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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怨偶天成在線閱讀 - 第18節

第18節

    “沒關系讓他們聽好了,我年紀小的確護不住,但是我把這東西送給外祖母了,沒人敢跟外祖母搶的。”她忽閃著大眼睛看向太后,聲音嬌脆,像是在撒嬌一樣。

    太后這回心疼極了,把她摟在懷里,竟是要哭:“我的好姣姣,你怎么這么傻。你娘去得早啊,要不然她得多疼你啊。外祖母要是也去了,誰來護著你啊!我的乖姣姣啊!”

    太后一下一下摸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摟在懷里的力道,恨不得不讓她離開,兩個人就這么長在一起才好。

    夏姣姣抬起雙臂摟住她,也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外祖母別哭了,母親已經去了,姣姣會陪著你的,也會孝順你的。”

    直到太后的情緒平復下來了,夏姣姣才從脖子上將玉佛摸出來給太后看:“母親留給我兩個遺物,一個就是這個玉佛,另一個則是晉江坊。外祖母也該知道,晉江坊是耗費了母親諸多心血的,姣姣接手的時候年紀還小,一直讓林嬤嬤帶人打理的,好在晉江坊里的人也都忠心聽話,這么些年不負所托,并無差錯,而且一片繁榮。但是姣姣唯恐有人看上這里,搶走了晉江坊,姣姣不是舍不得,而是母親的心血盡在其中,姣姣不能毀了它。”

    她抬起頭看向太后,眼神之中透著幾分哀求的意味:“姣姣想把晉江坊送給外祖母。這世上如果有人跟姣姣一樣懷念母親,那肯定是外祖母,晉江坊交到外祖母的手中,姣姣也不會害怕了。”

    太后摟著她,忽然變得沉默了。她似乎在失神想著什么,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直到一旁的莊嬤嬤提醒,太后才反應過來。

    “好孩子,外祖母還有口氣在,就不會讓人欺負你,也不會有人敢搶你的東西。晉江坊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也只有你能體會她的一番苦心,晉江坊這么多年經營得很好,你皇舅舅也曾在我面前提過幾句,說是你知人善用,小小年紀就冰雪聰明,一定能把晉江坊辦得更好。外祖母給你保駕護航,如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有人敢動你,哀家哪怕拼了這條老命也會護著你的。”

    太后摸著她柔嫩的面頰,眼神之中透著幾分深思和鄭重。

    玉榮長公主不僅是先帝最疼愛的孩子,同樣也是她疼愛的孩子。當年看到玉榮那渾身是血慘死的模樣時,太后是當場暈厥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些年的日日夜夜午夜夢回,她都能夢到玉榮渾身是血地倒在她面前。她那個從小到大都極其要強極其優秀的小公主,竟然也會有如此孱弱而了無生氣的模樣。

    這種痛苦,她堅決不要承受第二次。

    “可是如果有人朝我要怎么辦?”夏姣姣睜大了眼睛,臉上帶著幾分憂愁的表情。

    太后剛想反駁不會有人敢要的,但是臉上的神色又糾結了一下,才道:“有誰跟你要,你就說這已經送給外祖母了,讓他們跟哀家要。”

    夏姣姣點了點頭,她在宮里留了頓午膳,今上并沒有過來,直到夏姣姣出宮都沒有瞧見那位皇舅舅的身影。

    倒是徐嬤嬤送完夏姣姣回來之后,太后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皇帝說她年紀小什么都不懂,管理不好晉江坊那樣的地方,哀家當時沒有多想,只是下意識地拒絕。現在看來皇帝是早就想要晉江坊了,他皇姐好容易留下來的一個念想,他都要搶走。姣姣怎么辦?到了今上的手里,這晉江坊恐怕不改名字也名存實亡了,完全服務于皇帝,里面的運行機制肯定改得面目全非,哀家還能不了解他嘛!”太后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惱怒。

