的直接說自己想要年氏的性命,而對方既然敢怎么說,就證明她已經篤定自己會答應。

    “不錯!”烏拉那拉氏慢條斯理地說道:“本宮這一生共有兩大敵手。第一個是李氏,第二個就是年氏,前者已經赴了皇泉,本宮眼看著也要去了,怎么能獨獨少了年氏呢?”

    “皇后娘娘請您萬要三思啊!”

    “本宮都快死了,還三什么思!”烏拉那拉氏冷笑一聲,看著驚慌失措,面無血色的鈕祜祿氏她語氣淡淡地說道:“好meimei,你也無需這樣害怕,本宮只是要你小小的幫一個忙而已,絕計牽連不到你的身上。”

    “可是娘娘,奴婢膽小怯懦,請您請您換一個人吧!”縱然知道不可能但鈕祜祿氏依然下意識的拒絕道。

    “鈕祜祿氏meimei的膽子可不小呢,否則的話當年也不會對耿氏……”

    “娘娘!”不等皇后說完,鈕祜祿氏臉色驟然大變,整個身體開始明顯的顫抖起來,顯然,皇后的話戳中了她內心深處最在意的那一點。

    “本宮身體敗了,眼看著就要不行了,所以meimei你也不用露出這樣的表情,只要你乖乖地按照本宮說的去做,本宮保證,你的秘密將會永遠成為秘密,再無一人知道。”烏拉那拉氏淡淡地說道:“否則的話,鈕祜祿氏你以下犯上,戕害耿氏的事情就會闔宮皆知,想一想你的弘歷,他本就是有耳疾之人,再加上有一個身負罪名的親娘,你讓他以后在這世上如何立足?還有……弘歷與弘晝素來感情極好,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娘親當年為了搶回自己,是如何讓自己的養母生出瘡面花,又是如何心害死弘晝的生母,讓他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母親是怎樣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你說,這日后,他以和面目面對你這個只能帶給他無盡屈辱的母親?”

    隨著皇后一句比一句更狠的話,鈕祜祿氏整個人的神情也從驚恐便成了死氣沉沉。眼看著鈕祜祿氏已經被自己嚇到六神無主,烏拉那拉氏不禁微微一笑。鈕祜祿氏此人尤其在意自己在弘歷面前的形象,以此為要挾就沒有不成的道理。

    “娘娘想要臣妾怎么做?”鈕祜祿氏木著張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被蛛網纏繞的死死地小蟲子,無論怎么掙扎都逃脫不了。

    烏拉那拉氏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說道:“很簡單,你只要……”

    此時此刻,景仁宮的年若蘭尚且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給算計上了,她只是搖晃著自己的肩膀,臉上也露出疲憊的表情。

    “娘娘今日也累了吧!”司棋端上一盞溫茶,十分心疼地說道:“要不然今晚就留在宮中,明日再返回圓明園吧!”為了各宮嬪妃【升遷】之事,年若蘭于三日前暫返皇宮,今日總算萬事俱畢,她也未免有些歸心似箭起來。

    “不了!讓陳滿備車。咱們這就回圓明園。”

    見主子心意已決,司棋也不好再勸,只輕輕地應了一聲。如此,待年若蘭返回圓明園時已是月朗星稀,萬籟俱靜地時候。

    “娘娘回來了!”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年若蘭,蘇培盛連忙上前幾步,躬身道:“奴才給皇貴妃娘娘請安。”

    “蘇公公起來吧。”年若蘭抬了抬手,一邊說著一邊往屋內走去:“皇上在里頭?”

    “是!已經呆了一下午了。晚膳是與五阿哥、八阿哥、秀格格一起用的。”

    蘇培盛殷勤的給年若蘭打著簾子。

    年若蘭步入寢室時胤禛正在燈下批閱奏章,情不自禁地她的腳步便放輕了起來,琉璃燈罩旁,男人鬢角旁的白絲已經無可避免的顯現出來。

    胤禛比起以前真的是老了許多呢!

