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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胭脂斗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臣不能說。”崔庭筠淡淡道。

    李永邦袖子一甩,掃掉桌上的酒壺:“你不過就是一個朝廷鷹犬,少在這里和我打什么啞謎,你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的很。收起你那套附庸風雅的伎倆,只有露兒這種小女孩才癡迷這一套。”

    崔庭筠不卑不亢:“殿下誤會大妃了,大妃品味高雅,與微臣話不投機,更談不上癡迷。”

    李永邦揮手打斷他:“別和我逛花園了,直說吧,到底什么事!”

    “此事微臣答應過大妃,不說,便不能說。”崔庭筠堅決道。

    “如果我非要你說呢?”李永邦的手中驀地出現(xiàn)一柄短劍,直指著崔庭筠道,“我已經(jīng)受夠你對高綏戰(zhàn)事的諸多意見,指手畫腳,不過是暗地里經(jīng)營著不可告人的勾當換來的情報,是什么讓你如此自命不凡?!我今日偏要你說,你不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橫豎它留著也沒什么用。”

    崔庭筠望著那柄短劍,是昔日他在市集上買來送給上官露的,劍柄雕著首尾相銜的五彩鳳凰,李永邦此時拿出來,可見是從上官露那里獲得的。

    ——時間瞬時如同被凍住了。

    良久,崔庭筠才緩緩的開口道:“就算我說了,殿下你會信嗎?關于高綏,臣說的那么多,您何時,信過其中一句?”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不信?”李永邦道,“再說高綏是高綏,露兒是露兒,兩者豈可混為一談。”

    崔庭筠臉上露出一抹譏誚的笑,“殿下此言差矣。此時此刻,因著殿下,大妃已經(jīng)和高綏脫不了干系了。”

    “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李永邦氣的用小刀又逼近一寸,但崔庭筠絲毫不理會,站起身施施然的理了理衣袖,道,“大妃和高綏本是無關,但為著殿下,沒錯,就是殿下您,是您帶著大妃出去,置大妃入險境,而今大妃便和高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了。”

    “還要臣再說下去?”崔庭筠見李永邦怔在那里,刮了他一眼。

    李永邦示意他繼續(xù),崔庭筠道:“既然如此,那臣就只有違背大妃的囑托了。大妃是被一名女子所傷,那名女子身手高強,武藝不凡,在那么多侍衛(wèi)的環(huán)繞情況下,她也能輕易逃脫。當然了,也有臣的疏忽,讓她劫持了大妃。”

    “誰?”李永邦一掌敲在石桌上,“誰有那么大的膽子?”

    “她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但是殿下您給了她膽子。”崔庭筠死死的盯住李永邦,“此女化名連翹,曾三次從臣手里逃脫,擅易容,擅蠱毒,心狠手辣。彼時大妃剛被侍衛(wèi)們從河中救起,于寺廟中稍事歇息,以為對方不過是偶然借宿寺廟的過路人,與之攀談,豈料對方卻是有意尾隨,在確定了大妃的真實身份后,立刻舉劍行刺。臣等不力,由于她挾持了大妃做人質(zhì),只能任由她逃脫,但是臨走前,她在大妃的風府xue和耳窩處施以毒針,如今毒液只怕已游走于大妃的四肢百骸,明日午時前沒有解藥,毒液便會滲入五臟六腑。”

    “不可能。”李永邦打斷他,“連翹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崔庭筠望著手握匕首,指尖輕顫的李永邦道:“反正臣要說的都說完了,信不信都由殿下,臣無能,自會去向陛下請罪,大妃的命,就看大妃自己的造化吧。”說完,崔庭筠把李永邦一人留在亭子里,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才剛下了臺階,就聽到李永邦氣憤的質(zhì)問道:“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露兒受苦?不管她的死活了嗎?真是枉費她愛了你那么多年!”

    崔庭筠站的筆直,冷冷道:“殿下,請您搞清楚,她如今是你的人。照顧她,是殿下的責任。”

    李永邦渾身一顫,不再言語。

    渾渾噩噩的回府之后,他召來了一個太醫(yī)到室內(nèi)密談,問:“大妃不是得了風寒,對不對?”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是老江湖,主子若想知道,就實話實話,若不想知道,就是風寒,眼下揣摩著是想知道,便吐露實情:“回殿下的話,大妃乃是被惡毒入體,老臣已為大妃針灸過一次,但毒液流徑速度實在太快,光是針灸只怕來不及,只能治標,拖延一些時候罷了,若要治本,還須得有解藥。”

    李永邦啞然道:“可知是哪里的毒?”

