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家眷一起參加,那就是男女都有了,小姐們到時候若是表現(xiàn)出色的話,自然也容易找婆家了。 云硯凝對于皇上的安排有些不滿,明明是給自己選女官,怎么就成了小姐公子們的想親宴呢,好像給她選女官才是順帶的,這真是太不公平了。而她給軒轅洵抱怨的時候,他卻是但笑不語,好像自己沾了多大的光一般。 云硯凝語氣中的不滿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來,然而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聽到之后,卻是嫉妒的要命! 皇家妃子選女官,多半都是找曾經(jīng)閨中的好友做女官,哪里會像太子妃這樣搞的這么容重,這足以說明皇上和太子對于太子妃的看中,而她們兩人正好是趕上這個時候回來,這完全是沾了她的光,要不然她們只能找兩個相熟的命婦就算了。 大皇子妃又問道:“那太子妃現(xiàn)在有內(nèi)定的女官了嗎?” 太子妃要是自己內(nèi)定的,肯定就是她認識的閨蜜吧,然而出嫁之前身份在那里擺著呢,認識的人肯定沒有出身高的,要真的被她選中了當(dāng)女官,也算是拉低了她自己的檔次。 云硯凝并不知道大皇子妃的齷齪心思,她點了點頭說道:“有,已經(jīng)內(nèi)定了兩個!” 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眼中都露出了喜色,太子妃是不是傻子啊,一個不夠,還內(nèi)定出去兩個,依著她的身份可以選四個女官,這就兩個出身低微的,本來她們還擔(dān)心這差距太大掉面子呢,現(xiàn)在還有什么擔(dān)心的啊! 兩位王妃都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在心中罵太子妃的蠢,出身低了就是上不得臺面,你看,皇上和太子就是想太高她的身價,她自己都是一副爛泥糊不上墻! 二皇子妃幸災(zāi)樂禍的問道:“不知道太子妃內(nèi)定的兩位女官都是什么身份呢?”按著規(guī)矩,王妃能選兩名女官,她們?nèi)羰钦业暮昧耍2粶?zhǔn)以后和太子妃見了面,她的女官還要向自己的女官行禮呢,想到這些二皇子妃心中便一陣暗爽! 云硯凝還以為二皇子妃的幸災(zāi)樂禍?zhǔn)窃诔靶λ倪x女官成了想親宴呢,然而這是事實,就算被人嘲笑也沒有辦法。 云硯凝不想和這兩個人膩歪,便說道:“一個是皇上內(nèi)定的女官,一個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夫人。”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因為云硯凝的話,臉上的微笑僵住了,之后便是漲紅了臉。 一個是皇上內(nèi)定的女官,既然是皇上內(nèi)定的,那自然身份是低不了,再一個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夫人,那不是太子殿下的人嗎?這就是說一個是皇上給的,一個是太子殿下給的,就這兩人的身份,她們見了都不敢怠慢,還別說她們選的女官了。 兩位王妃終于意識到了,跟著太子妃一起選女官,那根本不是沾光而是丟人,一旦選的地位低了,那就是在眾官眷夫人面前丟臉。 可是現(xiàn)在有皇上和太子撐腰,她們拿什么和太子妃比?兩人都感覺幾天之后的選女官的宴會上,她們會被太子妃啪啪打臉的。 二皇子妃氣的將手中的帕子一用力撕成了兩半,她一轉(zhuǎn)眼說道:“那太子妃閨閣中的時候有沒有相處的好的姐妹,這選女官通常都是要找合的來的,這一個是皇上給的,一個是太子給的,太子妃就不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嗎?” 女人天生就愛嫉妒,看著比自己好的便不舒服,總是想要使絆子,二皇子妃就是這一類的女人,此時她正在忽悠著云硯凝找身份低微的女官。 云硯凝看著二皇子妃手中的帕子,又看看大皇子妃也不好看的臉色,她自己卻想不明白她們這是怎么了。她對著二皇子妃回話道:“我倒是有三個談得來的閨蜜。” 二皇子妃又一臉喜色的說道:“那感情好啊,正好選出兩個來陪你說話聊天,閨蜜才能無話不談給你解悶嘛!” 云硯凝也很認同的點頭,二皇子妃又說道:“太子妃的閨女都是誰?