    但是她又不能為了這事兒去找今上吵架,正如徐嬤嬤之前勸過她的。

    她畢竟年歲已大,現在有時候腦子就不大靈光。姣姣還是得靠著今上維護,她不能讓他們甥舅兩個之間出現矛盾。

    徐嬤嬤不知該如何勸,今上這幾年越發春風得意起來。他已經完全掌控了朝局,帝王心術也玩得非常遛,就連太后有時候都跟她私下說,覺得皇帝不再是以前那個孝順的兒子了。

    “要不太后先答應縣主,把這晉江坊握在手里,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您完全不插手還讓縣主折騰就行。等以后縣主找了夫君,有了夫家做后臺,再還給她。那時候有了姑爺一起打理,想必沒人敢動。”徐嬤嬤思索了片刻,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太后搖頭,“我何嘗不是這么想,但是卻不能這么做。如果我如此接了晉江坊的攤子,那么以后等哀家死了,肯定也會有人以這個為借口把控晉江坊。想必被旁人把控了的話,就不會像哀家一樣,依然對姣姣放任,而是那個把控的人要成為晉江坊的新主子了。”

    徐嬤嬤幾乎脫口而出:“這天下除了您之外,還有誰敢動縣主,有能力讓縣主乖乖交出晉江坊來?”

    太后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著她,眼眸微閃。

    徐嬤嬤震驚,“今上。”

    太后見學嬤嬤先是不相信,后來又有些無力地站到一旁,不再想著反駁了。

    “今上之前沒有直接開口要,他只是稍微提幾句,我也沒當回事兒。若不是姣姣這回來,說要把晉江坊送給我,哀家還想不起來今上竟然把主意打到這上面來了。”太后再次重申這件事。

    徐嬤嬤也想起來了,他們母子每回用膳的時候,她都在一旁伺候。自從玉榮長公主逝世之后,太后也今上關系很僵。防止他們倆吵起來,所以徐嬤嬤都要跟在左右,就怕他們兩人到時候吵起來引起不可調和的矛盾。

    所以今上提起晉江坊的那幾次,她也都在場聽得一清二楚。

    “都是從哀家肚子里爬出來的,為何他變成了這樣。罷了,以前的哀家也不想提,玉榮留給姣姣的東西,他想都別想,除非從哀家的尸體上踏過去!”太后拍了拍桌子,臉上帶著幾分痛苦的表情。

    “太后!您——”徐嬤嬤驚呼了一聲,想要制止她,最后卻又閉嘴了。

    *

    夏姣姣回到侯府之后,有丫鬟來通稟,薛四爺已經等著她了。

    她立刻蹙眉:“今兒不到五日診脈之期,他怎么又來了?”

    這人還真陰魂不散,離他上回來才三日,每次這么勤快,她都要懷疑他是心懷不軌了。

    院中擺著桌椅,上面的糕點茶水備齊,茶香四溢。夏姣姣的眼神盯著那茶壺,臉上露出幾分憤憤的表情。

    這茶香如此濃醇,必定是知夏那丫頭泡的,知夏的泡茶手藝一絕,不過因為夏姣姣睡眠不太好,所以基本上都給她泡果茶,而不是這種濃茶。現如今她一回來,就看到這個小白臉舒服地坐在她的院子里,享受著她丫鬟的伺候。

    “薛四爺真是愜意,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兒。”她的心情不好,出口難免有些沖。

    薛彥正閉著眼睛悠閑地品茶,此刻聽到她如此說,立刻睜開眼睛來,臉上還帶著幾分被人打擾后的不滿。

    “薛某倒是想拿自己當外人的,但是縣主的幾位俏婢實在溫婉可人,一片拳拳心意,薛某豈可辜負。倒是縣主去了宮里,太后派人到國公府里找薛某,說是您的氣色不太好,讓我來跑一趟。”薛彥放下茶盞,視線在她的身上一掃,似乎在查看她的情況。

    夏姣姣就當沒在意到他的眼神,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縣主這里的花長得可真不錯,方才薛某進屋之前,看到了好幾種熟悉的。其中有一種長得跟白茶花似的,尤為扎眼。”

    薛彥對她的冷淡不以為意,相反手在她面前一招,忽而掌心里就憑空變出一朵白花來。花瓣鮮嫩,層層疊疊的花瓣盛放,顯然是剛摘下的。

    夏姣姣臉色急變,她抬頭掃了一眼周圍,幾個丫鬟都是一臉震驚,顯然不知道薛先生是何時注意這些花,又是怎么變出來的。

    “薛四爺這不經過主人同意,就隨意動我的東西,不大好吧?若是被那有心人知道,還以為你對我情根深種呢!”她扯著嘴角輕笑,鎮定自若。

    薛彥將花朵遞到鼻尖輕嗅,臉上的笑意漸深,“傳聞有個巧手的花匠家丫頭,為父報仇,種出了一種花叫‘醉生夢死’。花如其名,讓人沉醉其中。其香冷幽清淡,沁人心脾。意志薄弱之人接觸到這花香,就會沉入噩夢之中。那丫頭就用這花給所有的仇人聞了,然后一把火燒了那地方。”