    太醫(yī)嘆了口氣:“老臣愚鈍,不是我中原常用的草藥萃取的毒汁,怕是化外之地來的,老臣不知。慚愧。”

    李永邦的心頓時像被什么東西擊中了,屏退了眾人,李永邦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張絲絹,上面繡的蓮繞魚,魚戲蓮的圖案栩栩如生,拿遠了卻能看出是一張地圖。其中魚兒的眼睛是一處隱秘的所在,為的就是怕連翹和李永邦沒法接上頭,因此退而求其次約見在那里。

    李永邦按照連翹留下來的暗號,立即策馬疾馳,終于在黃昏時分天翼關的驛館處追到了連翹。

    連翹大喜過望,一見是他,立即撲進他懷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道:“我就知道殿下不會不管我的,一定會來找我。”

    李永邦也緊緊的抱著她:“我以為你一直在烏溪,怕戰(zhàn)事波及到你有危險,還派人去接你。”

    連翹哭訴道:“那些人……那些人并沒有要帶奴上京的意思,他們一路追殺我。”

    “哦?”李永邦道,“是嚒?他們一路追殺你?你是怎么躲過來的,人可還好?”他心疼的撫摸她的臉頰,一邊翻看她的手掌。

    連翹涕淚滿面:“爹娘都被殺了,我得蒙一位老丈收留,進京趕貨時一路捎上我,才得以躲過追兵。”

    說話間,李永邦早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連翹回過神來,大驚失色,想要掙脫,想壓制住體內(nèi)厚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李永邦一臉失望的松開手,導致她一時脫力,摔倒在地,哀聲道:“殿下。”

    “你武功不差,難怪可以自保,我只是奇怪,為何之前沒有察覺到你是個練家子,你也沒有跟我說過?”李永邦冷冷道,“為什么騙我?”

    “殿下。”連翹啜泣道,“是不是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么?一定是她,我是被陷害的。她冤枉我,殿下。”

    “陷害?冤枉?”李永邦苦笑,“你的意思是說她自己給自己下毒,自己往自己身上扎了致命的毒針,就為了陷害素未謀面的你?”

    “我……”連翹百口莫辯,此時回想,方明白于寺廟之時,上官露為何百般激怒她,并且那么輕易的就被她抓了,表面上看起來是在和她賭氣,實際上呢?分道揚鑣時明明受了傷,嘴角卻流露出詭異的笑,她明白了,她終于明白了,這是她和上官露的賭局,賭局開始了。

    第20章 退為進

    連翹生平第一次遇到一個旗鼓相當?shù)膶κ郑嬖V自己必須鎮(zhèn)定下來,她一改往日的柔弱溫存,不再哭泣,轉而露出一種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道:“殿下是相信她不相信我,對嗎?”

    李永邦心中無限感慨:“連翹,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你究竟是誰…….哪個樣子的你,才是真的你?”

    驛館后面的樹林里人煙稀少,夜里烏鴉從頭頂飛過,無端添上了幾分陰森。

    人可以隱藏的無聲無息,但鳥兒不會對于人類的動作毫無反應,鳥撲棱著翅膀,便意味著四周的樹上都有人躲藏。

    連翹突然后退一步,使自己的身影沒在幽暗里,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剩下她凄涼的聲音:“殿下,你來見我竟然帶了侍衛(wèi)?你是準備要殺我嗎?我懷了您的骨rou,一路上風餐露宿就為了來投奔您,卻要承受殿下無端的猜測和指摘,早知如此,我情愿當日沒有遇見過殿下。此刻也就不必為自己夾在國家與情愛之間為難。”

    “如此說來……”李永邦看著她,“你這是承認了?承認你是高綏派到我身邊來的細作?”

    連翹避而不答:“可我對殿下的感情是真的。”

    為了取信于李永邦,她大跨一步上前,任由自己暴露在侍衛(wèi)們的射殺范圍里,幾近歇斯底里的喊道:“為什么你情愿相信那個認識沒多久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我!我才是和你共患難的!就因為那個女人長得比我年輕漂亮?是嗎?”

    李永邦搖頭:“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實,連翹,把解藥交出來。”

    “把解藥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我若說不呢?”連翹決絕道,“我就是要她死。”

    李永邦長嘆一聲,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