想讓哪兩位進宮陪你,你可以先告訴我,我派人去通知她們,也讓你的閨蜜提早高興高興!” 只要太子妃今天說出口,那么就不能再反悔了,太子妃四個女官都滿了,她辜負皇上為她準(zhǔn)備的選女官宮宴,難道皇上會不怪罪她嗎?她就是要皇上對太子妃不滿。 云硯凝聽言搖了搖頭,“都不合適!”二皇子妃立刻接話,“難道太子妃嫌棄她們身份低不成?這話要是傳出去,太子妃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大皇子妃看了二皇子妃一眼,她這是非逼著太子妃在閨蜜中選人了,要是不選,恐怕她一出宮外面就要流傳出太子妃看不起自己的閨蜜,狗眼看人低吧! 云硯凝再一次搖了搖頭,說道:“不合適,兩個嫁出京城了,一個正在坐月子趕不上,出了月子也要照顧孩子沒時間陪我,所以都不合適!”云硯凝的話說完,二皇子妃的臉又精彩了,她終于意識到,太子妃肯定就是在耍她玩呢。 二皇子妃氣的臉色都變了,卻忘了在閨蜜中選女官可是她自己提出來的,不合適也是事實,她根本就生不著云硯凝的氣。 二皇子妃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都不合適,那太子妃還是在宮宴上再選兩個人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二皇子妃走了之后,大皇子妃也沒有再說什么也走了。 云硯凝看著兩個人氣呼呼的走了,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真不知道她們在氣什么,莫名其妙!” 春梅和夏露在太子妃的身后卻是笑了,太子妃沒有嫉妒別人的心思,可是別人卻在拼命的嫉妒她,她們想看太子妃的笑話,卻反而被氣的不輕,那也是她們自己的事,這能怨的了誰? 云硯凝帶著人回了臨華殿,而出了宮的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卻是再一次碰面了,二皇子妃臉色難看的說道:“這樣不行,要是不想辦法打壓太子妃,到時候咱們只有丟人的份了。你不是在臨華殿下人的身上套消息嗎?到底有沒有套出什么來?” 大皇子妃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與太子妃做對,只含含糊糊的說道:“那小春子太監(jiān)一直沒有松口,非要見到他的家人才說,可他一個太監(jiān)也沒有出宮的機會,怎么讓他見人?” “他不能出宮,難道你就不能將人帶進宮嗎?” 大皇子妃諷刺的說道:“你以為這是光彩的事情不成?將人帶進宮?一旦查出來了,就是我的把柄,反正這么蠢的事情我不干,要帶你自己帶好了!” 二皇子妃這一天被太子妃氣狠了,知道自己是急躁了,這樣的把柄她也不可能送給別人,“總是有辦法的,太監(jiān)也是能出宮的,只要理由合適,還愁他出不了宮嗎?” 二皇子妃說的不錯,很快大皇子妃便找到了機會讓小春子出宮,當(dāng)小春子在一個隱秘的小院子中見到家人的時候,臉頓時就白了,他一直以為大皇子妃是在詐他,沒想到卻是真的將他的家人帶到了京城來。 小春子的爹見到小春子有些激動,“你是不是在宮里出息了,所以才將我們接進了京?當(dāng)初送你進宮也是迫不得已,是我們對不起你,你往家里寄錢我們都沒有用,等你老了出宮了,那些錢就是給你留著養(yǎng)老的。” 要不是家里窮,誰也不愿意將孩子送進宮里去,小春子爹為了這事一直過意不去,總是感覺對不起孩子。 小春子眼淚落了下來,說道:“爹,那些錢您只管用,進宮是我自愿的,弟弟meimei們可好?”他沒有說一家人進京是被綁架來的,這些說了只會讓他家人害怕,還不如不說。 “好,都好,都長大了,能幫著家里干活了,進去看看你娘吧!她一想到你總是哭,眼睛都有些不好了,她沒臉見你,在屋子里呢!”兩人說這話,隱約能聽到屋子內(nèi)傳來壓抑的哭聲。 待小春子與家人見面匆匆說了幾句之后,便說道:“宮里當(dāng)差我出來一趟不容易,也不敢耽誤太久,等我有空了再來看你們,你們在這里安心住下吧!” 小春子出了小院臉立刻陰沉了下來,對著大皇子妃的人說道:“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大皇子妃沒有想要為難小春子公公,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太子妃的秘密,只要小春子公公說的有用,你的家人可以安心在這里住著,這小院也送給了你們,以后也不會來打擾你們的。” 