    “回來了?”突然地,一道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年若蘭的感懷,卻是胤禛說道:“后宮之事全都處理妥當了?”

    “是!”年若蘭的臉上轉瞬浮現出愉悅的笑容,腳步輕快地如同一只小鳥輕巧地便步了過去,嘴上嗔道:“臣妾著急往回趕路,晚膳都沒吃呢,皇上陪著臣妾再用一些好不好……小廚房新研究出一種雞湯的煲法,味道很不錯哦!”

    第206章 鳳逝2

    圓明園平和而順心的日子一共持續了兩個多月,才終于被一個消息打破掉了。長春宮處傳來消息,皇后烏拉那拉氏舊疾爆發,人已到了彌留的狀態,在死前,她希望能夠再見胤禛一面:“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回宮的馬車上,年若蘭眉頭緊皺。

    “聽說懋嬪娘娘昨日去了皇后那里一趟,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把皇后給氣的吐了血。人就跟著不好了!”陳滿小心翼翼地在旁邊回答道。

    “宋氏?”年若蘭喃喃兩聲,有些摸不清整件事的脈絡了:“這宋氏好端端的怎么會去長春宮?她又說了什么能夠把皇后氣成這番模樣?”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陳滿答道。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也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因為在年若蘭的馬車剛剛抵達宮門的時候,她就接到了消息,先皇后一步,懋嬪宋氏沒了。

    “懋嬪娘娘的身子本就是拖日子罷了,此時沒了,也不是多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司棋用著恍然大悟的神色對著自家主子耳語道:“奴婢這下子有些知道懋嬪為何突然去皇后那了,莫不是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想在死前做些什么?”

    年若蘭皺著眉頭,低聲一嘆。然而此時,還是病重的皇后那邊要緊,是以下了馬車,她就跟在胤禛的御攆后頭,兩人一路往長春宮去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后寢殿的大門前此時卻是跪了不少人,想來大家都已經知道烏拉那拉氏身體不愈的消息。

    “都起來吧!”胤禛的臉上不辨喜怒,聲音淡淡地說道。

    蘇培盛搶先一步推開了長春宮緊閉的大門,年若蘭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跟著進去,與其他人一樣留在了這里。嘎吱一聲,長春宮朱紅色的寢殿大門再一次關合而上。

    似乎感覺到了此間主人的生命已經到了最后彌留的狀態之中,整個寢殿內的氣氛也是昏暗而冰冷的。胤禛的腳步卻始終沒有一絲錯亂,緩緩地走到了鳳榻旁邊。

    此時的烏拉那拉氏真的已經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只見她面若金紙,神情木然而憔悴,此時正平躺在床上,雙目緊緊閉合著。

    “叩見皇上。”一旁跪著的太醫狠狠地把自個的腦袋磕在黑金色的石磚上。

    “皇后病情如何?”胤禛沉聲問道。

    那太醫怎敢欺瞞,只顫聲道:“回圣上的話,皇后娘娘心神耗費太多,以至氣血逆流,如今已是回天乏術了。若臣使金針刺之,皇后娘娘會短暫的蘇醒過來,不過那大約,大約也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了。”

    “朕知道了。你施針吧。”沉默半晌后,胤禛最后如此說道。那太醫又磕了一個頭,這才帶著一臉冷汗的表情從里面退了出來。

    “皇上來了。”太醫施針的幾分鐘之后烏拉那拉氏悠悠轉醒過來。胤禛聲音沉沉地嗯了一聲,一撩衣裳的下擺坐到了床榻邊上。烏拉那拉氏掙扎的想要坐起來,胤禛便伸出手往她的身后處塞了只柔軟的香枕,大約是胤禛的這一舉動有一種久違的溫暖,烏拉那拉氏心神一動,臉上也露出抹柔和的表情。

    “臣妾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像這樣與皇上坐在了一起過了?”烏拉那拉氏的聲音十分虛弱,她看著胤禛的目光充滿了一種懷念般的悵然。所謂人之將死其鳴也哀,無論皇后曾經做過什么違逆自己心思的事情,到底也是十幾歲就與之結發的夫妻,眼見她將要垂死,胤禛心里也不免有些觸動。

