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胭脂斗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燕昭容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道:“不怪母后和芬箬姑姑,實在是此事聳人聽聞。”

    太后讓燕昭容坐在自己身旁的梨花木交椅上道:“說吧,你那樣沖過來,不會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與哀家說說你是怎么想的。”

    燕昭容道:“太后,恕臣妾斗膽,臣妾以為,倘若消息屬實,太后可曾想過,陛下身前并沒有留下遺訓交待誰是太子。雖說長子嫡孫,大殿下繼位看起來并無不妥,可要論名正言順,朝中也還是有人擁護二皇子的,如此一來,豈不是給外人嚼舌根的機會?須知他們兄弟倆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要是叫人留下口舌,他日二皇子長大了,難免與兄長心生嫌隙。”說完,燕昭容自行的打住了。這是點到為止,見好就收,她哀怨道,“請?zhí)竺麒b,臣妾不過一個后宮婦人,見識淺薄,能想到的僅有這些,因為陛下子息單薄,臣妾真是擔心皇貴妃走后,他們兄弟二人……”

    “你擔心有朝一日他們兄弟鬩墻,是不是?”太后接口道,“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燕昭容……”太后此時一改先前初獲悉此消息的震驚,鎮(zhèn)定下來,頗有幾分玩味的看著燕昭容道,“你來哀家這里可不光光是擔心他們兄弟吧?你更擔心的是哪里出了什么變卦,大殿下坐不了這個位置。譬如說,哀家一時心血來潮,下了一道懿旨,主張擁立二皇子,如此一來,你的如意算盤豈不是落空了?你說哀家猜的對不對?”

    太后啜了口茶道:“都這么多年過去了,燕昭容和哀家的孫兒依舊是交情匪淺啊。”

    “天地可鑒。”燕昭容‘噗通’一聲又跪下了,泣淚連連道,“太后,臣妾的心可以挖出來給您看,臣妾待大殿下當真是再清白沒有得了,臣妾知道太后您擔心的是什么,所以臣妾來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

    燕昭容掖著眼角:“臣妾自知有罪。當年為著臣妾的事,令致皇貴妃與大殿下母子之間失和,臣妾經(jīng)年累月的都在反省,可臣妾可以明白無誤的向太后坦白,臣妾對天發(fā)誓,臣妾對大殿下就像對待自家的親弟弟一般,只因臣妾是打小看著他長大的,要說沒有一點兒情誼那是假的,可并非男女之情,而他也不過是性子執(zhí)拗一些,想著我是他jiejie,以后要改口叫‘母妃’,他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

    “不過太后的擔心是對的……”燕昭容的臉上有一種大義凜然的決絕,“與其他日遭人詬病,讓大殿下難堪,不如就請?zhí)鬁试S臣妾,天上地下的跟隨著陛下,侍奉陛下去。臣妾知道,若是在太后這里……委實不像樣子,回頭要太后擔了惡名,太后請放心,只要‘皇太子’順利登極……”燕昭容特意咬重了‘皇太子’三個字,“臣妾就會找個安靜的地方了結(jié)自己,不會給太后留一丁點兒的麻煩。”

    太后面無表情的聽她說完,沉吟半晌后道:“你確定這消息屬實?”

    燕昭容哭花了臉,微微點頭:“只怕多半是真的。”她指了指身旁的侍女,彩娥立即奉命上前答話,將昨夜趙青雷的一言一行繪聲繪色的再現(xiàn)一遍,道:“回太后老佛爺,奴才聽的清楚,禁軍統(tǒng)帥趙青雷對福貴公公趾高氣昂的,說什么不管是主是副,將來一旦入主正宮,就是主子什么的。其他的,奴才也不懂。”

    太后揮了揮手令她下去,又下旨叫來了張德全和福貴,福貴一聽老佛爺詢問昨夜之事,立刻在太后跟前將趙青雷的行為渲染了一遍。

    太后冷哼道:“區(qū)區(qū)一個妾侍,爺們兒那邊還沒有成事呢,她倒已經(jīng)想著要當正宮娘娘了。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大殿下那邊既還沒有發(fā)喪,你們就權(quán)當不知道此事,不許走漏半點兒風聲。否則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