小春子緊緊地握住了拳,咬牙切齒的說道:“希望你們能說到做到,我知道一件事情,也是無意中聽到的,皇上過萬圣節(jié)的時候,太子妃送的《金剛經(jīng)》不是她抄的。” ☆、069 淑儀的主意 那人聽到小春子這么說,眼睛瞬間瞇了起來,“你確定?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太子妃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欺騙皇上吧!聽說太子妃獻上的《金剛經(jīng)》可是被皇上稱贊過的,就是護國寺的高僧們也說太子妃抄寫的《金剛金》有靈性。” 若這件事是真的話,那足以置太子妃與死地了,所以他不認為太子妃有這樣的膽子。 小春子諷刺的說道:“我家人的命都在你們的手中,難道我還會說謊不成?雖然這件事是我無意中聽到的,但是我敢肯定這件事情是真的,因為太子妃不是有耐心能抄百萬《金剛經(jīng)》的人。” 那人也料想小春子不敢撒謊才對,可是就因為太子妃沒有耐心,就敢犯下這么大的欺君罪,他真的不相信。 “你既然這么說,那你知道是誰幫太子妃抄的書嗎?”雖然他不相信,但不妨礙他將此事調(diào)查清楚,若太子妃真的做了,那么他就是給大皇子妃立了大功,想來大皇子妃以后必定會重用他的。 “你連別人替太子妃抄經(jīng)書都不相信,那下面我說的你豈不會認為我在戲弄你?你若不相信就不要再追文了,我被太子妃器重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太子妃的事情我知道真的不多,你就算將我的全家都殺了,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小春子臉色很難看,家人被威脅他本來就沒有好臉色,此時他認為重要的消息對方又不相信,他頓時有些暴躁了。 那人看著小春子惱怒的樣子,似乎確實不像是說假話,不由說道:“信不信是我的事,你只管將是誰幫著太子妃抄經(jīng)書的人說出來,此時是不是真,我的主子自然會調(diào)查的。” “替太子妃抄經(jīng)書的不是人。”那人一時沒有明白過來,說道:“難道那人與你有仇?”所以你才罵人家不是人! “不要打斷我的話。”看著小春子瞪眼,那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什么東西!給你一點臉色你還真的以為你就是大爺了不成?我要捏死你的家人,不過是抬抬手那么容易,竟然還敢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小春子看著那人陰沉下臉色了,也知道自己的家人就在他們的手上,這才忍氣的說道:“替太子妃抄經(jīng)書的不是人,是太子妃養(yǎng)的寵物美人。” 那人本來還在生氣,可是聽到這些話不由被氣笑了,果然還真的不是人,是太子妃養(yǎng)的寵物,這是將他當(dāng)傻子耍了,還是當(dāng)大皇子妃當(dāng)傻子耍了?這小春子是不是真的以為他們不敢殺他的家人? 小春子惱怒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相信,可美人就是會寫字,這件事在宮中并不是秘密,你們盡管去打聽!我的家人在你們手上,難道我還會說謊不成?” 小春子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吼出來的,可見他有多么的生氣。看著小春子這個樣子,那人也狐疑了起來,難道他真的沒有騙人不成? “你真的沒有說謊?”那人將信將疑的確信到。小春子因為剛才在院子里哭過,眼圈一直有些發(fā)紅,“父母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我還不是那等豬狗不如的畜生,不顧他們的死活!” 那人見小春子都這么說了,他想著若是將這樣的消息帶回去,估計大皇子妃非要揍他一頓不可,然而小春子說的這么斬釘截鐵,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就真的沒有其他的消息了嗎?”那人不死心的問到。“沒有了,這還是我無意中聽來的,不然你們就算是殺了我的家人,我也說不出什么來。”小春子很堅決的說到。 