    不知道是不是人在死前都會回顧自己的一生,只見此時的烏拉那拉氏目露怔然,喃喃而道:“臣妾還清楚的記得,臣妾與皇上大婚時的那天,皇上那時候看上去威武極了也嚴肅極了,當蓋頭被揭開的時候,臣妾都不敢去看皇上的眼睛,總覺得那里面有刀子,會把人劃傷……”

    對于烏拉那拉氏充滿回憶的訴說,胤禛的表情卻顯的很冷靜,或者說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聽著烏拉那拉氏的自說自唱,顯然很是無動于衷的樣子。

    直到,烏拉那拉氏說到了——弘暉。

    “皇上還記得弘暉嗎?咱們的長子,也是唯一的兒子。臣妾清楚的記得他是在那年下的第一場雪的那天出生的,他出生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剛剛晨曦,天色將要大明,所以皇上就給這孩子取名為暉,意為光芒萬丈之意。”說起弘暉時烏拉那拉氏的嘴角邊上是掛著笑容的。

    “弘暉朕自然記得。”胤禛在沉默良久后,終于開口說道:“那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朕曾經在他的身上寄予過厚望。”

    “是,臣妾知道皇上看重弘暉,喜愛弘暉。可是皇上您知道嗎?”烏拉那拉氏的雙目之中突然流下兩道眼淚,臉上的表情也扭曲成一道奇怪待弧度,在有些森然的寢殿中顯的格外瘆人,她看著胤禛,一字一字地說道:“咱們的弘暉是讓人給害死的,是宋氏!是她買通了弘暉身邊伺候的奶嬤嬤,是她讓人在咱們弘暉每日的湯要中做了手腳。是她,害了弘暉的性命,那個賤人、賤人!!!!咳、咳咳咳咳咳……”

    聽聞烏拉那拉氏嘴里吐出宋氏二字,胤禛眉頭一皺,臉上也閃現出驚疑不定的表情。烏拉那拉氏見狀,伸出十根枯瘦的手指死死抓著胤禛的衣袖,恨聲道:“皇上您相信臣妾,此事是那宋氏親口承認的。皇上,本宮一定要為弘暉報仇,本宮要將那宋氏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宋氏在一個時辰前已經歿了!”胤禛沉聲說道。

    “你說什么?”烏拉那拉氏豁然睜大雙眼,似是很不能相信的樣子。

    “宋氏已經死了。”胤禛再一次如此說道。

    他的話無疑就像是一柄重錘瞬間砸在烏拉那拉氏的胸口,太多的情緒積壓在胸口上,烏拉那拉氏嘴巴一張,嘔地一下,便狠狠噴出一口濃血。那本來因太醫施針而看起來頗有起色的臉色也在瞬間轉成慘白。

    “死了,她怎么能就這么死了呢?她怎么能就這么輕易的死了呢?本宮還沒有親手為弘暉報仇,她怎么就死了呢?”胤禛眼見烏拉那拉氏神情上已有瘋癲的前兆,一雙本來就緊皺著地眉頭不由越加緊了起來。

    “宋氏為何要害弘暉?這一點,你可有想過?”胤禛聲音淡淡地問道。

    “是因為本宮害她掉了已經成型的男胎。”烏拉那拉氏的臉上露出凄慘地表情,怔然而道:“那個時候她和本宮同時有孕,本宮不想她生出庶長子,所以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可是那件事情過去之后,臣妾心里也覺得愧對于她,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臣妾也盡力泥補了啊,她雖是府里最無聲無息的一個格格,但是一應吃穿用度,本宮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可是她所做的一切,對于流掉了唯一的兒子,并且以后再也不能生育的宋氏而言,這些又都算的了什么。