    “是,是。”底下幾個人唯唯諾諾的連聲道。

    出去之前,福貴偷偷打量一眼燕昭容,只見她一臉凄色,哭的斷了氣似的。

    待人都走光了,太后才曼聲道:“你也不用尋死覓活的,非要給皇帝殉葬來自證清白,哀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咱們來日方長,不是非得了結(jié)自己才算偉大。去吧,退下吧,哀家有些累了。”

    燕昭容怔怔的望著太后,芬箬提醒道:“還不快些太后的恩典。”

    燕昭容重重磕頭道:“謝太后寬宥之恩。謝太后明鑒,謝太后相信臣妾。”

    太后在芬箬的攙扶下緩緩走向內(nèi)室,聲音卻從里面輕飄飄的傳出來:“哀家上了年紀,眼睛或許是不濟,心倒還算敞亮,去吧,回蘭林殿呆著,回頭你就是太妃了。”

    “是。”燕昭容帶著彩娥欠身退了出去。

    第4章 皇太子

    皇太后歇中覺起來以后就聽說皇長孫已經(jīng)在殿外求見多時了。

    芬箬伺候太后起身,太后狀甚無意的問:“那燕昭容回去以后可有同人說過什么?可有和誰人見面?”

    芬箬搖頭:“沒有,據(jù)說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屋子里。太后,您覺得她信得過嗎?”

    “她!”太后不由從鼻子里發(fā)出一道冷哼:“她若是信得過母豬都能上樹!”

    芬箬一臉的擔憂,太后見狀道:“你也是的,瞎cao心什么,永邦那孩子脾氣是不好,但也不是沒分寸的。我自己的孫兒難不成我還能害他?我都不怕那女人出什么幺蛾子,你倒是愁得什么似的,眉心攢的能夾死一只蒼蠅。”邊說邊輕輕一嘆,“放心吧,我自有我的打算,那燕昭容說穿了也就是圖謀一些榮華富貴,對永邦這孩子并不是真心的,這一點,他父皇在世的時候已叫他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余情未了,也不過是隔夜的溫水,燒不出干*柴烈火來。”

    “有太后這句話,奴婢就放心了。”芬箬松了口氣,“大殿下小小年紀就飽受喪母之痛,如今又沒了父主,是個可憐的孩子,奴婢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得知太后您一心庇佑他,相信蕊喬泉下有知,也會道是他的福氣。”

    提到蕊喬,太后略有些感傷,欷歔道:“蕊喬呀,蕊喬這孩子……我本以為她是個天降的福星,她救過我的命,沒有她,我這個老太婆早就死在延禧宮的大火里了,所以我始終都以為她會是我大覃母儀天下的皇后,誰知道她還是福薄,早早的去了……”太后長嘆一聲,“罷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但她的孩子我肯定是要看顧的,更何況也是我的孫兒,本來就是我的命根子。”

    “你是忖著我怎么就那樣放過了燕昭容?”太后知道芬箬的心思,“我就是想借機煞煞那趙氏的氣焰。”太后無奈道,“你也聽過那趙氏的名號吧?永邦那小子從小就是個刺頭,脾氣倔,就愛和他父皇和母妃對著干,他父皇給他配了個媳婦,一頂一的美人,我雖然不喜歡上官氏的人,但不得不說,上官家也不知祖上燒的什么高香,盡出絕色美人,當年上官明月就是容色艷絕后宮,后來的上官柳也是集三千寵愛于一身的,要不是巽哥兒和蕊喬青梅竹馬,指不定就禁不住上官柳的誘惑,總之上官家的種好是毫無疑問的,可這孩子不知哪根筋不對,愣是放著絕色的正妃不要,非要那狐*媚子,難道說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再好看的都沒用?”

    芬箬點點頭:“奴婢也聽說皇長孫對那個趙氏很是喜愛,青睞有加,看折子的時候都抱在大腿上。”

    “荒唐!”太后氣結(jié),“成何體統(tǒng)!”

    芬箬道:“奴婢懂太后您的用意了,太后就是想著,既然正妃不管用,那就讓燕昭容這個昔日的舊相好去和姓趙的斗法,哪怕是平分秋色也好過眼下這光景。”

    “是這么回事。”太后坦承道:“永邦呀,是你越不讓他去做他越要做的性子,你要是讓他別理會趙氏,他指不定真的到登基那天,封趙氏為皇后,那哀家可要給他活活氣死!”