    他的手指修長,指尖如玉,白色的花朵在他手中靜靜開放,即使不湊近,都能嗅到他手中的幽香。

    “巧得很,那醉生夢死就是瑩白如雪,形似茶花。”薛彥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她面前,“我聽說薛侯爺前日晚上忽而性情大變,醒過來之后還不停地喊著‘弟妹,饒命!’,薛某認為他喊的不是三夫人,而是已逝的玉榮長公主。只是不知侯爺的病癥是否有這花的功勞?”

    他彎下腰,將那朵白花插/進了夏姣姣的發間。青絲如潑墨,上綴一點白,顯眼異常。

    “薛彥,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愛多管閑事兒?薛侯府的人是死是活與你有什么關系,你只要顧好我的病就行了。”她秀眉緊蹙,身體繃著,姿態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這男人總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做這種親密的動作。長著一張小白臉就想勾/引人,休想!

    “只是提醒你,薛侯府這些事情都是在你回府之后才有的,想不懷疑你都難。以后你若是真傳出了掃把星的名聲,那我可就不替你診脈了。你若有那不好的名聲,肯定是嫁不出去的,薛某從不替注定要孤獨終老的女人治病。”薛彥歪了歪頭,視線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上,顯然在打量她。

    夏姣姣剛想開口說話,就見他忽而抬手扶了一下她發間的白花,再次打量才覺得穩妥,慢悠悠地回到了位置上去。

    薛彥總算不逗弄她了,仔細地診完脈之后,眉頭就一直沒松開過。

    “這些日子薛某算是白替你診脈了,一旦吐過血就恢復到之前,雖然知夏給你服了保命藥,那也沒什么效果。以后情緒激動,就接著吐血吧。拿紙筆來,開方子。”他頭都不抬,將衣袖挽起,露出一雙精瘦的手腕。

    知冬一溜煙把東西拿了過來,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先生,之前縣主不吐血都不能服藥,現在身子更差能用藥了?不是口服的,難不成是外用的?”

    薛彥抬起頭,沖她露齒一笑,整齊的牙齒顯得有些森然,他的聲音卻溫潤如春:“口服的,喝喝好死。”

    知冬手一抖,立刻把紙筆收到了背后藏著,不給他了,臉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拿來。”薛彥沖她伸手,笑意收斂。

    知冬不敢造次,立刻還給他了,心里直道:原來薛先生冷臉這么可怕,氣勢強大。

    “此藥微苦,一日一次,午膳用完一個時辰后服用,必須一滴不漏的喝完。”薛彥的手腕飛快,刷刷幾下就寫完了。

    字體龍飛鳳舞的,竟是草書。

    “先生,這藥喝到什么時候?”知夏忍不住出來問,藥效是什么,她還是要搞清楚的。

    “先喝五日,我下次來的時候希望縣主不要這么冥頑不靈,為了報復某件事或者某個人就把自己弄得咳血不止。你倒是無所謂,只可惜薛某和你這幾個丫頭的心血就白費了,說實話你真不如街頭賣油條那家的狗崽子聽話。”薛彥連藥箱都沒打開過,就直接背起來走人了。

    知夏跑去送人,夏姣姣臉色變了幾回,最后陰沉不已。

    她低頭看藥方的時候,發間的白花恰好落在了桌上,拿起來準備丟到一邊的時候,卻聞到了另一種香氣,并不是她熟悉的冷幽香。

    “混賬東西,他敢騙我!”夏姣姣一把抓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直接用腳踩。

    作者有話要說:

    ☆、第25章

    幾個丫頭都不明所以,一直等她發泄完了,知冬才走上來扶住她:“縣主,您撒完氣了快坐下歇歇喝口水。 一朵花而已,以后奴婢肯定看好,堅決不讓薛先生再胡亂看您種的花草了。”