    “血債還血來還,您當初當讓臣妾失去了腹中的孩兒,臣妾就花十年的時間,讓您也嘗嘗失去親生孩兒的滋味。”想起昨日,宋氏那一臉曬然卻又充滿仇恨的眼神,烏拉那拉氏的話頭也不由止住了,這些年來,她一直懷疑弘暉的死與李氏有關,卻唯獨沒有想到宋氏身上。因為她打從心底認為,自己當初做的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是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然而卻絕對沒想想到最大的苦主已經清楚明白的知曉了一切,并如同一條毒蛇般潛伏起來,等待著咬斷她親生兒子喉嚨的那一日到來。

    “你那不是總問,這些年來朕待你為何不似從前那般。”胤禛看著烏拉那拉氏扭曲的表情,淡淡地說道:“因為現在的你讓朕惡心。”

    “皇上惡心臣、臣妾?”烏拉那拉氏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讓宋氏流胎之事。朕早就心知肚明,可朕只當你是一時糊涂,可是后來的弘盼、弘均、你不要對朕說,他兩個的死與你毫無關系!”

    烏拉那拉氏聞言神情陡變,整個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胤禛看著這樣的她,雙目深處劃過一抹極其失望的光芒:“這些年來,后院之中失過多少的孩子,這其中有多少是有你在背后的手筆。朕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過你機會,希望你能夠回頭是岸,可是你到了最后卻又打起了弘煦的主意,幸好弘煦得天保佑,沒有被你塞進被褥里的那些天花疫病奪去生命,而也是從那時起,朕對你便再不存任何希望也沒有任何情誼了。”

    原來胤禛知道,原來他都知道。

    烏拉那拉氏的臉上瞬間出現萬念俱灰的表情。

    第207章 鳳逝3

    “皇上身為男子,豈知我們這些女子的悲哀與無奈。”烏拉那拉氏哭泣地說道:“若是可以,臣妾何嘗不想當一個天真善良之人然而這后院的方寸之地是容不得有絲毫軟弱的。爺只有一個,然而想搶走爺的女人卻層出不窮,臣妾只是想要自保而已啊!”

    對于烏拉那拉氏充滿悲哀與無奈的神情,胤禛卻顯的那樣地無動于衷,只聽其冷靜地反問道:“你想要自保,所以就要去害人,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孩子何其無辜,你又有沒有想過,弘暉是朕的兒子,弘盼、弘均他們又何嘗不是?”

    失去孩子的母親痛不欲生,然對于胤禛來講,那也是他的孩子啊,看著每一個年幼孩子的死亡,胤禛心里又何如的好受。

    “你總覺得朕寵愛年氏過甚,被其迷暈了神志,可你怎知年氏的為人,這么多年了,無論她在后院之中遭遇了什么,可她都是寬容以待,從無一次主動傷害過別人。朕無論在怎么寵愛她,她都不會拿著朕的寵愛去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所以朕寵她寵的放心,寵的舒心。”

    說到年若蘭的時候,胤禛臉上的表情明顯柔和了一些,便是眼見旁的皺眉都微微舒展了一二。這樣的情感變化烏拉那拉氏看的極其分明,這也更讓她感到心如刀割,自己愛戀看重了一生的男人,卻在說起其他女人時露出這樣溫柔的表情,烏拉那拉氏又怎么能夠忍受的了。

    “在皇上眼中年氏自然是千好萬好。”烏拉那拉氏諷刺一笑:“可皇上也別把她說的那么纖塵不染,年氏善妒,為自己霸著皇上不惜讓這滿后宮的女人當了花瓶,如此不德不賢的女人,他日史書之上也必定會記載一二。”

    烏拉那拉氏的話無疑是前后矛盾的,就在剛剛她還如泣如訴的說著自己的種種不得已,而這種不得已的背后不就是為了搶奪皇帝的寵愛嗎?可是現在卻又口口聲聲的指責起年若蘭的【善妒】不得不說這是完全的雙標了。

    “這點就不勞皇后費心了。”胤禛的臉上露出不可置否的表情,對著烏拉那拉氏淡淡地說道:“還有年氏擅妒,這朕早就知道,不過朕愿意讓她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