那人沒有辦法,最后威脅道:“你最好不要說謊,我的主子捏死你的家人不過是片刻的事情,真的惹惱了我家主子,你和你的家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小春子死死地握著拳頭,是那種想要反抗卻是無能為力,妥協(xié)之下又被人懷疑的氣憤。那人終于確信小春子沒有撒謊了,只能帶著這個消息去給大皇子妃,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打一頓的準(zhǔn)備了。 小春子因為家人的事情,給謹語辦事的時候總是頻頻出錯,謹語不動聲色的問道:“小春子,這幾日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小春子驚慌的回神,臉上立刻擺上了笑容,說道:“沒事沒事,可能是沒有睡好吧,多謝謹語公公關(guān)心了。”說完,就把擦好的茶盞放到桌子上,然而他忘了他已經(jīng)離桌子一步遠了,茶盞直接掉到了地上。 小春子臉色有些發(fā)白,這是上好的官窯茶盞,因為他是太子妃內(nèi)定的內(nèi)務(wù)總管,所以好東西都要學(xué)會鑒定,然而今天卻是將這上好的茶盞給打了,小春子臉上出現(xiàn)了驚慌。 他跪在謹語的面前,“謹語公公,小春子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將它放在桌子上,沒想到……” 謹語瞇了瞇眼睛,淡淡的說道:“這一套茶盞是太子殿下賞的,沒想到今天就被你給打了,怪我不該拿這么好的東西讓你來學(xué)習(xí),這茶盞壞了也是我的責(zé)任,咱們一起去太子妃面前請罪吧!” 小春子聽到要見太子妃,無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而小春子不知道,他的表現(xiàn)都看在了謹語的眼中,他不動聲色的說道:“走吧!” 謹語率先出了屋,小春子沒有辦法,只好哆哆嗦嗦的跟在謹語的身后,兩人見到太子妃之后,謹語是鎮(zhèn)定的給云硯凝請安,而小春子則是渾身發(fā)抖,連話都說不清楚。 云硯凝看著小春子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嚇成了這副樣子?”她不問還好,這一問小春子抖得更厲害了。 “都……都是奴才不經(jīng)心,竟然將太子殿下賜給太子妃的茶盞給打了,就太子妃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太子妃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吧!”小春子砰砰地給云硯凝磕頭。 云硯凝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聽到這里揮揮手說道:“不用磕了,打了就打了吧,誰沒有出錯的時候,以后注意一點就是了。” 小春子見太子妃這么好說話,心中不由產(chǎn)生了愧疚,而他的愧疚也帶到了面上,坐在上首的太子妃看不到,可是一直觀察小春子一舉一動的謹語,卻是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待太子妃讓他們退下去的時候,謹語說道:“殿下,奴才還有事情要回稟您!”于是小春子退出去了,只剩下謹語和云硯凝兩人。 謹語說道:“殿下,這小春子有些不對勁,用不用奴才查一查小春子?”謹語將小春子這幾天的表現(xiàn)說了出來,云硯凝聽完沉著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小春子可能做了不忠于我的事情?” 謹語回道:“奴婢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是也有七成把握,小春子一聽到太子妃就緊張,對著您更是一臉愧疚的表情,若是沒有做虧心事,他不可能這樣。” “查,仔細的查!若是他真的敢背叛我,別怪我不留情面了。”云硯凝臉上有失望,謹語看在了眼中,知道小春子是太子妃一手提拔上來的,這樣的人都背叛殿下,殿下心里自然不好受。 謹語恭敬的說道:“是,奴才一定好好的查清楚!”于是小春子便被人監(jiān)視了起來,小春子自己卻是不知道,可是一直留意著小春子的人卻是發(fā)現(xiàn)了。 