    知夏恰好送人回來了,臉上帶著幾分不解:“傻丫頭,薛先生去看花的時候,我們幾個跟防賊似的盯著,知秋也在場,他根本不可能摘走。而且奴婢方才特意去瞧了瞧,那花一朵不少,奴婢奇怪薛先生究竟從哪兒摸來的這花。”

    夏姣姣嗤笑,“我說他拿著花的時候,為什么自己要湊我那么近,原來是轉移我的注意力。這根本不是醉生夢死,就是一朵普通的白茶花,我方才聞出來香味不對。”

    三個丫鬟彼此對視,面面相覷。

    原來還有這一手,那薛彥剛剛又是講故事又是把話說得那樣危言聳聽,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想要確認薛侯爺的病癥是否與夏姣姣和這花有關。

    雖然縣主當時沒承認,但是看她那態度和吐血的日子,也能斷定了。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兒,薛先生果然是其中高手啊。”知冬輕聲嘀咕了一句,夏姣姣就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去。

    原以為過了半日,縣主這氣該消了,不過等到一碗藥端上來之后,夏姣姣的面色,立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下來。

    “這什么東西,能喝嗎?這么刺鼻的味道!”夏姣姣幾乎站起身就往后躲。

    天知道碗里這黑乎乎的湯藥是什么東西,知夏雙手端著托盤,心里腹議不止。身為熬藥的知冬,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躲在小廚房后頭哭呢,完全是被藥給苦的。

    不過她臉上倒是絲毫不見郁色,相反還帶著幾分安撫的笑意:“縣主,良藥苦口。奴婢瞧著啊,薛先生這次開的藥都是真材實料的,肯定對您的身子有幫助。您大仇未報,不想因為身子而拖累了其他事兒,所以更要乖乖地喝了這藥,等身子好了,就可以進行下一步動作了。”

    夏姣姣想耍賴躲開,知夏一直盯著她,她無法只好接過碗喝了一口,結果立刻就吐了出來。那種從舌尖一直到滲透到心里的苦味,幾乎把她的眼淚都逼出來了。

    “這么苦!他是不是開了黃蓮和蛇膽在里面了?”她皺著一張臉,巴掌大的小臉幾乎被她擰成了包子臉。

    若不是還要注意儀態,她現在就要對著地上吐口水了,恨不得把所有嘴里所有的苦味兒都吐出來。

    “有吧。”知夏不確定地說了一句。

    夏姣姣怔住,她想起來了,先前她看過幾眼藥方,的確有這兩個。

    她氣得直接舉起手里的碗就要往地上摔,“混賬東西,混賬混賬混賬……這方子除了能把我苦死之外,還有什么作用,還有什么作用!”

    知秋反應比較快,夏姣姣的碗還沒脫手,就已經被她搶過去了。知冬到現在還在后面哭呢,這碗藥摔了不知道誰來煎了。

    至于知夏則完全怔在了原地,此刻的夏姣姣又蹦又跳,還大聲地喊叫著。她有多久沒見到如此活潑的縣主了,真是多虧了這碗藥,讓她看清了縣主可愛起來原來是這個樣子。

    若是夏姣姣知道她兩個丫頭是這么想的,恐怕現在立刻就能哭出聲來。

    “我不喝,堅決不喝!”她義正言辭地拒絕。

    知夏和知秋平時都很聽話懂事兒,但是遇到吃藥這種事兒,就完全不會由著她性子來了。相反這時候她們還結成同盟,一個安撫,另一個用武力鎮壓,灌也得把這碗藥給灌下去。

    夏姣姣一連吃了三個梅子,都沒把嘴里的苦味兒去干凈。

    “縣主,您好好喝藥,再喝四碗薛先生就來了,到時候看他怎么說。如果不用喝了就正好。”知夏看她的確沒精神,不由出聲安撫。

    夏姣姣聽完這幾句話,卻更想哭了。

    如果那小白臉不同意,她還得再喝五碗,五碗又五碗,真的是喝喝好死。生無可戀!

    “你們別信他的鬼話,這藥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他就想把一大堆極苦的藥材放在一起來折騰我!”夏姣姣做最后的辯駁。

    無奈兩個丫頭根本不聽她的,“行,等五日后薛先生來了,奴婢來問他。如果真這樣,奴婢就支持縣主——”