    芬箬挽著太后的頭發(fā)輕輕梳理:“太后可別這么說,太后您一定長命百歲。”一邊收拾了太后的銀發(fā)壓在黑發(fā)里頭。

    整理完畢,芬箬讓叫擔擔兒的宮女引大殿下進來。

    李永邦畢恭畢敬的下跪叩首:“孫兒恭請皇祖母圣安,皇祖母吉祥。”

    “起來吧。”太后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讓他坐,“怎么著?忙活了一天,是該給哀家一個交代了吧!”

    “皇祖母恕罪。”李永邦跪著不肯起來,“并非孫兒有意要欺瞞于皇祖母,實在是……”他難過的撇過頭去,眼底涌起一層水霧,過了好半晌才斂起淚意道:“行宮傳來消息,說是父皇駕崩了。事出突然,孫兒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本來隨父皇前去的一眾臣工定期都會向?qū)O兒稟奏父皇的近況,可昨日來信,只字片語寥寥數(shù)句,語焉不詳,孫兒真是恨不能插上一雙翅膀親自飛去行宮查問個清楚,奈何朝中的事務(wù)丟不開手,孫兒這廂一走了之了,朝里無人可怎么好?故孫兒只能先想方設(shè)法的瞞著,把那些流言蜚語料理干凈,再做其他的打算。”

    太后‘嗯’了一聲:“那如今事兒可都辦妥了嗎?”

    李永邦吁了口氣:“回皇祖母的話,孫兒無能,不過總算不辱使命。”

    太后見他眼皮底下一層的青色,似是十分倦怠,心中不落忍,關(guān)心道:“可是忙了一宿沒睡?”

    永邦點點頭,接著憤怒道:“真是傳什么的都有,有說是父皇吞咽丹藥不當仙逝的,有說是父皇被雷劈死的,定是觸怒了神靈,更離譜的還有說父皇生前有豢*養(yǎng)男*寵的習慣,總之難聽至極,孫兒氣的….氣的!氣急敗壞之下,只想著先抓住是誰在嚼舌根,因此沒顧得上其他。”說完,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太后,“唯恐皇祖母受驚擾,孫兒特地調(diào)動了御林軍。只是未曾想,皇祖母竟然觀微知著,看來孫兒辦事還是不夠縝密。只是不知道皇祖母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不是你辦事不夠縝密。”太后讓芬箬攙扶他起來,“而是這宮里實在是有太多雙眼睛,更重要的是,如此重大的節(jié)骨眼上,你當用人惟賢,而不是用人惟親,哀家問你,那御林軍的統(tǒng)帥趙什么的可是你的小舅子?”

    永邦臉上一陣尷尬,太后面無表情道:“你不答可見就是了,你可知曉,你那頭想方設(shè)法的封鎖消息,他倒好,昨夜在宮里鬧得人盡皆知,眼下闔宮都以為你的側(cè)妃要入主正宮當皇后娘娘了,你自己說說,他當?shù)檬裁床钍拢俊?/br>
    永邦一聽心中驚了一下:“沒有的事,孫兒何曾說過要給趙氏皇后的名分。”

    “你不這么說,難保別人不這么想。”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點上燕昭容說的一點兒不錯,你這個孩子就是情緒化,腦子一熱,想做什么的時候就顧得了首不顧尾。”

    永邦眉頭微微一蹙:“她來過了?她來干什么?!”

    太后輕哼一笑:“還不是為了你,她也算是為你cao碎了心,怕你上位名不正言不順來給哀家提個醒。”

    “要她多管閑事。”永邦嘀咕道。

    太后道:“這回她倒不算多事,哀家以為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大覃江山數(shù)百年基業(yè),祖祖輩輩也就你父皇那一朝出過一次奪嫡之亂,為防再有同樣的事,你父皇該一早就留下遺詔,可他從未提過,行宮那里的人怎么說?”

    永邦搖搖頭:“孫兒也正為此事煩惱,聽行宮的人回稟,父皇身上并無什么隨身的匣子,亦未留下口諭,所以御前大臣賽里,文淵閣大學士蘇昀和文華閣大學士王翰以及戶部尚書乃至幾位宗親都一致認定要馳報京師,奏請皇祖母,由您來定奪。孫兒已經(jīng)著人去封地接永定回來,本來他就還小,母親走后,父皇就立刻讓他去封地委實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