大皇子府上,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大皇子妃的耳中,“小春子最近做事一直出錯,而且他見了太子妃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這樣的表現(xiàn)肯定會被有心人看在眼中,太子殿下身邊的謹語,已經(jīng)派人將他監(jiān)視了起來,而且在查小春子那天為什么出宮。” 大皇子妃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小春子說的事情應(yīng)該是真的,不然他不會如此緊張的,不過我還是要試一試真假,遞帖子明天我要進宮!”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大皇子妃先是給太后請了安,又去給皇后請了安,最后去了臨華殿,對著云硯凝很親切的說道:“太子妃,過幾天就是選女官的宮宴了,我來問一問太子妃想要選什么樣的女官,太子妃喜歡的,我是不敢與您爭的。” 云硯凝說道:“大皇嫂不要客氣,我是沒有什么要求,只要合心意就好,大皇嫂不用顧及我,只管挑自己喜歡的就好!” 大皇子妃被云硯凝迎進了殿中,她正好看到蹲在桌子上啃桃子的美人,不由笑著說道:“這就是太子妃養(yǎng)的寵物吧!聽說還是會寫字的,我是從來沒有見過寵物還會寫字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讓我開開眼界?” 云硯凝說道:“這還不好說嗎?美人,快點給大皇子妃展示展示。”云硯凝對著吃的不亦樂乎的美人一巴掌呼了過去,“就知道吃,還不快去寫幾個字!” 美人爪子中的桃子被打掉了,看著云硯凝發(fā)怒的樣子,它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好委委屈屈的寫了幾個字,然后舉著給大皇子妃看,上面寫著:都怪你,要不是你,美人也不會挨打! 美人睜著圓溜溜的獸眼瞪著大皇子妃,大皇子妃沒想到美人竟然這么有靈性,又看清它寫的字,不由瞇起了眼睛,護國寺太子妃寫的經(jīng)書她已經(jīng)找人拓印了,看字跡確實和美人的字如出一轍。 大皇子妃說道:“沒想到美人真的能寫字,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這字我可要拿回去顯擺顯擺才行!” 云硯凝不在乎的說道:“大皇子妃要是喜歡,我讓美人再給你多寫兩張!”云硯凝又對著美人瞪眼睛,“這都是寫的什么,還不趕緊寫兩句好的,夸一夸大皇嫂。” 美人很老實的照做了,寫完了舉給大皇子妃看:大皇子妃的眉真好看,就像朦朧的遠山一般;大皇子妃的嘴真好看,和櫻桃小口有的一比;大皇子妃的腰真細,和柳葉一樣。 大皇子妃看到這些字差點繃不住,她隨了她的父親,眉毛又粗又黑,嘴巴也是又寬又大,就是她的腰也和男人一樣的健壯,比閨中的女子,那絕對是能比人家兩個。 大皇子妃感覺美人這是在諷刺她,可是云硯凝卻是在旁邊說道:“不錯,不錯,有點夸人的樣子。” 云硯凝拿著美人寫的字,和大皇子妃比了比,“看大皇嫂的眉,呃……朦朧的遠山好像不對,應(yīng)該說是蒼翠英俊的遠山。再看大皇嫂的小嘴,呵呵……和熟透的大櫻桃一樣。還有大皇嫂的小蠻腰,咳咳……那顆柳樹一定是千年的柳樹,所以大皇嫂的腰像柳葉一點也沒有比喻錯。” 云硯凝沒說一句,美人就在旁邊點一下頭,等她說完了,兩只前爪給她熱烈的鼓掌:美人也是這樣認為嗒! 云硯凝看著大皇子妃的臉色不好看,不由說道:“美人寫的不好,要不然大皇子妃就不要帶回去了,春梅將這張紙快點拿下去,不要礙了大皇嫂的眼。” 大皇子妃被一人一獸諷刺了一頓,可是為了美人的字,她不得不重新打起笑臉的說道:“沒關(guān)系,我一個人怎么會和一只畜生計較呢,就拿這張紙就好。” 云硯凝聽到大皇子妃說美人是畜生,眼中幾不可查的閃過冷光,不過她面上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大皇嫂不在意就好,我就知道大皇嫂不能與畜生相提并論,您這種胸懷當(dāng)然是畜生不如。” 春梅立刻在后面提醒道:“殿下,這話您不能這樣說,奴婢明白您的意思是畜生比不上大皇子妃,可是您這話一說出口,就好像是在罵大皇子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